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后山之夜,灵契定情(舔xue/悬挂/骑乘/内射/出水)
清晨,两只燕子在枝头嬉戏,时而发出几声清脆的啼叫。温暖的晨曦洒落满窗,清爽的空气中透着光晕。 窗边的人杵着脑袋出神的看着,却不知晨曦落在他身上,他同样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一个纸团打断了刘耀的神游太虚,刘耀回神看去,见王辰那小子正在那儿挤眉弄眼。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他是什么意思,刘耀失了耐心骂了一句,“有屁快放!” 周围的人本来也在出神或是补觉,听见声音便齐刷刷的看了过去。杜衡示意众人专注,同时走到了两人身侧,吓得两人的头快垂到了地上。 拾起那纸团看了,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散学去找嫣然师姐玩。 杜衡认出,并不是刘耀的字迹。 眼看着王辰被罚站抄书,刘耀憋笑憋得都感觉体内一股热血翻涌。 杜衡继续领读,不经意留意着角落里的那人。刘耀也察觉到了远处的目光,一回惊二回怕,可这三回四回下来,刘耀索性放了书与他大眼瞪大眼,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杜衡再抬眼时,便见角落里的那个傻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盯着盯着,居然流鼻血了?! 不由得一愣,又读错了几个字。 之后便传开了,刘耀上课看人家杜三公子看得鼻血直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课后刘耀用凉水淋湿了后颈,过了一会儿便止住了鼻血,以为是天干物燥上火了,便不去理会了。 散了早课,刘耀与王辰去天字乙班找了于嫣然,几人正出了学堂要去吃饭,不料却被一群人拦住。 “好狗不挡道。” 一人走出,刘耀打眼一看,不是王虎那龟儿子又是谁? 王虎是东鲁王氏拳派的大公子,从前王氏拳派荣耀一时,这位大少爷更是仗着家门威风胡作非为。如今王氏拳派没落了,他却依然改不了嚣张跋扈的脾性,尤其是对绝尘派的人,从来没有个好脸不说,隔三差五的便要找些麻烦。 对于他们的挑衅,刘耀以及师弟师妹们早就习惯了,所幸他这个泼皮头头也不是好惹的,王虎等人一直以来也没占着什么便宜。 眼见双方剑拔弩张,王辰将于嫣然护在了身后,“这又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误会?” 王辰与王虎同姓却不同门,往上倒几辈,洛阳王氏与东鲁王氏算是有亲缘,细算下来,王辰还得叫王虎一声大表哥。可是这两人都不愿承认这门亲戚关系。王虎是因为眼高于顶,竟连四大名派之一的摘星阁都不放在眼里,或者是说,根本没有任何人任何门派能入得了他的眼。而王辰则是因人正直和善,不愿与之同流合污,便常常在双方对峙中抛弃了自家大表哥,选择站在了刘耀那边。 一见王辰说话,王虎更是目中无人的嘲笑起来,“我当是谁呢,敢情是小表弟啊…你不躲在家中学算命,瞎跟着刘耀作啥死?” 王辰被讽刺得气不打一处来,正措辞想要回嘴便已经听见刘耀笑了起来。 “哟哟哟…这不是王大公子么?都说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司娘跳假神,王辰为人正直,可不会学狗乱叫。” 于嫣然掩唇轻笑,王虎气得青筋爆出,“臭小子你神气什么?有本事敢不敢跟爷爷去比试比试?” 一听要打架,王辰面露难色,刘耀却无比兴奋,让王辰先陪于嫣然去食堂,帮自己点一份米线先凉着。 见他如此霸气,王辰也放心的走了。 刘耀只身与一群人去了后山切磋,王虎等人虽然人多,但都是臭味相投的不学无术之人,打将起来全程都被刘耀压制着收拾,直到最后一刻,明明占着上风的刘耀忽然没了力气,被王虎打了一拳,之后鼻血便止不住的流,将胸前的白衣都染红了。 王虎等人也是吓得不轻,以为自己神功成了,竟然能一拳打得人内伤成这样?! 打架斗殴,违反学规,几人都受了三十戒尺。 领了罚出来时,正好遇到了杜衡。 杜衡诧异的看着刘耀,似乎在想怎么会在戒室看到他。 刘耀与他对视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想让人看到他这副衰样,便快步溜了。 心细如发的杜衡留意到了他红肿的手,以及胸口上的血渍。