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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生日/男孩们走廊排队面壁罚站挨武装带/屁股被板子打出字印

    年轻omega大多顽皮幼稚,天生的孩子气性格需要管教,否则便会在有半分机会的时候忍不住做出没有分寸和逾矩的事,这是穆城向来抱定的理念,更在小自己十岁的爱人身上得到印证。

    陈诺的脸色从羞耻的潮红转为苍白,愣神地看着丈夫,只见丈夫眉头微蹙已有些要发火的架势,拖着哭腔最后大着胆子给自己求了句情:“哥...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不是犯错的借口。”穆城用板子拍了拍爱人的侧臂,严厉得不近人情:“印象深刻的时候挨打,以后才能记着不可抱着侥幸心态犯错的教训。”

    陈诺余光扫了眼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几名好友,又抬眼看看遮住大片灯光的魁梧丈夫,泪水夺眶而出。

    哪怕在生日这天,都不能给自己一点点宽待么?一定要讲原则到让自己当着朋友们的面光着屁股挨打么?!

    “我不...呜...”陈诺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本来扶在裤腰上犹豫的小手向后一挡护住屁股,朝房门方向倒退了两步,带着颤抖的哭腔冲丈夫大喊:“哥...你不能打我!”

    像是得到了启动号令,管他上将还是上帝,alpha向来是omega的头号敌人,几名好友瞬间有了默契,人墙似的挡在穆城面前,一人一句说得热闹。

    艾里:“上将!今天是诺诺生日,您总该给寿星些面子吧!”

    千秋:“电影是我带的,您要是生气的话,和长天说也行,我现在就回去也行,别罚诺诺了,他也就是好奇看了几眼。”

    蔺尘:“上将,是我没管理好他们三个,要罚的话该算我头上。”

    连一向胆小的许稚也忍不住在一旁帮腔,低声嘀咕道:“上将…大家都在…诺诺也要不好意思的…”

    眼前几个男孩身材小小倒是各个慷慨赴义似的,穆城被这群小子们的出息样闹得哭笑不得,扬起眉梢将几人扫一遍,低沉地哼了声:“一个个理直气壮,还挺有义气。”

    面对不怒自威的穆城上将是个人都发怵,几个小孩死撑了一会儿,军心开始动摇,小心用余光瞥着后方撤退的寿星陈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陈诺裹着浴袍也没想好能逃哪去,脚下差点被没穿好的棉拖鞋绊倒,刚冲出屋门就两眼一黑,一脑袋撞进了另一个强壮的怀里。

    “诶哟!这是怎么了?”莱恩戴瑞与祁连三人在一楼餐厅浅酌了些whisky,正要回房休息,哪只刚路过主卧门外就被一头小牛犊撞了过来。

    陈诺惊慌失措倒退两步,后背重新贴在了大门上,莱恩定眼一看也吓了一跳,心说这上将的爱人投怀送抱可了不得,有些尴尬地冲人欠了欠身。

    “上...上校...”从军衔来说莱恩肯定是自己的领导,陈诺赶紧整整衣襟将自己裹紧,声音发涩道地打了个招呼:“三位...先、先睡吧...晚安...”

    陈诺脸上的慌张显而易见,和方才的神气活现迥然不同,自家的爱人本该都在一块儿,此刻却只有寿星一个冲了出来,三个alpha大男人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还没想好该不该发问,陈诺身后的大门就从里头打开了。

    男孩失去重心向后一仰,很快被一只大手牢牢撑住,不用扭头也知道身后站的是谁。

    “上将!”“上将。”“上将。”

    面前的三名alpha军官纷纷军姿站定,一人一个“上将“,哪怕在私下场合也无法放松。

    三名omega男孩和混在其中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beta蔺尘也紧随其后,从上将高大的身躯后方看到了立在门边的丈夫祁连,吓了一跳。

    “哥?...”

    “怎么了这是?”祁连冲他勾了勾手,蔺尘看了看周围人一眼,有些窘迫地越过上将迈向前去,站在丈夫身前。

    “没什么事...”蔺尘本该处于管理者的位置,可此情此景下实在无法出卖几个不过是好奇解闷的omega们,更何况,作为没有第一时间阻止的他本人,也是参与者之一...

