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完分化成极优A后被兄弟们干哭了(全文完)
腿间的空气燥热起来,仿佛被那根炙热的roubang摩擦出了火星,他的大腿外侧冰凉,内侧却火热。 陈寿自己深入裤子里摸着自己,绵密的快感让他脑门上很快就冒了汗。 双腿间被摩擦的地方也泛起怪异的快感,让陈寿觉得自己的腿快融化了,被宗泽盛用大腿泄欲让自己觉得自己O化了,意外的不是很厌恶,反而有些兴奋。 这说明宗泽盛渴求自己。陈寿觉得这几天和他们三个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才会这么兴奋。 会阴被宗泽盛的roubang摩擦到的时候,陈寿会不自觉的扭腰,发现这点的宗泽盛往上一挪,贴着他那处幼嫩的肌肤热切地抽动。 宗泽盛握着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往自己这边拖了拖,将陈寿下半身都夹在自己腿间,软乎乎的屁股和柔韧的腰黏糊糊地贴合着。 陈寿哈了口气,撸动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宗泽盛压着他的大腿狠狠抽了几下,摸到他的胸口狠狠揉了揉他鼓胀的胸肌,察觉到喉咙里的声音,陈寿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从缝隙里泄出了小鸟一样的叫声。 宗泽盛侧耳听了听,发现他又没了声音,小声说:“再叫两声。” 陈寿摇头拒绝:“不要。” 宗泽盛翻身起来,将他也拉起来往旁边的孟津凡身上放,陈寿吓得双手撑在他身侧,往后退碰到宗泽盛这堵墙,陈寿低声警告:“别吵醒津凡。” 宗泽盛重新插入他跪着岔开的双腿间,发现这样不爽,转为攻击他的臀缝。roubang摩擦股沟,guitou顶着尾椎。 陈寿看着自己身下的孟津凡,紧张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在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因为快感很快放下戒备,边自慰边喘息起来。因为这怪异的情况,陈寿更兴奋了。 月光下孟津凡的睡脸安静好看,陈寿看着看着,就冒出奇怪的想法,嘴巴痒痒的,想亲亲孟津凡rou嘟嘟的嘴。宗泽盛忽然猛地撞了下他,陈寿差点没稳住倒在孟津凡身上,两张脸离得不能再近了,肌肤之间的吸力让陈寿脸麻麻的,嘴唇就停在孟津凡的嘴唇上方,孟津凡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上唇,仿佛在勾引他。 忽然他闻到了孟津凡身上的信息素,清新凛冽,虽然让陈寿本能地有些排斥,却让他心理上格外喜爱。 津凡的信息素,好好闻啊。 他后颈忽然一热,感受到自己散发出了信息素。 宗泽盛闻到了,有些吃味,知道孟津凡正在装睡用信息素悄悄占有陈寿,忍不住说:“阿寿,信息素给我闻闻。” 陈寿直起身,虽然觉得奇怪,还是乖乖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然后他察觉到宗泽盛的信息素挤了过来,热切亲密地和他想纠缠。信息素就像灵魂的外扩,这让陈寿觉得自己被宗泽盛占有了。 很快,宗泽盛揉着陈寿的屁股,射在他的背上和臀缝里。 宗泽盛问:“舒服吗?” 陈寿虽然没射,但是也舒服得手脚发软,点点头。 宗泽盛俯身贴着他的背说:“要不要做些别的?” “什么?” “zuoai。” 陈寿吓了一跳,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他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自己开玩笑一样谈过的对象和羌正明那天的小电影,他问:“我们都是A啊?” 宗泽盛冷静地用很粗俗的语言说:“有洞都能插。” 陈寿瞬间明白了,他又问:“你让我插?” 