再看王虎那一群人,同样被打肿了手,与刘耀不同的是,他们一群壮汉,却疼得龇牙咧嘴,丑态百出。 聪明如杜衡便知道了七八分。 当晚,王虎便鼻青脸肿的登门向刘耀道歉了。 “你跟王虎打起来了?” 杜衡给刘耀上着药,听他此问摇了头。刘耀也仔细看了看杜衡,果然没有打斗的痕迹,全身上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无暇,不像自己每次跟人打架都打得灰头土脸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给我报仇去了。” 杜衡却点了头,“他身为交学学子,在阁中四处寻衅滋事,我自然要管。” 刘耀便明白了,杜衡没有跟王虎打架,你来我往才算打架,而王虎是单方面挨打。 “那你也不用把他打成那样吧…”刘耀有些不满杜衡多管闲事的此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玩不起,私下找帮手报仇呢…这名声可不太好听。 杜衡皱眉,有些不悦的看着刘耀,更多的是心疼。 “他打你了…” 刘耀被杜衡那种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笑了笑,“没有没有…他哪里打得过我嘛?只是那几天我上火了,被他打了一下正好流鼻血了,没有传闻中那么夸张。” 隔天王辰来找刘耀,惊诧的见他正在烤人参吃,“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好东西?你把杜家抢了?” 刘耀也倒大方,直接抓了一把给他,“上次后山挖的,正好你来了,趁着新鲜多吃些。” 王辰这个医盲也不劝劝,反而坐下跟着一起胡闹。 大补之下,王辰长了偷针眼,刘耀更是上火上得浑身燥热,白天如此,晚上更是如此。 入了夜,刘耀热得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心绪也无法平静,总是乱腾腾的摸不着底。 折腾到了半夜,翻腾得浑身是汗,更加睡不着,便想着去后山湖里冲个凉,缓一缓体内的燥热。 如往常一样早起采药的杜衡才到山脚下便听到湖中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怕是生人不识路跌下水去,杜衡连忙近前查看。 半夜的天色未明,只有空中的繁星点点有些许亮光,初夏时节,山中多有萤火虫出没,此时正围着水边飞舞,借着微光,倒是看清了。 那是刘耀。 半夜三更的,他不在房中睡觉,来后山做什么? 只见刘耀披散着头发,胡乱往脸上泼了几把水,还觉得不过瘾,便一个扎猛子潜进了水里。 久久不出,杜衡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淹死了,便连忙唤了几声,“刘耀!”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刘耀猛地从水中钻了出来,带出的水花溅得杜衡满身满脸。 “杜衡?你怎么在这儿?” 杜衡擦了擦脸上的水,“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刘耀抹了把脸,不羁的笑着,“我…我睡不着,来后山玩会儿…” 杜衡无语,刘耀这个家伙,的确干什么都不足为怪。 “湖水夜凉,当心身体。” 刘耀却不以为然,还想劝说杜衡也陪自己胡闹,“夜凉才好呢!你们清一一到夏天就热得不行,在水里泡一会儿可舒服了!真的,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不必。” “真的!这夜深人静的,我一个人泡多无聊啊,你且当陪陪我还不行吗?” 以杜衡稳重持正的性子,自然不会陪刘耀胡闹。刘耀也知道,于是便先下手为强,猛地伸手将杜衡拽下水来。 杜衡未曾防备,登时从头到脚无不浸湿,想推脱也难了。“你!你做甚!” 刘耀看着杜衡狼狈的吃瘪模样,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好说你不听,非要我用强的!反正你现在衣服也湿了,倒不如就跟我在这儿享受享受。” “胡闹!” 杜衡神色不悦,再不理会刘耀,上了岸去。“你也快些回去,好生休息。” 眼见杜衡头也不回的走了,刘耀无语的打了下水面,“诶?你这就走了?真是无趣。” 杜衡回到房间,换衣服时忽然想起,刘耀那人,莫不会就湿着身子去上早课吧… 想到此处,杜衡连忙又拿了身衣服折返回去。 上了湖来的刘耀果真不打算回去换衣服,反正回去也睡不着,这山中倒比屋子里凉爽些。 搭了堆火烤着衣服,暖洋洋的火烤着烤着倒有些困意了。 