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性奴收集手册在线阅读 - 96、黑暗中的野兽 / 凌乳堵xue

96、黑暗中的野兽 / 凌乳堵xue

    人间三月,春花烂漫,纵使旧开的都已付予断壁残垣也不足惜——新生的花蕾已经等在枝头了,就等着一阵春风的呼唤。

    但是风要到来,还要跨越重重阻碍。

    在距离荆阳只有一天车程的上白城的客栈内,蓝辉倚窗看外面夜市上的车水马龙,不禁“啧啧”了两声。

    他拉上窗帘,蹲到屋内唯一的亮点——一盆炭火旁,在上面的铁架上用名贵的敬香木的板子翻着两块白色的膏状物——它们就像有名的川贝枇杷膏一样粘稠,可又能像年糕一样被翻面,翻过来的面白到透明。翻罢,他把板子挂在一旁,拍拍手走向角落的一团白影。

    “喂你,要我翻翻你吗?”蓝辉拍了拍他:“缩那一天一夜了。”

    白影把自己的头都埋进双腿间,整个人缩成一个球。他的身体耸动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慢慢升了上来,冒着野兽的蓝绿光芒的瞳孔在蓝辉面前一掠而过。蓝辉眨了眨眼,看到的又是一个‘球’。

    “喂你,我照顾你怕光,就算是晚上还把窗户都遮了,你就把自己摊开一下嘛!一路上遇到各种杀手,你受伤了都不让我治,就把自己在阴影里缩成一团,你不会真以为像野兽那样舔自己伤口就能痊愈吧?”

    ‘白球’又耸动了下,他乱糟糟的头发有些地方结了块,都是血,他眼中可怖的光芒都消失了,嘴唇无声地嗫嚅了几下,忽然抓住了蓝辉的手。

    蓝辉被吓得一激灵,连忙想后退却被万恶地抓住了手:“喂…!喂你、你!我可不懂唇语而且这里这么暗……”

    窗帘猛地飞起,一个黑影如豹蹿入;白流猛地站起,一甩手就把蓝辉扔到墙角。

    “砰!”【哎哟!】蓝辉捂着头呼痛,就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不知何时被点了哑xue。他看向房间中央,乌漆麻黑的,就一团稍微白点的东西和什么缠斗在一起,有时也分不清是一团还是两团,还有些“pin pin pa ng”的声音。

    像是乐伎试音地【弹】了一下琵琶,一个利落铿锵的音,挑开一出恶战的序幕。

    窗帘再度飞起,指尖四把寒气逼人的小刀紧贴戴黑色带纱斗笠的男人的脸而去。

    黑纱随惯性飞去,男人瞪大了眼往后下腰躲避。小刀以风驰电掣之势带走了斗笠,月光抹上刀刃,反射的光如同四道爪痕。

    “ding ling dang qiang!”如同战鼓声起,琵琶运用【刹弦】的左手技巧,发出犹如刀枪剑戟碰撞的声音。旋律递升到了顶点又递降,节拍开始发生变化,间奏又急又不间断,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男人握紧刀把,抓住白流一跃而过的那一点空挡,对准他柔软的腹部狠戳上去,血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不由狞笑;白流如同一匹白狼般矫健地一跃,跳到旁边的墙上一借力又跳回黑暗之中。

    局势转暗,形势变得不明朗。这黑影身手远不如白流,可在黑暗之中谁能先被捕捉到谁就在下风。

    白流不仅穿着白衣而且身上缠绕着血的味道……就像是弥漫全屋的若有若无的血气中终于有了一个浓稠的中心点,男子手中的刀也有了明确的指向。

    而男子,他是一身黑衣、精力充沛、没有受伤,他大可守株待兔,等待负伤急于解决自己的白流先出手,以逸待劳,就算不能一击得手也能耗死白流。

    风鼓起腮帮子往屋里吹了两下,怎么就没吹起帘子,帘子只是小小的起伏了一下。黑衣杀手察觉到异样,但是他不敢动,因为白流武功远胜于他。

    ‘只要等他出手就好了,虽然血的味道现在又淡了,但是只要他一动起来,就又会掀起一阵血气的旋风!’他想着。

    帘子又小幅度地起伏了一下,些许的光漏在地板上和墙上,马上又被吝啬地收回。

    黑衣杀手伫立原地,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他发现不是自己主动在等待,而是‘不敢’动——整个屋子,包括炭火燃烧的些微响声还有在烤的那块奇怪白年糕,都让他觉得惊悚怪异。

