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告破处男(H)
见宿云衷害羞地耳根通红,世无争愈发觉得新收的这位人族小徒弟可爱喜人。 解围道:“香故徒儿少来调笑你师弟,云衷历经十年洗精伐髓,又初入元婴之境,周身元气充沛,气血饱胀。但从未接触过修行之法,一时不知如何纾解,也是有的,你们几位做师兄师姐的,还得多照顾下他。” “师尊,让我来吧!”阿契烈自告奋勇道。 卫瑜飘在空中扭动两下,如蛇般滑到阿契烈身后,双手勾住阿契烈的脖子,整个人懒懒贴在阿契烈赤裸着的蜜色宽阔后背上。 他舔了几口阿契烈的耳朵,又吹一口气道:“呼,好你个憨憨,自己当了百来年的小师弟,好不容易遇到个比你更小的,一刻也等不及就要摆师兄的谱啦?” 阿契烈从背后捞起卫瑜至胸前,隔着银色鳞纹宝纱在卫瑜的屁股上狠揉了两把,还嘴道:“我这是恪守宗规,友爱师弟,反倒是大师兄你又使小性子,也不怕师尊治你。” “散了散了,阿契烈好不容易当上师兄了,自然新鲜又积极,咱们这些宗门老人还是各回各洞府,随他们这些后辈亲热去罢。”蚩离手托青铜花形酒器,又饮下几只翩飞的琥珀色蝴蝶美酒,向密室外飘然而去。 白香故见状,便唤出那只独角紫纹银蟾,从它嘴中掏出了几大袋子衣裤鞋袜,来到宿云衷面前道:“小师弟,初结元婴之人,身形肯定有所改变,这是师姐替你提前准备的不同尺码的衣物,待会挑一些合适的换上吧。” 她又低头瞧了瞧宿云衷胯下昂扬着的狰狞roubang,素手抚上roubang轻轻揉捏了几下,狭笑道:“师姐在人间行走十年,也探听了不少你们那的风俗,知道你们人族害羞保守,十七岁之前师弟你都在国家队刻苦训练,想必还是个雏吧?啧啧,还真是便宜阿契烈那个傻小子了。” 宿云衷只觉得自己浑身犹如通电般一阵抽搐,下体受不住刺激往后微微一缩,就挤出八块分明的腹肌,guntangguitou上传来的微凉挤压触感爽得他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呃啊~” “嘻嘻,还真是敏感”白香故收回小手,放至鼻尖轻嗅几下,又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指尖沾到的yin液,对着蚩离背影说道:“二师兄,师妹在此界行走时搜罗了不少人族美酒,也算颇具特色,可要同饮?” 蚩离醉眼朦胧,回头潇洒一笑道:“善,既是师妹邀约,为兄自然不会推辞。” 白香故飘飞至蚩离身边,她轻轻拉住蚩离骨节分明的大手,两个人便同行离去。 此时卫瑜也从阿契烈怀里跳脱出来,化作一条白色蟒蛇缠绕到世无争的腰上,张大蛇吻便在世无争肩膀上咬了一口,口吐人言道:“哼,阿契烈以下犯上,居然敢打我这个大师兄的屁股,你这个偏心眼!” 世无争无奈拨开白蟒蛇头,揉了揉它的蛇腹道:“瑜儿听话,你都是当大师兄的大妖了,别让小师弟看了笑话。” 又对密室中剩下的两人说道:“云衷的道基尚不稳,就由阿契烈你好好带着师弟运行几周天本宗心法,完事后带他来为师洞府,为师自有其他话要吩咐他。” “是,师尊。”阿契烈欣然应道。 宿云衷也学着阿契烈的样子躬身答了一句,抬起头时便再无师尊和大师兄的身影。 “师,师兄……我这,要先穿衣服吗?” 宿云衷经历了刚刚被众人围观裸体的社死,许是有些发懵,还并没有反应过来;等只剩下一个师兄,和他单独相处时,自己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阿契烈身材高大健硕,面容又英俊帅气,笑起来更是混合着痞气和憨帅憨帅的感觉;被他盯着,饶是在国家队见惯了好身材的宿云衷也不禁心跳有些加速。 他来到宿云衷的身边,也有些拘谨害羞地揽住他,别开脸道:“师弟,咱们缥缈宗与其他修真宗门不大一样,师祖开宗立派时就传下本门宗规,让咱们做潇洒于世外的逍遥仙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的,你可千万别对师兄拘谨……”。 宿云衷看着阿契烈明明自己也害羞,还劝他别拘谨的样子,倒是放松下来道:“师兄,你都紧张的不看我。” 阿契烈听了,也忍不住嘿嘿傻笑一声。 