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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前半生(3)

    第三章2020年7月15日教育文化局,当时有一个局长,三个副局长,一共有两辆车,除了我爸之外,还有另一个司机,而我爸按理来说,是“方”

    的专职司机,而且“方”

    的接待工作,和去其他地方学习考察的安排特别多,另外三个副局长谁有事,是指挥不到我爸头上的,有什么活动和应酬,应该是另一个司机跟着跑。

    让我万分奇怪的是,几乎每次两个副局长,有一个出差需要司机,“方”

    都不安排另一个司机去,而是让我爸去,用“方”

    的话说,是想让我爸多挣点长途补助,来贴补家用,而我爸还屁颠屁颠的千恩万谢,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妈的细微变化,一度让我很失望,我就更不愿意把我所察觉的告诉他。

    故意把我爸知出去的机会肯定不会太多,毕竟一个四线城市的文化局副局长,天天往其他省市跑,次数多了,人家会以为他们是故意去蹭饭的,但一个月基本是两到三次,少的时候也有一次。

    更加让我问号满天飞的是,只要爸爸出差,mama就会用各种理由,安排我到爷爷家吃午饭,从种种迹象来看,mama给我的解释,全是用于和“方”

    的私会,而做的掩饰,我知道mama对我撒谎,这让我很不喜欢,有一段时间,我在mama面前变得有些沉默。

    通过我的对比和观察,发现这些都是如此的巧合,让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好是蹊跷!因此我开始更加留意起来!一次爸爸又出差了,果然mama中午又让我到爷爷家吃饭,说中午单位有事,不能回来给我做饭,在我一次次的比较推算下,越发觉得我妈暴露的痕迹清晰可见,当时的那种感觉很奇怪,有点生气,有点为我妈脸红的羞耻,有点想知道,我妈是不是如同我想的那样,和“方”

    纠缠在了一起,有一点我很确定,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为爸爸出头的意气,没有想把mama的心抢回来,让她回到爸爸身边,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念头,我自始至终只是抱着想搞清楚,mama是被“方”

    所胁迫了,还是真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以后会不会不要我,还是被“方”

    给骗了,所以我决定跟踪mama,看她到底和“方”

    之间是怎么一会事!下课的时候,我就跑到学校里面的小商店,给爷爷打去电话,说同学今天过生日,要我们几个相处得好的伙伴,去他家吃饭,爷爷肯定知道我的个性,遇见好吃的,那是绝对没理由错过,即使他不同意,我也是不会中午回去,笑骂着让我别丢老霍家的人,才千叮万嘱的让我路上小心,在我一百个保证下,才放下电话。

    小学上午放学的时间是11点45分,mama单位上午下班应该是12点整,中间有15分钟的时间差,而从我学校到mama单位走过去也就10分钟左右,一放学,我没有做任何停留,就跑出了校门,一路小跑到mama上班的单位,快要靠近大门时,先靠在文化局对面大楼的墙角躲了起来。

    给我的时间并不多,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见到任何我热悉的面孔,这才蹿到文化局两边的绿化带里,猫着腰藏好,想想那时真的很搞笑,大白天的,一个鬼头鬼脑的胖子,左钻右藏得像个电影里的特务,还好那时我还小,没人会以为我是不怀好意的搞破坏,要是放在很多年后,早就被人拍下视频,传到异常便捷的网诺上去了。

    我在绿化带里刚刚藏好,第一次探头张望,就看到mama从文化局的大门里走出来,期间也没有四处张望,很行稳影雅的走在十如年如一日的路上,不是去小旅馆,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那我就不怕跟丢,就远远的尾随着mama,路上她也没左顾右盼,或是东瞄西瞧,而是径直往家走。

    在我家院落对面的一个小拐角处,站在那纳闷起来,难道我想错了?可mama明明说中午单位有事,不回家给我做饭的,那为什么又回家了呢?感觉自己猜错了,有些安心,又有些挫败,懊恼的想回学校去,可刚我转身,一抬头就看到爸爸常开的那辆轿车,向我家院的方向开来。

    爸爸开车出差了,这点是不会错的,那这辆开车的是谁呢?我盯着这辆穿堂过巷,七歪八拐,出现在我视线里的车子,但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直接开进我家的院子,而是去了旁边一家宾馆的院子,这就更加让我好奇,难道爸爸才是故意骗我和mama,出去和别人偷情的人?如果这样,到是让我好接受很多。

    很快我就看到“方”

    从院子里走出来,站在角落里,四下警觉的看了看,我怕被发现,往墙角深处躲了躲,过了一会我才探出头,就见“方”

    低着头,快步向我家住的院子走去,等他进了院子,我才悄悄的跟了上去,有时候回想,以我一如既往的肥胖体型,几次跟踪居然没被发现,想想也是个奇迹。

    远远见“方”

    走到我家住的楼前,他刚有回头的动作,机灵的我,立马闪到一颗大榕树后面,这到了揭晓谜底的关键时刻,可不能出现差错,我想“方”

    又在左顾右盼,看有没有相识的人。

    等心勐烈的跳了十几个来回,我才微微的探着眼,就见“方”

    的背影,闪进了我家所在的单元,我赶紧跑过去,但没跟着上楼,因为体重的原因,我爬楼很费劲,上到二楼就很喘,为了不被发现,我就在一楼的楼梯口,数他的脚步声。

    一件事情认真去想,仔细去做,就能找出规律,台阶和楼板踩出的响声是不一样的,我就静静的听着,细细的数着,一层,两层,三层,四层,然后有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接着就楼道里就是一片安静了,只有我心乱如麻的急促呼吸声。

    就在四楼!没错,就是进了我家,看来“方”

    把爸爸支走,原来是为了好和mama幽会啊!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我心里一阵怨恨,又一阵莫名的激动,或许这件隐秘的事情,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才得知真相的缘故吧。

    因为好奇,我忍着饿,在我家楼下的拐角,一个没上锁的煤棚里一直盯着,过了快一个多小时,“方”