宗泽盛说:“你让我们插。” 卧槽!陈寿有些意料之中,就知道他们这群狗逼好事不做坏心思一大堆,居然想着搞好兄弟屁股。陈寿怒道:“想得美!你躺下让我我就做。” 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陈寿扭头小声道:“走开,不做……” 说着说着陈寿忽然意识到宗泽盛的手正放在他屁股上,陈寿猛地低头一看,孟津凡睁眼看着他,见他和自己对视,孟津凡说:“阿寿,亲一亲好嘛?” 陈寿察觉孟津凡眼里毫无睡意,反应过来,大声道:“你们合伙是吧?不干。”他起身要推开宗泽盛,被宗泽盛摁到床上,趴在孟津凡身上,胸贴着胸。 孟津凡揉了揉他的腰,侧头亲了一口他的脸,“zuoai很舒服的。” 陈寿一听到那两个字心里就麻麻的。 就在这个关头,羌正明在最边上动了动,忽然打起了呼噜。 宗泽盛啧了一声,踹了他一脚。 呼噜声停了,羌正明猛地翻身面对这边,看着眼前的叠叠乐,兴奋地啊了一声:“已经做起来了?!让我也插插!” 陈寿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冲自己送上门的羌正明怒道:“你们怎么不在下面呢?” 孟津凡带着撒娇的语调说:“你最好,让我做好不好?” 听到孟津凡这个语气和内容,陈寿觉得他就犯规! 陈寿像是说服自己一样喊:“不行就是不行!凭什么我要在下面!” 羌正明问:“让你在上面就可以做了?”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宗泽盛和孟津凡怀疑陈寿点头他就真的会答应。 就是为了cao哭陈寿,大家伙才聚到这里的啊。 孟津凡强行释放出信息素,挤压占有陈寿气息的存在空间,直到陈寿的腺体委委屈屈地缩起来。气势上压制已经让陈寿矮了一头,陈寿唔了一声,本能地对孟津凡产生了瑟缩之意。 宗泽盛的信息素也强势地裹了过来,让陈寿又叫了一声,后颈的腺体难受地直抽搐。 对于同性的alpha来说,信息素的碰撞只有两种结果——压制或者被压制,也只有两种感觉,胜利的快感或者失败的屈服。 陈寿难受地低下头,感觉被一狼一虎前后夹击,狼心昭昭,虎视眈眈,他又委屈又恼怒,道:“你们就这么对我的?” 孟津凡初心不是想这样压迫陈寿,只是有些激动了,他安抚性地揉了揉陈寿的腺体,叹了口气:“阿寿,对不起。” 陈寿刚想说知道对不起就赶紧让开,结果孟津凡一把撩起他的衣服,宗泽盛在后面抬起他的胳膊,两人默契的配合让衣服被顺利地脱下,陈寿傻眼。 他被宗泽盛抱起来揉捏胸肌,孟津凡道:“小明,去开灯。”羌正明蹦下床火速开了灯。 啪的一声房间亮了,陈寿被光刺得眯了眯眼睛。 他修长精壮的身体展现在光芒中,处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美好身躯引人注目。 孟津凡倚在床头脱下了裤子,宗泽盛咬了咬陈寿的耳朵,喘息着说:“对不起,我们就玩这一次。” 嘿,骗你的。 然后纵容罪恶的心思,释放出狂热的信息素,狠狠压制刚分化的尚还较为弱势的陈寿。 陈寿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挣扎的动作立刻变小了。 身为极优A,他们有着与生俱来的生物优越性。除了体能上的优势,最重要的是作为性器官之一的后脖颈的腺体能力十分强悍。在寻找配偶方面,极优A向来不需要花费心思,仅靠信息素就能诱导雌性深度发情,失去理智,这就是诱导发情。而在和同性的竞争方面,极优A也有着极大优势,他们仅靠信息素就能够威慑同性,以他们强悍的能力驱赶竞争者,在漫长的演变进化过程中,对强大极优A的恐惧深入内心,刻入生物趋利避害的基因,这就是信息素震慑。现在,尽管这方面的能力有所削弱,但在各方面仍然能很好的发挥作用。比如父亲教训孩子时,上司开会骂人时,对同性散发信息素,通常就是为了威慑和压迫。 陈寿虽然身为极优A,却因为刚刚分化,恰似初生幼崽。腺体的功能没有完全成熟就被两个人同时进攻。 