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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强J

    zuoai?这个说法可把周钦平恶心坏了:你情我愿才叫zuoai,给人下药那是强jian!

    而且这副声线……周钦平怀疑对方甚至都还没成年。男人亲了周钦平好一会,总算放开他,周钦平费力地转动眼珠,想看清强jian犯的真实面目,但男人又把面罩戴上了。

    随后男人的窄腰卡进周钦平的腿间,将他健硕结实的长腿架到肩膀上。男人穿黑卫衣,身材看似纤细,其实肩膀很宽阔。

    周钦平双腿被迫打开,露出光溜溜的、如同婴孩般干净的下体,他紫红色的yinjing萎靡不振地颓软在一边,还算圆润的yinnang下是嫩粉色的屁眼,由于被手指扩张过,正随周钦平的呼吸浅浅地翕合。

    这么漂亮诱人的屁眼长在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男人身上,很容易激起人性中潜藏的阴暗施虐欲,反正男人身材足够强壮结实,即使玩得很过火也能承受得住。

    男人早就硬了,他急躁地解开牛仔裤皮带,将yinjing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周钦平费力地用余光瞥了眼,差点没忍住吐出来:之前被蒙着眼睛周钦平只是用屁眼去承受,还没有一个太过具体的概念,但现在他真真切切地看到那根粗rou,只觉得难以置信:他的屁股居然能塞得下这样的驴rou?这他妈怎么可能进得去?这不得把他干到肛裂进医院?

    男人的jiba算是好看的了,男人的皮肤很白,jiba也是漂亮的深粉色,又大又长像根做工逼真的假rou,周钦平绝对可以靠辨认jiba揪出这个畜生不如的强jian犯。

    男人用润滑剂给周钦平做扩张,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灌肠了的缘故,周钦平接纳男人的手指意外地轻松。

    男人的手指虽然细但却长而有力,指尖灵活地在窄紧湿漉的肠道里抠挖,撑开一条窄道后,男人急躁地握住jiba,鸡蛋大的guitou卡进周钦平的屁眼,把原本粉嫩的xue口撑成淡淡的rou色。

    周钦平倏地睁大双眼,喉间发出痛苦的、含糊不清的呜咽:他妈的cao他妈的!这杀千刀的狗玩意!cao他妈的这狗rou怎么会这么大?!

    男人插入的过程并不困难,周钦平的肌rou在药物控制下处于自然松弛的状态,可精神却濒临崩溃:他正眼睁睁地目睹自己被男人强jian,看着那根恶心的狗rou一点点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这对于周钦平而言,无疑是一种摧毁人格的侮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狠狠践踏。

    这是一场世纪般漫长的极端酷刑,用最惨无人道的刑罚,折磨周钦平的自尊和身体。

    周钦平像条死鱼,身体里被插入一根guntang坚硬的烙铁,来回进出搅动,将他开膛破肚,将他脆弱的五脏六腑搅碎捅烂,接着男人用常人难以承受的冲击力,狠狠顶撞着周钦平敏感窄紧的肠道。

    “好紧,都用药了还这么紧。”

    “唔……呼……”

    周钦平只想杀了男人,他目眦欲裂,双颊泛出不自然的潮红色,是愤怒混杂着生理情动的反应。周钦平无力的双腿被男人轻易地折到胸口,原本像一朵小粉花的嫩屁眼被cao得熟红肿烂,像一圈紧实窄小的皮套子贪婪地箍住粗大jiba,由于抽插频率过快,磨出细细密密的白色沫子,跟海葵裙边似的糊了一圈在saoxue周围,随着jiba的进出一翕一翕的,像有自主生命一样,吸得男人愈发激烈狠戾地干他。

    “额、唔……”

    周钦平发出无意义的字节,他的大腿被男人掐得青紫,男人坚硬胯骨撞得他紧实圆滚的屁股漾起阵阵rou波,顶得周钦平胃内翻江倒海,翻着白眼干呕了几下。

    就这还他妈有逼脸说别人粗暴,男人就是头毫无人性、凶狠残忍的rou食猛兽,完全不会去考虑周钦平是否拥有快感。

    野兽会在乎猎物被撕咬rou体时的痛楚么,显然不会。

    男人的性爱节奏很乱,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周钦平被这样乱插乱顶,肠子要给捅漏了,他吭哧吭哧像条死狗一样喘气,剧烈起伏胸膛一对蜜色大奶突突地颤抖着。直到男人jiba不经意间蹭过一个稍硬的凸点,周钦平的屁眼就会敏感地收缩,rou壁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裹挟住作乱的rourou。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cao到sao点了?”

    很明显男人被谄媚的saoxue给取悦到了,他将周钦平的腿根掰得更开,兴奋地低喘着对着那点快速又用力地猛顶,那处并不深,所以男人快速摆腰抽插,周钦平的肠道条件反射地缩紧,夹得男人直吸凉气。

    好爽,好爽,爽得快死了,好可怕,为什么会这么爽……强烈到让周钦平恐惧的快感如水般涌了上来,跟鞭子似的猛抽他的尾椎骨,只是蔓延开的不是痛感,而是无与伦比的灭顶快感直冲大脑和下腹,若非周钦平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竟然勃起了。

    屁眼已经被干成湿漉泥泞的烂xue,每次jiba在里面搅动进出都会发出响亮的水声,比女人的逼水还要多还要湿,噗嗤噗嗤yin水飞溅,把男人的卫衣下摆都弄脏了。

    男人索性把卫衣脱了,露出有些精瘦的上身,男人骨节宽大但肌rou还偏单薄了些,他的皮肤白得很干净,不知道是情动还是天生,白中还透出娇嫩的粉,还真应了童话故事里描写公主外貌“白里透红的肌肤”。

