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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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涨痛,屄像是给人玩坏了,又热又痒,往外淌着yin液。 陈屿狼狈地走出地铁站。 回头望去,还可以看见中心城区繁华的一隅。 空中轻轨环绕,飞行器闪耀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在霓虹映亮的夜幕之下呼啸而过。 离开工作,那个繁华先进到让男人有些不解的都市,遥远得有些虚幻了。 陈屿满心都是被侵犯后的难堪与恶心,只想回家洗澡。 安保公司的讯息就是在这时发过来。 同事维恩亦发来消息:[大魔王现身,速来。] 慌忙赶到公司,内裤已经干了,布料紧紧贴黏着下体,屄rou和性器的形状隔着内裤也一清二楚。 偌大的静室,只有上首的书桌亮着盏台灯,下头跨立着几个保镖,俱作眼观鼻鼻观心状。 虞清昼靠坐在光晕之中,垂着眼,睫毛和银发镀着一层流光,“单凭她一个做不到,乐园有她的内应……” 话音一顿,鸦雀无声中,虞清昼抬起眼,目光落在推门进来的陈屿身上,化为冷嘲:“到得真准时啊。” 灯光中,他的左眼呈一种清透的浅金色。 十年过去,青年竖贯左脸的伤口早已愈合,要凑近才能看到痕迹。左眼摘除了眼球后戴上了仿真义眼,虽然无法恢复视力,但眼球的活动都和常人无异。 “你觉得我很闲吗?”虞清昼说,“一件事要单独跟你说第二遍?——你们可以走了,剩下的我会语音转告。” 同事纷纷转过身,暗中递来同情的眼神,鱼贯而出。 陈屿转头也要出去,虞清昼说:“你走什么?” 陈屿愣愣地回:“我让维恩跟我说,不耽误主人的时间。” 虞清昼似乎气得笑了:“要是口头就能说清楚,我把你们召集起来做什么?” 男人只好站到书房下首,等待虞清昼的吩咐。 虞清昼道:“上来。” 桌面化为一整张电子屏幕,屏幕上显示一张模糊的图片。 一个穿黑色短裙的少女,半截长袖露出细瘦的腰身。她正在下楼梯,风把黑色齐耳发拨到耳后,露出小半张细致姣好的脸。 她的背后,是滚滚升起的浓烟。 陈屿一愣。 细挺的鼻梁,秀丽的眉毛,竟然和meimei有几分相像。 “三个月,炸了两家药厂。可能是喻氏那边的人。”虞清昼说,“平时多留意,有线索向我汇报。” 陈屿应了一声。 明面上,云川安保公司和地下势力“乐园”切割得很干净。虞清昼借此把人安插到权贵旁边,探取信息。 俗称间谍。 当然,陈屿除外。 “陈屿?间谍?”那时,虞清昼看着提名名单,不可思议的样子,“算了吧,那个蠢货,被人卖了不帮忙数钱就算成功。” 对陈屿的吩咐总是比别人要简短很多——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虞清昼乐意复述一遍。 陈屿又等了片刻,想看虞清昼有没有别的事要说。 虞清昼抬眼看他:“还不走?想让我送你回家吗?”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被叫住。 “我今晚要去你家附近那一带,”青年起身道,“顺路。你送我一程。” 陈屿已经习惯虞清昼反复无常的性格,更何况,他看得出来,今天虞清昼的心情并不愉快。 一坐上副驾,虞清昼就平心静气地问:“你又去相亲了?” 陈屿知道自己不幸撞到枪口上,大概要短暂地充当发泄对象,却还是老实回答:“嗯。” “结果怎么样?” “没成。” “意料之中。”虞清昼冷冷地说。 其实在这些年里,虞清昼的脾气已经收敛很多。 或许是身居高位多年,容色平静也有着能镇压下属的气势。不说话的时候,总是显出一种端庄而又冷感的美丽。 陈屿心想,他一定是蠢得虞清昼无法忍受了,才会让对方每次都宁愿破功也要逮住机会讽刺他一顿。 尤其是在男女之事这方面。 彼时他们还在逃亡,虞清昼的左眼刚刚摘除,因为耽搁得太久,神经坏死,即便请最厉害的医生也没法恢复视力。 