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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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闪回,少年逐渐抽身挺拔,长成了一个高大俊逸的青年。 “行,哥,你忙吧,我没关系。” 青年挂断手中的电话,面露烦躁。 铺了满床的玫瑰花瓣被他极为不耐烦地扫落地上,青年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想了想,又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听筒道:“**酒店,马上过来。” “上什么课?你钱还想不想要了?” “别吃饭了,吃多了腰不好看,就不像了。” “知道了,记得带着套和药来,香水和沐浴露也别忘了用。” beta青年匆匆而来,在满室的玫瑰香气中被迫脱光衣服,跪在靡烂的玫瑰花海里迎接着alpha的冲撞。 祝珩cao得毫不留情,一下一下每次都研磨到了肠rou最深处的敏感,弄得青年止不住地颤抖着,高潮连续不断。 alpha一边cao干,一边死盯着面前熟悉的背影,口中一直呢喃呓语,声声“哥哥”喊得深情又缱绻。从他的角度只看得见纤瘦青年白嫩细软的臀和盈盈一握的腰,他只顾发泄,看不见青年面露痛苦,也看不见青年额角细密的冷汗和脸上滴滴guntang的眼泪。 这场靡艳的性事足足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快感变作痛苦,交合化作折磨,直到beta娇嫩的肠rou和xue口被捣得软烂流血才终于停下。 alpha发泄完情欲,毫无怜悯之心地穿着整齐抽身而去,徒留beta一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满地的花瓣里。 玫瑰破碎,花碾作泥,桃李凋零,满室荒唐。 场景快速轮换,又变回了祝宅,红彤彤的灯笼和喜庆的春联与厚厚的积雪交相辉映,昭示着这是个本该阖家团圆的节日。 二楼的少爷房间,外边焰火声阵阵,掩盖了一些细微暧昧的声响。 身着一件灰色羊毛衫的祝珩坐于书桌前,面色温柔,眼含笑意地盯着面前显示屏里的人。 “好了,这不是今年比较忙嘛,明年过年我一定回国,你听话,啊。” 青年拄着脸,面上难得显出几分幼稚的不情愿来,对着屏幕里的人撒娇,“这是你说的啊,要是骗我,我就追到法国去,你舍得让父亲罚我吗?” 屏幕里的思索一会儿,笑道:“谁说舍不得的?该罚!” 兄弟两个隔着屏幕相视而笑,笑了一会儿,青年沉下表情,有些落寞道:“我想你了,哥哥。嘶……” 青年动了动下身,低下头去看向桌底,这才能看见桌下竟跪着个赤身裸体的俊秀男人。男人白皙的肩膀、锁骨以及小腹满是斑驳的红痕,樱红的rutou红肿挺翘,浑圆的rou臀被脚跟挤压着,顺着股间流出粘稠白浊的液体。 男人鼻尖通红,嘴角还残存着几滴斑白,桌上的青年捂着腿间硬挺的性器俯下身,恶狠狠地踹了男人一脚,低声道:“牙齿收着点,多少年了还学不会,要你做什么吃的?” 男人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底的情绪,只是拳头在看不见的身后紧紧握着,乖巧道:“是。” 青年这才满意,又起身跟电脑里的人视频,桌上传来他瞬间温柔下来的磁性嗓音。 “没事儿哥,我们继续。” “啊,没什么,亲戚家小孩子带来的猫罢了。” 这一重一重的场景犹如一记重锤,把祝珩锤得遍体鳞伤。 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阴错阳差的误会相互堆叠,拼凑出一个看起来美好的假象,而他竟被这假象蒙蔽了二十多年。 祝珩又悔又怨,悔自己心盲眼瞎,恨自己迟钝愚蠢。 他怨不得任何人,也找不到任何借口,两个少年背影相近,但性格和长相全然不同,他都能错认这么多年。 真正该爱的人就在他身边,可他自己全然不觉。明珠蒙尘,他把别人放在心尖儿,含在嘴里,追着捧着这么多年,并且是在凌落的旁观之下。 身体上的痛楚再次袭来,腥甜涌到喉间,带着铁锈味,他已经如坠刀山火海,割rou腕骨的痛也不过如此,真正的心如死灰。 可他满脑子都是凌落。 这些年来,他想不到凌落会有多痛。 “啊!” 房间里传来管家的惊呼:“老爷!少爷昏过去了!” …… a市最近很不太平。 连续多家老牌豪门连续倒台,许多扎根了多年的企业被连根拔起,尤其是之前最负盛名的李家。 李家掌权人在政界地位不低,却被查出收受贿赂、涉黑涉毒等严重的犯罪行为。整个李家一夜之间倒台,公司被查财产被封,李家许多人都卷入了案子,拘留了大半。 李家未来的继承人李大公子却在此时失去了踪迹,直到两个月后,临近春节之际,李公子的尸体才在a市郊外的护城河里被发现,满身青紫,人形都几不可辨,DNA检测才确定了尸体的身份。 