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至深处 正餐,可能也没那么正
他真的很喜欢亲人,在江禹白脱衣服的间隙,陆溪恍恍惚惚地想。 尽管他已经高潮过,被人玩到水光淋淋,但这一刻才是他俩正儿八经的坦诚相见。 一看就是常年坚持锻炼的好身材并不夸张,漂亮的肌rou,流畅的线条,只觉得赏心悦目,没有陆溪白得过分,也能让人在人潮中一眼看到他。 江禹白看着omega浑身因为啃咬或吮吸留下的痕迹水光,他俯身又落下一个吻。这样一具身体,稍微用力就能留下暧昧的红痕,简直没有再比他更合适的了。他之前经常被人吐槽和狗标记领地一样,做完基本上全身都被他舔了一遍,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他从不否认,下一次继续这样干。 解开内衣,手终于停在被他刻意晾了一晚上的胸部,上面还有勒出来的红印,陆溪本来就瘦,被这样挤也只聚起小小一团乳rou,现在上面都是他抓捏出来的指印,很绵软的手感。他折腾起脆弱不堪的rutou,是很秀气的粉色,用指尖揉搓着,又用指甲抠挖着乳孔,每次都能收获一声闷哼,极为专注的姿态,极其具有欺骗性,不清楚状况的人指不定觉得他在做什么研究。 奇怪的麻痒从胸部蔓延开,陆溪紧咬牙关,不想泄出一点儿声音,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抗拒,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陆溪觉得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本能放松下来。那两颗充血肿胀的乳粒,随着主人的一呼一吸上下颤动着,看起来在邀请人一般,江禹白确实这么做了。 粗粝湿热的舌头卷上去,陆溪本能弓起腰身挺着胸部,却只是把乳尖更加递到别人口中。他仿佛品尝食物般吮吸着,舌尖绕着rutou舔咬,时不时按在乳晕里,又顶在乳孔上面,想吸出什么一样。 听着“啧啧”水声陆溪一片茫然头晕眼花,甚至在江禹白问他“会不会真的有奶”的时候也记不起来推人,抱着人的脑袋,任由对方把乳粒欺负到肿了不止一圈,看着亮晶晶的,从粉色变成靡红,还破了皮,反正明天穿衣服他肯定不会好受。 他让人坐起来屈着双腿,omega的内裤看起来已经被他下面流的水给浸透了,他给人脱下放到一边,陆溪下意识想把自己蜷起来,又被alpha强硬地打开。江禹白看到了花xue的全貌,他下面几乎没有什么毛发,整体是很干净的粉色,可能是被他的手指给撑开过,现在还微微翕动着,有清液还在往外面滴,大腿内侧全是干了又流上的水痕。 只是瞬间,江禹白就觉得自己硬了,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把陆溪的腿撑得更开,摸到汗津津的腿根又啃咬一番。他凑得更近了,guntang的呼吸打上去,rou嘟嘟的yinchun,小巧的阴蒂,翕合的xue口,他的手进去过,当然知道里面是何等的极乐。 从陆溪的角度,只能看见江禹白半颗毛茸茸的头埋在他腿间,大腿被过分撑开的酸胀感委屈得他想掉眼泪。他很小的时候就了解到自己的身体构造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他的母亲也很注意保护他,直到她死之后,这个秘密就只剩他自己知道。他平常并不太能感受到这个器官,被人这样观察更是头一次。 没有任何预告,江禹白舔了上去,舌尖划过阴蒂。这样的接触过电般传递到四肢百骸,如果不是被人抓着大腿,他简直要跳起来,他活了十几年的经历都没办法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能从控制不住的呻吟里挤出一句,“你……”就没办法再问下去。 由于生长环境,他这辈子没有接触过什么色情作品,对于男女之间的知识全部来源于学习生物。他通过文字了解过类似的行为,一般被称作性交,是为了繁衍后代,而他们这之间似乎能称为……zuoai?那些文字是如此冷冰冰,如今,带着热度的呼吸打在他下面,他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宕机了。 因为刚才的动作,江禹白鼻子上沾了一些明亮的液体,他抬头,神色坦荡地看着陆溪,一脸无辜,“我怎么?难道你不舒服吗?