刘耀倒在地上睡着了,身上的燥热又卷土重来,竟在梦中做起了春魇。 也是在后山,也是在湖边,甚至也有一堆火,身边的萤火虫飞来飞去…… 看不清楚身上那人的模样,恍惚间只看也是一袭白衣,身上暖暖的,有股淡淡的药草香味,抱着十分舒服…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骨节分明的大手依次抚过自己的身体,那清冷的触感正好缓解身上的燥热… 刘耀便抱住那手臂,抓着那手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很舒服。便鬼使神差般的伸舌头舔了舔那大手的手心,那手明显一愣,想要撤开,刘耀却紧紧抓住,张开嘴轻咬住了一根手指。 “别走…” 折返回来的杜衡见刘耀躺在地上,只穿着中衣,怕他有事便上前查看。谁料才蹲下伸出手便被一把抱住,抓着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如今又…… 看那满脸通红神志不清的模样,便知是做了那种梦。想把手抽出,现在倒不行了。 “刘耀…刘耀…醒醒…” 却叫不醒。 不知是把梦境当成了现实,还是把现实当成了梦境。 那双手抓着自己,抚过脸颊和脖颈,竟伸进了衣襟里去! 他胡闹便罢了,自己不能跟他胡闹。 便把他不安分的双手按在了身侧,却不料又被那厮用双腿缠住。 “刘耀!你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你清醒一些!” 还是没有应答,不知他梦里都在干什么,睡梦中的他竟然微张着嘴,鲜红的小舌微微的伸出,一行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而另一边,那双腿也渐渐用力,夹紧了杜衡的一侧大腿。杜衡放开了一只手,握住他的腿,想把他的腿解下,却被他一个翻身将手夹在了腿间。 刘耀侧躺着,一手被按住,一只手伸进自己衣服里轻抚着,而下身正在杜衡手上轻轻摩挲着。 杜衡实在是要疯了。 一边是自己十多年来接受的清心淡欲、冷静持重的教育,一边又是…又是刘耀那混蛋要命的引诱… 心中早已将和家规背了好几遍,也强忍着不去看刘耀那副模样,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该死… “刘耀!”杜衡扣住刘耀的脸,浑身都忍得颤抖,“你不要逼我…” 刘耀却再次抓住了杜衡的手,而后顺着手腕——手肘,慢慢地摸了上去。 摸到手臂的时候,杜衡内心的防御彻底分崩离析。只一头扎进了这个刘耀一手织就的情网里,再无法自拔。 极致的性欲摧毁了人仅存的理智和耐心,即便是一贯清冷禁欲的杜衡,也难逃这强烈的原始本能。 粗暴地将他的衣服撕开,如野兽般粗鲁地吸吮着他身上的每一寸温度。 刘耀的身体,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rou香,他的呼吸,他的汗水都是致命的催情药,他的每一根发丝都带着满满的情欲,直将杜衡的心层层缠绕,彻底俘获。 褪去碍事的衣物,将外衣铺在身下,看那久违了的xiaoxue,鲜艳无比,微微流水的粉rou像极了雨后的蔷薇花苞,娇嫩欲滴。杜衡看着,鬼使神差般的竟吻了上去。那嫩rou微微瑟缩着,更流出了些许蜜液。将那些甜腻的汁液卷进舌里,一同送入了洞中。洞中紧塞guntang,杜衡缓缓地舔舐着,舌尖进出,洞口愈发湿润柔软。 杜衡埋首于刘耀腿间,抱着他的双腿舔着彼此交合的地方,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如此yin乱。 睡梦中的刘耀微微转醒,待察觉不对时惊得差点跳起来, “你…” 杜衡抬起头来,浸湿的嘴角滴下几滴晶莹。见刘耀已醒,情欲蒙心地抱过来就要亲。 刘耀挣扎着不肯,杜衡有些不快,揽起了刘耀的腰便是狠狠进入。 “啊———” 尖叫声惊得林中飞鸟四起,尾音被大手堵住,大幅度地抽插了好几下,问道,“如何?” 刘耀咳了几声,咽了咽口水,看着身上的杜衡,眼里半是惊恐半是迷茫。 只记得自己在烤火,之后便睡着了,怎么一醒来,竟然在和杜衡做这种事?! 而且,杜衡不是已经走了吗? 怎么…… 似是看出刘耀的疑惑,杜衡轻笑,“怎么,梦里胆子大得很,醒了就怂了?” 梦? 是了,自己是在做春梦,只是,他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 自己在梦中的反应也做到现实中来了?! 还好死不死的,正巧被杜衡撞到了! “你才怂了!” 刘耀鸭子死了嘴还硬,却不知脸都红到了耳根。 “是么…”刘耀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惹人喜爱,杜衡笑道,“那便继续?” 刘耀逞强好胜的应道,“来啊!谁怕谁了?!” 事已至此,刘耀也不想退缩了,反正答应了杜衡为他解毒,上次不成,便早晚都要来的。如今阴差阳错的开始了,便就此一并解决了算完。 杜衡俊眉一挑,只觉好笑,“我怕你,如何?” 杜衡居高临下那调笑的样子让刘耀觉得更加无地自容,便扭过了脸闭上了眼睛,“你能不能别说话?!” “好,不说了。” 两人便不再说话,专心的投入这场莫名其妙开始,却又充满情欲的性事之中。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相较于第一次的无所适从,这一次便得心应手多了。杜衡不消多会儿便寻到了刘耀的兴奋点,便直往那里去。强攻之下,刘耀也再克制不住了,他本也不是一个能克制住自己情绪的人,只坚守了一会儿便卸下阵来,开始顺从自己的身体,配合着杜衡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往最高处送去。 杜衡也因刘耀的主动而心门大开,只觉得心情从未如此好过,只想快些,再快些,让刘耀感受到极致。 “刘…耀儿…舒服么?” 刘耀在上,浑身是汗,杂乱的发缕蜿蜒地贴在如雪的肌肤上,额前的些许碎发遮住了眼睛,发梢滴下一滴汗来。 “舒服…好、好舒服…” “耀儿…我也很舒服…” 将他额前的碎发拂开,露出了光洁的、满是汗水的额头,还有湿润的双眸。那双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被打湿,眼尾泛红,眸子里波光粼粼,美丽动人。 “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么…” 刘耀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每次都忍不住。” 杜衡的大手轻抚着刘耀的脸,拇指指腹温柔地拭去了他的眼泪,“那便不忍了,耀儿哭起来的样子,美得不可方物。” 刘耀脸上发烫,恼羞成怒了,“别这么叫我!” 闻言,杜衡便躺下了,阳物从刘耀体内滑了出来。 “你不喜欢,我不叫就是。” 感觉到体内一阵空虚,刘耀疑惑道,“我又不是让你(出来)…你怎么…出来了?” 杜衡枕着手,他喜欢逗刘耀。 “累了。” 刘耀抬头看了眼天色,俯下身,双手交叠趴在了杜衡胸膛上,诧异道,“你上次不是能做一整晚的么?” 杜衡笑而不语,仍是看着他。 刘耀自然不可能将自己还想做的想法说出来,即使身体还叫嚣着不够,还要继续,骤然停下,那里现在痒得不行,但死要面子的他还是硬撑着站起来。 “你不想做便不做,又不是除了你没别人了…” 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竟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属实把杜衡惊到了。 现在刘耀对自己的心未必坚定,若他真因此去找别人…… 刘耀已经走出了几步,正要将烤架上的衣服取下便被扣住了手腕禁锢住,“啊!你、放手!” 将刘耀按在树上,杜衡有些怒了,“你若是敢去找别人,我…” 刘耀挣脱不开,气急败坏的骂道,“我爱找谁找谁,关你什么事?!” 杜衡皱起了眉头,心里乱作一团,“怎会与我无关!你我已结灵契,你是我的!” 两人双双怔住。 杜衡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刘耀不知,自己怎么就是他的了?而且,他从未见过杜衡发这么大的火,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一如杜衡那样的人,原来也会失态发火。 “谁是你的!” 杜衡皱着眉低头看刘耀,语气中竟有不符他脾性的孩子气,“既如此,我便日死你!你便不会去找别人了!” 说罢,杜衡将刘耀抱了起来,不顾他挣扎不停的乱动,一只手抱住细腰一只手抬起长腿将后xue压入自己的挺立,狠狠地抽送着。 刘耀又惊又羞地反抗着,双手不停地推着杜衡, “啊!啊!疼疼疼…停下!啊额!呀啊啊啊啊啊啊…” 将刘耀抵在树上用力地cao干,直撞得粗壮的树干都摇晃起来,上头的树枝更是摇摆不停,淅淅沥沥地落下叶来,如同下了一场绿色的叶子雨。 