现在陈寿就处于所谓的信息素震慑的状态中,宛如惊弓之鸟,出了满身的冷汗,兴不起抵抗之意。 虽然他的情感和理智知道这是自己的好兄弟们,但是本能却感觉自己是只被捕食者目光盯住的猎物,背后发寒,心脏紧张得狂跳。 羌正明靠过来,擦了擦他满头的汗水,他也很想释放信息素侵占陈寿,但是察觉到他的状态,还是压抑住了,转而抚摸他的身体,安慰他:“阿寿,我真的很喜欢你,接受我吧。” 孟津凡从陈寿的裤子里轻轻松松摸进去,一边逗弄他吓软的yinjing,一边修正羌正明的话,“是我们。” 我们都很喜欢你。接受我们吧。 陈寿他…他怎么接受! 陈寿欲哭无泪,他现在总算搞明白这群人的脏心思了。他千盼万盼盼着自己能够人道的那天,结果鱼塘里的鱼全跑了不说,还嘲讽他傻,和好哥们探索身体奥妙,结果发现他们心怀鬼胎,居然觊觎他尊贵的极优A菊。 为什么身为极优猛A,他的鸡儿不能派上用场! 陈寿喘了口气,咬着牙说:“当我是好兄弟就停手。” “既然是好兄弟,不能牺牲一下自己吗?”宗泽盛开始无理取闹。 陈寿怒:“我分化成极优A不是为了让你们cao的!” 三人面面相觑,心有灵犀般异口同声道:“可我分化成极优A就是为了cao你。” 陈寿被他们的默契惊到了。 这下搞得羌正明也兴奋了,热烈火辣的信息素蔓延过来,陈寿的腺体几乎要哀鸣了,那里超出极限般收缩,rou眼可见地鼓动着,他闭上眼睛,带着委屈的音调说,“你们别这样。”我害怕。 宗泽盛贴着他火热的心跳仿佛在贴着陈寿的心脏一起跳,低沉的声音响起,陈寿能感受到他的胸腔振动着,“别怕,我不伤害你。”手上的动作却异常坚定,贴着睡裤里的大腿探到股间,触碰到那羞涩稚嫩的入口。 陈寿睁眼看了看孟津凡、羌正明的眼神。 他不傻,能感受那里面满满的爱意,信息素的压制中也能够感受到不是驱赶而是侵占。 陈寿脑子里的神经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是松垮垮的,但是此时又绷得太紧。 宗泽盛的手指进来的时候,陈寿仿佛能听到那根神经断裂的声音。 咯——嘣! 他放弃抵抗叫了一声,自暴自弃般说:“温柔点!我后面第一次!” 宗泽盛足够温柔,也足够小心翼翼,陈寿都已经被孟津凡撸射一次了,他才塞入三根手指不久。 后xue的润滑油多得溢了出来,满满地顺着大腿往下流,羌正明看得眼睛发光,伸手在大腿根部摸来摸去,揉来掐去。 陈寿和羌正明亲吻,因为两个人都生涩无比,时不时砸到对方的牙齿和嘴唇,疼痛地唔一声,却都不愿意停下来,一刻不停地变换角度,张嘴吸咬。 吻着吻着,陈寿忽然挺起了腰,头皮又开始发麻,忍不住千回百转地哼了一声。 羌正明吻得更起劲,使劲伸着舌头舔他口腔粘膜。 宗泽盛又戳了戳刚刚那个地方小明,见陈寿又好听地叫了一声,问:“shuangma?” 陈寿点点头。爽,爽得头皮发麻。他没想到后面被插也能这么爽。 宗泽盛便扒开他的臀部,把自己忍得够久的roubang凑上去,抵着xue口摩擦,兴致勃勃地观赏xue口被roubang擦过,微微颤抖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在陈寿体内开始渴求时,精准地插入直击让陈寿欲罢不能的那点。 直挺挺的捅进来的roubang让陈寿疼得一僵,哀嚎了一声。他后面毕竟没有生殖腔,直肠也不是性交的工具,难受得慌。然而疼痛还没让陈寿产生退缩之意,宗泽盛那根坚挺的roubang顶到了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猛烈的撞击产生了极致的快感,这快感像是山洪爆发,将疼痛一下盖过,陈寿的整个下半身都猛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了让人耳热的浪叫: “唔唔!盛哥,爽——唔!” 羌正明嫉妒地捧着他的脸,用激烈的舌吻堵着他的呻吟。 宗泽盛见他完全没有不适,握紧腰部就开始放肆地抽插。 roubang在甬道里挺入,快速抽出,扯动肠壁,让润滑液在里面晃出浪荡的声音,咕叽直响。 