    然而此刻的周钦平根本无心美色,他从喉中发出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跟老猫叫似的沙沙哑哑,眼泪从带着几道细纹的狭长眼尾掉下来,他无法接受这么荒谬恶心的事实:他被男人强jian却还勃起了,甚至很舒服,是和cao逼截然不同的爽,甚至比cao逼更甚。

    很快周钦平就无法思考了,他的saoxue被男人彻底cao软成谄媚贪婪的rou嘴,对着jiba狂嗦猛吸,肠rou已经被磨得红肿麻木,却还恋恋不舍地追逐着抽出的大rourou,翻出一圈猩红媚rou,又被重重顶入到极深处,好像是胃,也可能是心脏,嗓子眼,太深了,爽得周钦平翻着白眼嘴巴大张,唾液和眼泪流了满脸也浑然不觉。

    倏地周钦平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高亢的、甜腻的尖叫,两瓣臀rou剧烈颤抖,肠道剧烈痉挛,被撑成薄圈的红肿saoxue死死咬住深埋在体内的男根,双腿抽搐般蹬了几下,前段颤巍巍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味道很腥,明显是许久没释放过了,白花花的液体糊在周钦平的腹部和胸口,甚至还有几滴飞到他的下巴上,被他黝黑的皮肤更衬得画面yin贱不堪。

    男人嘶嘶地吸气,把周钦平这副被jibacao得喷精失神的媚态录下来,然后手机一丢,按住周钦平的窄腰一通丧心病狂的爆cao。

    这种过载的欲望宣泄令周钦平的精神和身体都无法承受,呜呜啊啊小声地哭了起来,爽得舌头都掉出来了,红彤彤的小舌挂在嘴角边随着cao干的频率一下下荡着,男人激动地拆掉下半部分变声器,衔住周钦平的舌头跟吃糖似的又含又舔,周钦平透过雾蒙蒙的视线看下去,男人有双像花瓣般娇艳的薄唇,以及优越坚挺的鼻梁骨,鼻头小小的很精致——

    周钦平直觉自己在哪里看过,这样的五官绝对是让人过目不忘的类型。

    “啊……哈——唔!”

    男人的jiba就像把有力的钉枪,噗噗噗地往他湿软的rouxue里猛钉,要把他射个对穿。这样干了百十来下后男人也射了,量也不少,周钦平感觉屁股里湿漉漉的,像潮吹的sao逼一样,男人的jiba刚拔出去就“啵”地流出一大泡jingye和yin水,像刚瓶庆祝这场强jian圆满完成的庆功香槟,周钦平双腿间的床单很快就湿出一片暧昧的深色水渍。

    男人把面具戴好,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里冲澡,男人的左腰窝处有一颗朱砂痣,缀在他凝白的肌肤上,像白墙上一抹猩红的蚊子血。

    没几分钟男人便出来了,洗过澡后他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身上冰冷的水珠滴滴答答淌了一路,他又来到周钦平面前,周钦平隐约感到沁入皮肤的凉意。

    男人伸出宽大的手掌,罩住周钦平饱满的奶子,抓在手中用力揉到变形,周钦平的骨架不大,但他天生胸部和臀部比普通男人要有rou,就会显得他胸肌和屁股很大,加上他长期干体力活,更是练得肌rou紧实。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此时周钦平的胸肌变得特别柔软,男人稍稍用力挤压,褐色乳rou像融化的巧克力酱从指缝间溢出。

    “唔……呼唔……”

    一般男性的胸部无法获得什么特殊的快感,然而此刻的周钦平全身都敏感得过分,随便一摸就在发抖,男人去捻周钦平粉嫩的奶头,他的手指力道很大,应该是练过手指的力气。男人把周钦平的奶子又掐又抠,很快周钦平的rutou就肿成小尖尖,周钦平说不上这种怪异的感受,好像痛但又有点……舒服?

    男人这么玩了一会,把周钦平的奶子都要揉大一圈了,接着把周钦平的胸肌向中间拢,轻而易举的就挤出一道深沟,周钦平又恶心又不可思议:傻逼吗居然要用男人的奶子玩rujiao?

    可男人玩得不亦乐乎,jiba在周钦平的乳沟里前前后后地磨,鲜红色的guitou时不时抵到周钦平的下巴上,也不知道是jiba上没干的水还是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后面男人越磨越狠越干越凶,跟撒尿的狗jiba似的都快飞了,周钦平的一对奶子被干得变形发红,都快磨掉层皮了。

    周钦平怀疑这傻逼是真没玩过好的,光是在男人的乳沟里蹭都能射,男人低低地喘着,突然握住jiba杵到周钦平面前,周钦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男人温热的jingye就射得他满脸都是,周钦平害怕jingye流进眼睛里,赶紧闭上双眼,果然下一秒就有粘稠的液体,像虫一样流过他的左眼皮和睫毛……

    好恶心,好恶心!周钦平几欲干呕,却被捏开下巴,舌尖尝到一阵极为腥苦的味道,他睁开右眼,就看到一根半勃的jiba在嘴里搅着,他的嘴被当成用来擦rou的抹布了。

    “唔……呕——”

    周钦平拼尽全力地想要合拢牙齿,把这根恶心的凶器给咬断,但他依然没有力气,只能费劲地转动舌头,迫不得已裹着guitou舔了一圈,反而像是为男人做了个细致的清洁……

    男人餍足地吁了口气,起身靠着床头玩手机。玩手机时空着的狗爪子还不老实,把周钦平被磨红的胸肌当海绵捏,搓来揉去,捏得周钦平的呼吸愈发粗重。

    “他们来了。”

    男人突然放下手机,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