回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阿契烈收起笑意认真道:“云衷师弟,不瞒你说,师兄初见你时就心生好感,本宗心法也隐隐有异动突破之兆,想必你我之间合修起来也十分契合,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宿云衷从小就生长在并不富裕的单亲家庭,自幼听话懂事,又早早进入省队国家队进行封闭训练,心思纯真赤忱,这时被阿契烈澄清真诚地双眸盯着,只觉得内心深处柔软guntang。 他主动向前贴近一步,抬起头盯着阿契烈的异域金眸,认真说道:“我是愿意的,但我刚踏入修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宿云衷皱眉回忆了一下脑袋中多出来的庞杂信息,说道:“本宗修真秘法,是不是叫?” 阿契烈看着面前真心交付的小师弟,爽朗地大笑几声,将赤裸着的宿云衷紧紧拥入怀中,用脸狠狠蹭了几下宿云衷的脑袋,道:“阿契烈的好师弟,真好,你愿意就好!修真无岁月,日子长着呢,未来师兄一定悉心教导你修真。” 宿云衷只觉得自己被一具饱满guntang的肌rou小山裹得严严实实,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肌紧贴自己的双脸,揉蹭之间阿契烈的两颗凸起rutou也划过自己鼻子嘴吧,隐隐留下一股诱人的rou香奶味。 自己下半身的挺直roubang也被挤压着纳入阿契烈的两条大腿之间,阿契烈的身高按照人类算法,大概有两米二、三的光景,壮硕的大腿更是粗如成年人腰部一般,但光滑无比,一根毛都没有,反而还泛着油润的细腻光泽,rou欲十足。 宿云衷顺应着人类的原始本能,没能忍住挺动了几下腰部。 “哦~”胯间传来的快感席卷全身,宿云衷爽得哼出了声。 阿契烈感受着自己大腿间的坚硬guntang,他痞痞一笑,舌头舔过自己厚实地双唇一圈,便一只手托住宿云衷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另一只手粗粗结了几个法印,斗转星移间两人便来到了一处洞府。 正当宿云衷被吻得意乱情迷之时,却发现周围换了个环境,他大口喘着粗气看向四周,擦拭掉嘴角溢出的口水。 这里仿佛是一处洞府中的私人寝殿,四周山壁上镶嵌满了散发柔和光晕的奇珍异石,不远处还有一水潭翻滚着冒出仙雾,似是温泉,水潭边开满了奇花异草,它们无风自动,淡淡异香飘散满了整个山xue。正中是一整块由古玉精雕细琢成的大床,正莹莹散发着暖色光晕,床头雕琢了上百只体态各异的蛮兽,只只活灵活现,其中还有几只正向外喷吐着灵气,使人闻之舒爽;玉床上铺着几层不知名的异兽皮毛,看起来也不是凡物。 阿契烈解开胯下皮甲战裙,翻身躺在兽皮上,充满色欲地盯着宿云衷道:“好师弟,快上来!这是师兄洞府中的卧榻,不会被人打扰。” 宿云衷看着师兄胯下那根巨物,吓得吞了吞口水,师兄果然不是人族! 那是一根硕大无比的异形roubang,大概有26公分之长,guitou稍小向上弯曲挺翘,越往下越粗,roubang上有均匀分布的鳞片状rou块凸起,系带下方还长了一条圆润地柔软倒刺直至两颗硕大睾丸处,根部最粗,足有成人拳头般宽度。 见师弟吓得不敢上前,阿契烈‘啪’得抽了自己roubang两下,懊恼哼道:“师弟见笑,你我都是修真之人,早已不是凡躯,自然是受得了的。只是你刚踏入修真,什么也不懂,是师兄这蛮族孽根吓着你了,你若不喜为兄幻化一下便是。” 宿云衷愣道:“这个还能变化?” “对于吾辈元婴修士,这有何难?” 眨眼间,阿契烈的胯下巨根便缩小至一半大小,变成了正常人类勃起时的13公分左右,形状也变成普通人类阳具的样子。 明明是两米多的肌rou猛男,胯下的jiba却只有这么点大,虽说尺寸是普通人的尺寸,但与阿契烈健壮的身躯形成剧烈反差,宿云衷不由得笑了出来。 阿契烈嘿嘿憨笑道:“能搏师弟一笑,师兄也大道无缺了。” 宿云衷踏上兽皮,修长白皙的脚趾间传来温热细腻的触感,足下兽毛如同活物一般缠绕扭动,弄得他脚心也痒痒的;不等他仔细感受,阿契烈便坐起身子,一把揽住宿云衷的屁股,张大嘴便含住宿云衷挺翘粗大的roubang卖力吮吸起来。