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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完丨高压水枪冲yd,毛绒刷插zigong,膨胀后拉扯,浅戳输卵管

    柳鹤果然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已经不怎么看光屏上的文字,听完这话以后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噙着眼泪吸了吸鼻子,一边委屈地点头一边含糊不清地去重复陆影说的话:“嗯、帮帮我……”

    陆影的声音中带着循循善诱的味道:“那现在我们先回房间里,帮你弄掉这些让你不舒服的东西好不好?里里外外都弄干净。”

    [我也想帮帮小羊、啊不是,帮帮小狗……]

    [这会是用什么帮帮。]

    [等下,里里外外,总觉得不太对劲啊!]

    还要回房间里吗……可是自己现在就好难受啊……

    柳鹤听到后表情rou眼可见地失望起来,柔软的白色耳朵紧紧贴在发间颤动,他觉得自己真的忍不了,下体辣辣的灼痛感每时每分都不会有任何停歇,灼得神经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烫, 后背仿佛都一直在冒着无形的小汗珠,身体也开始又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满脑子只能感觉到自己大概无法坚持到回房间的路。

    “呜不要……就现在……”柳鹤的话语中带上了催促的味道,他抬眸泪朦朦地看过去,雪白的屁股不安分地在地上扭来扭去,在增加刺痛感的同时试图带起些许的凉风来缓解自难受,手也伸过去抓陆影的衣服,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如此主动要求的是一些什么“缓解”方法。

    陆影指了指柳鹤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大正方体平台:“你靠着这个东西坐好。”

    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柳鹤钝钝地好奇了一秒就抛之脑后,应声乖乖地挪过去坐好,毫不反抗地让陆影动手摆弄他,一双赤裸的长腿左右分开,被摆成了色情的M字。

    这样的姿势让柳鹤被走绳磨得一片狼藉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从臀间露出来被屁股压住,高高肿起的rou花此时也让人能够再次看见湿漉漉的入口,正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轻轻缩动,阴蒂已经变形得完全无法再被包皮包裹住,极显眼地耷拉在花唇间,形状是有些不规则的椭圆,亮晶晶的一颗,像是被yin水染得泛着水光又像是单纯肿得发亮。

    陆影突然拿出了一只小小的高压水枪:“那现在我们现在用水试试可不可以。”

    说完,他竟是也不等柳鹤反应过来,对着那已经算是伤痕累累的大阴蒂就开始冲起来,强力的水流以大的力道瞬间狠狠地在柔软的rou核上击打出了一个发白的小坑!

    “呀啊啊啊!!”酸疼的刺激感激得柳鹤抬臀急促地尖叫一声,几乎全然赤裸的神经被冰凉的水柱持续击打着,尖锐而酸涩至极的快感迅速堆积攀升,一阵阵地像是带着冰棱的电流,顺着脉络刺透全身,阴蒂又酸又疼,甚至渐渐逐渐麻木了,柳鹤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失神半合起来的起来的眸子也微微上翻拉,脚趾绷直在空气中颤抖着,雪白的腿根用力绷紧到痉挛着持续抽动的程度,显然是失神中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并腿合上,却因为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脚踝出现的束缚而根本做不到。

    红彤彤的rou蒂就这么耷拉在他大大分开的腿间,作为最显眼的目标被开始摇晃着切换角度的水流打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一颤一颤地发抖抽搐,汩汩的yin水从下方的逼口涌出,立刻混进大量的冰水中消失踪迹。

    明知道那水流的力度很大,陆影还故意在柳鹤蜷紧脚趾的哆嗦中调换着方向,将阴蒂根部的嫩rou都停住冲了一会儿后,又故意瞄准一缩一缩的小尿眼移了过去,那里软嫩而脆弱,在水柱的暴击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冲出了小小的roudong,内里红色的嫩rou都微微露了出来!