被叶子劈头盖脸砸下的刘耀也不叫了,将头埋进了杜衡的侧颈,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落地的那条腿也离了地,双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 不断的耸动中,两人情动不已,一边深入一边亲吻,rou体的碰撞中伴随着激吻的杂乱呼吸和咂啧的口水声。 不知道冲击了几百下,杜衡将刘耀放下,复翻了个身按了下去,从后面深入。 刘耀双手抱着树干,十指都抠进了树皮里面去,被cao得腿软,慢慢地往下滑,却又被捞了起来,揽住前胸cao个没完。 “我…我不去找别人了…你放…放过我吧…” “杜衡…杜…我要死了……” 刘耀只觉得头昏目眩,被杜衡支配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偏偏杜衡便爱往那最敏感的地方去。 杜衡又抱起了刘耀的一条腿,将他双腿分得更开,那洞口大开的后xue露出rou红色的内壁,肠rou缓缓蠕动着那些濡液,似乎还欲求不满。 一插到底,里面guntang柔软的肠rou紧紧吸附着大roubang,配合着进出深入都死死地咬住,又紧又湿又热,杜衡觉得灵魂都快被它吸进去,无论是身体还是整颗心都痛快得飞上了天去。 刘耀这个妖精,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神思,自己的心…都尽数被他俘获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都是他的了… 快晕过去的刘耀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觉得身体一轻,脚下离了地,再定睛一看,竟发觉自己被用腰带吊在了树上?! “你…你要做什么?” 刘耀试了试挣扎,可是双手被往上吊住,根本使不上劲,这一动,整个身体就像摆钟一样晃来晃去。 “放开我!放开…” 杜衡看着眼前悠来悠去的酮体,凝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透着粉色的潮红,好看至极。 拦腰抱住了,从上到下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手掌抚过他纤长的腿,到了挺翘的双臀,用力地揉了揉那两团柔软肥美的臀rou,手指渐渐探进了那温暖的小口,轻轻的抠挖转动着。 “嗯~~~”刘耀浑身一紧的抖动了一下,双腿紧紧的收拢着。 “又有感觉了?”杜衡轻笑,“你的身体要比你诚实多了…” 刘耀的意识有些迷乱了,思想与言语各占一方,“不、不要…” “不要什么?” “我…去了好多次了…不能…再做了…” 杜衡不信的看着他,那魅惑的脸上分明写着欲求不满,“是么…” 下一瞬,刘耀更加浪荡的叫唤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指头飞速地在xue内出入,又加进了两根,五根手指并作一团在他体内鼓捣不停,指间慢慢湿润了,顺着指缝流了满手的汁液。 刘耀屈起了双腿,却被杜衡拉开搭在了腰间,胸口的蓓蕾再次被含住,轻咬厮磨,惹得刘耀浑身颤抖。 湿透的手指拔了出来,复抵上早已炙热坚挺的阳物,用力地往上一顶,顶到最深处去。 “啊!!!” 退出,又顶入,往返几次,刘耀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嘴里发出来咿咿呀呀的呻吟。 九浅一深地插了一会儿,杜衡放慢了速度,整根的在里面捅来捅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方才不是这么叫的…” 忽然顶到了某处,刘耀忽然浑身抖了一下,媚叫了一声。xue口瑟缩,夹得杜衡铃口一热,泄出了些许。同时腹部上一湿,不经事的混球居然又去了。 怕他伤身,杜衡扯下发带将他前身扎了起来,纯白的绸带系在粉红粉红的小世遗身上,真正是又纯又欲,好看至极。 杜衡忍不住抚弄了几下,只觉得yuhuo焚身,便抓着他的双臀,朝着寻到的那处猛烈进攻。 因被吊着,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杜衡身上,自身的重力也助杜衡入得更深,竟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度。杜衡紧抱着刘耀,大手抓着他的臀rou往两边掰开,深深地贯穿进去,还不够,再往上顶,再顶,甚至连囊袋都挤了进去,只觉得前端抵到了何地,柔软异常,湿热黏滑,试着抽插了几下,刘耀便抓着自己的肩膀喊疼。 “疼…真的好疼…杜、衡,退出来些,别都…进去…” “好” 杜衡便退了些出来,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块软rou,便开始卯足力气地攻击那处。 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与roubang进出湿润的洞xue不断摩擦中发出的咕叽声让人心神荡漾,树枝摇晃的嘎吱声和枝叶抖落的沙沙声交相辉映,任谁听到了都会面红耳赤,若有人看到两人野外交媾的这副yin乱场面,必定血脉喷张,神思俱乱,不敢再看。 原本繁茂的树枝在剧烈的抖动中已成了光秃秃的枝干。 刘耀仰着头,下颚与脖颈成了一线,一片绿叶落下,盖住了刘耀的眼睛,汗水不断从纤长的脖颈上流下。 “耀儿…我要去了…” 加速地猛烈冲击了数十下,树枝不堪压力嘎吱一声断了,刘耀坠下,将杜衡压倒在地上,紧密衔接的下身镶嵌得更加严实合缝。 大量的jingye喷射而出,快而急地冲刷着内壁和肠rou,更猛烈地袭击到了那块敏感的小rou,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使得刘耀全身紧绷,尖叫了一声便往后倒了下去,双眼白翻地吐着鲜红的舌头,手指和脚趾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极度扭曲着,浑身抽搐个不停,而后便不动了。 在刘耀体内射精之后杜衡也爽得酣畅淋漓,只觉得灵魂和身体都升空了。 之后便感觉刘耀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推着自己,杜衡退了出来,便看到刘耀后xue里迸涌出了很多水来。 是的,这次是迸涌出来的,上次最后也有水流出来,只是没有这么多。 看着那红肿的roudong里,水源源不断的出了好一会儿,夹杂着乳白色的jingye汩汩涌出,显得yin靡至极。过了一会儿,便只流出清澈的水来了,湿漉漉的打湿了双臀和大腿,将身下被捣鼓得褶皱不堪的衣服也浸湿了。 杜衡实在觉得好奇,便摸了放在鼻下闻了闻,没什么气味。又尝了尝,也没有什么味道,真跟平常喝的水没什么两样,若非要细品出个味来,那便又带着些淡淡的苦甜味。 刘耀的身体,会出水… 自己这是,寻到宝了么? 不知不觉间,天色微亮。 杜衡还是出神的凝视着刘耀,又看到了他被自己cao得翻白眼的模样了,这次还吐了舌头,是不是意味着比上次更舒服呢… “刘耀…刘世遗…” 杜衡将晕死过去的刘耀抱在怀里,用衣服包住,将他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捋顺,吻了吻他眼角未干的眼泪,心疼不已。 “我…爱你…” 指尖绾了刘耀的一缕青丝,轻轻一捻便取了下来。握于掌中深吸了口气,那柔软的发丝垂下,沁人心脾。 待杜衡抱着刘耀离开后,一个人影从林中走出,站在了他们方才的地方,小小的人儿三观再次破碎。 刘耀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见床前坐了一人,侧对着自己在看书。 他看得极其入神,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墨蓝书脊上是那样好看。正午的阳光从窗棂上透进来,洒在他的身上,竟像镀了层银晕,使得他纯白洁净的身上像是在发光。而那俊逸的侧颜,更是纯净无暇。 陌上公子颜如玉,说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吧… 刘耀想着,想伸手去摸摸他,而事实上刘耀也这么做了,只是才到半路就被握住, “你醒了…” 杜衡放下书,微笑的看着刘耀,身后是满窗的阳光,“抱歉…” 刘耀微微一笑,“我也抱歉,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还疼么?”杜衡轻声问他。 低头看了自己的手腕,被细致地包扎起来,后面也清清凉凉的,定也是细心处理过,除了腰肢隐隐的酸痛,倒没别的不适了。 刘耀摇了摇头,“不疼…你带我回来的?” “嗯” 杜衡放下了刘耀的手,转身去端了药来。“这药一直温着,只等你醒来便能喝。” “我怎么了?” 杜衡脸上露出了自责,心疼的看着刘耀,“你有些病温,怪我…” 刘耀接过药碗捧在手里,吹了吹热气,“怪你什么?” 杜衡的脸有些红了,“我不该弄在你体内…”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场景,刘耀的脸也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不敢与杜衡对视,连忙低头将药喝了。 