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软刀子/指jian玩屄,蓄意勾引,学小狗进食(蛋:撅屁股喝奶
魏峙所谓旧主,自然指的是郦国现如今的万岁,孝宣帝李晏宿。 他是先皇惠安帝在时就早早立下的储君,惠安帝常年浸yin于酒色,身子虚亏,又爱幸男宠,因而膝下子嗣稀薄,男嗣之中,除了李晏宿这个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便只有两个庶弟。 这两人一个是打娘胎里就得了弱症,一个生母出身低微,在储位上没个争头,李晏宿即位一事,自然显得名正言顺。 只是这帝位来得容易,要坐稳、坐舒服,却俨然成了李晏宿的一桩心病。 前头惠安帝到了风烛残年之际,病痛缠身,一心只在寻仙问道、延年益寿一事上,满国上下搜罗来几位仙人在宫里炼丹修道,愈发不理朝政,大小事宜一应交与时任中书令——刚刚袭爵的魏国公魏峙协理。 魏峙彼时也不过二十来岁,旁人瞧着,的确觉得是个英挺干练、气质出挑的人物,但再怎么说不过是个少年人,要翻出浪总还得时日来磨。 却未曾想魏峙行事用人远比他的年纪要老练狠辣,靠着一副雷霆手腕铁石心肠,对内以破竹之势将朝堂上下伐毛洗髓,对外征伐扩土震慑蛮族,挽住了大郦在惠安帝统治下渐显的颓势,也使得他自己位极人臣,到了惠安帝驾崩的那一年,甚至连皇位的定夺,亦在魏峙许与不许之间。 李晏宿在这样的情势下登基,坐的是盛世皇帝的位置,憋的却是满腹屈居人下的不甘。 若他真的有治世之才也就罢了,兴许还能争上一争,偏他是个拘拘儒儒的软蛋,连在魏峙面前大声说句话都能吓得心惊rou跳,只敢在人后干些不入流的窝囊勾当。 大概李晏宿这些年唯一做得对了的事,就是养了一个宋可风为他所用。 这个娇美人长了张艳光潋滟的脸,举手投足、眸光流转间都是风情,整个人纤细得像一枝不经风的弱柳,实则却是一把寒意料峭的刀。 只是这软刀子到了活阎王似的魏峙手上,反倒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宋可风心里清楚,大婚当夜他在合卺酒里下毒之事败露后,魏峙恐怕已然把他的底细翻了个遍,他跟李晏宿的关系早就不是秘密。 可是此时听得这话,宋可风仍然克制不住地身子一僵,脑子里刚刚松了些的弦又倏地绷紧。 他光溜溜地跨坐在魏峙身上,两腿被抵得大开,魏峙的手还抹着药膏在他湿软的外阴上揉按,动作很轻,仿佛是一种温柔的拷问。 宋可风一面是怕,一面又被xue口的动作弄得酥软发麻,脸色潮红地倒在魏峙怀里小口喘着气,不知道怎么开口。 “跟主人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宋可风低着头,看不见魏峙的表情,只感觉到他低着头,下巴挨着自己的耳尖,听声音倒像是很平静,“是不是想得紧,关在牢里这几天也念着,怕我杀了他?” 宋可风惊慌地抬头,想挣起来却被牢牢地箍住纤腰,只能无措地抓着魏峙前襟的一小块衣料,摇头道,“...我、我没有。” 说没有其实也不尽然,李晏宿的死活自然无关紧要,只是宋可风仍有牵挂攥在他手里,总还是要想的。 “慌什么,又没怪你。”魏峙大手贴上他的背,安抚地拍了拍,另一只手却在下面揪起阴蒂,粗鲁地又扯又拧,玩出一滩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 这很难说不是在故意折腾人,宋可风猜不准他的心思,抑制住呻吟,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挂在下面不住地打颤,出口的声音也在抖,“我...我只想着主人,在牢里...也只想、只想等主人来接我。” “这么乖?”魏峙笑了一声,懒得去想他这话有几分可信,嘴唇贴在宋可风耳边,柔声道,“那以后都要这么乖,要听主人的话,主人才会疼你,知不知道?” 