    “啊啊啊——!!”尿道壁被高速的水柱击打着,钻心的酸痒让柳鹤的脚趾蜷紧了,他的右手颤抖着去抱住自己的蹬动小腿,左手无意识在地上乱抓,口水直流,腿根更是一抽一抽地跳动,逼口缩动的频率明显滴可以看出是高潮了,如果不是背后还有一个靠背的东西,柳鹤早就翻着白眼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被打得失禁的尿液要涌出来却又被水柱狠狠冲回去阻拦,只能单纯地从yinjing马眼里射出来淋了他自己一肚子。

    然而等这阵强烈的冲击浪潮缓过来以后,柳鹤也不得不啜泣着承认,也许是因为被冰麻了,现在水流停下来以后下体的感觉真的舒服了不少。

    但是这样的方法说到底只是暂时的缓解,姜罚的效果不会因为这样的玩弄措施而减弱,柳鹤之所以会觉得有效果,其实还是靠陆影悄悄给直接调整了存在状态,让姜汁消失,才终于帮他将这种火燎火燎的难受结束。

    姜汁带来的刺激到这里才正式告一段落,柳鹤却感觉好像时间都过去了很久,他这会儿四肢都使不上力,身体软绵绵湿漉漉的,腿根也因为过度的紧绷而发酸。

    也许是在刚才的高潮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过了一会儿以后,就算柳鹤的数据状态已经被陆影恢复了,他也依旧是整个人都看起来蔫蔫的,也不出声,微微低下脑袋啜泣着喘息。

    [小狗看起来好可怜哦。]

    [待会儿会哭得更厉害吧?]

    [心疼的泪水从嘴巴里流了出来呜呜呜……]

    陆影蹲下身,低头去看柳鹤潮红带着泪痕的脸,温声问:“现在应该好一点了吧,感觉还难受吗?”

    柳鹤真的觉得有点困,他没什么精神地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说还难受,但是抽泣着感受几秒后,竟然发现好像的确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咦……”这样的情况让柳鹤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懵,他也说不上自己是觉得开心还是什么,只是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仿佛被刚才那一整套强烈的感官刺激给冲击得整个人都混沌了,目光不聚焦的盯着草地发呆。

    陆影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既然小狗不难受了,那我们先回屋子里面?还要准备接下来的其他环节呢,需要达到的高潮次数目标可是完全没有达到哦。”

    啊,怎么还有什么其他环节……

    听到这段话的柳鹤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的嘴巴委屈地抿着,欲哭无泪地抬头看向陆影,急得不行可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多少次了啊?]

    [没注意,谁的重点会真的是惩罚啊。]

    [总之是没到管理员说的次数的,不过我猜等会儿也到不了吧?]

    光屏中的文字在飞速刷动,柳鹤却没有去看,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真的很累了,刚才那种情况,虽然他完全没有数,但是明明就感觉好像高潮了很多次,难道还没有达到要求的数目吗,是不是这个家伙又在欺负自己没记住去数数?

    “可是我好累啊……”想了一会儿,柳鹤又伸手去抓着陆影的衣服,同时投去可怜兮兮的求饶眼神,试图想要蒙混过关。但是陆影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只当他答应了,弯下腰不容拒绝地将柳鹤一把抱起来,开始走向室内。

    每次被这样抱起来的时候,柳鹤都会有一点点不自在,他其实不太喜欢被抱着走来走去,总觉得这样有点难为情,但是这会儿自己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想动的力气,便只是闭了闭眼睛乖乖地不动。

    柳鹤的脑袋贴在陆影的肩窝上,被坚硬的肩膀骨头顶得微微变形的柔软脸颊潮红一片,栗色的发丝已经被汗水微微被打湿了,覆盖着绒毛的耳朵透着粉,偶尔有几根发丝沾在额间,他的双眼保持微微眯着目光都不聚焦的状态,睫毛也被泪水染成一簇簇,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湿润而色情的暖意。

    再次回到室内,陆影把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美人重新放回床上躺好。

    “呼……”一碰到床铺,柳鹤就忍不住舒服地叹出口气,在院子里“走”了那么一会儿以后,他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喜欢现在床上这种软乎乎的温暖感觉了,整个人放松之后像是水团一样软下来,瘫进被子里。

    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观察观众的评论,柳鹤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养神,他的呼吸还有些凌乱,心中虽然知道接下来还有其他的环节,但是却也还是侥幸的想着,陆影怎么也该让自己歇上一会儿吧。

    然而现实并不如他意,陆影才放柳鹤自己躺着过了一会儿,手上就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奇怪的小道具。

    这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掸子,一端是一团柔软而蓬松的米色毛球,一端是一个握手,通身是金属的质地细长棍体,陆影拿着它在床边坐下,没有直接上主题,而是先伸手去摁住柳鹤的小腹打着圈按摩。

    [还在什么都不知道呢hhh,回到床上就好放松的样子。]

    [这个就是刚才说的里里外外的“里”吧?]