最危急的时候,整夜躲藏在工业垃圾场里。或许是性命危在旦夕,两人少有地心平气和地交谈了一阵。 那时虞清昼是这样问的:“你以后想做什么?” 小型巡弋无人机从头顶掠过,在这个不知道活不活得到明早的时候,讨论以后似乎有些奢侈了。 但陈屿还是回答:“以后跟着主人。” “不是……算了,”虞清昼说,“我是说,类似于终极愿望的东西,你以后想当什么人,想过什么生活?” 在这种时候畅想这个,陈屿觉得虞清昼简直有点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不过虞清昼是主角,大概是怎么都死不了的。倒是自己,不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可以从中获得一点安慰。 陈屿想了一会,慢慢地答,“我想找个老婆。” “……”虞清昼说,“啊?” “再生一个小孩,”陈屿说,“把小孩养大,跟老婆过到老。” 这其实是陈屿上辈子的愿望,省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想看着meimei长大成人,过上光辉灿烂的人生。 只是两者大概都实现不了了。 虞清昼安静片刻,轻嗤一声。 陈屿对于青年的嘲讽很是安之若素。 主角注定是要在世界搅弄风云的,看不上这样没出息的理想,也是正常。 只是,陈屿忙碌一生,不过是想获得幸福。 能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就是陈屿心中的幸福。只要能实现,在别人看来活得再差劲也没关系。 虞清昼忽然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什、什么?” “老婆。”虞清昼问,“喜欢怎样的人?” “喜欢,”陈屿的脸慢慢涨红了,“温柔的女人。” “痴心妄想。”虞清昼又安静片刻,忽然飞快地说,“笨成这样,有谁会喜欢你?” 陈屿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青年骤然抿起的唇角。 虞清昼不依不饶:“你自己说,你笨不笨?” 男人好脾气地安抚着对方:“笨、笨的。” “笨也就算了,”虞清昼骤然发难,翻身骑到陈屿身上,揪着衣领恶狠狠地说,“又笨、又没眼色,长得、长得也不好看……” 陈屿被他扯住衣领,又被揪了一下脸,下意识扶住青年后腰:“你不要动,血渗出来了。” 月光呈一种阴郁的银灰色,虞清昼左眼被纱布包着,银发垂在陈屿身上,神情是一种少见的气苦。 “真是笨死了。我看全人类都要感谢你,”他伸手揪住陈屿的脸往两边拉扯,“以你为基准,全世界的平均智商都被你衬托得实现了从侏罗纪到第四纪的飞跃。” “你自己说啊,有谁会喜欢你?” 陈屿被他揪得口齿不清:“没人会喜欢我,不要揪了唔……” 虽然陈屿觉得找不到老婆主要原因是他没法安定下来,就算安定下来也总是很穷,没法给妻子稳定而富足的生活,而不是虞清昼说的那些。 最后虞清昼还是翻身下来,任陈屿帮他包扎背后的伤口。 空中渐渐飘起细小的雨丝。 远处的高楼大厦闪烁着迷幻的蓝光,霓虹灯被雨丝溶成朦胧的光晕,钟楼上的巨幅荧幕轮流滚动着赌场和球赛的广告,隔得太远,什么也听不到,宛如一幕五光十色的哑剧。 良久,虞清昼又问:“你喜不喜欢漂亮的?” 陈屿正帮他缠纱布,不知道虞清昼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个,苦恼地说,“我喜不喜欢不重要啊,人家又看不上我。” 虞清昼没说话,半晌,轻哼一声。 几个易拉罐叮叮当当地滚落到脚边,紧接着是一根钢管“啪”地坠地,再接着是两三个轮胎,十几块巨大的铁皮,不计其数的电线、废管道和电器轰隆隆地砸地,失去平衡的巨大垃圾堆像山崩一样往下坍塌。 陈屿躲闪不及,不幸被一根旧灯管砸晕了过去。 后来他们还是顺利活了下来。 但从那天开始,虞清昼好像就对陈屿的人生大事表露出了非同寻常的兴趣。 车里安静了很久,虞清昼忽然说:“其实也没有这么差。” 陈屿愣住。 