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被管教的小美人在线阅读 - 4玉势上药,花园里花瓣塞xuecao开zigong,花汁四溅,被公公怜惜

4玉势上药,花园里花瓣塞xuecao开zigong,花汁四溅,被公公怜惜

    “呜呜呜……”

    第二天兰钰腰酸腿软得厉害,根本从床上爬不起来。而周子鹤因为昨晚很好地发xiele积攒许久的欲望,则显得十分神清气爽,甚至早上气血旺盛,想拉着床上的小美人再来一炮。

    兰钰哭着被男人粗鲁地拉开腿,看到红光满面的男人眼底的欲色,以及胯下鼓鼓的一坨,兰钰瞬间被吓得连连求饶。

    “爷,饶了钰儿吧。钰儿下面好痛,会死掉的呜呜……”

    周子鹤也看到了兰钰腿间惨不忍睹的现状,昨晚烛光昏暗,在美人身上发泄完以后,他简单给两人做了清洗就搂着兰钰睡过去了,没有过多关注兰钰下体的情况,此时看到,才发现兰钰被他糟蹋的有多严重。

    整个阴部红肿一片,前面的小rou茎半垂着,可怜兮兮从前端吐出一丝黏液,下面隐藏的花xue再不复昨晚的粉嫩,呈现出一种糜烂的熟红色,阴蒂冒出花唇外面,颤巍巍地滴着水儿,而yinchun则乱七八糟地外翻着,露着合不拢二指宽的xue口,隐隐可见里面沾染的白液和血丝。

    还有兰钰那纤细的腰肢和细长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触目惊心的青紫,那是他晚上抓着小美人驰骋和亲吻时留下的。

    纵使周子鹤再粗鲁和色情,看到被糟蹋成这样的小美人也没了心思。

    兰钰见男人放开了他的脚踝,暗暗松了一口气。又听周子鹤对他说:“下面被伤着了,一会儿记得让嬷嬷给你上药知道吗?”

    “是。”

    兰钰瑟缩在被窝里,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乖巧地点头。

    周子鹤离去后,兰钰也不敢再睡,强撑着疼痛的身体,去找来干净的衣服换上。

    “嘶~”

    他还是低估了男人的粗暴,他的脚刚一触地,就发现腰酸腿软根本站不住,尤其是下体,稍稍摩擦就是火辣辣的刺痛。

    幸运的是,孙嬷嬷约莫是收到了周子鹤的消息,自己拿了些东西来到了兰钰这儿。

    一进房间,她就闻到空气中一股腥膻味,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不言而明。她活了几十年,什么没见过,所以脸上依然镇定,倒是跟着她的那个丫鬟已经害臊地低下头,不敢看床上赤裸凌乱的兰钰。

    “嬷嬷。”

    兰钰见孙嬷嬷进来,急忙下床去请安,却被孙嬷嬷及时制止。

    “不用请了,昨晚你伺候大少爷辛苦了,我奉命来给你上药。”

    “兰钰多谢嬷嬷。”

    “把腿分开,让我先看一下下体伤成什么样了。”

    孙嬷嬷走到兰钰面前,命他把受伤的下体露出来。兰钰感到有些羞涩,但是还是低眉顺眼地坐在床边,把腿大大张开,让孙嬷嬷查看情况。

    孙嬷嬷先是随意看了两眼兰钰的rou根,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便知道昨晚周子鹤并未玩弄此处。随后把目光再转向兰钰的女xue和菊xue处,看到花xue的惨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这xue儿,虽是没有裂开,但是后面几天也不能再承欢了。

    打探完情况,孙嬷嬷从丫鬟手里接过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丝巾,上面浸了药水。她把丝巾裹在自己手指上,随后慢慢插入那凌乱的花xue。

    “唔……”

    兰钰发出难受的闷哼声,那丝巾虽然摸起来丝滑,可是捅到xue内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孙嬷嬷的手指带着那冰凉的丝巾在xue内缓慢按压旋转,本来就受伤的xiaoxue,此刻更加酸胀疼痛。

    孙嬷嬷也知道他痛,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对兰钰说:“忍着些,先帮你把里面清洗干净。”

    “是……嬷嬷。”兰钰皱眉艰难地回应。

    中途又换了一张丝巾,顺便被孙嬷嬷检查了一下宫口,发现并没有捅开过的痕迹,她便松了口气,才算是把兰钰xue内的浊液和血丝清理干净。兰钰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冷得还是痛得。

    他听见孙嬷嬷又问他。

    “听这院里的人说,昨晚你把大少爷惹恼了?”