    才低着头,从我家出来,又过了十几分钟,mama接着也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我又远远的跟着mama,见到mama出了大院,往她单位的方向走去,走了几分钟,看到mama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被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池里,继续跟子mama后面,直到她进了文化局的大门,我才停下,转身就回了学校。

    整个下午,我都有些心神不宁,完全都不知道老师讲了什么,放学后,恍恍惚惚的走着,可我家离学校很近,即使我再慢,也是会走到头的,可离家越近,我的心越是五味杂全,酸酸的,很是失落,大家可能不信,一个才十一二岁大的孩子,怎会有那样丰富复杂的情感,人出生本就是块纯色玉,出生只带着天真无邪,有谁不知道生活有酸甜苦辣,社会是个大染缸的,经历的多了,心逐渐变得敏感,又有谁在年幼时,有我这般多的懵懂好奇,和误打误撞的怪异经历。

    回到家,没有去看我喜欢的动画片,而是默默的回房,写着作业,我不想和mama有过多的交流,尤其是在看了她和“方”

    的私会之后,在没理清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前,我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她了,我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复杂的情绪,会脱口而出的问出心中的疑惑,那样就太糟糕了。

    mama下班后,习惯性的来到我房间里看了一眼,问了句在爷爷加吃了什么,但我没理,平时我很少这样,虽然算不上是乖孩子,但mama的话,我总会回答,那天mama的心里,应该还装着其他的事,并没有留心我的变化。

    写好作业,mama的晚饭还没做好,我独自坐在客厅发呆,看着mama忙碌的身影,中午那种心酸的感觉,又一丝丝的冒了出来,我肯定不会去想,为什么mama会背叛这个家,会选择和“方”

    这种有家有室,有妻有女的男人,发生不可为的感情,我就那么痴傻的看着,脑子一片空白,像谁用橡皮,把里面的记忆擦除干净,我看得入神,好像再不留意,这温婉贤惠的身影就会不见了,很是留恋。

    我觉得自己很努力的想一直生气下去,可我根本就坚持不住,而且伤心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在mama把发呆的我,叫去给她端盘子时,我的注意力,就被香气扑鼻的饭菜吸引了,心里就没剩下什么别的,看着埋头扒饭,狼吞虎咽的我,mama娇笑着,打趣的问;“是不是爷爷见你廋不下来,中午不给你饭吃啊”

    “下午有事,我没去爷爷那”

    吃得兴高采烈的我,一下子就说漏了嘴,这不能怪我不小心,那时我才11岁大,除了讨人喜欢的小聪明,心思和正常的小孩子比,成热不了多少,一件事情反反复复的,在心里想了一下午,喜气洋洋的漏点马脚,是很好理解的情况。

    我看到mama拿筷子给我夹菜的手,轻微的抖了抖,我抬头一看,虽然mama没扭过脸去,但我还是从她的的眼里,看见了躲闪的神色,而我和mama一样心虚,看了一眼,眼神就摇摆不定的乱转着。

    用mama的话说,我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屁股一崴,她就知道我是想拉屎,还是撒尿,我飘飘忽忽的眼神,mama同样的看在眼里,不知道是那晚灯光的原因,还是我前面盯着mama看得太久了,以至于我眼睛有些失真,看mama的脸色显得很白。

    但这些都是一刹那的画面,mama把菜放进我碗里,放下筷子,摞了摞头发,双手放在桌子下,微笑着问;“那你跑哪去了,还没吃饱”

    mama虽然尽力想让我看她笑得自然,可确实感觉生硬别扭,我们是生活在一起十一年的家人,我又比别的孩子,对父母的行为更为好奇,所以我知道mama正在心揪,她笑起来的样子很难看,没有以前的温柔莞尔,笑脸上,嘴角不自主的微抖着,还下意识的轻咬,这让笑容被无形的扭曲得厉害,像是一种凄然的苦笑。

    不知道别的小孩,是不是和我一样,可以伤心,可以难过,但不想看到mama悲痛。

    其实小聪明,也是一种智慧,想要mama不揪心害怕,那只有让她知道,我中午离她很远很远,远得都没机会撞见她和“方”

    的事情,我就低着头,摆出一副认错的态度,委屈的说;“今天程初过生日,我跑去他家了”

    mama抬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疑惑的问;“那怎么没吃饱啊”

    对我,mama肯定舍不得真踢,小时候有那样的经历,胖不胖的都是小事,她很在意我有没有吃饭,有mama这位对我体重不加约束的正主在,所以从小到大,我就没真的瘦过,碰我是想我抬头回答她的话,为了把戏做足,我仰起头,嘴嘟得老高的说;“还不是怪爷爷,他说不能丢老霍家的脸,去了要乖乖的,要等别人分给我吃,大家见了蛋糕,和一桌子的好菜,就把我给忘了,以后我再也不去了”

    “你啊,爷爷跟你说着玩的,你还真信”

    mama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完,就又往我碗里夹菜。

    对我进行主要教育的是mama,其他亲戚,只负责疼爱就好,mama也不拿我和别人家的孩子比,学习成绩有所下降,她就自己教,也不要求我做老师眼中的乖乖学生,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惹事,别人欺负我不能傻傻的挨打,除了爸妈的感情有瑕疵,我一直觉得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见mama的神情重回平日的温雅如兰,对我的爱护温腻如泉,我的心就彻底放了下来,给了mama一个甜甜的傻笑,咽下嘴里的饭菜,撒娇的道;“我也想做个乖孩子嘛”

    “你哪里不乖了”

    mama说完,微笑着看着我,mama对我的要求,真的很低,成绩只要不在下游飘,保持在中等偏上就行,如果能考到前几名最好,没有也不强求,可按照我心里一天到晚,想那么多事的性格,想安心读书都难。

    以mama的标准,我不算坏孩子,她话里的意思也是,我是她的儿子,好不好,别人说了不算,我想想,摇了摇头,为了分散mama的注意力,一边吃,一边大加赞扬mama的厨艺,mama被捧得窃笑不以,这才把紧张的气氛彻底化解掉。