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过性经历的宿云衷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嗷’得一声惊呼便酥软了全身骨头。 他也不是不懂这些,只是队内管的极严,每天训练累得狗一样,哪里有机会搞这些那些。顶多这两年有几次和要好队友一起趁休假,开了房间偷摸着一起看片、互撸的经历,那也足以他回味了。他长得帅气,队内成绩也好,又是出了名的‘大包’,不是没有其他男女队友暗示过可以投怀送抱;只是自己身负异能,又背负着改变家庭命运的责任,实在不敢轻易对其他人动心,所以才坚守处男身到了17岁。 阿契烈人高马大,一口便吞了一大半进去,舌头湿软宽厚又灵活,在guitou、马眼、冠状沟上反复用力舔舐扫荡,吸得宿云衷嚎叫不断,双手十指插在阿契烈的黑发间失控抓着他的头皮。 听得小师弟被自己弄得娇呼连连,阿契烈这个憨货更是得意,他摇头晃脑,一口将roubang含到根部,再用力吸住一寸寸拔出,最后响亮发出‘啵’得一声。 他跪坐在床上,憨笑着抬头望向宿云衷,又把宿云衷的粗大roubang子‘啪啪’拍向自己的脸蛋和伸出的舌头上,满脸yin靡之色。 宿云衷回过神来,放开紧抓着的发丝,改为伸手抚摸阿契烈的英俊脸蛋,看着胯下师兄讨好自己的样子,宿云衷竟在此时有了些酸酸软软的情绪,“谢,谢谢师兄,呜……还没有人对我这样过,我,我只是……”。 阿契烈见到自己的心爱小师弟这幅表情,心里更是疼惜不已,他将宿云衷按倒在兽皮玉床上,亲昵讨好得在宿云衷脖子间蹭来蹭去,又爱惜地将师弟亲个不停,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师兄吓着你了?” “没有”宿云衷一只手搂住阿契烈的脑袋,另一只手紧贴着阿契烈的胸肌腹肌揉捏着,他爱不释手地说道:“师兄身材真好,也待我好,我也很喜欢师兄,但这一切都太美好了,就像一场梦一样,我怕是假的。” 阿契烈翻身坐起到宿云衷身上,轻捏了一把宿云衷的脸,痞痞挑眉道:“师兄这么疼你,师弟你居然怀疑是假的?嘿嘿,看来师兄得给你来点厉害的了。” 他手在空中一翻便掏出一条赤红色泥鳅一般的光滑异兽,坏笑着将其塞入自己后庭中,道:“此兽唤作‘蛟泥’,乃是一条珍稀无比的洪荒异种,可算是我父王床榻之上大杀四方的常胜将军,要不是看我被师尊收入门下,他才舍不得送我。” “可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你待会就知道它的厉害!” 说完,便一屁股对着宿云衷的坚硬坐了下去。 “啊~”“呃!” 随着两人喉间同时发出一句暧昧呻吟,宿云衷也终于告破处男之身,与他人有了负距离的接触。 阿契烈双腿大张,脚掌撑地,脚趾蜷缩着勾住床上兽皮,双手撑在宿云衷的胸肌之上,抬起圆润饱满的硕大双臀便狠狠砸下。 “卧槽!” 伴随着宿云衷的一句失声国骂,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爽入仙境。 湿、滑、烫、紧、黏、吸……六种极致的触感涌遍全身,自己的jiba硬度已经超越了人生极限,暴涨充血得宛如要裂开一般。 可再硬再粗大的jiba,面对这个往自己盆骨上狂砸的肥硕rouxue,也有些畏惧。 爽,真他妈太爽了! 宿云衷不甘处于下风,他双手贴上阿契烈的胸肌,狠狠揉捏几下,又拿指尖掐住两颗粉色rutou碾着。比起亚洲人,阿契烈的肤色着实偏黑,但充满了爆炸般野性之美,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般的焦糖色泽;但说来也怪,他的两颗rutou却是浅浅的粉棕色,看起来如同巧克力蛋糕上的两颗草莓一般,诱人无比。 随着宿云衷的大力揉捏,阿契烈瘫坐在宿云衷的身上,不由得全身一抖,低吼出声。 “哦~,好爽,坏师弟,再用力一些,揉烂师兄的胸肌!” 宿云衷见师兄被自己揉的正爽,便乘机挺动小腹,一下下砸进上方的rouxue之中,掌握住了节奏和主动权;阿契烈被师弟的大roubang干得极美,每次想自己动时,身下那个坏小子都会猛顶几下,顶得他腰膝酸软,再无力反抗。 正入佳境之时,宿云衷隐约觉得不对,一条guntang湿滑的东西在阿契烈肠道内游动,开始分泌大量粘液,还旋转着卷上自己的roubang。 