    听到孙嬷嬷的质问,兰钰整个人抖了一下,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又羞又怕地低下头颅,小脸上的印子还没完全消下去。

    孙嬷嬷一看他这反应,哪里不知道昨晚肯定是出事了。她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可怜的男孩说:“这两年真是白教你了,若是你还在花楼,这样对待你的客人,怕是会被mama打死。”

    兰钰的睫毛颤动着,有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里滑落。他微微抽泣着认错。

    “对不起嬷嬷,兰钰……兰钰只是太害怕了,再也不敢了。”

    孙嬷嬷也知道自家少爷的情况,虽然有了两年的调养,但是兰钰终究是个细皮嫩rou的双儿,哪里受的住少爷那物的摧残,此刻xue儿只是红肿,没有裂开,已经是万幸了。

    兰钰虽然听话温顺,也还是个孩子,害怕之下,做了什么忤逆的行为,也不难理解。

    孙嬷嬷也没有惩罚兰钰的意思,面前的美人还得养伤,哪里还受的了罚。

    她又从丫鬟的托盘里拿出一个柱状物体,兰钰看到那物的形状,脸就红了。那东西乌漆抹黑的,浑身油亮,散发着一股药味儿,像是提前用药水浸泡过,而且形状和男人下体的阳具并无二致,只是大小长度比起周子鹤那根要小上很多。

    看起来太邪恶了。

    孙嬷嬷倒是面色平静,她握住那假阳具的底座,把顶端做成guitou状的部分抵在花xue口,旋转施压就要塞入那红肿的xue道里面,另外一只手则适时阻止了兰钰的挣扎。

    “别乱动,这东西浸了药,是给你养xue的,顺便把这xue儿扩张的松软一些,日后才好伺候。”

    兰钰听了嬷嬷的话,哪里还敢挣扎,只能咬唇忍住下体撕裂般的胀痛,配合着孙嬷嬷手上的动作扭动屁股,喘息着让那玉势慢慢进入身体深处,直到只剩一点点底座露在外面。

    只见黑色狰狞的阳具全根没入美人的花xue之中,与那娇嫩红艳的xuerou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进入美人体内的什么怪物似的。肿胀的xuerou再次被撑开成一个鹅蛋般的洞,颤抖着被迫习惯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孙嬷嬷用帕子擦擦手,嘱咐道:“这玉势五天后才能取下来,若是晚上少爷要你伺候,就还是像以前那样,知道了吗?”

    “兰钰明白了。”

    “待会儿会让小厨房把饭给你送过来,你且现在床上休息,今天就不必去夫人那儿了,我会给夫人说明情况。”

    “是,多谢嬷嬷。”

    兰钰低声道了谢,就目送孙嬷嬷和丫鬟离开了。

    他低头摸了摸小腹,能够感受到里面插入的玉势,胀得很难受……

    晚上周子鹤回来,兰钰小心翼翼地跟他说了今天上药的事情,他皱了皱眉头。

    “怎么要五天那么长?”

    兰钰站在他旁边低着头,不敢回答。这是孙嬷嬷嘱咐他的,可是如果周子鹤真的要用他的身体,他也阻拦不了。

    就像昨晚气急之时他吼的那样,他只是个玩物罢了,哪怕被玩死,也是他该得的。

    不过好在周子鹤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自己的大东西有多厉害他比谁都清楚,能把小美人搞成那样,除了有一些不能碰小美人的气恼外,更多的还是得意。五天就五天吧,孙嬷嬷跟他说过,那药加上假阳具,能让兰钰的xue儿更加松软多汁,到时候承受起来也就更加容易。

    五天之后,他定要把这个小美人日个通透。

    可怜的兰钰还沉浸在周子鹤宽容他的庆幸当中,丝毫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酝酿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所以这几日的晚上,仿佛又回到了开苞前的日子,兰钰还是只用嘴巴或者rufang伺候周子鹤的阳物,只是身体内多含了一根狰狞的玉势,翘着屁股的时候,那假阳具的底座就露在外面,像一条小尾巴一样。

    最后都会被射的满嘴满脸的灼热腥臭的jingye,又被男人用手指沾起,全部送到他嘴边,让他用舌头舔舐干净。

    时间终于来到了第五天,这天中午,兰钰刚用过午膳,听下人说花园里的杜鹃花开了,便想去看看,顺便走一走消食。

    他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候,自从来到周府之后,每天最主要的生活就是那从一开始极其痛苦到后面已经麻木的调教。像这样闲庭漫步赏花,都是很久很久之前,在自己家里才会有的事了。