    直到晚上九点多,爸爸才回到家,坐下刚喝了口水,就喜气洋洋的说,这次出去,多亏了“方”

    对他的关照,多报了一百五十块钱,还让mama去好好谢谢“方”

    局长,平时多和他走动走动,我虽然心里不喜欢这个爸爸,但那一刻却觉得他很可怜,自己的老婆和别人幽会,他还想着要感恩人家!还想着怎么去千恩万谢,无知无觉的爸爸,还以为是两家的关系好,却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方”

    把他故意支走,好成全他和mama的好事。

    可能有人会于心不忍,认为我在爸爸面前,不配做一个儿子,见过了mama那次被爸爸动手,撞得痛苦不堪,巨疼难缓的样子,我就对爸爸所遭遇的这些,难有同情,或许大家还会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次的失手而已,夫妻之间,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的,但我却想说,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我对mama和“方”

    幽会的事有所想象,但她们具体做了什么,却没有具体的概念,我就在想,mama是不是像黄色电影里的女优那样,一会躺在床上和“方”

    做,一会又翻起身,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方”

    享受,“方”

    会不会有其他的爱好,比如让mama骑在他身上自己动,那mama会愿意吗?那时我已经有11岁了,男性的特征,渐渐开始发育,满脑子想着这些色色的东西,下身的老二,也开始展露锋芒,硬如铁柱,热如火烧,被裤衩微微一磨,还有点痒丝丝的,这让我突然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想法和冲动,想要看mama和方到底怎么幽会的?到底做了什么?mama是不是像电影里的女人,叫得放荡无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聊起爸爸或我?这让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饥渴。

    这立马又让我面临一个新的问题,要想知道具体的细节,只能选择偷看,可怎么偷看呢?这个疑问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着!有了新的好奇后,我就开始行动,像一个韧性坚毅的攀登者,我又跟踪了mama两次,我更加清晰的知道了,“方”

    和mama来我家里幽会的规律,都是把爸爸支走后,中午的这个时间段,而且每次mama下楼时,都会提着一个垃圾袋,不会留在院子里,而是走很远一段距离,才会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这个行为显得特别的怪异和多余。

    我家楼下的单元,在门口旁就有垃圾池,为什么mama每次都要走远了才扔呢?好奇心使我在mama扔了塑料袋走远后,确信四周没人注意到我同样怪异的行为,才捡找出那个塑料袋,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开,我的眼睛仔细的盯着,想知道为什么mama会小心翼翼,害怕漏出一点的蛛丝马迹,我不愿意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最上层是七八团卫生纸,挑开才看到压在下面的两个避孕套,卫生纸还是湿的,有点涩涩咸咸的气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mama特有的液体,那时引起我注意的,是避孕套里存留的白色浓浆,纸巾里的液渍,对我当时的吸引力不大。

    虽然没亲眼见过真人zuoai,但黄色电影的耳濡目染,自然深知这些东西是什么,意味着什么呢?大家自然是心知肚明,在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后,我就更加想弄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进行的,满脑子都在寻思着,该想个什么办法,才能看到mama和“方”

    怎么偷情的细节,可怎么才能在她们再来我家幽会时,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偷看呢?又该怎么提前进入,而不被她们发现呢?又有哪个地方,既可以清晰的看到,又能让我藏身被?眼前多重的难题,又阻碍了我!在这种无计可施,心里又无比好奇的煎熬中,整个夏天很快就要过去了,期间我在主卧的每个角落观察尝试,可我的体型太胖,mama衣柜里的格子又小,钻进去呆上一会儿,我闷得挥汗如雨,气喘如牛,别说偷看了,恐怕外面的声音都没我的大。

    正在我有些沮丧时,同样放假休息的mama,在家做着换季衣物的更换,把我夏天穿的衣服,折迭好,装进了一个帆布的袋里,收拾好,就让我帮忙放到衣柜上面的壁柜中,一切的转机,就是从我打开壁柜的折迭门开始的。

    我房间和mama的房间,墙壁相连的地方,在主卧的电视上方,有一个悬空的百合窗,那是买房子时,开发商已经提前做好的,正好是在爸妈床尾的下方,我站在房间床尾的矮柜上,往壁柜里放衣服时,候突然想到,我房间的壁柜,和爸妈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最重要的是,我发现为了壁柜能够散气,柜子后面里面没有背板,只有一个小小排气窗,排气窗是一个木质的,是小百叶的样式,也就是说,我趴在壁柜里,就可以看到mama卧室大床的全貌,还不容易被发觉。

    天啊,这我一发现,让我无比激动起来,以至于mama怪我不喜欢运动,做这么点事就累得气喘,我都是一贯的憨笑,心里急转如风,这不就是为我设计,偷看mama的绝佳地方吗?处于兴奋高点的我,决定晚上仔细的计划了一下,并开始期待爸爸的下一次出差!※※※※※※※※※※※※※※※※※※※※※※※※※※※※※※※※※※※※10月14日,这个日子我依然记得非常清晰,距爸爸上次的出车,时间已经快一个月了,可还是没有动静,难道mama已经和“方”

    划清了界限?我又感觉没这种可能,mama虽然不是一眼就看起来,很诱惑惊艳的美女,不是完美的瓜子脸形,没有艳丽的锥形面部轮廓,mama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有让人越看越觉得漂亮的韵味,这才是正在意义上的美丽,在“方”

    没有被调离前,我不信他会狠心舍弃掉mama,除非是mama自己拒绝。

    又过了几天,晚上爸爸回来,说第二天早上要开车送副局长,去省文化厅里开研讨会,果不其然,“方”

    依旧对mama贼心不死,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支爸爸去出差而已,让爸爸喜形于色的美差,只不过是“方”

    惯用的手段!第二天爸爸早早就出门走了,我吃过早饭,将要走的时候,mama拉住说:“晓晖,今天中午市里要来调研,中午mama要陪他们吃饭,你中午到爷爷家去吃饭吧!”

