用阳具涂药,床上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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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先吃饭,等下饭都凉了”傅崛回避他的问题,扭过头不看他。 “那我边吃你边帮我涂好吗?”白旋木抱着他的肩膀撒娇,“我疼得吃不了饭啦。” 傅崛抵挡不住他的撒娇,只能闷声回答道:“好,你先吃,等下我帮你涂。” 白旋木趴在床头吃馄饨,分开白嫩细长的的腿,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傅崛坐在床尾给他上药,在白旋木看不见的角落,耳朵逐渐变得通红。 傅崛将药膏挤在掌心,让体温把药膏化开,就着温热的药膏捅进了他的屁股里,rouxue肿肿的不肯开口,傅崛耐心用手指在褶皱处画圈,xue口才颤颤巍巍地张开,手顺势进去,两个手指又转又抽的,就是迟迟不进去。 “快点啊,你没力气吗,还想不想涂啦,里面都没涂到”白旋木说道,他里面瘙痒的地方傅崛没有照顾到。 傅崛抿了抿性感的嘴唇,喉结细微地轻滚,下床拿出刚才白旋木拿出的粉色阳具,狠狠掰开臀瓣,“噗嗤”一声就全部插入了,畅通无助。 “啊啊啊.......好满啊”傅崛飞快抽出假阳具,又狠狠推进去,一下子突然被充满,白旋木“啊”一声尖叫,挺起腰肢,抓着床单扭个不停,后xue急速地收缩,紧紧吸着假roubang不舍得放。 肠道不停地分泌液体,每一次抽插都有yin水四处喷溅。傅崛好像是用自己roubang在cao他一样,握住阳具狠狠一拧,在xue里面打转,疯狂地入他的屁股,“扑哧扑哧”的声音在屋里面不断回响,用力之大,恨不得将整个阳具都塞进去。然后忽然一停,不待白旋木缓过神,又紧接着凶猛地顶入。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啊。”随着傅崛的动作,闭着眼睛呻吟,越叫越yin靡。 “傅崛,你进来吧.......进来吧,我想让你干我,不要这个冰冷冷的它了,不要,啊啊啊啊。”说着,手也不舍得闲着,上下拨弄着已经肿起来的胸前的小豆豆,两手胡乱地蹂躏着rutou,下面被傅崛猛插着,身体上上下下的,摸得不尽兴也不满足,就顺势用上半身猛蹭着床单,边蹭边大声地浪叫。 “傅崛,傅崛,我想让你cao我。” 任何人看见如此香烟场面都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刚破荤的傅崛,听着白旋木一句句的sao话,这是他从没听别人说过的,傅崛深吸了一口气:“不知羞,sao货。”忍不住去打他的翘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嗯,我是sao货,哥哥,干我。”白旋木情不自禁地把腿开到最大。 “自己掰开!”傅崛命令道。 “好,我给哥哥掰开”说着双手伸到后面,去掰屁股,大咧咧地分开双腿,菊xue中颤颤巍巍地吐着透明液体,后背像是洁白的瓷玉没有一丝瑕疵,迷人的蝴蝶骨清晰可见。如此色情的的动作却不显得yin荡,而显得有些圣洁,让人不忍破坏。翘臀上的红痕清晰可见,让人怜爱想又让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嗯,我掰开了,哥哥快进来”说着回头看傅崛,眼中水光盈盈,俨然是一副求欢的模样。 傅崛,一把脱下上衣,露出紧实的肱二头肌和迷人的腹肌,紫红色的性器一碰就弹起来,蓄势待发。 白旋木看得火热,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一样,想被填满的欲望如潮水般袭来,舌头不自觉地舔着润红的嘴唇,“傅崛,我好痒,想被你填满,哥哥,进来。” 傅崛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他顺着白旋木掰开的rou缝,猛插了进去掐着腰,随着阳物的每次撞入,胸前的rou粒,还有身下的小yinjing都被粗粝的床单摩擦着,三重刺激,“啊啊啊啊......蹭到,呜呜呜,都被蹭到了,好爽啊啊啊啊。” yinjing大力地进进出出,xue口被撑着,花心被捣弄的泥泞不堪,yin水四溅,快意如潮水击岸,坚挺的性器在温暖的肠道里肆意冲撞,疯狂律动,xue口已经充血肿胀,被囊袋疯狂击打的臀部也变得艳红。 “啊啊啊啊,好满啊.......干得我好爽啊........shuangsi了” “好棒啊........好舒服啊.......cao死我。” “roubang好烫......好紧........