    乐伎拨弄琴弦,琵琶声清脆凄清,犹如阴云压境,黑暗已将其中的人都包围。

    微风时不时从窗外吹来,如同伏兵行进时一张一弛的脚步,捉摸不定却步步紧逼。危险在越靠越近,酝酿发酵在越来越浓的血的味道之中——

    白流什么时候绕了屋子一圈?怎么四处都是血的味道,自己犹如置身血海之中?!——黑衣杀手后背尽湿,他知道,这时候正有一双狼般狡黠的眼睛,正在这无边的血色的黑暗中窥视着他。那双眼在发野兽的绿光。

    突然琵琶快速地【夹扫】,气势骇人,风也变得凌厉。

    只是感受到有股气流……男人皱了下眉,手摸到脸上摸到了一条伤痕——就在眼睛下面,不知道白流什么时候动手的——真是千钧一发!自己下意识偏了下头救了自己!他尝了一口血发现没毒,两边嘴角高高扬起。

    忽的风云变色,暂停的【夹扫】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以他的实力本来也没机会反应。剑影如蛇,瞬发扭转。大量的鲜血泼溅到地面上,“不可能,你竟然完全……没有减速……”

    是的,他的守株待兔策略是建立在白流受重伤后身手变慢的基础上的,可白流就像没有痛觉的傀儡一样,丝毫没有被腹部接二连三的重伤拖累动作。

    在男子刚开始笑时,五脏六腑就已经被穿了孔。

    紧张又可怖的琵琶声又变得娇媚起来,如清澈溪水缓缓流过这片浸血的大地,“叮咚叮咚”地带着些许凄凉和哀怨。

    原本好似停止的时间又开始流动了,外面夜市热闹的叫卖声又传了进来,蓝辉原本屏住了呼吸,现在也松了一口气。

    风又成功吹起了窗帘,皎洁纯净的月光泄入。月光落在在窗边靠墙站立的白流的血衣之上,也照在他雕塑出来般的秀丽稚嫩、表情不改(=没有表情)的脸上。他半身是血半身是夜。

    黑衣男子站在他对面,捂着身上的洞,“kua”吐出一大口鲜血来。他多脏器出血,身体就像被戳破的血袋,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这一场胜负,如果白流没有被上一个芳町杀手所伤、也没一路左躲右藏而是好好修养,恐怕在他飞身闯入的刹那就会分出胜负。

    黑衣男子自知不敌,还是来了,因为白流杀了他最重要的人。临死前他还狞笑着看着白流,咬牙切齿地说:“你也……差不多了!还记得、你在……船上杀的老者吗?我要你给……我的搭档、陪葬!……”

    他身子摇晃着,向前砰一声倒下,就倒在白流的脚前,嘴中还在说:“芳町,一定会……”闭上了眼睛。

    鲜血从他身上多个空洞中源源不断地流出,在白流脚边汇成一个湖泊。两股细小的分流绕到白流的脚后,慢慢汇聚,将他包围了起来。

    白流的衣摆也在滴血,滴落在他雪白的鞋面之上。他bang bang两声点xue止血,就像断线的傀儡跌落在血泊之中。

    蓝辉连忙跑过去,途中抄起夹板夹起“年糕”,扶起白流后连忙撕开他的衣服往他的伤口上贴。

    “喂你!…你没事吧?!”他着急地喊。

    白流依旧没有表情,白嫩染血的脸上眼皮不住往下掉。他眼睛上瞟看到了蓝辉,“……王…轩?”