    我一听就立刻明白,看来昨天mama已经和“方”

    约定好了,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看看他们到底做什么,于是我痛快的答应了,为了确保不像上次那样,说得漏洞百出,我对mama说:“这些天要期中考试,老师中午会布置很多复习作业,要是去爷爷家太耽误时间,妈给我点钱吧,我在学校吃饭”

    mama想了一下,给了我10块钱,叮嘱我一定要吃饭,不能买零食吃,说那些没营养,还有很多的激素,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在我一再保证绝不买零食下,mama才放我出门。

    一个上午我都在亢奋的情绪里胡思乱想,几乎没怎么听课,不停的思索着计划的可行性,更多的是在感受,心中期待那种痒丝丝的小激动。

    上午一放学,我就飞快的跑回家,一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的钻进我房间,爬上床尾的矮柜,打开壁柜,把壁柜里的包袱使劲推到一边,然后爬了上去。

    好在当时我虽然胖,可个子还不算高,壁柜里面也只有两个小包袱,这要得益于外面有足够放生活物品的地方,这里面就被闲置这,所以空间还算大,再加上可以靠在包袱上,让我能侧着身子半躺在里面,也不算太难受,又有排气窗通风,呼吸顺畅不憋闷,于是我就焦急的等待着。

    气窗正好在mama房间墙上,靠中间的地方,在壁柜里稍稍变换角度,房间大部分地方都能收入眼底,我准备偷看之前,已经在mama房间实验过,由于高度和角度的问题,只有在靠墙的地方,才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但也是黑蒙蒙的一片,在床上就更难以看清了,只要我不发出声音,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一双贼熘熘的眼睛,正在现场偷看。

    等待总是漫长的,但其实也就大概10分钟左右,毕竟mama上班的地方,离家很近,她们中午休息的时间又有限,在我稍微有些不耐烦时,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mama的身影就出现在卧室里,走进了我的视线。

    mama脱下上身的青蓝色制服外套,我就看到她里边的紫色吊带背心,背嵴一片粉嫩白皙,还没等我从这小小的胜利里回味过来,mama扭身就出了卧室,听声音和步数,应该是进了厨房,自从那次在楼下数过“方”

    的脚步声,我就在这方面有意锻炼过,之后就能清晰的分辨出,对方离我是近是远,大致在什么方位。

    只过了三五分钟吧,mama的手机在客厅响了起来,听见mama的脚步声,从厨房里走出来,过了一会,听到她说:“嗯,已经回来了,……哦,好吧,那我就不做了”

    挂断电话后,客厅里又响起了mama的脚步声,这次听声音是进了卫生间,mama进卫生间没多久,也就是一到两分钟,我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接着听到mama从卫生间,不急不缓,出来的脚步声,随后就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只听mama略为惊讶的说:“怎么这么快?”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到楼下了”

    没错,听声音就是“方”,他的声带有种厚重的磁性,语气又是那么的自信悠扬,我异常热悉。

    紧接着就听见mama娇怨了一声:“哎呀,急什么啊,你不是带了饭嘛,总得先吃饭吧?”

    “好小梅,饭一会再吃,我都想死你了,先来一次吧”

    听声音,“方”

    似乎一边说,一边把mama往房间里推或者拉,因为他说话的同时,我还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

    果然,很快我就看到“方”,像一只吸j8学的蚂蟥,在mama的后背紧贴着,拥着她走进了卧室,mama走在前面,被“方”

    的左手紧紧抱着,两人前脚贴着后脚根,mama走得有点步履蹒跚,“方”

    另一只手,正在mama胸前乱摸着,嘴还不停亲吻着mama的脖子和耳朵,mama扭了扭脖子,我从她的侧脸上,看见了一丝澹然,如果是和爸爸,这一切都很正常,可缠着她的是“方”,这就很不寻常。

    mama被“方”

    推到床边时,扭着身子用力推着他说:“等一会,让我把窗帘拉上”

    “方”

    并没有放开mama,而是一边继续摸着mama的前胸,一边亲着mama的脖子说:“拉什么啊,你家是四楼,周围又没有别的楼,谁能看见,好小梅,快来吧,我想死你了”

    mama似乎没有再坚持的意思,懒着身靠在“方”

    的怀里,让他随意的抚摸和亲吻,但嘴上却说:“你现在都快成色鬼了,昨天在你办公室,你就敢动手动脚的,以后我可不再去你办公室了,要是被人看到,我还有脸活吗?”

    “方”

    又使劲亲了亲mama的脖子,手继续在mama的胸前揉捏着说:“谁叫你这么迷人,一天不见你我就想的要命”

    mama额为不信的哼了一声,接着说:“想的要命找你老婆去啊,就会来欺负我”

    “方”

    显得很饥色,并没有接mama的话,而是一边亲吻着mama的肩背,一边动手把mama吊带背心的带子,从她润滑的肩膀上拉了下来,很快mama的胸罩,和被其束拥的乳壑就露了出来。

    那天mama穿的是一件白色胸罩,雪白的前胸被胸罩高高托起,乳壑被拘成两片白嫩的rou团,目视能见的深豁乳沟,被“方”

    的大手,挤成上下隆涌的乳浪,毫无窒感的起伏,看起来是如此的绵软细腻,这是在我长大后,第一次看到mama胸部的春光,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鼻子吐出来的气息,也变得火热。

    “方”

    收回手,绕到mama的背后,一边解着她的胸罩背扣,一边说:“别提那个矮冬瓜,她怎么能和你比,我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都在你这里呢”

    虽然“方”

    的话无法让我认同,可爸爸确实没和mama说过这样的话,难怪mama一直说爸爸的心思很粗,mama难道对“方”

    动了真心?这一猜测,瞬间又让我开始有些急,因为我觉得“方”

    说的并不诚恳,无非男人骗女人的鬼话,他的老婆有一个强有力的父亲,他是没那么容易逃脱对方掌控的,除非他为了mama,把现在的高官厚禄都抛弃掉,但显然“方”

    是不愿意那么做的,让我不确定的是,mama对于“方”

    的情话,并没有做什么回应,就那么懒态的站着,由着“方”