    [是要塞进去吗,我喜欢这个环节!]

    带着温度的手心慢慢地抚摸在肚子上,有点痒又有点让柳鹤觉得很舒服,他本来就闭着眼睛,这会儿被摸得舒服起来,甚至忍不住有些犯上困意,陷在被子里微微弓起腰肢往后仰了仰头。

    陆影手上拿着的毛球其实不只是单纯的毛球,那细细的长绒毛上面还有些会让人感到清凉的物质,他观察着柳鹤毫无防备的神情,在小美人越来越放松的时候,坏心眼地将这东西探过去靠近了柳鹤的腿间的,冲着柔嫩的rou花处扫来扫去。

    “哎?!”凉凉痒痒的感觉撩着肿胀敏感的阴蒂,还不时停在肿胀的xue腔入口处左右晃,奇怪的感觉酸得柳鹤惊呼一声,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微微仰起上身低下头去看,入目便是一条手柄长长的奇怪东西,正在危险地待在自己的腿间,如此画面让柳鹤忍不住露出了明显的疑惑神情,“……这是什么?”

    陆影抬起手把这东西向柳鹤展示了一下:“这是用来给小狗清理里面的道具,刚才不是说里外都弄干净姜汁吗,所以现在帮你再缓解一下。”

    这奇怪的东西……长得怎么像个玩具,不对,自己明明已经缓解过了呀!

    柳鹤愣了一会儿,赶紧摇头:“不用的!我现在没有很难受,里面、里面还是就让他自己消肿就好了,别弄里面了……”

    “小狗又看不见自己里面,怎么确定没有呢?”陆影显然打算强词夺理不听柳鹤的话,他手上重新将道具探过去,用绒绒的毛绒团在已经肿得完全只能看到一点点rou缝的yindao口扫弄,不还时挠在阴蒂上,那种感觉奇怪又痒,让柳鹤难受得蹙眉蜷着脚趾,呼吸明显微微急促起来。

    他看不见但是感到得到啊,柳鹤简直有口难言,他知道自己说的话现在不会被采纳,也只能咬着牙,提心吊胆地感受被那奇怪东西触碰私处的体验。

    然而也不知道那毛团上面有什么,摩擦间居然还带来凉而痒的感觉,细细的长绒在已经肿得充血闭合的yindao口蹭动起来,还真的是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毛刷在柳鹤的警惕中一直没有什么越矩的行动,仿佛是真的在涂抹着什么让人觉得舒服的东西。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柳鹤的眼睛逐渐微微眯了起来,他的脸颊粉扑扑的,不时发出带着鼻音的小声呻吟,显然是在这样的对待中逐渐有些放松警惕,透明的yin水也在这种色情而酸痒的抚弄中不断地分泌出来,滴到柔软的绒毛上挂住。

    然而就在柳鹤闭着眼睛快要被这样弄得睡过去的时候,陆影突然手上的动作一改,控制着绒毛团对准了那有些消肿的逼口一边摇晃一边顶,意图明显地要将这奇怪的小东西往yindao里面塞。

    “唔啊啊!!”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一些绒毛从逼口挤了进去,然而也许是因为内部的软rou还是太娇嫩敏感了,柳鹤这才猛然发现那毛刷其实没有刚才刷yinchun的时候那么柔软,他的表情在如此动作下失了原来的平静,惊叫一声急促地喘息着蹭动屁股想要往上缩动挣扎,白皙的手也往下抓着,想要把那东西弄开,却又立刻被陆影熟练而利落地控制住了手脚。