    “跟哥回去说?”祁连拍拍他肩头,低声问.

    蔺尘咬着牙摇了摇头。

    许稚看到丈夫出现立刻也蔫吧了,既想迎上去,又害怕得踟蹰不前,被戴瑞蹙眉盯了一会儿才磨蹭着过去,还不等人发问便先抢过话头,关切道:“哥...你们也要去休息了么?”

    不用猜都看得出来,这几个小子肯定偷摸凑一块儿又干坏事了,祁连询问地望向出现在omega派对现场的上将,发现一旁的戴瑞和莱恩也整一脸不解的做出相同的反应.

    “诺诺,你自己跟客人们说吧。”穆城语气中倒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搂着爱人微微发颤的身体,外人难以察觉地拍了拍男孩的屁股。

    “我...我们...”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陈诺脸蛋涨得通红,“我你他”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就是看了点小电影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一个个心虚得像杀人放火了似的?”场面尴尬,艾里横下心打破僵局,冲三个高大的军官嚷嚷起来:“看了又怎么样?我们就是看了!有本事就把我们都揍一顿!”

    艾里抱着法不责众的心态,话刚喊出来就让在场几名好友脸色大变,要知道各位的军人丈夫一贯执行力第一,回家再罚还则罢了,要真让他们几个排队挨揍,那大家的屁股和面子就都别要了。

    莫说小师弟总和他倾诉过许次婚后的烦恼,连丈夫也偶尔会谈起这名古板守旧的老友,千秋深知穆城的脾气,从后头用手肘怼了艾里的腰一记,低声提醒道:“你想害死大家是不是?”

    艾里脑袋发热也没想这么多,梗着脖子一番话喊完还挺霸气,哪知最怕的说我就来,莱恩耐心地听完小爱人一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叫嚣,朝一旁的回廊扬扬下巴, 沉声道:“那就去吧,还等什么?”

    “也好,要罚正好一块儿罚,”穆城和莱恩对了个眼神,波澜不惊地命令道:“诺诺,面壁站好。”

    “!!”刚才好歹是在屋里揍,这下要在走廊就地正法?!陈诺脑袋轰然作响,抓住同样被下了死命令的艾里的胳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回去打个三天下不来床,还是现在一人五十下记住教训?”莱恩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爱人的脸蛋,亲昵的动作却威胁意味十足.

    “小寿星做个表率吧。”穆城拍拍男孩脑袋,深沉的声线在任何时刻都不容置喙:“现在受罚五十下,就当小惩大戒。”

    五十下在丈夫口中被称为“小惩”!

    陈诺脑袋里不断浮现方才那块刻着“穆”字的厚硬大板子,本想再讨饶几句,哪知身旁许稚和蔺尘已经垂着脑袋在走廊上面壁站好了。负隅顽抗的艾里很快被莱恩卡着后颈押到了许稚身旁并排站着,在张牙舞爪地想要掰开丈夫的桎梏时,屁股上狠狠挨了两巴掌,隔着浴袍又闷又响。

    “老实点,回家收拾你可没这么便宜了。” 莱恩语气彻底沉了下来,毫无戏谑之意。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在极端严肃下还是相当吓人,屁股上那两下可怕的力道唤醒了男孩对于丈夫心狠手黑的记忆,艾里捂着屁股喘着粗气,不服气却不敢以屁股做赌注,忿忿地跺了跺脚却不敢再逃,否则回了家疼的可能未必只有屁股了...

    千秋成了陈诺最后的挡箭牌,狼狈的小寿星还没挨打就哭开了,躲在学长身后不肯出来。

    明明都是军人,这几个军官怎么都把爱人当成学生似的管,千秋着实看不下去,护着陈诺退了两步,穆城气势凛然,纵然是不归对方管理的千秋也有点发怵,试图严肃地皱着眉头谴责道:“穆城!你怎么这样,陈诺是你的爱人,不是你手下的学生你的兵,哪能说打就打说罚就罚!”

