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当np文攻一下班后在线阅读 - 第三章 豪门大佬下班后(剧情+rourou的部分准备工作)

第三章 豪门大佬下班后(剧情+rourou的部分准备工作)

    云歌被身后压着的男人推搡着,押到了包厢门口。男人看到站在门口的厉焯,浑浊的眼睛暧昧的在厉焯腰腿划过又在厉焯的腕表处猛的停顿,顿时换了收起了暧昧的眼神,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两只浑浊的小眼睛闪现着精明算计的光。

    “这位少爷是出来透气吗?我家云歌也是慕名听说少爷们在这里聚会,想着让他来见见世面,虽说云歌会的不多,但不嫌弃也能为各位少爷助助兴。”男人攥着云歌的手腕一把把云歌推向前来,如同一个在为客人兜售货物的商人。

    男人局促的搓了搓手掌,满眼是卑微和讨好。“我这样子恐怕会扰了各位少爷的兴儿,幸好菩萨保佑,让我遇见少爷您这么个贵人,您不嫌弃,就把云歌带进去吧,想怎么玩都行,云歌受的住。”

    说着,男人暗狠狠的用眼神威胁了云歌一把,然后一把把云歌推进了厉焯怀里,赔笑告罪离开。

    厉焯看着眼前弱不禁风,垂着头,仿佛一颗摇摆在风中的小白莲的主角受,莫名头疼。

    这种打不得,骂不得,一拳头下去必死的小白莲最头疼了。

    厉焯正苦恼于怎么解决主角受,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了。

    听到里面传来的yin声浪语,主角受云歌像是一只被惊到的小兔子,竟紧紧的靠在厉焯身侧,低垂着头,浑身瑟瑟的厉害,仿佛厉焯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不屈的眼神是眼花般。

    “厉哥,快进来,我们去给寿星一个惊喜去。”齐淮从包厢度出,不动声色的快速从云歌和厉焯紧贴的手臂处划过,眼神流转间让人难辨情绪。

    “厉哥,我们进去吧。”齐淮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因为笑更显狭长,在走廊暖光的照耀下,说一句人面桃花也不为过。仿佛无意般,齐淮修长的手正好隔开了云歌和厉焯的距离,落在了厉焯方才被云歌紧贴的手臂上。

    感受到手臂上的力度,厉焯不解的扫了一眼默默站在身后的云歌,又看了看笑的不怀好意的齐淮,满脑子的疑问简直快要化形而出了。

    这主角受和攻三怎么一个比一个不对劲儿?

    但厉焯还没来得及深想,就被齐淮拉着走进了包厢,而身后的云歌也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来到了包厢。

    出奇的是,云歌竟然乖巧的进了包厢,而齐淮竟然没有开口阻止。

    看来,无论怎样,主角受还是在坚持走剧情的。不知怎么的,被齐淮扯着往包厢走的厉焯竟然心中突然欣慰道。

    厉焯在进入包厢前,就已经从齐淮开门时包厢透出的三两言语推感受到了包厢里的情况可能不是很好,但真正站在包厢里,厉焯还是觉得自己的想象还是过于单纯。

    哪怕是经历过了无数世界的元老级人了,厉焯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的微睁了双眼。

    以前厉焯不是没见过这种男欢女爱的场景,但厉焯武力太过碾压,讨好他的,想送厉焯人的,怕摸不到厉焯喜好平白惹灾。畏惧他的,想用这男欢女爱的阴损法子暗算的也不是没有,但在绝对武力下,一切都是妄言。这样一来,厉焯对于云雨之事竟是出奇的空白和单纯。

    “贺二少!你看我把谁给你请来了?”齐淮对着坐在主位、被一群男女包围的男人喊道。

    贺星泽听到自己死党齐淮的呐喊,寻声转过了头,在看清齐淮身侧的高大男人的脸后猛的惊起。

    寿星猛的站起,让身边一众仰仗贺星泽生活的狐朋狗友一阵巴结讨好。

    “二少,怎么站起来了?您还没吃人家的葡萄呢。”贺星泽右手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娇滴滴的说着,白皙的小手捧着一对未着丝缕的小奶子,那两颗硕大红艳的的rutou间赫然夹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也不知是在邀请人吃哪个。

    “女人”摇晃着奶子,不安分的小腿摩蹭着贺星泽的裆部,厉焯凭借自己好到极点的视力眼见的发现了“女人”从布料下伸出的大腿根处竟然若隐若现的有着一根小巧但却让人难以看错的事物,厉焯眨眨从进入包厢就在不断跳动的眼皮,那分明是个有着一对大奶的男人!

    “别人送的宠物,没试过,厉哥喜欢就送给厉哥了。”贺星泽竟是一个眼神也没分给身边还在捧胸的男人,绕过沙发大步走到厉焯面前。

    厉焯看着目光灼灼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贺星泽,也没说好与不好,又侧头看了看围桌而坐的一众男女们,能伺候四大家族之一的贺家二少爷,还能在贺星泽生日宴上露脸的自然都是人精中的人精。

    幸运的听说过厉焯的和根本没资格知道厉焯的,看到厉焯眼神扫过来,都无比恭敬的点头哈腰的问好。

    厉焯眼神从那群衣衫凌乱的男女的身上移开,深吸一口气,却呼进了满鼻jingye的味道,不想也知道,这个包厢到底在干什么。

    厉焯狠狠的皱眉,但却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笑的一脸歉意的贺星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还是人家自己开的包厢,对面的还是寿星。厉焯勉强勾了勾嘴角,冷硬的说道“生日快乐。”

    贺星泽本就笑着眼睛现在听了厉焯的话笑的更弯,像是一只被人顺毛顺舒服了的人畜无害的温顺家猫。

    “厉哥不嫌弃的话......”