    那个时候父兄还没落罪,他也还是那个集众人宠爱于一身的娇贵的小公子,转眼之间,前尘往事皆如一场旧梦,埋在记忆深处,每每想起,都是彻骨的冰冷。

    还有他的母亲姐妹,当时同他一样,沦落到了妓馆花楼,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如果……如果后面他怀上了少爷的孩子,是不是可以求少爷和夫人救救他的家人……

    兰钰停在一处开的最盛的花丛之中,看着那鲜艳的杜鹃,纤细的玉手抚上小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突然背后一个大力袭来。

    兰钰惊呼一声,从刚刚的伤感之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圈住,一股灼热的气息撒在他的头顶上。

    “少……少爷……”

    知道后面的人是谁后,兰钰停止了挣扎,瑟瑟地喊了声少爷,任由男人揉弄他的身体。

    周子鹤搂着怀里纤细的美人,大手在兰钰身上四处乱摸,脸上带着yin笑。

    “怎么不好好待在屋里养伤,跑到这儿来?”

    兰钰小声地应道:“兰钰听到说这里的花开了,便想着来看看。”

    “小钰儿喜欢花?”

    “嗯……”

    兰钰点点头,却没有看到周子鹤脸上突然闪现的坏笑。

    他听到后面的人许久不说话,又一直在他身上摸索,他被摸得有些喘息,便不自然地扭了扭,小声试探地问:“少爷今天没有上学吗?”

    “现在是午休时间,你的下面还痛不痛?今天第五天了。”

    兰钰只当他是在关心自己身体,就乖巧地回答说:“谢少爷关心,下面已经不痛了……”。随即他像想到什么似的,脸上飘起红晕,低头支支吾吾地说:“今晚……今晚就可以服侍少爷了……”

    “哦?是吗?那给我检查一下。”

    说着就要去扯兰钰的腰带,这还在外面,兰钰哪里肯依。若是院里就算了,这儿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如果被人看到赤身裸体的模样,他还如何有脸在府里过活。

    于是他拼命抓住男人的大手,想要阻止他扯自己的衣裳,一边在他怀里挣扎,一边求饶:“爷,这里会有人的……不要在这儿好不好?”

    然而霸道的周子鹤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中午其他人都在休息,谁会出来?快让我看一下。”

    然后兰钰很快就被剥得一干二净,在杜鹃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诱人。周子鹤看着抱住胸口窘迫的美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呜呜呜……”

    兰钰蹲下赤裸的身子,崩溃的流泪抽泣。大白天在外面赤身裸体,他再怎么接受过调教,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耻与害怕。

    周子鹤猴急地把兰钰脱下来的衣服随意铺在地上,随后让男孩躺上去,将他的腿直接掰开,拨开垂落在腿间的粉色roubang,观察阴户的情况。

    果然已经恢复好了,股间的红肿早已消退,恢复到了从前粉嫩细腻的肌肤,只是中间的xue儿含着一根黑色的玉势,张开成一个roudong,在这个清纯干净的美人身上显得十分突兀和狰狞。

    大手在美人大腿内侧摩挲,兰钰躺在地上,侧过头不敢看男人,害怕紧张地瑟瑟发抖。

    “怕什么?有爷在呢,没人敢说你。”

    男人轻拍几下美人的屁股说道,享受够了兰钰细腻的肌肤,他把手移到那处敏感的xue口,捏住滑腻的假阳具底座,试图将插了五天的玉势从那嫩xue里面扯出来。

    “哈啊……慢一些,嗯……不要一下子扯出去……”

    兰钰难受得呻吟,小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哀求他拔出去的动作温柔一些。

    原来那阳具含在xue里五日时间,已经和xuerou紧紧贴合在一起,倒像是长进rou里似的,往外一拉,玉势就裹挟着xuerou一起,像是嫩xue都要被拉翻出来一样。

    “啧,这xue这么能吃,待会儿就给它喂大roubang。”