陈寿很快就被宗泽盛插得没了正形,腰软得不像样,像坨烂泥一样,勉强靠羌正明捧着脑袋才直立着羌正明一松手,他就趴在孟津凡身上呻吟。 宗泽盛自己也爽得不行行,见他有点爽过头的模样,心里美滋滋。他改变了攻势,开始慢慢抽出去,又猛地拍进去,骨rou相撞,啪啪作响。 羌正明看着那里,眼睛发直,“阿寿,你那里红了。” “啊!啊!”随着宗泽盛的动作,他用力撞一下,陈寿就张嘴叫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窜上脊柱。 孟津凡的roubang顶着陈寿的小腹,陈寿难受地把这根小孟掏出来横着放,随着下身被顶得乱晃,小陈就和小孟贴到了一切,时不时亲个嘴,陈寿柔软的guitou蹭着柱身顶到冠状沟,孟津凡一弓腰,爽得嘶了一声。 羌正明快流口水了,催促宗泽盛:“快点,射完我来。” 宗泽盛于是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踩着床支撑自己,这样更方便使力,然后扭了扭腰,开始卖力地取悦陈寿。 宗泽盛问:“爽不爽,阿寿?”他用力撞开陈寿,又握着陈寿的腰往自己胯间拉回来,白白的屁股被撞出波浪般的纹路,晃得和主人的声音一样荡漾。 “爽,好爽啊。”陈寿格外坦诚,因为实在太爽了。他前面硬得不能再硬,被孟津凡握住两根一起撸,后面快要起火了,快感就是柴,烧得他理智涣散。 “以后让不让cao?” “让,”陈寿趴在孟津凡胸口流起了口水,口齿不清,“cao…我、嗬啊——” 很快宗泽盛被他的yin样弄得一下就射了,温热的jingye射入肠道深处,陈寿的腰塌下去,长长哀叹一声。信息素将他包围,他此刻一点儿也不像个A。 拔出来时,因为丰富的润滑油,后xue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羌正明鸡儿邦硬,迫不及待地跪到陈寿身后,撸了撸自己,看着红润的还未合上的后xue,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插进去,就对上了孟津凡眯起来的眼睛。 火药味顿时燃了起来。 高潮完的陈寿喘匀了气,余韵在体内游走,但是他的roubang还没有射。 他是极优A,性欲和承受能力都格外的强悍。 陈寿回过神,看见孟津凡的胸口被自己的口水弄得晶莹发光,有些脸红,他察觉到宗泽盛的jingye正在往外流,伸手摸了摸后面,摸到自己的xue口,敏感地唔了一声,扭头一看,羌正明和孟津凡对峙着。 羌正明说:“我先来。” 孟津凡:“哼。” 陈寿将手上的jingye擦掉。说实话,他刚刚真的有爽到人事不省的程度,如果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两次也行…… 陈寿完全现在不想着找个O做了,他想着刚刚roubang在后面猛插时的快感就腰部发酸,roubang弹了两下。见两人僵持着,陈寿直起身子,大胆地扒开自己的屁股rou,哑声道:“快点,再来一次。” 羌正明可以看到他颤抖着的艳红肠rou和晶莹的水渍沾湿的臀部,孟津凡可以看到挺翘的嫩红roubang和他满脸渴望的yin荡表情,两人均吸了口气。 他们达成了一致。 孟津凡拉着陈寿让他重新倒下,将他整个上半身和手臂都束缚在自己怀里,羌正明分开他的大腿,大拇指伸入将后xue拉开,估摸了一下大小。 陈寿赶紧后面灌入凉凉的空气,被羌正明拉开后面看着万分奇怪,他扭了扭腰,问:“不做吗?” 羌正明说:“还要润滑剂。” 宗泽盛扔给他一个,目光灼灼地看着三人。 陈寿感觉他们要搞事情。 下一秒,粗热roubang带着冰凉的润滑油挤了进来,cao软的rouxue十分自然地容纳了羌正明,羌正明和陈寿都爽得叹了口气。 然而紧接着,一个细细的东西从xuerou和roubang的缝隙里钻了进来。 陈寿疑惑地啊了一声,扭着腰躲开。 孟津凡说:“别怕,我的手。”说着塞进了第二根。 这下陈寿感觉后面哪怕满是润滑油的帮助也有点撑,手指在里面被挤得紧紧挨着肠壁,每一次微弱的动作都能被立刻感受到,仿佛连指腹上的纹路都被肠rou感受得一清二楚。