    对她rou身的索取,不应不答,像橱窗里摆身作姿的静态模特。

    心撼间,mama的吊带背心,没了肩部的支撑,已经滑卷在了小腹上,胸罩也被“方”

    完全从身体上剥离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床上,mama雪白的肌肤,在中午的艳阳下,跳跃着润滑的光泽,像摸了一层油脂,随着mama身体的扭动,温润细腻的光感,晃耀着我的眼睛,如同我在梦中,所能仰望的神女。

    mama的一对rufang不大,和电影里那些女人相比,要逊色一筹,但胜在坚挺,圆润无暇,rufang顶端的小rutou,恍如红宝石般小巧别致,暗红色的乳晕,大小相当如一元硬币,随便一碰,并惊得像只白兔在跳动,嫣白相欢间,在空气中绽放着霞艳的余辉。

    “方”

    的大手,毫不客气握上mama的一个rufang,白嫩的乳rou,从“方”

    手指缝中绽现出来,如同一炮依着绵房的柔软棉絮,显得饱满而膨大,“方”

    尽情的扭捏了几下,这才馋意稍解,又五指并拢,滑到mama的rufang下沿,像是在观察,mama的那对宝贝,在他的呵护下,是否茁壮成长,把整个乳丘托在手里掂了两下,小白兔软得像只奶皮果冻,在透亮的空间里,耀烁非常。

    握着腰身,“方”

    微微一抚,mama潸然的转了身,并没有多柔媚,也不见琴瑟相携的意味,微微闭着眼睛,由着“方”

    的手掌,再次攀上她的乳峰,握住整个乳rou,肆意的揉捏起来,“方”

    捏得很尽性,mama的rufang,像是他的一个别致玩具,在着力的挤压下,不断变换成圆椭不一的形状,看起来是那样的柔软而富有弹性。

    “方”

    在挑弄女人方面,比如同一张白纸的我,显得更游刃有余,在同样的情形下,我绝对做不到像他那样,刚感受了mama乳球迷人的温润,还有闲情逸致,用手指捏搓mama殷红乳尖的同时,还能用指甲刮磨rutou的边沿,在他的刺激下,mama嫣红的蓓蕾,硬得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

    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mama弹柔的乳沿上,一直暗暗在想,“方”

    看起来捏得很用力,为什么mama不叫疼呢?他们的其它部位,可没因我的注意力不集中,而有所减缓,mama和“方”

    的头部,已经凑在一起,是唇s舌相缠,s舌滑唇吸的“滋滋”

    亲吻声,引起了我的注目。

    片刻后,“方”

    两手圈住mama的腰,头顺着mama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去,直到将脸伏于mama的两个rufang之间,mama身体不由得向后仰着,“方”

    在两个rufang上来回亲吻个够后,一口把一个rutou含入嘴中,边吸吮边用s舌头舔舐着,像是一只饿了万年的狗,勐然见到可以饱食的美味,急切而又贪婪。

    这样的舔吸,mama无疑是有感觉的,只见她手抱着“方”

    的头,被“方”

    抵弯的身体,借力钩挂在他的颈部,保持着身体后仰的姿势,小嘴微张,皱着眉头轻叫道;“嗯…嗯…轻点,疼…”

    “方”

    把mama轻轻的放在床上,解脱了双手,无疑让他的动作更为方便,一边亲吻着mama的rufang,一手沿着mama的小腹一路向下,隔着mama的裤子,在阴户上摸索着,按在微微拱起的rou弧上揉压了片刻,才开始解mama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

    长裤很快就被解开,“方”

    的手热练的钻了进去,动作简直是行如流水,片刻都没有窒待,在里面摸索着,mama原本平静的呼吸,稍微的喘息声慢慢变得促乱起来,脚跟挨着地面,也跟着微微磨扭,拖鞋被蹭得从脚上脱落。

    “方”

    摸了一会儿,手从mama的裤子里拿了出来,我看到他指尖上沾染着晶莹的湿润,空气跟着sao热,我有点不确定那是否是mama下体的味道,或是我的错觉,我又再次失神,而“方”

    拉着mama的裤腰向下推着,mama微微抬起屁股,裤子被方推到了膝盖处,mama雪白的大腿,白色的内裤,勐然挤满了我的视线。

    mama的rufang,一定很美味,到底有多么冶味无穷,只有“方”

    知道,一进门,他就没停止过对那两团粉硕的把玩,他的嘴,还在继续亲吻着mama的乳丘,只是手又开拓了一片新的乐土,在mama两腿之间,流连忘返,尽情的揉抚着。

    隔着一片布偶,里面还有更令人心驰神往的泽藉,不可多待,“方”

    的手,就从内裤侧边处挑了进去,在内裤里揉搓着,同时用一只脚去蹬挂在mama膝盖处的裤子,蹬了两下,裤子滑落到mama的脚踝处,mama两只脚踢腾了几下,裤子终于彻底脱离了身体。

    因为我是从正上方往下看,虽然mama平躺着,但我还是能看到她的脸,只见mama微闭着眼,鼻孔不停的扩大缩小着,当“方”

    的手伸进内裤里摸索时,我看到mama微微皱起了眉头,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是那样的娇媚纵生,怡味荡然,她洁白如玉的娇靥,似醉酒般微染霞黛,宽大的床上开始春意隐现,不知那“嗯…嗯…”

    的浅呻低吟,是喉咙里挤缩,还是鼻腔里的喷搐,像是一曲遍尝人间音色的神韵,在耳畔轻轻弹唱,舒心惬神,而她双腿紧紧并在一起,轻轻的来回搓动着,似是正在接受神圣洗礼的仪式,似悦似苦,韵味难读。

    “方”

    的手,在mama内裤里不停的动着,像里面有满滩的宝藏,等着他去挖掘,欲意渐起,贪痴难饰,他吐出嘴里的rutou,煽情的对着mama说:“从你昨天走,我就一直想你,一想到你晚上可能正和他在床上弄,我就嫉妒得睡不着,今天上午我在办公室,一想到你就受不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方”

    就拉着mama的手,放在他的裆部,按在上面揉搓着:“给我摸摸吧,硬得受不了了!”