宋可风顺从地点头,魏峙就把他搂紧了些,也不玩屄了,手往上移给他揉屁股,软乎乎的rou荡起白波,夹着挨了打殷红潮湿的小屄缝时隐时现,宋可风觉得这倒是像在安慰个孩子似的,一边羞一边又被弄得很舒服。 他转过头,左半边脸颊靠在魏峙肩上,肌肤和肌肤隔着一层布料相贴,温度和触感都蔓延得很和缓。 宋可风盯着魏峙的侧脸看了半晌,若有所思,然后凑过去亲了一下,很轻的一下。 到这会儿,魏峙的态度已经松动得很明显,但宋可风还想再探一探。 “干什么?”魏峙愣了愣,侧过头,对上宋可风的目光道,“不让碰,又要招人,谁准你亲的?” 他话是训斥,脸上却浮着笑,宋可风也就没有太怕,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抿着唇低声道,“...主人好看...” “谁问你主人好不好看?”魏峙拎着他后脖子,把人从怀里扯起来,捏了把脸,“哦,我忘了,你是小畜生,听不懂人话。” 说罢拽着胳膊把宋可风从身上拉下来,指着地面道,“下去跪着,主人教教你。” “……呜。”宋可风委屈得直撇嘴,但还是不敢耽搁地在跟前跪好,抬着水汪汪的狐狸眼看着魏峙。 魏峙拿手指着他,不算太严肃,在鼻尖上点了点,“小sao货,就喜欢发sao。” 宋可风对于自己只是亲了下脸就被安上这个名头不是太服气,嗔怪道,“...我没有。” 魏峙不语,看着地上的小奴隶脸涨得跟熟烂的软桃一般颜色,倒很有兴味,伸手在他脸上刮了一下,这对宋可风无疑是一种宽纵的怂恿。 他大着胆子把脸往前伸了伸,想去蹭,结果被迎面甩了几个耳光。 魏峙打得不算重,算是个警告的作用,但宋可风被耳光打怕了,感到脸颊上微微发烫,就觉得惊慌又委屈,也不知道自己哪错了,胡乱告饶道,“对不起主人...我、我错了,不敢了...” 温热的手抚上微肿的脸颊,指节在刚刚挨了打的皮rou上打圈,魏峙一边揉一边跟他说,这会儿倒是好声好气的,“以后不许乱发情,没让你伺候的时候,狐狸尾巴收起来,到时候被玩得不行了又开始跟我求饶,你看我听不听?” 宋可风被道破心思,心虚地吸着鼻子连说知道了,魏峙看这一早上教训得也差不多了,便也没再为难,只说先去用膳。 到前厅时,桌上已备了吃食,四周却没一个伺候的人,显然是魏峙早吩咐下的。 魏峙在桌旁坐定,宋可风跟着爬在后面,不敢上桌,乖顺地在他身边跪好。 魏峙拈来一个山药糕,撕了一小块递到宋可风嘴边。 宋可风不爱吃这个,但养身体总是避不过,以往都要魏峙哄好久才肯开金口,含在嘴里唧唧歪歪不肯吞,得等着冰糖莲叶羹喂到嘴里一起咽下去。 此时却是万不敢这样的,他驯顺地张口含住那一小块糕点,温热的小舌头将其卷进嘴里,触到了魏峙指尖。 魏峙笑了笑,又把一块递过去,宋可风怕他不耐烦,有些慌张地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慢点,呛着了给你记五十鞭子。” 宋可风一哆嗦,又赶紧细嚼慢咽起来。 这样喂完两块,魏峙弯腰放了一杯牛乳茶在地上,握起筷子指了指,“喝了,不许剩。” 宋可风愣了片刻,为难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杯子,指尖卷上魏峙腰间的环带,可怜地眨着眼睛望他。 “爪子收回去,”魏峙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进膳,冷声道,“你现在就想挨打?” “......不,不想。” 宋可风抿紧下唇,试探着躬下上身去探那个杯子,他耳根绯红,脊背绷得紧紧的,臀上的rou自然拉紧,虽然闭着腿,但潮软泥泞的花蕊在这般姿势下仍然娇羞地袒露,两瓣肥嫩的阴阜包裹着xuerou,充血挺立的小蒂探了个出来,扑扑簌簌地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