    周子鹤也感受到了阻力,一边往外拉,xuerou的拉扯阻力变大时,就来回浅浅抽插假阳具,等那saoxue被捅得慢慢出水,玉势便能得到润滑。

    啵的一声,黑色的玉势终于脱离xue口,柱身挂满了油光水亮的yin水,周子鹤看了一眼,随意地扔到一边,转而拉开美人的腿,继续观察没了堵塞的花xue。

    粉嫩的xue口张成一个合不拢的洞,像一张小嘴似的,正在有节奏地翕动收缩,在外面可以清晰地瞧见里面层峦叠嶂的嫣红xuerou,浸在丝丝的蜜汁般的yin水里面,看起来十分健康诱人。

    兰钰喘息着捂住小腹,里面习惯了插着粗大的玉势,这时一下子被男人抽出去,xuerou没了依附的东西,便在里面饥渴地抽搐蠕动,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而且一股从未有的空虚感从下腹传遍全身,疯狂地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真可怜,小嘴儿一张一缩的,爷先来喂它吃点东西。”

    周子鹤看了一会儿兰钰张合的xiaoxue,眼里慢慢爬满血丝,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就说出这样一句话。兰钰以为他要插进来了,害怕的浑身发抖不知所措,正准备开口求饶,便见到男人身子往一边偏,从地上拈起几片杜鹃花新掉的花瓣,吹了吹上面可能沾带的泥尘,随后就毫不犹豫地往兰钰xue儿里面塞。

    “啊……不可以,爷……不可以这么玩钰儿……”

    兰钰前几天才破处,哪里受得住这么玩,他挣扎起来,周子鹤却牢牢按住他的腿,把柔软的花瓣用手指送到美人濡湿的rouxue深处。

    嫣红的rouxue饥渴地吞噬掉艳丽的花瓣,周子鹤尤显不够,从旁边再次抓起一些花瓣再次用两指送到兰钰嫩xue深处,这样的动作重复几次,直到花瓣塞不下,兰钰也崩溃的哭着喊涨,他才停了手。

    “真美,钰儿来看看,小粉xue和杜鹃花真是相得益彰。”

    周子鹤欣赏着兰钰rouxue包裹花瓣的yin靡模样,连yin水都变成了红色的花汁,他还让哭得泣不成声的兰钰来看,兰钰只是撑起身子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再也不看了。

    “呜呜呜,会坏掉的……”

    周子鹤却不以为意,对地上的男孩粗鲁的说:“这有什么,你若是没被买回来,能看到花样更多呢?这都受不住,以后可怎么办?”

    然后他继续掰开男孩的腿,把肿胀的驴rou对准那塞满花瓣的rouxue,兰钰感受到下体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立刻怕的不断求饶。

    “爷,不行的,现在插进去钰儿会坏掉,呜呜……不要……”

    周子鹤一心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哪里会管身下美人的害怕,只是那xiaoxue塞满了花瓣,他进去时,就有了更大的阻力。但是粗鲁的男人丝毫没有掏出花瓣的意思,反而硬是要把自己巨大的阳具往里面捅。

    “呃……啊啊!”

    兰钰痛苦地张大嘴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注意力全部被下体吸引,那根巨大的东西,竟然真的被男人硬生生捅进去半根。

    要裂开了……会坏的……

    兰钰的xiaoxue被撑到了极限,才恢复成粉嫩的xue口此刻又被撑成惨白的颜色,下体张着一个男人拳头一样的大洞,颤巍巍地含着男人手臂般粗的大rou,不断地往外流水,混合着捣烂的花汁,整个交合之处嫣红一片。

    “爷,不可以再进去了……啊!满了,已经被塞满了呜呜呜……”

    本来松软的花瓣被男人的阳具捣烂碾碎,在xue内被压缩成花泥,兰钰觉得下体又胀又痛,然而男人还在继续往里捅,那些花泥都快被顶到zigong口了。

    “不行了……呜呜……钰儿会坏掉的……”

    兰钰崩溃的大哭,再也管不了周遭会不会有人经过了。比起被人看到,他更怕今天活生生被玩死在这儿。

    太狠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怎么那么狠……他明明一直很听话,这个男人长得那么可怕,他都忍住了,这两年一直好好的在伺候,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他……

    兰钰彻底绝望了,他浑身都在发抖,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在地上,活生生把那异于常人的驴rou整根塞入嫩xue。

    兰钰觉得连花泥都被挤进zigong了,刚刚才养好的花xue,又有了受伤裂开的迹象。地上的男孩彻底放弃挣扎了,他逃不掉的,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这个人玩坏掉。

    可能他的命运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就是一个玩物,无论有没有被周家买回来,他的归宿都是被亵玩到坏掉。

    “小美人,刚刚哭着说要坏掉了,现在还不是全部吃进去了。”

