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3p/夹着肛塞被颜射后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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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走秀的日子来的很快。 我和蒋翀夏没有一起从家里到秀场——他的一个队友也要一起去看秀,助理要一起接上他们两个人。 唐卿年主动提出送我去,但是在临出门前,他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唐卿年一米八五的个子,斜斜地倚在门边,歪着头像是邻家哥哥般亲切,说出的话却很是放荡。 “去润滑吧。” 我被他一句话勾得也有些情动——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被他实质性的进入了。 见我还有些犹豫,唐卿年又加了一把火,“放心。”他以为深长的说,“不耽误你走秀。” 2. 我坐在唐卿年的副驾驶上,动作有些微不可查的别扭。 因为此时我的后xue湿润滑腻,灌肠后为了保持它的容纳性,我索性塞了个肛塞。 坐在副驾驶上的时候,肛塞进入的更深,正好抵在了我的G点,这让我身前的roubang不可控制地勃起。 今天难得没有堵车,唐卿年很快地开到了目的地。他单手靠在车窗上,撑着脸颊,眼角带笑,“下车吧。” 我有些无奈地转头看他——他的视线在我的下半身游移,明显是拿我打趣,我这样挺着roubang怎么下车呢? 我知道他在等着我求他,但是却无可奈何,也只能顺了他的意。 “警察哥哥,帮帮我吧……”我眨了眨眼睛,向他做了个wink。 唐卿年撇撇嘴,“怎么和蒋翀夏学,你也这么叫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已然伸手开始抚摸我鼓起的胯下。 “到后座来。” 3. 我们两个身形都太过修长,我只能堪堪躺倒,两条修长的腿敞开,让唐卿年在我的怀里压下来。 我用的肛塞是很普通的样式,像个葫芦一样。前段窄,中间粗,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圆球一般的把手,卡在xue道的入口处。 唐卿年拿着那个肛塞的把手,微微用力,将这个硅胶材质的玩具拔出我的体外。 “啵!” 肛塞被拔出后,发出清脆的一声。唐卿年低下头去,xue口还是无法闭合,我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xuerou里。 唐卿年没有和我再多话,他顺畅地插了进来,直捣甬道深处,熟门熟路地找到我的G点。 “哈……嗯……”我低低地呼出声,不敢过于大声,生怕吸引了过路车辆行人的注意。 “我的xue和蒋翀夏的xue有什么区别?”我突然起了调笑的心思,揽住了唐卿年的脖颈。 唐卿年愣了一下,意识到我在玩笑后随即也笑了起来。 他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会,身下抽插的动作也没有停顿,一次又一次地顶在了我凸起的那点上。 “你的xue……更紧更暖,他的呢……更湿更软。” 唐卿年俯下身,在我的耳边继续说道,“他的xue让我想射在里面,你的……让我想死在里面。” 唐卿年咬住我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研磨。“你是大美人,他是小美人。” “你们对我来说……不一样的。” 我抬头迎合他的撕咬,与他唇齿交融,感受着他下半身的撞击的力度,在蔓延到全身的刺激快感中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唐卿年也到达了快感的顶点,他拔出深埋在我体内的rou茎,撸动着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4. 我和唐卿年一起到了后台,我刚化完妆就被一个女孩叫了过去。 “是Erwin吗?我的老板想请您到他的休息室去。”然后她转向了在我身边站着的唐卿年,“您是唐警官吗?我的老板也叫您一起去。” 