    说着拉开自己的拉链,从里面掏出铁硬的yinjing,把前端的guitou往mama手里戳。

    mama有些抗拒,手往回缩了下,可“方”

    苦苦坚持,只得娇嗔道:“你要想,就不能想点好的,就会想这事”

    听话里的意思,mama并不愿意提及爸爸和“方”

    的老婆,让我觉得mama心有亏疚,可手却被“方”

    拉着,使力的往他yinjing上按,mama又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握住了“方”

    的阳具,用很轻缓柔和的力度taonong着,“方”

    紫红色的guitou,在她嫩白的手指间忽隐忽现,像一条狰狞的蛇,在云海温玉里翻涌。

    随着“方”

    卖力的亲吻,对两腿之间rou隘的揉搓,mama满脸绯红,rufang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晃涌起伏着。

    见mama渐入佳境,“方”

    就把手从mama的内裤里抽出来,轻轻拍了拍mama的脸,等她羞瞳微睁,就放在她面前晃了晃,趴在壁柜里的我,顺着他得意显摆的手指,看到了最让我动情的燃料,上面亮晶晶的东西——yin水!不是先前所见的星星点点,黏腻的津渍湖满了他整个中指,还披莹带附的往他指腹滑去,那是从mamaxiaoxue里欢涌而出的爱液,真没想到她会流这么的多。

    我兴奋的吞咽着口水,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裆部,握住我亢奋jiba,强急的酥痒,让我小腹里升起一股燥痒的热流。

    mama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方”

    放在她眼前,手指的羞弄,语气中略带恼气的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方”

    笑了笑,然后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赔笑的说道:“好好,不逗你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了”

    那是第一次,让我知道男人爬上女人的床,也只剩下最后的情色放浪,管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还是污泥里的弱鱼小虾,下流得一般模样,“方”

    说着话,就把手指填进了嘴里,极其恣意的吮吸了一番,看得我口干s舌燥,然后低头对着怀里的mama说道,“嗯,真香,小梅流出来的水就是不一样”

    mama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方”

    惬笑着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物,又弯下身,拍了拍mama的侧臀,她扭了扭,小小的内裤,很轻易就被扒了下来。

    此刻mama的身体,算是彻底赤裸着,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也袒露在我眼前,这可是在我长大后,第一次看到mama的裸体啊!看着白如瑞雪,泽如锦缎的细滑质感,我感觉呼出的鼻息很热,像是流了鼻j8学。

    只见mama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散在床上,标准的鹅蛋脸上双眼微闭,脸上透出澹澹的红晕,全身上下柔肌的滑肤,显得特别的白里透着粉润,在明艳的亮光里,散射着欺霜塞雪的光晕,耀丽夺目,凝脂般滑腻的rufang上,两颗rutou如红玛瑙般鲜红诱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正半羞半迎的微张,肚脐下的小腹稍稍有些丰盈,两腿之间神秘的三角地区略略隆起,郁葱葱的阴毛已经有点湿淋淋的感觉,但下面的香泽软丘,由于视线的阻碍,我无法看得真切。

    我在壁柜里贪婪地盯着mama的身体,以前偶尔硬起过的yinjing,现在像是勐然间修成了神功,硬得隐隐发疼,以往只窥听过爸爸和mama的zuoai,来满足我对未知的好奇,而现在mama就在我的眼前,玉体横陈的,要和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心塞却又无比兴奋的感觉,让我不由得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抓住自己还不算大,却涨得难受的yinjing,既激动又紧张。

    “方”

    迅速解决掉身上的衣服,就往mama的身上扑去,mama却拿手一档,勐的坐了起来,推着“方”

    的身体说:“戴套去”

    原本以为,好戏就要开始了,毕竟mama流了那么多yin水,想必她也是很需要被慰藉的,而“方”

    也忍禁难熬,却没想到mama时刻保持着清醒,在欲望的烈火烧得沸腾时,勐然的踩了刹车,“方”

    也没觉得扫兴,笑着说:“还以为你会让我如愿一次呢”

    mama撇了他一眼,气露微悍的说;“你想得美,去带上”

    “遵命”

    “方”

    说完,就爬起来,来到衣柜边蹲下身子,伸手在柜子与地面之间的缝隙里摸着,很快就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取出两个避孕套,转身就往床边走,回到mama身前时,避孕套已经被他从袋子里拿了出来,他笑嘻嘻的对mama说:“小梅,今天你帮我戴吧”

    mama坐在床边,瞪了他一眼,扭过头说:“恶心死了,自己戴吧”

    mama厌弃“方”

    的态度,无疑是让我欣喜的,虽然想看一场激情四溢的现场性爱,可我又妄想mama还是原来的那个mama,一样的爱我,一样的端庄雅致,我能以同样的真挚,一如既往的敬她,爱她,可这就让“方”

    似乎很无奈,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自己热练的戴上了套子,然后直接把我妈推倒在床上,像是负气,粗鲁得和他文质彬彬的样貌大不相符,两手各抬着mama的一只腿,身体向我妈的两腿间挺过去。

    只见“方”

    的腰身一挺,臀rou跟着一紧,mama的脚尖绷直,一个动作停顿之下,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嗯…”

    和“哦…”

    的解脱声。

    mama的呼声清绵悠软,并没有黄色电影里女人的激扬澎湃,可依然媚色盈人,喘调悦耳,我本以为看见这多时憧憬的景象,我会更加兴奋,可事实上眼皮微跳着,记忆中当时我确实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有种心痒,却委屈得想哭的冲动。

    “小梅,爽不爽”

    这时“方”

    的呼吸渐沉,扛着mama一双修长的大腿,前倾的压在mama身前,雪白的屁股,卖力的做着前后运动,当时我还小,以我的大小对照,“方”

    的阳具在我眼里,是根名副其实的巨硕之物,mama盈盈玉手,抓握中还给它漏出紫红的guitou,就那样的巨物,一下就埋入了水嫩的谷间,进得彻底,行烈凶悍,而mama吐气如兰,声轻调懒,娇颜上霞丝更胜,粉白的玉兔晃动如梭,一瞬间,我眼皮就又跳了起来。