    周子鹤艰难地把整根阳具塞到兰钰xue道里面,看着那紧紧包裹住自己rou根的花唇,以及颤抖的xue口,得意地对地上恍惚失智的美人说道。

    他觉得自己对兰钰已经够好了,等了他两年的时间,cao他的时候还贴心地帮他做了前戏,奈何这个小美人就是娇气的很,稍微碰一下不是喊疼就是喊不要。

    可笑!自己母亲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他回来,不就是为了专程伺候自己巨rou的吗?如果连他都伺候不好,买他回来干什么。

    所以到了年龄以后,周子鹤想的就是随心所欲,只要不是那种太过分的,他想怎么玩兰钰,兰钰都应该乖乖受着。就算是被他cao死了,那也是他身子不经用的过错。

    若是兰钰乖一些,他不介意对他好一点,若是不乖,就狠狠教训一番,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小美人,能有什么能耐。

    “呜呜……兰钰求爷怜惜,坏掉了就不能给少爷怀子嗣了……”

    兰钰已经不奢求周子鹤能放过他了,他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哀哀地祈求。

    然而周子鹤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了,五天了,他真是想念那xue儿的紧,又紧又热,里面的嫩rou还紧紧缠在他的roubang上面。此时xue里还被他在了花瓣,此刻早已被捣烂成泥,粘在xue壁上,积聚在zigong口,又有一番别样的感受。

    “别担心,小美人儿,只要你乖乖的,爷就不会弄坏你。”

    男人一边缓慢抽插,一边邪笑着对地上可怜的美人说。

    此时他的驴rou进出的极其艰难,每次抽出去,都被xuerou牢牢地裹挟,带出一小截yindaorou,他只能又狠狠捅进去,在兰钰的惊呼声中,直接把guitou顶到zigong口。

    yin荡的花xue逐渐尝到了被男人roubang摩擦的快感,逐渐开始分泌充沛的yin水,敏感的zigong口也翕动着,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如今的酸胀。

    很奇怪……也很舒服……

    兰钰被周子鹤抓住双腿,胯下在yin水的润滑下,抽插的愈发顺利和快速,很快就响起了有节奏的啪啪声,一声声带着欢愉的呻吟也从美人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

    “啊~太深了……嗯、嗯……爷轻一点,爷的jiba太大了呜呜……啊啊~钰儿会被撑坏的,啊啊啊!好快,求爷慢一些……嗯~”

    里面的花瓣终于彻底被捣的稀烂,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随着被花汁染成紫红色的yin水被带出xue外,同那被打成泡沫的yin液集聚在xue口,紫红色的粘腻一片,连周子鹤的胯部都被染红了,十分的yin靡惊人。

    xue里面总算没有那么胀痛了,花瓣逐渐被带出去后,兰钰就只需要含住男人的巨rou就行了,虽然还是很撑,但是早没有了刚开始那种要裂开的恐惧感,甚至逐渐感受到酥麻和欢愉。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刺激了……

    “舒服了吧?来,钰儿转过去,我们换个更好cao的姿势,爷绝对让你爽翻天!”

    周子鹤暂时抽出狰狞的巨rou,上面沾满了花瓣和yin水,他把迷茫的兰钰摆成跪趴的姿势,让他的小屁股高高撅起,随意地撸掉自己rou上的花瓣碎末,对准那合不拢的艳红xue口,狠狠地再次挺了进去。

    “啊呀!好深……呜呜这样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cao得尤其深入,很容易就顶到里面敏感的zigong口。兰钰猝不及防地被这样深深一入,一下子刺激的仰起头,难以置信地瞪大湿漉漉的眼睛,颤抖着手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处可疑的凸起,甚至要到他的肚脐。

    太可怕了……这样会被捅穿的……

    “这个姿势果然很容易就cao到zigong了,上次没给你捅开,这次爷铁定要把那saozigong给你cao开,然后灌满jingye,让你给爷生个大胖小子!”

    周子鹤跪在兰钰的身后,大手死死抓住那雪白饱满的臀rou,胯间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挺动。男人本来就长得结实,胯间更是肌rou紧实,此时绷紧,仿佛蕴含了强大的力量,每一次撞过去,都把美人的屁股撞的臀浪翻起,通红一片。

    然而兰钰最难消受的还是那根不断用力顶撞zigong口的巨根,现在男人进出的愈发容易,他现在几乎每次都是把rou根抽出去只剩guitou,随后又迅速全根没入,zigong口都被撞的酸痛不已。

    每每被狠顶一次,兰钰的身体就剧烈抽搐一下,嘴里发出胡乱的哭叫和求饶,这样插了几十下后,兰钰就白眼乱翻,抖着身子喷水了。

    “啊啊啊啊啊!喷了,钰儿喷水了!”