    这是稚嫩的,又带着点沙哑,不常使用声带的人发出的声音。

    “那个烂人有什么好的!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唉,把我当王轩也行,你打起精神不要睡!只是刀伤而已,我分分钟给你治好!”

    白流闭上了嘴,想往他的颈窝处靠,最后靠在他肩上,眼皮慢慢的下滑。

    “你!你跟我说说话呀,我就是王轩!你觉得芳町的人还会来吗?他们还会派杀手来吗?我要怎么保护你?!可恶,芳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是……女人生的……”白流嚅嗫着,嘴唇小范围的开合着,意识在涣散的边缘。

    “肯定是男人和女人生的啊!喂你!!…我们来聊王轩的事,你别睡,我们来聊王轩的事!!”

    虽然这种木头是一次性的,他也不太会用,但是情势紧急,蓝辉咬了咬牙,把倾家荡产买来的敬香木的木板盖在了白流的伤口上。

    ?

    “差不多是时间了呢……是今晚吗?”

    镇远王府内,上午巳时四刻(10点钟)左右,王轩放下被连续10小时索求已没了气力的性奴,舒爽地躺在大床上。

    这个性奴还是蓝容止,而非周尚月,他是在自己的官方伴侣周清远知情且同意的情况下、半夜偷溜来找蓝容止鬼混。

    不,不是鬼混,而是主人行使对自己性奴的正~当~权~利。

    最近清远说要练武备战,每晚最多只让他插入两次,让王轩很是欲求不满。系统over后,他的欲望值曾一度降到可做可不做的程度,这两天又急速回升,而且精力条和欲望条都被大幅度加强,现在的他一天需要3~4个性奴、总计做10个小时左右才能完全满足——这其实很奇怪,毕竟系统都没了对吧,他的属性值怎么会突然增长呢?不下滑就很好了。而且他都不需要收性奴了,怎么突然给他这么强的性功能?总感觉有惊喜要来了。

    附带一提,其实他觉得周清远根本没必要备战,乖乖让他干就好了——周清远肯定是打不过芳町的。不说芳町人数不明、手段诡异、实力高深莫测,清远的弱点太明显了!如果王轩是芳町,他不去直接找周清远硬碰硬,抓周老夫人、管家、府里随便一个下人甚至任何一个荆阳的居民,就能将清远玩弄于股掌之中了。清远对芳町,明显的必败啊。

    不过清远想去锻炼身体,王轩绝对不拦着。既可以在日后享受到更美好的躯体,又可以公然在正 · 妻的地盘上NTR,双重刺激不香吗?况且容止在床上的yin荡程度也是一绝,欣赏他床上和日常的反差也是王轩的一大乐趣。做人么,不能没有乐趣。

    手指在容止的嘴中玩弄着他沾满乳白jingye的小舌。容止已没什么力气,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但还是痴迷地用香舌跟随他的手指。王轩把从他嘴角流出的jingye堵了回去,抽出手指合上他的嘴。

    “今天辛苦你了,容止,睡一下吧。”

    收服初期的干柴烈火如同热恋期,怎么冷酷性奴都离不开他;日习惯后长期的调教和培育就如同婚后期,又是这样一个性奴大家庭,总需要几句带着谎言气味的温言软语、来保证性奴们的忠心——确保他们被调教得甜美的xiaoxue不会对其他人开放。

    “嗯…唔……轩……”昏昏沉沉的容止发出沙哑的气音,抓住了王轩的一只手。

    美人如玉的脸庞上熏着情欲未退的粉红,他慵懒地半阖眼帘,睫毛颤动,眼睛湿润亮汪汪的……再加上手上那柔若无骨的手若有若无的sao动感……绝了!王轩扬起嘴角。

    他的手又伸向容止突出的胸部——那儿就像是十三四岁的刚发育的少女的,单手即可握住,A罩杯左右,透着一股稚嫩的青涩感——大手揉捏着容止的胸部,将柔软又有弹性的胸部揉成各种形状。手指捏着被吸咬得有最初2倍大的殷红rutou,又是搓,又是拉。