陈寿知道孟津凡的手指在里面到处扣弄抽插,奇怪的感觉让他微微弹了弹腰,忍不住抓紧孟津凡肩膀,抖着嗓子问:“…别动了,为什么还伸手指?” 羌正明埋在陈寿湿热的肠道里却不能动,忍得有点难受,替孟津凡回答:“想两个人一起cao你。” 陈寿听到这个回答,心里居然诡异地有些期待,后xue猛地缩了一下。 孟津凡的手指顿住了,眯眼看着陈寿,“寿寿,想要吗?” 陈寿咽了咽口水。后面撑得满满的,却没有摩擦的快感,不够快乐,他好像因为刚刚那一场完美的性爱,对性的认识有了改变,只是稍微犹豫了片刻,他诚实地点了点头。 羌正明兴奋极了,立刻调整好姿势准备上。 孟津凡将roubang凑到陈寿会阴部位缓慢摩擦,那时轻时重若即若离的力度让陈寿的腰越来越软,guitou挤着xue口发力,试图撑开褶皱的极限,后xue开始渴望地收缩,将羌正明的roubang含得湿湿的。 等了一会儿,孟津凡却还是没有进来。 他以为孟津凡耍坏心眼,深知孟津凡尿性的陈寿眨巴眼睛看着孟津凡,亲了亲他的嘴,软着声音说:“津凡,快进来。” 谁知孟津凡松开了他,问:“阿寿,喜欢zuoai吗?” 陈寿点点头。这么舒服的事情谁不喜欢。 “谁跟你约炮你都会答应吗?” 陈寿被他的问题弄得有点懵,呆呆地回答:“看我喜欢……吧。” “除了我们之外的也可以?” 这句话一问出来,宗泽盛和羌正明沉默了。 “你们…”陈寿体内还含着羌正明的roubang,听到这个话题有些难受。为什么要问这个,A肯定以后是要和O做的啊。 他心里甚至有些埋怨起孟津凡来。 羌正明忽然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陈寿敏感地叫了叫,已经习惯那个粗细的后xue空虚地收缩起来。 孟津凡一脸无奈的说:“对不起阿寿,我知道了。我的错,当今天没发生过吧,以后去和O做。” 见他真的开始穿裤子,陈寿突然开始恐慌。明明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明明都表白了,为什么突然说要回到以前?他还怎么回到以前? 陈寿忽然觉得孟津凡很过分。 孟津凡低头假模假样地穿裤子,掂量着能不能骗到傻乎乎的陈寿,结果听见宗泽盛小声喊:“靠,津凡……” 孟津凡一抬头,愣住了。 陈寿皱着眉,红通通地眼睛里一直往外冒眼泪,他似乎觉得很羞耻,低头猛地擦了擦。 他分化完,被兄弟cao到开窍,有些事情就明白清晰起来。他当然会觉得不满足!因为他忽然想到盛哥、小明、津凡以后都会找到自己的O,想到他们会和自己的O做这种事,陈寿有点难受。 想快点分化,是不想被他们抛下;谈那么多对象,因为他不会拒绝半生不熟的人际交往;劈腿,他承认自己就是中二少年,傻逼透顶。 可是,唯独现在面对这三个人,他真心实意地想给他们撸,愿意被压着cao。 结果孟津凡还套路他! 比起被孟津凡套路,他不如自己说出口。 陈寿控制不住泪水,握住孟津凡的roubang,一边撸一边哭着说:“给你们cao,只给你们cao行了吧,我也喜欢你们。” 孟津凡被他粗鲁急躁得动作弄得难以忍耐地哼了一声,忙捧着陈寿的脸说:“前面也不许乱用。” 陈寿哭着喊:“好!”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着脑袋哭得可怜兮兮。 羌正明一看就忍不住了,又将roubang重新插进去,陈寿哭得自己羞耻得不行,趴在孟津凡的胸口,等孟津凡也插进来,哭声慢慢变了味,气氛又重新暧昧色情起来。 后xue撑得满满的,再多一点好像就要裂开来,陈寿满身都是别人的信息素,自己的信息素早就被攫获分解了,一时空气里分不清谁是谁的信息素。 羌正明和孟津凡交替着进入他的身体,他跪在床上,感觉屁股要被捣烂了,而在这难受中又充斥着癫狂的快感,宛如爆发的岩浆,连神经都为后xue的快感颤抖起来。 “额…啊,慢点。”陈寿下巴磕在孟津凡胸口,泪水干在脸上,又被新的泪痕覆盖,他的肠道纠结起来,被两根粗长巨物攻击地彻底软化,毫无抵抗力,肠rou经过长久的摩擦敏感地分泌出yin水来,他深处涌动着难耐的湿意。 