    周子鹤欣赏着美人喷水的yin靡场景,大量的汁液,带着紫红色的花汁,争先恐后地从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四溅出来,更爽的是,那股热流最开始的时候直接淋在他的guitou上面,带给他无与伦比的舒爽,差点就丢盔弃甲,直接射了进去。

    男人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深沉,等美人喷完水,上半身瘫倒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他便再次开始抽送,一次比一次用力,让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美人发出害怕的尖叫,不停地哭着摇头,嘴里发出胡乱的呻吟和求饶。

    啪!啪!啪!

    巨大的声响在花丛里面响起,通过那rou体的碰撞声就可以感受出周子鹤用了多大的力道,兰钰已经被干到失去所有理智,只知道在男人给予他的狂风暴雨中无助摇摆,胡乱地哭泣尖叫。

    “啊啊啊!不要……zigong……呜呜zigong要坏掉了……咿呀呀!不行了……会捅穿的,不要……会穿的,啊!啊!啊!呃呃……要进去了……”

    最后zigong被彻底捅穿的那一刻,兰钰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从瘫软的地上一下子弹起来,整个上半身直挺挺的立起来绷紧,红透的脸上汗泪交错,舌头吐出来,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含住周子鹤的驴rou再次达到了高潮。

    “哈啊~不要……嗯啊!不要cao了……呜呜兰钰受不住了……”

    顶进zigong后,周子鹤的roubang终于得以全根没入美人rouxue内,也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里面那张小嘴把自己的roubang含的更紧,也更加会蠕动,他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就差点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

    男人很快就抓住兰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整个人都伏在美人娇小的身躯上面,下身飞快地挺动,甚至只能看到roubang的残影。

    兰钰的rouxue被cao的熟红糜烂,随着男人的抽送不断抽搐,yin水四溅。窄小敏感的zigong扣才被开苞,就被硕大的guitou来回抽插,只能被迫包裹着那异物taonong,还被不停地拉扯拽弄,仿佛要把zigong都给扯坏掉一般。可怜的美人除了尖叫发泄体内的快感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射了,给爷乖乖地含住!”

    随着一声低吼,周子鹤终于把浓稠的jingye全部灌到了兰钰的zigong里面。射的兰钰的小腹的微微鼓起,整个人都被烫的趴在地上一抽一抽。

    发泄完欲望,周子鹤随意地拿起旁边的玉势,一把塞进兰钰被cao的合不拢的rouxue里面。由于他的jiba实在太大了,嫩xue被撑开成拳头般的大洞,根本合不拢,以至于本来就不算小的玉势,现在的兰钰都含不住,男人只能狠狠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让他自己夹紧,这才面前将其含住。

    随后男人就无情地走了,留下赤裸的兰钰一个人收拾残局。兰钰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件一件地把弄脏的衣服套上,准备离开此处,回去清洗。

    只是他腿软的不行,刚站起来走两步,就颤巍巍地往地上倒,正当他以为要摔一跤时,身子就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接住,他睁眼一看,就看到一个极其儒雅的中年男子扶住了他。

    “这儿这么平坦,怎么都要摔跤?”

    兰钰红着脸,连忙从中年男子怀里脱离出来,恭恭敬敬地撑着疲软的身子行了礼。

    “兰钰见过老爷。”

    这是周子鹤的父亲,也是周府的当家人,周翰林。

    “可还能走?”周翰林问道,兰钰正疑惑之时,就听他又说道:“子鹤向来下手没轻没重,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兰钰一惊,随后羞耻的低下头,老爷肯定是听到他刚刚和周子鹤的动静了,才说出这一番话。

    他连忙跪下,“老爷恕罪,兰钰不该在花园里行……行此不合礼节之事……”

    他以为周翰林怪罪他光天化日却在花园里做那等事,结果却被他赶忙扶起来,然后一把抱起来。

    “老……老爷……”

    “嘘,小声一点,我带你去温泉清洗一下。”

    兰钰被他抱在怀里,能感受到周翰林那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觉得有些不妥,又听到老爷让他不要动,便安静地窝在他怀里,随后被他抱着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哪儿有一口天然的温泉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