好涨” 傅崛听着白旋木在耳边毫无廉耻地yin叫,他这辈子没听说过这么多sao话,听的头脑充血,一把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防止说出更让人羞耻的话。“呜呜........嗯....呜呜”白旋木发不了声,闷得他乱扭着身体,不受控制地蠕动肠壁,狠狠夹紧傅崛的roubang。 “别夹那么紧,白旋木”傅崛感受到进出有点困难,yinjing完全被包裹住了,不留一丝余地,捂在白旋木嘴唇上的手感受到了温湿,白旋木在舔舐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好像在缠绵又好像在求饶。 傅崛大受刺激,yinjing胀大了一圈,疯狂地挺动着臀部,将roubang卖力地插入深处,又狠狠地拔出,再凶猛的撞击进去。白旋木的头在傅崛大开大合的动作下,总是会撞上床头的栏杆发出“咚咚”的响声,疼得吸气。 傅崛松开捂住他的嘴,一手护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腰往下移,而腰却狠狠地往前撞,这个动作让傅崛的巨物更加深入白旋木的体内,性器完完全全进入了温热的甬道里,是白旋木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强度,估计已经到胃了,整个人好像被贯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旋木失声尖叫,抓着床单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这种深度,即使知道前方有栏杆也要往前爬,本能的要逃离身后的撞击。 “别动!”傅崛紧紧抓住白旋木的大腿,拽回来,按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太深了”白旋木语无伦次的求饶。 “这不是刚刚你想要的吗?” “啊啊啊....我不要了,太深了,痛”白旋木后壁被不停的抽插,火辣辣的疼。 “我慢不了,你适应一下。”傅崛抽出一只手去摸白旋木胸前的rou粒,捏着粉红色的乳晕围着打圈圈,去缓解他的疼痛。 看着傅崛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仍用力地冲撞,气急破口大骂:“傅崛,你是不是耳聋,听不见我说什么吗?我说我不要了,你把我弄疼了,都快疼死了,你还不停,嗝,傅崛你个混蛋,渣男,不要脸,我诅咒你永远生孩子没屁眼,你阳痿,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傅崛捂上了,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表示反抗。 傅崛听着他骂人的话,忽而低低沉沉地笑了:“我看你挺有精力的,有力气骂人就没力气挨草了,还有你看我像是阳痿的样子吗,你还一次没射,你都射了几次了,我看看,哟,床单都湿透了,还有我不生孩子。”说完像是证明似的,腰又快速耸动了几下。 白旋木说完刚才那句话仿佛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无意识地颤抖,无意识地随着傅崛的撞击扭腰摆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庭那火热黏腻的触感上,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白旋木像情趣娃娃一样在傅崛身下颤抖,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一般,身体都麻木了,所以感觉都聚集在小洞里。 他掰开傅崛捂在他嘴上的手,开始求饶:“哥哥,你射给我吧,我想要吃你的jingye,给我吧,哥哥,把我喂饱,好不好,求你了” 傅崛听了这话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大力地抽送了好几百下,顶得白旋木像一滩烂泥样软软晃动,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嗯啊”的声音,最后傅崛猛一挺身,guntang的液体全部射进了白旋木的体内,烫的他浑身发软,“啊--”他失声尖叫,昏了过去。 傅崛拔出巨物,就看见菊xue已经撑起圆圆的小洞,刚射出的jingye已经慢慢一缕一缕地流出来了,xue口又无意识地收缩,吞吐着,似留非留的,更加勾人了,yin液横流,迷人又色情。 傅崛看见又硬起来的性器,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