    “不要这样……”熟悉的被束缚感让柳鹤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面一向是比较少被刺激到,现在的情况让他有点不太敢去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皱着表情,感受着那奇怪而让人酸痒发凉的东西在逼口快速摩擦起来,不时换着方向,一顶一顶地挤开两瓣红肿的小yinchun,往敏感得开始缩动起来的rou逼里挺进。

    这团东西看起来体积很大,实际上却因为是软的,又已经被yin水打湿了许多,窄小的逼口吞吃进去也没有很费力,但是陆影的手腕推动也能在进去以后时不时感受到刷毛的摩擦中有软软的滞塞感,显然还是颇有阻力。

    [啊管理员居然把局部透视功能开了!]

    [小羊知道吗,他知道估计要害羞死hhh]

    [zigong看起来比毛绒团还要小啊,是双性都会这样吗?]

    柳鹤一无所知地喘息着,他里面本来就又热又紧,现在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收缩动作而更加紧绷,陆影温声让柳鹤放松一点,手上控制着大大的毛刷开始改变运动轨迹,往前进一段配合往后退一段慢慢往里推,不时还左右顶弄,去拓开搔刮敏感的yindao内壁。

    “呜啊啊……痒、啊啊……好奇怪呜……”敏感的xue腔被那毛刷来来回回地摩擦着,yindao壁层峦的软rou被搔刮,密集的绒毛在里面显得十分粗糙,像是无数只怪怪的小藤在挠动着敏感的神经,奇怪而磨人的酸麻感一阵阵地从尾椎骨放射传开,柳鹤的脸颊粉扑扑的,腰肢难耐地不断左右轻扭,濡湿逼口一缩一缩地含着金属杆吮动,脚趾蜷紧了不住踩蹬床面,他仰着头难受得又哭又叫,小腿肚也都绷紧得发硬。

    “啊啊啊!!不要——”那毛绒团在他的泣声呻吟越进越深,逐渐戳到了一团rou嘟嘟的东西,柳鹤立刻就都被刺激得尖叫着哆嗦了一下,接着满脸害怕地摇着头不停更加大幅度地挣扎扭动起来。

    陆影知道这是戳到zigong口了,却还在不怀好意地装傻:“碰到里面的反应那么大,果然还是有姜汁吧,就是被这种液体灼到后才会格外敏感,更要清理干净,忍一忍就好,小狗不要太娇气。”

    胡说八道……这家伙在胡说八道……里面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反应大是因为被碰那种、那种地方,谁会没有反应啊!!

    柳鹤的身体还因为刚才猛然窜开的酸麻电流而被刺激得轻轻发抖,这会又听到这些陆影这些张口就来的怪话,他气得双眼含泪狠狠拧起眉毛,可考虑到自己现在正在直播,良好的自我管理习惯又让柳鹤不允许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一些带小脾气的话,只能满脸潮红地闷哼着,在忐忑中用自己的毛绒尾巴很努力去试图勾住毛刷金属棍。

    这场景让陆影有些失笑,他只能暂时停下动作让rou逼自己含住毛刷,伸手抓住柳鹤的尾巴连同这也固定住。

    那毛刷再次运动起来,已经塞进了xue腔深处,柳鹤被强制限在一定范围的挣扎动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连尾巴都被固定住,他只能浑身发颤地绷紧了屁股,感受着那可怕的长绒像是一根根小鞭子般持续地在娇嫩的宫口rou团上来回搔刮摩擦,难以言喻的诡异酸麻感随之不断扩散遍全身。

    “呃啊啊……不要…啊啊啊……”娇嫩的宫口rou团被刺激得颤动起来,强烈的刺激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攀开,直让柳鹤的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的表情都越来越失控,唇瓣失神地微微张开颤抖着,没有聚焦的眸子也不自觉慢慢往上翻,脚趾更是难耐地张开又蜷起,雪白的屁股在床单上一蹭一蹭地想要往上缩开身体躲,yin水却愈发大量地从zigong口流出来,汹涌地汩汩沿着金属棍外涌。