    “这事就是告诉了长天,他也绝不会认为你做的对。”穆城没有打算说服对方的打算,目光投向浅金发青年背后的男孩,发出最后通牒:“诺诺,出来。”

    “长天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不讲情面地体罚自己正在过生日的爱人..”千秋仍在试图辩驳,陈诺哭得更厉害了,听到几名好友那头传来的“浴袍掀起来”的命令声,焦灼地踢着碎步子,无助地对丈夫哀求:

    “哥...呃呜...待会...打...打轻点...好么...”

    “乖乖认罚就不会狠打。”穆城深深吸了口气,对满脸泪水的漂亮爱人既无奈又有股没来由的心疼,这样的情感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陈诺知道丈夫的手段,就怕秋后算账挨得更狠,抽噎着犹豫了几秒,跟几个朋友要挨打一块挨的好像能没这么疼似的,终于还是屈服地走到了艾里身边。

    四个男孩直溜溜并排在走廊上面壁而立,漂亮的后颈线条从雪白的浴袍后襟延展出来,惹人遐思,三名高大的alpha解开腰间换上便装依旧不变的军装腰带,在大掌中对折握好,颇似中世纪严苛的教会学校中惩罚犯错学生的场景。

    穆城从卧室里重新拿出那块别样的“生日礼物”,回到走廊时,余下三个男孩已经把浴袍卷到了腰间,漂亮饱满的大腿一路向上便是浑圆丰腴的屁股,白嫩水灵地晾着,瑟缩地等待着体罚的残酷降临。

    顶级omega的身体很漂亮,穆城却没有多打量一眼,走到委屈得直抹泪的爱人身后。

    强大的压制力不必回头都能感受得到,陈诺打了个寒噤,迟迟不愿主动将浴袍收起,窘迫地往身旁看了看,正对上艾里偷偷飘来的眼神——翻了个无奈的白眼,仿佛在满不在乎地说着“不过是打几下屁股,忍忍就过去了。”

    陈诺没出息地吸吸鼻子,身后蓦然一凉,男人的板子将他及膝的浴袍撩起,托着衣摆的板子在他后腰掂了掂,只说了两个字:“抓好。”

    陈诺哭腔浓重地哼唧了一声,无奈地将衣摆收束在身前抓着,醴酪般滑嫩的白屁股就这么完整地露了出来,被两条怕到发抖的大腿带得颤起涟漪。

    几名男孩洗完澡都只套着浴袍,身下空空如也,这也正方便了光屁股受罚,几人都在默契地等着上将对爱人实施教训的讯号。

    没有任何的提示警醒,陈诺只感到身下一阵劲风掀来,紧接着一声清脆巨响,屁股被狠狠砸扁,疼痛在半秒后传导到大脑,屁股像被滚油泼过一般,刺麻辣痛地叫嚣起来。

    “啪!”“啊!!啊呜...不!...”

    板子上身前陈诺还曾劝自己挨完就好,可当厚硬的木板打在毫无准备的小屁股上时,理智立刻被打得分崩离析,陈诺这般哪顾得上丢人不丢人,大嗓门一声惨叫,捂着屁股踢踏着腿,想转身也不敢转全,半侧着身子面向丈夫,声泪俱下哀求道:“哥!呜...求求你...今晚...不打了...”

    “挨打时能躲么?”穆城板子抵着他臀侧将他身体转过来,扬起健硕强壮的手臂又是一记狠抽,力量大得几乎把陈诺拍在了墙上.

    身旁皮带抽打软rou的噼啪声争相响起,伴随着男孩们或高或低不同程度的哀嚎哭叫,残酷的体罚正式开始。

    帝国军人的皮带用最上等的头层牛皮制成,厚韧耐用,再被健壮的帝国军人握在手中挥舞,其威慑力与杀伤力没有哪个omega军属不感到害怕,哪怕在日常生活中在听到“皮带”二字都要跟着皮rou一紧。