    “可别,厉哥可嫌弃死你了,”从进来就没说过话的齐淮懒懒的开口,打断了贺星泽刚想说的话。“啧啧啧,厉哥可不喜欢这么多人,对吧,厉哥。”

    齐淮意有所指的冲着站在后面不敢插话的众人扬了扬下巴。

    “是我考虑不周了”贺星泽歉意的向厉焯笑笑,向身后众人使了个眼神,方才还要上演全武行的男男女女便安静的退了出去,甚至贴心的关紧了门。

    “啧,怎么这里还站着个人?”人都走了后,瑟缩在角落的云歌就凸显了出来。贺星泽刚想让云歌出去,便被齐淮拉住了手臂。

    厉焯看着齐淮快速的给贺星泽使了个看不懂的眼神后,贺星泽也眼神复杂的扫了自己和主角受一眼,然后一切重归平静。

    “留个人也好,正好咱们还缺一个喝酒助兴的人。”齐淮从半倚的墙上起身,闲适的伸了伸腰肢。

    喝酒助兴?厉焯精准的捕捉到了这个字眼。

    看来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主角受云歌醉酒被贺星泽和齐淮欺负,而自己只需要在云歌喝醉之前把贺星泽和齐淮打趴,这样云歌就不会被人压,而自己的攻一地位也稳住了。

    明确了接下来的步骤,厉焯只觉得豁然开朗,心情也不由放松起来。

    “好。”厉焯点点头,率先走进了酒桌。

    落在后面的两人盯着厉焯修长的腿跨过矮沙发在空中留下的漂亮弧度,舔了舔嘴唇,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一个是笑眯眯的猫眼,一个是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此时却是一个比一个波谲云诡。

    暖色系的包厢里,一场生日宴正在举行。

    人不多,但在场的四人,除了负责开酒水的云歌,无一不是顶级的豪门贵族。

    厉焯高坐在主座,宴会的寿星贺星泽仅挨着厉焯坐在左手边,宴会的主办人齐淮正对着贺星泽坐在厉焯的右边,厉焯身后站着的云歌默默的为三个人面前的高脚杯里倒满了酒。

    “厉哥,我敬您一杯。”贺星泽率先举起了酒杯。

    厉焯现在只想着一会儿挑个什么时间点开揍,并不想喝酒。更重要的原因,也是很少人知道的是,厉焯很容易醉酒,而且是沾酒必醉的那种。

    眼看厉焯有滴酒不沾的架势,不给厉焯开口拒绝的机会,齐淮接口说道“厉哥,你看贺二都亲自敬您了,您就看在今天是他生日份上喝一杯吧。”

    厉焯有一句话拒绝,两个小崽子就有一千句一万句的话等着他。

    饶是定力如厉焯也被一左一右两个小崽子的话给弄烦了,没等厉焯来得及反应,桌上那岗尖儿的一杯酒便被哄骗进了厉焯胃里。

    “厉哥?......”

    “厉哥?......你睡了吗?......”

    耳边两个小崽子的话还如同嗡嗡作响的苍蝇般赶也赶不走,但此时厉焯却没有力气去赶了,在眼前的画面彻底消失前,厉焯唯一的意识竟然是感慨。

    没想到啊,主角受看着细胳膊细腿儿的竟然倒酒倒得这么汉子。

    热,很热。

    厉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株长在沙漠里的草,灼热的火舌无情的炙烤着他瑟缩成一团的身子,体内的水分被蒸腾到表面,凝成水珠滚动在叶片上。而那火舌却还不肯放过这瑟瑟的草,从根茎到叶尖儿,厉焯整个身子都被这火舌舔了个干净,厉焯皱着眉,不适的极力摇摆着自己的腰肢,但他刚一动,就被比火舌更大更强硬的炙热狠狠的禁锢了腰肢。

    “呃......”

    高大英俊的男人满脸红晕的陷在沙发里,一双深邃冷漠的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此时却紧紧的闭着,剑眉紧锁,平日里最是无情的薄唇此时却微微张启,无助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男人精心打理的头发散落下来,零散的洒在额头,仿佛一件突生瑕疵的白玉瓷器,让人升起一股子凌虐破碎感。原本系在脖颈的领带被扯下来系到了男人的腕子上,被人摁在头顶的手臂上肌rou紧绷着,男人的好身材在西装下尽显无漏。

    贺星泽和齐淮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厉焯,满脸红晕陷在沙发的男人像是一只被拔了爪牙的猛兽,只能任人肆意的翻弄自己柔软的肚皮,也像是一颗熟透了的待人采撷的桑子,丰满成熟,咬上一口便能汁水四溢。

    “一起?”

    “自然。”

    齐淮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酒杯,横了贺星泽一眼,贺星泽则是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呵。

    齐淮翻了个白眼,骂道“笑面虎。”

    “彼此彼此,”贺星泽也笑眯眯的回敬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sao孔雀。”

    “他怎么办?”贺星泽指了指站在角落里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云歌。

    “嗯?你不觉得他在这里更好吗?”齐淮专心的解着厉焯的衣领的扣子,听到贺星泽的话,头也不抬的回道。

    “呵,”贺星泽的手也抚上了厉焯的腰带“我可不像你,喜欢让人看自己zuoai。”

    “不过,”贺星泽的手已经伸进了厉焯腰间,手下瓷实柔韧的肌rou让贺星泽满足的眯起了眼“我倒是很想看他醒了后,想起现在看着我们和厉焯做而爱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想想就有趣呢。”

    “啧,那就把他关隔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