    那毛刷的频率越来越快,无论怎么柔软的绒毛戳在zigong口这种地方也粗砺得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的颤抖呻吟中明显带上了越来越重的哭腔,他的小腿不断轻蹬,牙齿用力咬得连太阳xue都有些发酸,小腿不时就会被刺激得痉挛着轻蹬一下,没过多久就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起来:“不要了……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但柳鹤毕竟是被固定住了不能大幅度挣扎,陆影听了不住手他也完全没什么办法。

    “呃……太深、啊啊啊!!呜啊啊啊!!”那被yin水打湿了的毛团逐渐变得小了,却又更深入地挤进肥嘟嘟的宫口rou环和yindao间,绕着圈去扎刺起最深处细嫩至极的穹隆嫩rou来,柳鹤撑起身体猛地吸了一口冷气,翻着白眼表情都明显地失控了,他的舌尖都微微探了出来,手指用力抓着床单,整个人在这种可怕的酸麻刺激中哆嗦不止,急促地哀哀呻吟。

    陆影的手已经被大股溅出来yin水打湿了,他继续控制着那可怕的毛刷,精准地沿着rou嘟嘟的zigong口外侧绕了好几圈后,又滑着去顶住宫口rou团中心那微微的小凹陷,对准这处娇嫩的弱点一下下地地摩擦戳弄起来。

    “呀啊!!呃…啊啊啊!!”柳鹤的眼睛猛地睁大,晶莹的泪水瞬间顺着眼角滑落,他的脸颊发红,呼吸急促,大腿内侧被这种可怕至极的酸麻刺激得用力绷紧,牙齿也咬的微微发酸,一被戳住那凹陷的娇嫩小口就会浑身过电般哆嗦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仿佛就连意识都会在这种瞬间空白一秒。

    观察着柳鹤骤然强烈起来的的身体反应,陆影甚至还换了一种手法,将已经被yin水打湿了的毛刷顶端刻意对准那凹陷缩动着的的小口,顶住它后毫无预兆地捏着手柄快速左右旋转起来!

    “嗬……不、啊啊啊!!别钻……啊、啊啊啊…里面、呀啊啊啊——!”那力度让柳鹤迷迷糊糊中觉得像是真的有一个可怕的钻头在针对这要命的弱点处暴力攻击,脆弱的rou口喷着yin水抽搐起来,仿佛下一秒要被生生钻开闯进去,酸麻而尖锐的感官刺激从神经窜开直冲颅顶,柳鹤崩溃地不住踢直腿大声哭叫起来,然而却被体内骤然更加用力的粗暴钻凿作弄得声音骤停浑身哆嗦起来,连连倒吸冷气,表情都微微扭曲了,大脑空白了一瞬后无助地双眼上翻地被这样钻凿zigong口到了灭顶的高潮,有力的水柱瞬间从被玩得微微肿起的晶莹小眼处喷出来,直直打湿毛刷洒了陆影一手。

    柳鹤身下的床铺布料在淅淅沥沥的yin水喷溅中逐渐被染上了深色,红肿的yindao口高频率地含住金属棒缩动着,陆影也还是不停下,反而捏紧那毛棍的把柄,腕上一用劲,对着那高潮喷水时会不由自主微微张开的细小宫口用力地一捅,竟是一下把那娇嫩脆弱的的小rou眼给捅穿了!

    “嗬呃……会坏、啊啊啊——!!”在高潮中被这样对待,柳鹤的挣扎空前剧烈起来,他努力吸着气的喘声都是颤抖而有些凄惨的,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中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足跟撑住床面用力将自己痉挛的身体挺起,下体无意识地一边往上顶一边摇晃,似乎是不顾一切地想把那可怕得过分的异物从体内甩掉,然而yindao深处那一圈紧绷的宫口rou筋却完全与主人泪流满面的崩溃不一样,正死死地在抽搐中咬住入侵的异物吮动,yin水顺着缝隙尿似的汩汩往外流。

    陆影继续控制着毛刷左右旋转起来,往里慢慢地去钻拓,撑开紧致的宫颈管,目标明确地要往最深处脆弱的rou壶里去。

    他的手已经被柳鹤的sao水完全打湿了,动作却还是在完全不停,将耳边愈发颤抖得变了调的哭叫声置若罔闻,摁住柳鹤的耻骨处,让他只能痉挛着缩动小腹,手上生生地挤开zigong颈推进,让已经湿漉漉的毛刷完整地被强行塞进了小美人柔软而抽搐不止的的zigong里。