    作为寿星的陈诺得到了特别对待,软屁股挨硬板子,最鲜明的对比让惩罚变得严酷无比。

    对于没有热身过的屁股来说,前几下是最难捱的,铁烙粘起皮rou似的大面积裂痛在屁股上蔓延开来,柔软的臀rou从板子上的镂空字型中溢出,被砸扁的屁股弹起后,红肿的臀rou中间偏偏有一块清晰的白字印,稍一细看便能辨析那是个“穆”,比一整片均匀的红屁股丢人多了。

    “啊呜!你打死我!呜...打死我算了...停一停呀!”身旁的艾里嗓门最大,嚎得喉咙都哑了,莱恩抽他也抽得急,见人不老实索性压着后背往墙上一摁,皮带追着两团圆丘使劲招呼,炒得小屁股很快就血红红肿了起来。

    蔺尘说什么都是领队,心里暗道倒霉却也只能受着,清瘦的身体被丈夫严厉的抽打打得往前一冲一冲的,又没脸像几个omega小孩儿似的嗷嗷叫,身后一记抽打正好横亘在挨了最多教训的臀峰上,蔺尘疼得眼泪又涌了一大股,狠狠心一口咬住细瘦的腕子,想忍。

    “疼就哭!再给我咬一个?”爱人的小动作倒把祁连不算旺的火气点燃了,连着几下又急又狠的抽打,非要把好面子的倔男孩抽到哭叫出来不可。

    许稚倒不是怕丢人,可他性子隐忍,更怕惹得本就发火的丈夫更生气,只敢啜泣着哭,皮带砸在软rou上时悲鸣高一些,接下来是低抑的呜咽。

    他生的清瘦,屁股却丰满娇软,戴瑞喜欢逗他好生养,待未来仕途坦荡时让他要给自己多生几个娃娃,而此刻这个可怜的小屁股却在丈夫严厉而有条不紊的责打下肿起一道道长方形的僵狠,肥美的皮rou也没有一开始挨打时晃得这么厉害了。

    大概是惩罚的规矩,落在男孩们屁股上的责打基本都以十下为一组,打满一组便有片刻的喘息时间,在剧烈的刺痛下不过是杯水车薪。

    哪怕挨打的间隙也不许揉屁股,几名男孩只能不断踢踏着脚步试图舒缓身后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四个不断加深肿大的红屁股随着步伐臀波荡漾,可比几人方才偷看的spanking小电影精彩诱人多了。

    千秋在背后一脸不忍睹俎,观刑观得心疼又难堪,躲起来显得没义气,劝又劝不住,尴尬地想别开眼,目光却仍不经意被男人们手中虎虎生风的皮带与板子牵动,看着那一个个肿胀到不行的小屁股,暗暗庆幸自己的丈夫虽也是军人,却是个最疼惜自己的,让自己少受了这么些皮rou之苦..

    五十下对于执刑人来说是个小数目,对于受罚者来说却是仿佛永远无法挨完的噩梦,四个小屁股热闹地弹跳着,这个刚被板子狠狠砸扁,那个就被抽离的皮带黏起嫩rou,好像在比赛谁挨的打更狠些,谁的红更深,谁挂了更多的深紫瘀血。

    二楼走廊铺着地毯,沉闷的踢踏声随着板子皮带的着rou声时快时慢,一直相对平均的哭喊突然被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陈诺因丈夫两记连续的抽打疼到无以复加,抱着屁股背对墙蹲了下来,像个耍赖的孩子.

    “啊呜!哥!!...呜...别打了...”

    皮带抽得快,其他人的责打已经结束,唯独挨板子的陈诺还差足足十二下,可他迟迟无法从连续的抽打中缓过劲来,说什么也不肯让人再打了。

    “起来,不然就翻倍了。”穆城用板子点点男孩的上臂,没有放过的打算。

    屁股明明都要烂了,明明吃饭时还这么温柔的...

    男孩泪水决堤般不断滚落,蹲在地上抬起哭肿成桃子似的红眼睛,受伤地望向比他高大了太多的丈夫。

    “哥...求你...求求你...呜...饶了我...我以后...会乖...呜...我会乖的哥...”尊严和面子在疼痛与强权面前一文不名,陈诺已经哭不出更多的话,只有一声声哀求与保证,侥幸奢求丈夫从未有过的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