    “嗯啊~啊~!……疼、嗯呜,轩,疼了……”

    yin荡又色情的呻吟马上响起,就算什么都射不出了下半身的roubang还是挺立起来。容止痴痴地看着王轩,是的,他最喜欢被人捏rutou,最喜欢被王轩玩弄胸部。

    “好疼……rutou、太多了……痛……”他哑着嗓子,娇滴滴地抱怨着。

    “想要我摸你下面吗?还是继续摸rutou?”王轩好心情地笑着,将他抱起靠在自己的怀中,硬邦邦的roubang分开了他细嫩的双腿。

    “不…知道……脑袋、坏掉了……”他迷迷糊糊地说。

    王轩笑,“我明白,你已经连续被我干了10个小时了,完全是靠我喂的健体草撑到现在的。那你好好睡,容止,我就摸摸你。”

    他当然不会这么善良,抓着容止胸前的一对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那儿柔软又有弹性,比起同样触感的大腿更适宜被手抓取,更容易被造型。

    王轩将他的双乳极限挤压,让两颗rutou像是吸管般高高凸起,一副‘请主人品尝’的样子;又将他的2个凸起的rutou往下按,倒不是为了看什么形状,而是rutou是容止最敏感的部位,只要一这么做他100%会扭动腰肢而且后xue不停收缩。

    “啊嗯!~~啊嗯~啊……哈啊……”容止疲劳地闭着眼,还是不由得抖着身子粗喘着。

    王轩亲吻他的颈间,舔过他锁骨上的伤痕,手摸入他的股缝。因为一直被干,原本内缩的菊瓣红肿突出,如同一张性感的厚嘴唇。王轩一摸到那里,容止就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抖像鸟儿从空中跌落一般。

    “哼,yin荡。”

    王轩的手指在红肿敏感的括约肌上逡巡,容止就随着他手指的一动速率不停轻颤并发出细碎的声音。

    “啊嗯!……”这是王轩把手指伸了进去。

    “太湿了,里面装满了你喜欢的好东西。真热,像是在发烧似的。”

    “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容止下意识抓住了王轩。这是王轩弯曲手指在肠道里探索着,寻找塞入的紫阳草。这次他没留外面的茎干,把圆球状的紫阳草整个塞了进去,用roubang一直推到容止的G点附近。那个时候容止惊叫着又射了一次,他脸上yin乱的表情,以及浅粉色的胴体弯曲的幅度,真是美啊。

    “容止,你说如果你有zigong的话,你觉得多久能怀上我的孩子?一天?半天?还是两个时辰?”王轩握住roubang对准了他的菊xue:“你说如果把紫阳草推进zigong里,会不会有避孕效果呢?”

    “啊啊啊!——哈啊!啊!——”犹如鸟儿断翅般的惨叫,容止再度沉沦:“好痛、好痛,里面像要被磨破了……好烫,好胀,啊啊啊~~别动,轩……呜嗯!呜嗯!……哈、哈、不是说、不是说只是……嗯唔唔唔唔!”

    容止睁开了眼,双手捂着嘴,堵住过于舒服的呻吟。他的腰被王轩握着再度在王轩的roubang上上上下下,殷红外翻的菊xue一次次逆来顺受地承受着撞击,roubang抽出时来不及阖上流出的jingye流满了王轩的柱身,随着抽插菊xue外也染了一圈代表‘贪吃’的奶白色。

    过于敏感的菊xue在极脆弱的情况下不得不又承受着王轩的巨大guntang的利刃的冲撞,让容止的身体像从后面开始烧了起来。他两眼翻白,像被触手抓入了情爱的炼狱,太幸福了,也太痛苦了,舒服到要失去意识了。

    ‘我要、坏掉了!……’容止紧咬着下嘴唇,身子往前一挺两眼翻白。他什么都没射出来,而后就像积木倒塌一样晕了过去倒在王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