警方验尸之后发布通告,李公子失踪当晚的监控里走路摇摇晃晃,并且体内酒精和信息素含量超标,应该是药物服用过量所导致的幻觉,这才不慎跌落河边。 a市很大,一个豪门家族衰落下去,只是在一段时间内引起了一些波澜,人们惊诧关注过一段时间后便又把这个新闻遗忘到了角落,纷纷投入了各自的生活轨道之中。 市中心的某酒吧里,有个气质卓然的alpha怒气冲冲地冲进来,揪起卡座里一个搂着浓妆艳抹的小o的alpha脖颈前的领带,气势凌厉:“林乐!又被我逮到你鬼混!” 林乐火红的头发散落额前,醉醺醺地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半晌,待眼神终于聚了焦,这才看清是谁,酒意瞬间被吓醒了大半:“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你管我?”他跟人约了谈生意,抽空出来上个厕所,谁知道在楼上偶然瞥见大厅里一抹熟悉的艳红色。林琛恨铁不成钢,气得咬牙:“上次叔叔的那顿鞭子还没挨够是吧?” “哥哥,我的好哥哥。”林乐也不敢挣扎,双手合十:“我错了,我这些天一直乖乖上班,都快憋死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我保证!我真就只是来喝点酒。” 林琛顾及着在场这么多人,与他合作的企业老总还在楼上等他,将信将疑地撒了手,叹道:“阿珩这几天就够能折腾了,连你也不让我省心。” 林乐赔笑,话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嘿嘿,他这是活该,谁让他这么对凌落的,活该他媳妇儿现在跟男人度假玩儿不带他……” 林琛的眼神瞬间阴翳,直勾勾盯着自己弟弟。脑子终于追上了嘴的林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捂住嘴,却早就晚了——又被他哥扯住了领带。 “你说什么?”林琛死盯着他阴沉道:“你他妈和凌落都瞒了我什么?你知道他在哪儿是不是?” 林乐被他看得发毛,眼珠在眼眶里滚了几圈,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我……我不知道。” 林琛皱眉,眼神愈发凌厉。 林乐快吓尿了,“我我我……我真没撒谎!我就是恰巧帮凌落躲过了你的眼线而已,他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 林琛放开他,转身,冷冷道:“被我发现撒谎你就死定了。” 额角的冷汗哗哗往下淌,林乐魂飞魄散,自然知道他哥要去找祝珩,那这事就要瞒不住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之前拍着胸脯跟凌落保证,林乐干脆闭了眼,心一横,大声喊道:“哥!我记得你找了我嫂子好久了吧?” 林琛俊逸的背影一僵,转过脸来,满身寒气,话从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说什么。” 腊月寒冬,距离年假不剩几天,祝氏总部上上下下议论纷纷。 闲谈的主角自然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boss——总裁祝珩。 传闻总裁有了位魂牵梦萦的妻子,向来冷漠的boss终于有了人味儿,每天准时下班回家给老婆洗手做羹汤。 不过还有传闻说总裁的妻子什么的都是人为杜撰,总裁最近明明更加喜怒无常,吓人得很。前一秒还面带微笑,在食堂检查员工伙食;后一秒却因为食堂供应的桃子不新鲜而大发雷霆,直接换了整个后勤。 又有人说,总裁明明正常得很。公司里新来的beta们有口皆碑,皆是称赞总裁平易近人,福利待遇不知比别家公司好多少。 还有人说,总裁患上了严重的躁郁症,发病时极其可怕,无差别攻击周围一切可移动的东西,任何人都无法靠近。 总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 a市的雪自三天前就开始下了,虽说时大时小,但也一直没有停下来过,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冷了下来。 洁白无瑕的雪在别墅的楼顶和阳台的铁栏杆上堆了一层又一层,还没等上一场的融化就又被新的一场覆盖。正如心上反复被揭开的疮疤,淤了血流了脓,日复一日,鲜血淋漓。 空旷的别墅里灯火通明,就连车库里的灯都开着,却不见人。 主卧的大床上堆满了男士的衣物,中间腾出了一片空隙,看上去仅供一个成年人躺下。 空隙里鼓出一个包,仔细一看,被子还在有频率地阵阵发抖。 alpha蜷缩在里面,怀中堆叠着一沓衣物,手中还攥着一些布料,发型凌乱地睡得正熟。 好像梦到了什么,身材高大的alpha竟然像个怕黑的小孩子一般,把头都埋在了被子里,被角用身体压住,不敢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