青年垂着眼,声音又凉又平静:“再怎么差,也不至于七八年了都找不着一个。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陈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如果我是她们,也想找更好的。” 虞清昼好像无声地骂了一句,又问:“她对你哪里不满意?” 陈屿说:“她对我没有不满意。” “你对她不满意?” “我对她也没有不满意。” “……” 虞清昼慢慢地问:“你不是说没成吗?” 陈屿有点急了:“我没有骗您。” “那你们为什么没成?” “我,”陈屿被他问得愣住,连一个恰当的借口都找不出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虞清昼的眉头一点点皱起了。 “安静。你当我真的关心吗?”青年轻声细语地说,“停车,滚下去。” 陈屿道:“要不我还是把您送到地方再……” 虞清昼扫了他一眼,陈屿立刻闭上嘴。 望着轿车远去的背影,夜风拂过面庞,刻意被遗忘的记忆又浮上来。 想把虞清昼送到目的地,其中夹杂了他的私心。 宁愿被骂一顿。只要能短暂地忘掉有关x的一切。 陌生的快感,灭顶的羞耻和恐惧,一回想起来,就好像有一只火热的手在抚弄下体。 从这里到居住的社区只要五分钟。男人慢慢向家走去。 今天早晨去查监控,他所居住的那一层监控全黑,技术人员说没办法复原。 请认识的痕迹学专家来到家中,然而一番检查,一无所获。 没有脚印,没有生物痕迹。x戴着手套,指纹更是免谈。 [小荡夫,早上好。]在那时手机响起,像某种嘲笑,[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可爱:D] 陈屿从床上弹起来,检查起房间里的摄像头。 这项工作陈屿为喻稚声做过无数次,从没出现过纰漏。 然而,在他最熟悉的家中,一个针孔摄像头都没找到。 手机滴滴响个不停。 [弯腰的时候露出臀沟了呢。] [这件T恤很适合你。] [胸好大。] [生气了吗。] [生气的样子也好色情。] [真想射在你的sao奶头上。] [很快就能实现了:D] 虽然认识世界的主角,然而遇到这种事,陈屿与外城区任何一个普通的、毫无权势的居民没什么不同。 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害怕出丑,连报案都不敢。 当了大佬的小弟,就有大哥帮自己撑腰……这种事情大概只有meimei热爱的里才会出现。 虽然陈屿与虞清昼相识于微末之时,为他卖命直到如今。然而,在“乐园”的壮大过程中,功劳没有,苦劳亦少。 陈屿只是个小人物,没有成为大佬肱骨重臣的天分。 虽然选对了路,但唯一的好处,是在这个陌生世界找到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 陈屿觉得他在虞清昼眼中,大概就是麾下一堆忠诚的小弟里,格外愚蠢的那个。 至于对喻稚声,他更是算不上什么。 陈屿向来有自知之明。 即便雇佣关系超过了七年,他也只是喻稚声一名熟悉的保镖,并无特殊之处——毕竟除了保镖,喻稚声还有熟悉的厨师、熟悉的管家和熟悉的园丁。 他对喻稚声的关心、珍视和情感寄托,是单方面的越界。 为权贵工作,就以为自己的身份也实现了跃升,那是愚蠢的投机者才会有的想法。 他强忍着羞耻心,在睡前和起床时向对方问好。每一个置于人群的片刻,都心惊胆战,害怕突然有一只手从背后滑进衣服里。 心底默默祈求着对方不要太过分。 就像缩头乌龟那样,求得一时的平静。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紧绷的内心逐日松弛。陈屿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时的自己太过天真,以为对方失去了对他的兴趣。 直到那个噩梦般的日子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