可你下面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就在说话的一会儿,omega身下的床单又变得淅淅沥沥,这无疑在鼓励着江禹白,他再次把唇舌覆上去,舔着那粒小豆豆直到它变硬,依然不放开,过分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变成漫长的折磨,xue口颤巍巍往外流着东西,被人一卷而干,并没有被实际进入,下面的酸胀感却越发严重。 陆溪忍不住想往上爬,想从这种灭顶的快感里逃开,被人紧抓着脚踝拉回来。alpha用嘴把阴部整个包起来,吸着软rou,免不了有牙齿磕咬,就能听到他变了调的拔高呻吟,拽着床单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不停发抖。 完全没有让人缓缓的意思,江禹白拨开两片yinchun,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部分,以及中间那个粉嘟嘟的xue口,他试探着舔了一下,舌尖往里探了探,陆溪拼命摇着头,但于事无补。 舌头比手指要灵活得多,一点点深入带来的快感让他脑子里眼前炸的满是烟花,他大概已经泪流满面了,断断续续哭着求饶,却只能激起人类最原始的劣根性,舌头坚持在xue里作乱,堪称温柔的舔舐,把人钉在那里,他全身的感官怕是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 xue口拼命痉挛着,一阵收缩后喷出的液体溅了江禹白一脸,挂在纤长的睫毛上,他抹到一边,陆溪泪眼朦胧地去看,只见他舔掉自己唇上的那些,歪头在笑,“我说了是甜的。” 他整个人的轮廓极为凌厉,眉骨,鼻梁,鬓角,包括下颌线,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刺伤,偏生睫毛长得担心他会不会看不清路,距眼睛约莫一指处的那颗小痣更是点睛之笔,就有点让人想吻上去看看他的反应。 很晃眼的一张脸,笑起来更是。 陆溪晕乎乎的,看着这张脸不断放大,最后停在自己面前,江禹白吻上来的时候被轻易敲开牙关,舌头被纠缠着吮吸,一整个被人舔了一遍,他觉得自己越发缺氧,眼前要发白的时候alpha终于舍得放过他,他还无意识张着嘴,看得江禹白凑上来,把他已经湿透的刘海拨到一边,吻着他的额头,亲亲他半睁的眼睛,“好孩子。”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他打开omega刚刚合拢的双腿低头去看,因为他的动作,xue口已经不太合得上,呈现艳红色,像活物一样张开圆圆的嘴,引诱着猎物。不再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江禹白扒着yinchun把舌头整个往里面挤,没有丝毫犹豫就模仿着性器动起来。 陆溪发出一声高高的哀叫,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脚背,小腿几乎要抽筋,呆呆地张着嘴大口喘气,涎水顺着嘴角滴了一身。很快,那根舌头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甚至想往更深处去,他觉得自己要被完全拆吃入腹,茫然地被迫承受着一切。 当下,任何求饶哭泣都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他不管怎么做,都在刺激对方更激烈的侵犯着自己。他没办法思考任何东西,只是不停流着生理性眼泪,连前面什么时候硬了都不知道。浑身又麻又软,说不上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他只祈求着早点儿结束。 伴随着舌头猛烈的抽插,他哆嗦着射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回过神,盯着吊灯天旋地转,如他所愿,江禹白把舌头抽出来,身体却还记得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时抽动着,他实在是没力气了,连只是睁着眼都觉得好累。江禹白要亲,他就张开嘴,趁着人黏糊的间隙,他真的很想问结束了吗? 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他腿间,陆溪挣扎着睁开眼,江禹白还是在笑,他却觉得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很危险。 他怎么这么喜欢亲人,陆溪想。 那人伏在他耳边,“很好,那——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