羌正明拔出来一些,摸了摸自己湿湿的根部,咋舌:“阿寿,你怎么会流水。” 孟津凡狠狠顶了一下,顶得陈寿下身抽搐,哭着说:“不知道,我是A,我…没有…”他胡言乱语起来。 孟津凡在他耳边念:“你是我们的O,这是你被我们干出来的清液。” 信息素蔓延着,野心勃勃。 清液,清液不是受孕的吗?陈寿正在思考,被羌正明和孟津凡同步起来的cao弄搞得哀叫起来,肠道里yin汁被搅得乱七八糟,粘膜贴着roubang,臀rou晃动着,大腿肌rou因为快感抽搐,青年优美的躯体颤抖着,肌rou鼓胀缩紧。 他的信息素被两人裹住撕咬,支离破碎,理智也随着被震慑的细胞颤抖着屈服,等陈寿再释放出信息素,传递着满满的爱欲与臣服,乖顺得不像是极优A的信息素。 闻着这气息,羌正明牙痒起来,口水直流,他舔了舔陈寿背上的汗,连汗里都是他媚得不行的信息素,羌正明急躁地喘着气,roubang跳动着顶弄他火热的粘膜,凑到陈寿耳边说:“我想标记。” 陈寿趴在孟津凡身上,屁股高高抬起,因为下身的撞击晃动着,鼓鼓的胸肌发着力,被孟津凡一口咬住,留下分外明显的牙印。roubang蹭着孟津凡光滑的腹肌,吐了一波又一波透明的yin水,黏糊糊的拉着丝。比起前面,他后面插着两根紫红roubang,xue口的rou挤得鼓鼓的,时不时因为抽插喷出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透明汁水。 宗泽盛喘着气,录着像。 陈寿后xue里面一股热流,差点以为自己出血了。狂热的快感爆裂般在脑海里具象化成一场烟花,他眼前发白,只听见孟津凡说:“给我们生个孩子,阿寿。” 他鼻音浓重,带着哭腔胡乱说着:“生……好,生孩子……” 听到这么yin乱的话语,羌正明忍不住了,尖牙磨了磨陈寿的腺体,将这个向他臣服的性器官狠狠地咬破、占有、舔弄。 陈寿全身肌rou一鼓,周身气息一变,痛苦地说:“不要——” 孟津凡和羌正明深吸了一口这美妙的气息。两根roubang不约而同地加速cao干,紧致的后xue狂乱地抽搐起来,每一丝摩擦产生的热量都让他们更加爽,湿润的热流让他们知道陈寿后xue高潮了。 于是他们狠狠顶了一下,停在最深处,把自己的欲望和贪念全部射进了陈寿高潮抽搐的后xue。 陈寿眼白上翻,大腿打颤,修长的小腿抽着筋,后xue和腰肢一起抽搐得停不下来,嘴里发出了嘶哑的泣音,“……射、了,唔啊,呜呜。” 后xue里的东西停了一会儿,等射精的余韵退去,两人一前一后拔出来,陈寿的后xue像个张开的小嘴,适应了粗长性器的大小因此合不拢,xuerou像活物一样涌动着吐出乳白色jingye。 咔擦。 陈寿回头一看,宗泽盛拍了一张照,他哑着嗓子说:“不许发给别人。” 酸软无力的陈寿抖着腿,从孟津凡身上下来,看见自己身上yin乱而混乱的痕迹,现在才觉得羞耻,扯过被单遮了遮自己一片泥泞的下身,陈寿跪坐在床上,无力地喘息。 羌正明感慨:“死而无憾。” 陈寿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 孟津凡忽然闷笑一声,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录下来了吗?” 房间里响起陈寿带着电磁感的哭腔:“……给你们cao,只给你们cao行了吧,我也喜欢你们……” 宗泽盛拿着手机,一脸正经。 陈寿哀嚎一声,“服了!” 他没有生气,只是心里还有些在梦里般的不可思议。 孟津凡笑着,状似开玩笑般问:“阿寿,如果你变成O了,怎么办?会选谁在一起。” 陈寿认真的说:“会跑。”他现在是个A都被吃干抹净了,变成O简直不敢想象。 孟津凡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重复:“跑啊……” 关于独占陈寿这件事,谁都做不到,也不愿让步。 但是三个人一起,保证陈寿分化成什么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