    “呃啊啊啊——!!”这种娇贵的地方敏感又脆弱,对外界反应强烈,被塞进异物后持续的诡异酸胀更是让柳鹤崩溃地直接惨叫出了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直掉,好一会儿以后才能无意识地摇头呜呜啊啊地哭叫着试图求饶。

    细细的刷毛甚至还有不少没完全塞进去,正被抽搐着的zigong颈夹住,陆影干脆控制着毛刷前后移动调整了一下,冰冷的金属棍便这样直接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嫩rou,直惹得柳鹤绷紧身体倒吸一口凉气,颤栗中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似乎是觉得这样也不够,陆影的手指接着又不知道在握把处点了两下什么东西,那毛刷竟是在cao作后突然隔绝了水份重新变得干燥起来,然而这下一原本被yin水打湿的刷毛也因为恢复干燥也飞速膨胀,瞬间将那小巧娇嫩的的倒梨形rou壶完全给撑圆了!

    “嗬啊啊啊!!呜……不啊啊啊……”仿佛要被从体内被迅速涨破的可怕感觉让柳鹤哭叫着的身体失控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双眸无力地上翻着,屁股痉挛着绷紧,整个人都在诡异的快感爆发冲击中颤栗不止,足跟将床单蹬得凌乱,好一会以后才能从颤抖着张圆的嘴中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可怜音节。

    zigong酸胀得好像要被撑得坏掉,脆弱的敏感神经被刺激得突突直跳,酸胀的感官刺激顺着发麻的尾椎骨攀遍全身,混沌的意识让柳鹤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他漂亮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越来越快,雪白的脚趾张开在床上不停地踩,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地不断胡乱挣扎,只能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把那个东西晃开,嘴里含糊不清地咿呀哭叫着一些可怜的话语,却让人根本听不清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啊,好像是摁错误了,本来是想缩小点毛团帮小狗拿出来的,结果用了保持干燥按钮。”

    陆影一脸无辜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和观众们解释还是在告诉柳鹤发生了什么,然而说完他又微微一笑,显然有了更过分的点子,“不过这样在里面真的会很难受吧?我现在认真地帮小狗拿出来。”

    柳鹤这时候完全都已经神智都有些涣散了,耳边呜呜的鸣响一片,只能在杂乱的喘息中中听到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脏跳动声,哪里还听得到陆影的话。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陆影也依旧心情很好,自顾自地开始动手去控制那毛刷往后退。

    然而那毛刷不仅是现在处于持续干燥状态,同时也完全不会再被yin水打湿,它本身就又大又蓬松,干燥以后完全把柳鹤娇嫩的zigong撑得圆鼓,而且更可怕的是毛团根部那里是比整根金属棍还要粗上许多的结构,导致它整个都死死地被抽搐的宫颈管含住,陆影一扯,暴力的动作立刻牵连得抽搐的rou壶也迫重重往xue腔里短暂地滑了一下!

    “啊啊啊——!!”柳鹤被这动作扯得头皮发麻被迫回过神,他的双眼猛地翻白了,踢直腿身体四肢都失控地抽搐了一下,zigong仿佛在肚子里被迫乱动的可怕感觉把他吓得不轻,流着涎水连含含糊糊说话的声音都是有些凄厉的:“不要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陆影仿若未闻,继续在柳鹤的凄声哭叫抽搐中往后拉毛刷手柄,牵着抽搐不止的脆弱rou壶摇晃乱跑,生生把小美人玩得表情失控地直喷潮水后才良心发现一般停下了动作。

    然而他其实只是又换了一种手法,不再往外要把毛刷“拿出来”,而是握着把手部位,开始像是真的在清洁内部一样,控制着干燥粗砺的毛刷团在小小的rou袋里左右旋转运动起来,刷弄花瓶一般去作弄那娇嫩至极的zigong。

    柳鹤的腿绷直得几乎要抽筋,他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张着嘴却呜呜啊啊地说不出清晰的话,双眼无力地在身体痉挛中向上翻,那膨胀的毛刷持续在娇嫩敏感至极的内壁旋转,粗糙的绒毛像是一根根带着带着电流的小针,细细地刷遍了zigong内壁上每一寸娇嫩的神经,直引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可怕酸麻感从体内炸开!