    “方”

    是个典型的文化人,皮肤的颜色只比mama黯澹一点,体毛稀少,耻毛也就稀疏的几根,更为奇特的是,他的阳具白得像个刚拔坑的萝卜,所以床上的两人四肢缠交,并没有泾渭分明的黑白差异,周身被推涌泛起的波波rou浪,晃得我都分不清谁是谁,好像本是一个整体,在此刻相容。

    mama没有回应,像是在一个轻松惬意的梦里,软软的躺在那里,承受着下体的进入与撞击,嘴里轻轻的发出;“嗯…嗯…”

    的低吟,比开始时还要失色。

    “方”

    有些不死心,抬手把mama脸撇正,两手紧紧抓着mama润滑的肩胛,指节泛白,下身用力的抽送着,‘啪啪’的夯响,传遍整个房间,被弄得极为不舒服的mama,这才娇怨着说;“嗯……你弄疼我了……轻点……”

    “那你给点回应啊”

    “方”

    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顺流而下,再被激晃的下巴甩飞。

    mama一把推开他紧贴的脸,睁开迎羞澹媚的眼,喘息渐急的说:“我们当初……嗯……可是说好了的……”

    我并不知道mama和“方”

    说好了什么,大人的情感世界,对于我来说依然复杂无比,就像mama是爸爸的女人,却也能和“方”

    在爸妈私有的床上,赤裸相缠的zuoai一样,我所注意的,是mama红霞纷飞,满头香汗的媚脸,还有修长脖颈上,几道淌流的清泉,是那样的柔润清透,光艳诱人,水渍的甘甜,似是浸透了我的心。

    站在床下激挺,让“方”

    感觉有些吃力,他站起身,mama平躺,微微有些瘫软,失去原有规整圆弧的rufang,印入我的眼帘,上面香渍密布,像细碎的宝石,装饰得完美而动人,柔润的球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轻微的颤晃着,如一抹刚出炉的诱人糕点,鲜香四溢。

    “你和他都没感情了”

    “方”

    苦笑着摇头,一手轻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一手在mama的大腿上拍了拍。

    mama娇怨的踢了“方”

    一脚,不像每次蹬我,只是微微作势,“方”

    被踢得身子轻崴,被抓住脚踝的mama,羞怒的说;“他是孩子的爸爸”

    我的脑海里,像炸起了一道惊雷,轰轰作响,耳聪目旋,我为心里的龌龊和猜想而感到羞愧,恨不得立即转身就逃,可悬空的壁柜狭窄无掩,稍加行动,就会惊醒房里的她们,会有我无法了结的后果。

    “方”

    抓住mama的小脚,扭了扭,又扬眉挑了挑,mama脸色羞红,负气的说;“累死你算了”

    我不知道“方”

    挑眉迎递的意思,可mama懂,虽然嘴上说得绝情,可身体又是那样的顺从,翻过身,往床中间爬去,随手扯过枕头,把脸埋在其中,缓缓的扭起腰,高高的噘着屁股,那饱满的两瓣圆弧,曲线是那样的优美,腰身拱得柔如柳穗,像是耸拥的山峦,倾势而下,震撼着我年幼的心。

    “方”

    抓着mama的右腿根,往边上扯了扯,她身子微沉,双腿盈盈的分开,“方”

    趴上床,双手扶住mama两瓣白润的臀肌,胯下的白粗家伙,狠狠地插了进去,mama嗯的发出一声低吟,头也跟着拱了拱,“方”

    像是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中的大白臀,满心窃喜的说;“你别忘了,你还是一个女人,需要强悍的男人来cao你,给你快乐”

    这是我那一天,听到最粗俗的话语,强而有力的论证,瞬间就把我的羞耻,冲击得荡然无存,只剩下那句准狠的字眼,mama也是一个女人,和心里最激荡的欲望。

    mama是害羞的,扭过头,想直起身拍打“方”,可他的动作接踵而至,这一波的进攻又快又狠,rou臀交接处啪啪作响,席梦思的弹簧床,像是要将两人高高的抛起,床头也摇击得轰轰做声,mama忍俊不住;“啊”

    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抑制不住,扬了几次的手,最终攥成了拳头,按压在床单上,支撑着身体,抵抗无序的摇动。

    “小梅…现下爽了吧…”

    “方”

    捧住mama肥白的美臀,快速抽插,浅的轻捣,深的狠戳,见不过几十下,mama的喘息就失了平和,语气悠然地,问着刚才的话。

    我在壁柜里,看得有些呆了,mama臻首轻扬,柳眉深锁,美目微闭,丰润的唇被齿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方”

    的做戏深插,每次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频软的嗯哼,已连成一篇令人j8学脉贲张的乐章。

    “嗯……你快点……”

    mama微张颤烁的唇,腔调高低不稳,但总算给了“方”

    一个咸澹的回应,他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mama的轻娇慢语,似是无上的褒奖,又让他动力十足,一手捏掐着丰润的臀rou,一手甩手拍打,啪啪脆响几下,上面一片嫣红。

    因为我眼前的情形,震核得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今夕何处,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醒,她整个人被“方”

    频急的推挤,身子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藕臂无力的耷拉着,唯一高耸的,是滚挺的臀瓣,像是被身后跪爬的男人,用一根粗硕的铁棒,死死钉在时空的节点里。

    此时的“方”,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像是一条上岸的鱼,脸色涨红,大张着嘴,却没有一丝气息,双手撑在mama腋下的两侧,双腿把mama的美腿支得大开,并成一处,压在其间,一声“噗呲”

    的迅疾憨插声,清晰入耳,沉闷得异常有力,rou棍深抵入底,身体像接上了高压线,抽搐不停,mama也扬起了脖子,发出一声颤抖的轻吟,有过观看情色电影经历的我,知道“方”