我和唐卿年对视了一眼,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到了休息室后,蒋翀夏正等在那里,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他带着个繁杂的发饰,上面有着五颜六色的坠饰,看起来古灵精怪。他的脸上画着鬼马的涂鸦,眼角下还点缀着亮晶晶的星星。 “你好像个精灵。”我走过去蹲下身,平视他。他的睫毛上面涂上了五彩的睫毛膏,弯翘的像一把小小的羽毛扇。 蒋翀夏抿嘴一笑,眼角的星星折射出炫目的光芒,“不愧是专业的,有眼光,这就是我开场服装的主题。” 5. 蒋翀夏的助理很快离开,将空间留给我们三个人。 “你们是不是刚刚zuoai了?”蒋翀夏吸了吸他挺立小巧的鼻子,“我闻到了味道。” 我想过去揉揉他的头,但是面对着他缠杂繁复的发饰,只能作罢。“你是狗吗?用闻的。” 唐卿年从口袋里拿出肛塞,对蒋翀夏说,“你想一起玩吗?” 6. 我们三个都处于紧绷状态——休息室的门没有锁,即使被我用椅子挡住了,仍是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推开的状态。 如果有人走错门,他们就会看到这样一副情景:蒋翀夏赤裸着身体,脸上还带着精巧的妆容,整个人像是个迷途的精灵一般,跪趴在桌子上,将我的roubang捧在手心,含在嘴巴里。 而他的身后,唐卿年正拿着之前插在我后xue里的肛塞,将它尽数埋入蒋翀夏的花xue。 肛塞的长度并不长,显然无法满足已经食髓知味的蒋翀夏,他将注意力全数集中在我的下半身上。 他认真地舔舐着我的性具,像是在吃一个棒棒糖一般,用舌尖绕过柱体的每一寸,确保每个地方都被好好地关照到。 温暖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我挺动着roubang在他小巧的嘴巴里进出着,本就嫣红的唇因为我的侵扰而更显诱人。 在快要射精的刹那,我将roubang从他的嘴巴里抽出。蒋翀夏睁开眼,似乎有些吃惊于我的动作。 我将guitou抵在他的脸颊处,透明的jingye就这样一点点的射在了他的面颊,顺着他的侧脸流了下来。 蒋翀夏有些不满意地嘟起了唇,也不知道是因为下半身的花xue一直没有得到满足,还是真的因为我的颜射而动了气。 “我刚化好妆,你这样我又要重新弄了……” “或许不需要。”我冲他眨眨眼。 7. 我在后台候场,蒋翀夏已经换好了开场的服装——他像个精致的精灵玩偶,剔透玲珑,分外妖娆。 化妆师走上来想要替他进行最后一次的补妆,他扭过头躲了过去。我们的视线交错过,他抿了抿嘴,带着些浅浅的笑意。 得益于我这段时间的监督和训练,他的台步走得很不错。在最后返回到后台下楼梯的刹那,他堪堪没有站稳,还好我在旁边将他及时的扶住。 我们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笑意。 想必没有人知道,刚刚完美完成了开场的明星蒋翀夏,在走秀时花xue里一直含着一个肛塞。 这个肛塞对于他的花xue来说还有些短小——他只能不断地收紧着花xue,避免肛塞的滑落。 他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着:倘若在走秀的途中肛塞滑落,高清摄像机将追随着将一切记录下来,那即将对他的人生产生毁灭性的打击。 但这种紧张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也是双倍的,我悄悄地在没人的角落将手伸进蒋翀夏的底裤内,他的花xue已经湿润地像是一汪水潭,几乎要将肛塞淹没。 “这么湿……夹着让肛塞不滑出来一定很费劲吧……”我在他耳边轻声说。 舞台的光从拉开的帘子缝隙中一闪而过,蒋翀夏的侧脸有一抹白色的痕迹。 这抹白色和他五彩的妆容很是相配,中和了颜色的繁杂与突兀,平添了一份简单的纯洁。 但除了我和唐卿年,没有其他的观众清楚这抹白色的来由——那是刚刚我射在他脸上的jingye干涸凝固后的痕迹。也正是因为这暧昧的由来,蒋翀夏才在上台前拒绝了化妆师的补妆。 这样顶着被男人颜射的jingye、还用花xue夹着肛塞去进行万人瞩目的直播走秀,除了蒋翀夏,怕是也无人再有这种胆量。 但这所带来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幸好蒋翀夏的服装有着被钢丝固定的褶皱,布料恰好遮盖住了他一直勃起着的roubang。 不然明天他怕是直接就要成为新闻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