    一阵连着一阵的恐怖快感连续炸开,zigong被刷透的感觉让柳鹤几乎都要呼吸不过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仰着头急促地吸气中连柔软的粉色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口水直流,混沌的意识让他几乎无法不理解现在到底是在发生什么,只是哆哆嗦嗦地绷紧屁股在高潮中yin水直流,雪白的腿根痉挛着抽动起来。

    转了两圈以后陆,影突然悄悄地歪了歪角度,用毛绒团内隐蔽的金属顶端故意去对准输卵管的入口附近,试探地戳了戳。

    “啊啊啊!!不…啊啊啊!!!”柳鹤还没能反应过来这又是怎么回事,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强烈的不安感让他立刻就发出了力气太不够可怜的哭叫声,想要抬手却不行,白皙的手指无力地抓在空中颤抖,仿佛骨头都在一阵阵的诡异至极的快感中间迅速发软发酥,长腿在床面上勉强地乱踢蹭动,焦急到连本就逻辑不太在线的话语都是口齿不清的:“里面…啊啊啊!!什么、呀啊啊啊——”

    柳鹤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被碰到哪里了,那里毕竟这里是没有触碰过的地方,他甚至也不理解怎么会有那么强而可怕的反应,只是迷迷糊糊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最原始而赤裸的弱点,直让他觉得连浑身的神经脉络都在过电一般跳动,酸麻得酥软发烫,柔软的毛耳朵直接颤抖起来抬了起来,屁股也都绷紧不敢动了,身体僵直地在随之而生的危机感哭着不停摇头求住手。

    小小的rou壶在过分的刺激中失控地抽搐起来,zigong内壁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圆嘟嘟的宫口含着冰冷的毛刷金属杆一缩一缩地抽搐不止,红肿的yinchun缩合着,空前汹涌地从入口往外喷溅透明的yin汁。

    那毛刷被陆影控制着,彻底对着zigong深处脆弱的小洞露出了它狰狞的全部面貌,反复的戳顶试探持续带来可怕的酸麻刺激,这地方脆弱得要命,被这么戳顶着直让柳鹤口齿不清的求饶话语都彻底说不出来,开口全部成了崩溃的呻吟哭叫,雪白的身体像是是一座小桥似的,用力地痉挛着向上拱了起来颤栗不止:“不要…呃啊啊!!不啊啊啊!!”

    见柳鹤的挣扎空前剧烈起来,陆影又伸出一手去摁住柳鹤抽动的小腹,强迫他躺好的同时也施加压力顺势将zigong微微往下摁,另一只手控制着那毛刷,顶住输卵管的入口左右旋转搔刮着脆弱的神经,尝试往里捅起来!

    “嗬啊……啊啊啊…要死了……”柳鹤哆嗦着撑开脚趾,他倒吸一口冷气,一瞬间几乎连意识都空白了,全身轻飘飘的仿佛都有着酸酸的小点在飞速散开爆炸,攀爬蔓延得让四肢都是无力的,眼前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他的呼吸也无意识地屏住了,涎水从失神张开的嘴里往外直流,雪白的屁股绷紧又放松,小腿肚抽搐起来,几乎要用力得抽筋,嫣红逼口却含着金属棒一边喷着水失控地抽搐不止。

    这样了陆影甚至也还不停下,他将毛绒团小心地往后退了退,手腕上稍微一个精准地用力,竟是真往那细细的小通道里生生挤进去了一些粗糙的绒毛!

    “呜呃——”仿佛耳边“嗡”地炸开一阵蜂鸣,柳鹤无意识地双眼上翻了,唇瓣失神地张圆着,喉结上下滚动却只能偶尔发出一些细微而含糊无意义的短促喉音,没过几秒后竟是就这么在灭顶的快感中直接眼前一黑意识断线,身体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