比之前更极致的束缚感和快感强烈了何止十倍! “呜呜呜不行,好涨,受不了了~” 阿契烈神色似痛非痛,似爽非爽,兴奋满足地神色之中还带着丝畏惧。 他颤声说道:“蛟入xue中便化龙,泥锁阴阳誓不休。此等灵物能感知主人情绪,可大可小,分泌出来的yin液还有延时锁精、高潮不断之效果;一旦入rou,不达双方极限不会罢休,既然师弟是头一次,那做师兄的只好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了。” 宿云衷听了,坐起身子,狠咬了一口阿契烈的嘴唇,又含住他的rutou吮吸起来,含糊不清道:“妈的,要死一起死!” 说罢,便呈观音坐莲、抱月入怀姿态顶撞了起来。 阿契烈乳首被guntang舌尖叼住,后庭又被顶得泥泞不堪,灵rou交合处还有条小蛟龙紧贴rou壁旋转游动;蛟泥分泌的那珍贵yin液,更是让自己比平时敏感十倍,他几乎被cao的魂飞魄散。 又插了四五百下,宿云衷与阿契烈均已大汗淋漓,浑身湿透;阿契烈双目失神,瞳孔涣散,只有喉间隐约发出暧昧喘息之声。 宿云衷只觉极限将要到来,便翻身压下师兄,让其躺在床上,自己张开大腿抱住双膝;而自己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床,腰下猛顶,整根roubang深深钉入师兄硕大而富有弹性的rouxue中。 抽插之间,roubang上缠绕着的异兽蛟泥更是大显神威,似是感知到了主人情绪,它头上鼓起两只龙角,湿滑的蛟身也开始显化片片龙鳞,它更是绕着柱身疯狂游动。 随着大roubang的疯狂挺进,凸起龙角撞在阿契烈rouxue深处敏感点上,龙鳞摩擦着肠壁,阿契烈再也绷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幻化之术。 胯下roubang膨胀开来,蛮族孽根再次显现! 现在看来倒是比之前更是涨大三分,显得狰狞威武。 宿云衷一只手捏上师兄的roubang,指腹挤压着roubang上凸起的rou鳞块、rou倒刺,感受着与人类生殖器不同的野性之美;一只手抓住师兄脚踝压至身前,使其rouxue抬高,更方便自己最后冲刺。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师弟求求你,别顶那边,啊啊啊要来了……” 阿契烈浑身颤抖扭动挣扎,看着英俊的师兄被自己胯下roubang折磨得奄奄一息,激起了宿云衷更为强烈的征服欲。 “妈了个逼的,sao货,老子cao死你!” 他使出浑身力气,嘶吼着猛地最后抽干十几下,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股浓精喷射进了师兄的rouxue深处。 阿契烈胯下的蛮族巨根也颤抖着爆射出精,直射得自己满头满脸、胸口上均是精斑。 宿云衷满脸殷红地趴在阿契烈脖颈间喘息,神色之间尽是男人被性爱满足后的慵懒yin糜之色。刚刚的高潮快感余韵足足达到了四五分钟之久,他用此刻无比混沌地脑子粗略一算,自己似乎在师兄体内喷射了足有二、三十股jingye。 这……果然是修真者的躯体了,到底不同凡响。 阿契烈也不愧是元婴之躯,只见他调息几口灵气便恢复了大半气力;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射到自己嘴唇边的jingye,坏笑着一口吻在了宿云衷双唇上。 舌头卷着师兄嘴里传递来的腥甜jingye,宿云衷乖乖吞下,两人相视一笑,并不觉得反感。 “宝贝师弟,拔出来吧,咱们去前面的御灵温泉中洗洗,师兄带你运行几周天本宗心法,这里师兄让蛮仆们收拾就好。” 宿云衷听了,抽身将疲软的半硬roubang拔了出来,牵出几条乳白色细丝,阿契烈的rouxue已被干开一个小洞,隐约间露出里面的鲜红肠rou,肛口收缩间,一股股浓精便被排了出来。 蛟泥也探了出头,这时它也变回起初的那一小条,只见它飞至阿契烈手中,翻转间便消失不见。 阿契烈淡淡道:“进来收拾吧。” 便有八名神色呆滞的傀儡进来,不言不语地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