杜衡将药碗放了,拿过帕子想给刘耀擦嘴,刘耀却连忙用袖子胡乱擦了,跳下了床来。想找自己的鞋穿,这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杜衡的。上次来过,刘耀知道。 “我的孩子(鞋子)呢?” 杜衡略微一愣,随即脸红着有些局促的说,“即使弄在了里面…但我…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刘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两个男子怎么可能生孩子? “我是说我的鞋子去哪儿了?” 杜衡这才明白又是方言闹的笑话,也是尴尬的笑了,“你的衣鞋我洗了尚未干,穿这双。” 刘耀闻言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竟穿着别人的衣服。 “这是…你的衣服?” 杜衡嗯了一声,搀着刘耀坐下,俯下身作势要给刘耀穿鞋,惊得刘耀连忙站了起来。 “我我我…自己来!” 却被杜衡按了坐下,握住一只脚踝拉了过去。 记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自己穿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那鞋却半天套不上去,刘耀疑惑地看向杜衡,才发觉那人握着自己的脚出神地看着,刘耀顺着那目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这不就是正常的五个脚趾一个脚板嘛,这有什么好看的? 杜衡的目光却越来越不对劲,看着看着竟要亲了上去,刘耀连忙后撤想把脚收回来,却被牢牢抓住,拉了过去。 “你、你干嘛呀!别…” 他居然真的亲了上去,将五个指头依次亲过,又亲了脚面和脚心。刘耀本就受不了痒,脚趾扭曲得快要抽筋。 惊恐地看着杜衡亲自己的脚,刘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眼见杜衡还觉得不够,刘耀连忙从床上滑下双手捧住了杜衡的脸,阻止了他做那样的事。 杜衡放开了刘耀的脚,双手握上刘耀的手,“没关系…我喜爱你的一切。” 刘耀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喜爱…我?” “嗯”杜衡从怀中取出一枚锦盒,打开里面是两条蓝金手环。 “这便是灵契,用你我的头发编成,戴上它,我们再不分离。” 杜衡深情的表白,刘耀注意的点却在于… “头发?你薅我头发了?哪儿啊?我的发型是不是没了?” 看眼前那傻子着急地摸着自己的头发察看,杜衡只觉得三叉神经绞痛。 抓住了他乱动的手,将其中一条系在了他的手腕。“我亲手编的,不大好看,但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刘耀收回手,看着左手腕上那蓝线金丝缠绕编织交错的手环,里面是两人的头发,想想都觉得麻烦。 真想不到,杜衡那种人居然还会耗费心力地去做这样女孩子心思的玩意儿… 也罢,戴不戴的都无所谓,反倒要是自己立刻摘下扔了,杜衡那一根筋的死木头不知道还会怎么样呢…那便先戴着吧,反正袖子底下,别人也看不见。 若是这次毒解了,自己与他也就没什么瓜葛了,这东西早晚都要还给他的。 “诶对了,这次如何?” 杜衡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次也很好。” 刘耀愣了一下,脸又红了起来,尴尬地笑道,“啊…是嘛,那就好…” 杜衡知道了他并不是这个意思,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毒已解清,多谢。” “真的?!” 刘耀的欣喜rou眼可见,欢欣雀跃得一把抱住了杜衡,想把杜衡抱起来转圈,却没成,反而将杜衡掀翻在地。 完蛋,再次陷入了尴尬。 杜衡被摔在地上也是愣住,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掀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杜衡摆了摆手,从地上站起,“无妨,是我自己不当心。” 跟刘耀那货在一起,确实得处处当心,因为永远猜不到他那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