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娇妻上门(有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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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书房布置得比较休闲,并不像常年办公用的那样严肃。大理石的地砖光滑得能映照出清晰的影子。一面墙放了书,一面墙做了博古架,办公桌后,是整面的落地窗。 许家家主正威压极重地交叠起二郎腿,坐在木制的沙发上。 几步外,是那个即将和许家大少爷定婚的,叫做吕茸的年轻人。 许重不理解他这样一次次的闹,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变成这样都是你的责任。”吕茸愤恨道,“许重,现在我跟了你的儿子,一个傻子,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这是吕茸第三次来找许重了。前两次他都是在公众场合把许重拦下,这次是堵到许重家门,被管家请进许重的书房。 许重神色淡漠地上下打量了几眼这名叫吕茸的青秀男人,他身量不算高,一米七左右,面容精致而苍白,身形瘦弱。 想到吕茸此前的粗鲁野蛮,许重心中不以为意地飘过一句:不过是个小家族的私生子,还真是上不得台面。 他吸了口雪茄,喷出些白烟。 吕茸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愤恨更甚,掩过了对许重身份的畏惧。想到现在是只有他两人在书房这个私密空间,他眼中闪出恶意又绝望的笑。 他突然脱下自己的衣服,放轻了声音说:“我只听说过许爷万花丛中过,从不在外留子。却不知道这其中,竟然是因为许爷把在外有了子的人送给了他的傻儿子。让他的儿子成了他的孙子!” 许重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隔在两人间的烟雾或许让他产生了错觉。于是他放下雪茄,皱起眉头问:“你说什么?” 吕茸没给他想要的答案,而是走近两步,让自己的膝盖与这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膝盖相碰,微岔开腿,扶起小巧的阳具,露出代替了卵囊位置的嫩红女逼。 他脸上是扭曲的微笑,像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正在裸露给陌生男人看的样子,低语:“我刚才,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在一个半月前的酒店。” 雪茄被许重放下,许重皱眉看吕茸没有任何迹象的白皙肚皮,心里千回百转,十分震惊。一个半月前,他被人暗算,误喝了掺有大量致幻剂和催情药的红酒。 那杯酒本来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许重yuhuo焚身不得释放,发高烧;要么许重cao死一个人。 但那天许重遇到了个双性人,对方极力反抗,消耗了许重大部分体力,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反抗成功,但还是留了条命在。他那时还以为自己遇到的是高级仙人跳,后来一心想着要让设陷阱的人付出代价,把事情交代给了自己最得力的下属。 当初解决了背后的人,而没有翻出吕茸这个人来,只能说明那时候的事,就只有他许重和那个双性人知道了。 眼下,许重脑子里只剩两个念头,一是吕茸是那个双性人,二是吕茸怀了自己的孩子。 许重风流成性,从不和同一个人上两次床,也不在乎自己床伴的感受,只顾自己玩得爽。他男女不忌且不爱带套,如果床伴有了就让她打掉,毕竟那些床伴是拿钱办事,你情我愿的。 但,吕茸不同。他是侵犯者,吕茸是受害者。 吕茸看他想起来了,冷笑了一声接着说:“我原本只是见你可怜,想救你,你呢?你把我拖进房间,你强迫了我!”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许重动了动唇,心绪翻涌,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有一声“对不起”。 他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为自己事后的狂妄道歉。那段时间的事太多,追究吕茸身份的事就在行程表被排到最后,再后来,他就让手下人去解决了下药的事,手下人没报,他也没提前说有个给他解了药的,最后就忽略了还有这么个人。 许重原来心里对吕茸的轻蔑和不屑随着真相在两人之间的展开,尽数转变成了悔恨和怜惜。 许重这三十多岁的人生从未对什么事情有过后悔,但看着眼前这个抱着一腔良善真情救人反被侵犯糟蹋的青年,许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极为深刻的悔恨。 听到许重道歉,吕茸感到巨大的讽刺,他面上的阴冷更甚:“我因为要赶去国外比赛,自己在第二天拖着处处是伤的身体走了。你是不是还觉得我自觉?不留下来讹你?” 他低喘一口气继续说:“半个月前,我发现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孽种。我记得你的脸,画下来,查找到了你的资料。刚巧接到家里让我和许大少订婚的消息。我顶着强烈的孕期反应加快解决国外的事,回来求你。你,却把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吕茸是有些歇斯底里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发疯,竟然真的做到了在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面前控诉他的恶行。 许重看着吕茸,突然意识到了他和吕茸之间的天堑——吕茸是那么善良,对世间抱着乐观的热忱,而他,是那么卑劣又自负。以至于狠狠伤害了这个青年对世界的热爱。 许重恍然觉得吕茸可能得要激动得站不稳了。他伸手握上吕茸的腰,扶住这具激动得晃动的身体,“对不起。” 这具通体雪白的酮体猛地一颤,显然对许重的主动靠近有了创伤后应激反应。 “医生说,我的身体受不住打胎的风险,最好把这孽障生下来,虽然也不知道能生出个什么东西。” 吕茸攥着拳,强忍着不挥到许重脸上,自嘲地笑着下出最后通碟:“许爷,我吕茸自出生就没花过吕家一分钱,这二十一年在外摸爬滚打着过来了。吕家的决定与我无关,我只想保着条贱命,给生养我的母亲多烧几年纸钱。我再求求您,您开恩——” 许重打心底觉得,他听不得本来善良灿烂如朝阳的青年因为这种事就自轻自贱的话。他心里的愧疚和悔恨几乎要化作海水将他淹没。 话没说完,吕茸被许重扯下来,侧抱在腿上,许重又是那句:“对不起。” 吕茸心底翻起对这具身体的恐惧,下意识挣扎。许重却疼惜地把他抱得很紧。 恐惧、仇恨、绝望等多种痛苦的情绪交织积压在吕茸内心已久,现在得了许重道歉,那些无处安放的痛苦就落到了实处。 吕茸心里的弦一稍稍放松下来,他就忍不住放声大哭。 许重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试探着去亲吻了一下吕茸的耳垂。 吕茸只是麻木颤抖。 许重沉默片刻待吕茸稍稍冷静,用沉痛的声音讲述了事情的真相。最后,“我会负责的。”许重语气复杂地说。 吕茸知道了真相,从不敢相信,到思维混乱,对许重地态度没了刚刚的仇恨。 命运弄人,他的母亲是被方面吕家大少爷欺骗的女大学生,被抛弃后才发现她怀孕了。因为她未婚先孕,被家里人唾弃,于是她在生下吕茸后,就带着吕茸独自在外打拼。 吕茸的母亲是个美术艺术生,天赋算中上的,养吕茸一个是尚有余力了,可也因为太过cao劳,加之生孩子伤了身体,在两年前吕茸考上大学不久就去世了。 而他吕茸现如今竟然陷入了比他母亲当年更凄凉无助的境地吗? 还是说,他会因为许重这句“负责”而能好过一些呢? 对他“负责”的说法一时不知怎么拒绝,就由着他去了。毕竟事实上,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无辜,让条件这么好的许重来照顾才是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