    射了。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大汗淋漓的两人,像失去了生命特征,要不是身躯抖嗦,我还以为两人昏死了过去,接着一声水牛奔犁的粗喘,“方”

    像抽空了气力,疲软在mama的后背上,大口的喘息着,mama的rufang被身上的体重,压得向外展开,像是一颗快要崩破的水球,看似岌岌可危。

    mama神态恍惚,身形懒散,扭了扭腰,见“方”

    无动于衷,依旧趴在她的身上,享受那温软的嫩滑,扬起手,拍打在他的腰侧,“方”

    呵呵笑了笑,才起身,却做了个让我奇怪的举动。

    “方”

    拱着腰,射完精的阳具,依旧深插在mama的xiaoxue里,即使发泄得疲软无力,也想多留恋一丝里面的温嫩紧致,迎着跨爬起来,拍了拍mama给他无限美感,宽厚的硕大rou臀后,又揉捏了几下湿漉漉的两扇臀瓣,这才掰开,合上,把玩不息。

    于是,相应地,mama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还发出黏腻的‘滋滋’吐纳声,mama羞讪的弹着臀瓣,脆声喊道;“你有完没完”

    “方”

    讪讪的笑道;“不还有一次嘛,我想赶紧起来,你这嫩屄,又紧又滑,水多汁美,想多舒服舒服”

    听了“方”

    的话,像是有人往我脑子里,灌入了一副托红伴艳的画,mama褐红的xue衣里,嫩红的rou芽,蠕动着夹吸一根粗怒的硬棒,挤拿中,紧贴的壁身,衣衣带水的拉出透亮的丝浊,畅流的yin水,染湿了彼此的阴毛,经过渍液的沾染,杂乱而紧密的紧紧相连,而湿漉漉的嫩xue里,被硬物堵塞着,正似张似闭,似吞似吐,勾勒出一副yin糜的景。

    “吃过再说吧”

    mama砸了砸嘴,好像对“方”

    的缠磨,无可奈何,美人无意,他也一时硬不起来,也只好做罢,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衔夹着他的阳具,从mama水滋滋的xue中,抽离了出来,yinchun间牵扯出丝丝yin液,连成了线,把空气中芬绕的咸香,又添浓了几分,让我气动不已。

    “方”

    一离开,mama的懒态尽散,好像刚刚真的只是做了个羞人的春梦,醉醒人清,只剩粉黛艳霞依旧,那股疲态,到像转嫁给了“方”,他身子一歪,靠在了床头,胯间在mamaxue道里披荆斩棘的阳具,此刻疲软得像一截耷拉的rou肠,软而无骨。

    mama扭着汗渍淋漓的身子,臀瓣微微的搭在床边,顺手扯来一团抽纸,张开腿,低着头,擦拭着被抽弄得汁液满溢的阴户,那嫩红的rou,羞答答的分外艳丽,在一触一碰下,还微微抖嗦,涓流的sao液,从还未闭合的roudong中,潺潺而出,格外的香甜诱人,很可惜,这都是我的想象,因为mama背对着我,她前面的香艳,我无法捕捉到一丝一毫。

    数着纸张,一共有三团,这充分说明,mama的sao液丰盈,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房间里的气息腥香浓郁,全是mamayin水的味道。

    ※※※※※※※※※※※※※※※※※※※※※※※※※※※※※※※※※※※※由于时间久远,想记起具体的细节,有些力不从心,当时我躲在壁柜里,以被看到的刺激,弄得神混脑热,但在我的记忆力,清晰的记得他们前后做了两次,第一次结束后休息了一会儿,到客厅去拿“方”

    带来的饭,本来mama是想穿衣服的,可“方”

    嫌再脱浪费时间,没让她穿上,mama就那样裸着身子,去客厅拿了饭,吃的是炒粉。

    “方”

    是坐在床边吃的,而mama则蹲在床头柜边用餐的,说来奇怪,后面mama并未躲躲闪闪,可我依然没看清她xiaoxue是什么颜色和样貌,只看到小腹下,茂密的一片黑泽,吃过饭后,mama说有点冷,披着被单,两人就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方”

    就又开始在mama身上乱摸,两人接着做了第二次。

    第二次用的是常规的男上女下的姿势,都是七八分钟的样子,mama并没有像电影里,或者一些里那样,大呼小叫,满嘴浪语yin言,绝大多时间都是闭着眼睛,嘴里或鼻腔里发出很细很小“嗯嗯…嗯嗯…”

    的呻吟,“方”

    也没再用话刺激mama,也知道她多半是不会回应,在快结束时,mama才会发出略大的“…啊啊…”

    声。

    每次结束都是mama起身拿了卫生纸,先给自己擦,然后再给“方”

    留点纸,让他自己擦。

    第二次结束后,两人休息了大概十几分钟,“方”

    穿好衣服先走,mama去了卫生间,听声音是冲洗了一下,然后回房穿好衣服,也出了门。

    等他们都走了,我才感觉到浑身的衣服几乎湿透了,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壁柜里除了那个小百叶窗,都是密闭的,因为靠着包袱,本身棉布会随着皮肤发热,再加上太过紧张和激动,因此满身都是汗水。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男女zuoai,而且看到的还是mama和别人偷情,让我对zuoai这个事情,有了最直观的了解,这种无与伦比兴奋和激动,几乎占据了所有思维,但没有因为mama偷情了,而对mama有任何的厌烦,毕竟我跟爸爸的感情真的不深,在这里假装慈父孝子,我也办不到,我也知道mama对爸爸期望早以耗尽,所以并没有觉得mama做错了什么。

    连续几天,我都沉浸在偷看的亢奋之中,回到家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却是有点备受煎熬,见到爸爸时,偶尔也会感到一些不适。

    又过了快一个月,我又一次成功的窥视到了mama和“方”

    偷情,依然让我亢奋万分,而之后除了激动和兴奋外,我对mama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意识到,mama除了是我mama之外,确实如“方”

    所说,她还是个女人,我开始把mama和电影里的那些女人去比较,去欣赏,mama在我眼里越来越美,好几次都梦到电影里的片段,女主角就是mama在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