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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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就这么坐在冰凉的地上,上身靠在沙发上,颓废地闭眼。 酒意和疲倦渐渐袭来,他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在黑暗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祝珩一下子被惊醒,连屏幕都没看就划开放到耳边。 “老婆!” “祝总……是我。”助理尴尬的声音传来,祝珩一激灵,昏昏欲睡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有事?”祝珩的声音瞬间冷漠下来,像在柔软内里的外部蒙上了一层坚硬的壳,旁人任谁都无法轻易进入其中。 “呃……今天晚上,有个合作的酒局,您还记得吗?” “推掉。”祝珩直起身体,皱着眉揉了揉太阳xue。 “可是……”助理的声音有些为难,道:“这是您之前答应祝董事长的,不能推的。” 祝珩一僵,嘲弄地笑笑,他连这个都忘了。 “知道了,晚上来公寓里接我。”祝珩不耐烦地回答,把电话挂掉,起身穿过满地的酒瓶,去了浴室。 酒局是祝父给他攒的,形形色色的生意人不少。上流人士的聚会自诩高贵,可干得全是那股子腌臜事儿。 祝珩心不在这儿,整场都表现得极为敷衍。一个小o谄笑着迎上来,娇媚地想往他怀里倒,被祝珩一下子躲开。 包厢里酒气烟气混杂在一起,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祝珩待了一会儿,喝了两杯酒便告辞,让那些人自己玩儿去了。 回到自己的车上,祝珩紧绷的弦一下子放松下来,闭着眼在后座休息,那股酸涩的感觉又从心底涌上来。 祝珩心里描摹着beta俊秀精致的眉眼,心里的思念都发疼了。beta的身体每一处他都碰过亲过,他们那样契合般配,他怎么舍得抛下他呢? 他的老婆肤白貌美,在办公室里总是一副沉稳成熟的样子。可只有他才知道,beta被他进入的时候忍耐咬唇的样子有多么勾人,cao狠了受不住的低哼有多诱惑。 不行,不能想了,下身又开始硬了。 祝珩努力清空脑中的杂念,等着欲望消退下去。十分钟后,他的性器依旧怒张着蓄势待发,下身涌上来强烈的yuhuo。 不对劲,中招了。 祝珩猛地睁开眼,哑着嗓子对助理道:“不回公寓了,去……” 不,不行,会忍不住伤害他。 “别墅”二字被他哽在喉头,生生咽下,祝珩酝酿了一会儿,克制着即将崩溃的理智吐出一个地点:“去医院。” 去了医院,给祝珩打针的医生颇为眼熟,正是上次给beta看病的那个。医生也记得他,见他没什么大碍,忍笑给他开了药方。护士给他打针的时候还不肯走,在旁边玩笑,说你们两口子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中招都要轮流来。 祝珩没说什么,按着胳膊上的针眼自嘲地笑了笑。 医生推了推厚如啤酒瓶底一样的眼睛,双手插着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感觉到他状态不对,医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带着笑意的脸也收了起来,忍不住开口给他提了个醒儿:“不是我说啊小伙子,你目前这状态,有点快易感期那意思啊。” 祝珩抬起头来,看向医生,认真道:“易感期?” …… 上次跑出去之后,祝珩好几天都没再来过别墅里。 beta一开始以为他出差去了,三四天过去应该就回来,不想一直都没来过。 他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半年多以前,回到了那些他熟悉的日子。 祝珩谈生意出差忙得脚不沾地,只有什么时候稍微空闲下来才会偶尔想起在别墅里闲到长毛的他,像想起一只省心的宠物。 然后便大发慈悲地过来宠幸他一次,抱着他后背后入cao干,做完就冷着脸走了,如同一个薄情寡性的帝王,为了平衡后宫不得不去偶尔临幸一个不得宠的姬妾。 不,至少姬妾还会有名分,他只是签了一个合约情人,合约之外,他们合该形同陌路。 那才是祝珩,真正的祝珩。 beta并不是个优秀的人,他从小便很普通,但他至少对自己完完全全地了解,有些东西之于他只是水中月镜中花,这点没有人比多年前的他看得更清楚了。 他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至少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他出院之后再去上班就没再跟祝珩一起吃过午饭了,祝珩提出过要让人给他送饭,beta拒绝了,中午的时候就跟着同事们一起去食堂。 晚上的时候阿姨总是做得很多,说是少爷随时可能来,beta却觉得他应该不会轻易再来了,就劝阿姨少做点,至少不要再做够足足三四个人一起吃的分量。 阿姨刚来别墅上班一两年,人很好,朴实地笑着跟他说没关系,还苦口婆心地劝他,说少爷对他可上心了,先生真是个有福气的人。 beta笑着沉默,没提之前别墅里所有佣人都拿他当空气的事情。 今晚又是无比寻常的一个晚上,他洗漱好钻上床,空调打得很高,可他还是冷。他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冰凉的身体层层裹住,心里盘算着离全市供暖还有多长时间。 好不容易焐热了一方独属于他的狭小天地,睡意也渐渐涌上来,意识迷瞪着,眼看就要进入梦乡。 一道突兀刺耳的门铃声倏地把他从睡梦边缘拉回来,beta被惊醒,从床上猛然坐起。 那声音顿了一会儿,又开始响,急促而尖锐。 beta穿上拖鞋下了床,走下楼去打开门,来人是果然祝珩,可祝珩此时的状态着实让他意外。 挺拔的alpha平日里宛若一棵劲松,时时刻刻长身玉立,一直都是一副倨傲高尚不可亵玩的模样。 可现在,那朵冰寒的高岭之花弯着身体,整个人压在助理身上,把无辜的男人沉得直咬牙。 助理一只手扶着祝珩,一只手费力地抬起按门铃,见门终于开了,赶紧道:“夫人,能帮我一把,把祝总扶进去吗?麻烦您了。” 助理艰难地支撑着身高体型比他高了不止一截儿的alpha,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beta瞌睡也醒了,没注意助理的称呼,下意识上去帮忙。两人一起也不算轻松,花了将近五分钟,才把祝珩挪到卧室里,照顾着他躺下。 祝珩面色潮红,整个人都是guntang的,正难受地扯着衣服,口中一直念叨着老婆,俨然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beta送助理下楼,在厨房给助理倒了一杯水,问道:“他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没带他去医院?” 助理感激地道了谢,咕咚咕咚把整杯水咽下了。他擦了擦嘴角的水迹,把玻璃杯放到一旁,面色不太自然:“去医院了,医生说不是生病,是……是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beta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