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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游戏完》出轨翻车被性爱惩罚,放置高潮哭求cao屄,大肚粗暴性交后入被cao到破水

    沈嘉玉整个人剧烈颤抖着,急促喘息。他躺在角落中,脑海发蒙,从视角的余光中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迟湛,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

    “现在想起来了吗?”迟湛贴着他的耳边喘气,声音低低地问。

    沈嘉玉咬着唇点了点头,有点委屈地看着他。他却一脸平淡地起了身,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沈嘉玉,片刻后道:“说吧。”

    “……”沈嘉玉安静了许久,才不情不愿道,“……是和哥哥……”

    迟湛的呼吸瞬间顿了一顿,皱着眉道:“……沈嘉年?”

    “……嗯。”

    “……”他抓着沈嘉玉的手紧了紧,接着低笑,“沈嘉玉,我真是小看了你了。连失去意识的植物人你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的?”

    沈嘉玉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迟湛现在已经让他捉摸不透了,不再敢像以前那样信口胡说。便只好可怜兮兮地扯着他的手:“对不起。”

    “需要我帮你数数看,迄今为止你已经和我道过多少次歉了吗?”他嗓音冷淡地说着,捏住了沈嘉玉的脸。沈嘉玉被他的眼神弄得浑身发抖,身体兴奋,精神却累得要命。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重新打开,重新顶进腿间滑腻的rou缝,被属于迟湛的yinjing再度完全进入,动作粗暴地抽送起来。

    似乎是打定了注意要让他受到折磨,沈嘉玉的大腿被架到了臂弯,被进入的部位却是还剧烈痉挛着的酸楚肠xue。guitou裹着黏滑的jingye反复厮磨着腺体,抵住那一处酸软敏感的嫩rou不停转动折磨,重复着插入抽出的动作。

    沈嘉玉被他磨得发痒发酸,只感觉一阵又一阵酸涨的快感从尾椎骨处升起,酥得发麻,又带着一股尖锐的酸痒。他哽咽着咬住了嘴唇,发出近乎哭泣一般的呻吟,xue心绞紧,双腿紧绷抽搐。强烈的酥意从被磨弄的软rou处扩散开来,他无助地抓紧了迟湛,哽咽着扭了扭腰:“别、别磨了……求你、哈,求你……cao我好不好……cao我前面……啊、哈……别……嗯!”

    身体因为性交而敏感地泛起红色,他死死咬住下唇,连双臂也被按在床上,只能听到rouxue在承受性爱时发出的一次又一次“噗滋噗滋”的声音,yin秽且下流。被反复磨蹭过的腺体刺激着前端,让胯间roubang摇晃着溢出清透yin液,胡乱流满了腹部。

    沈嘉玉抽泣着泄出呻吟,双腿被架着高高扬起,随着性爱的动作而来回晃动。空虚的rouxue像是欲求不满般地一张一缩,挤出饥渴yin滑的汁水,渗进了他们交合的部位,反而使得俩人间的性交愈发顺遂。

    身体内的快感起伏,愈发激烈。沈嘉玉挣扎着抽搐了几下,哭着想从他的桎梏中逃脱,将手指探进湿淋淋的花唇中自我抚慰。迟湛用力捏住了他试图抽走的手,压在床上低低喘气。他垂着眼睛,看着满脸泪水的沈嘉玉,俯下身体:“想要吗?前面流了这么多水,绞得这么紧,rou都红透了。你不喜欢这样被cao,是不是?”

    沈嘉玉哭着胡乱点头,屁股被一下一下地蛮横撞着,发出了“啪啪”的yin靡声响。他整个人被cao得不停摇晃,却只有一阵阵濒临高潮般的射精感,胡乱地积压在小腹处的部位。前面空虚又难受,还湿答答地流着水,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被完全填满的感觉。他只能不停迎送着身前人的动作,不停低低说着“给我”,将双腿缠在迟湛的腰上,被他cao得又哭又喘,捂着隆起的腹部不停流泪。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胯间涨起的roubang根部猛地一凉,像是被扣上了环状物似的东西,便茫然地低头朝自己的腿间看去。却猝不及防地被粗暴地悍猛一撞,直直cao进了腺体附近的嫩rou,抵住那一点凸出敏感带用力厮磨——!

    尖锐发疯的快感瞬间从盆腔底部炸裂开来,他尖叫着哭喘出声,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摇头,崩溃射精。然而紧接着却是一阵宛如被狠狠掐住、戛然而止的憋闷感从胯间传来,不上不下地将他吊在半空,只能慌乱地哽咽尖叫,踢着抽搐的双腿喘息呻吟。

    “阿迟、别、别……啊、哈……!”沈嘉玉挣扎着哽咽尖叫,拼命摇头哀叫,“松开、松开……啊啊……不、不行……嗯!别这样……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别这样弄我……我不行……哈、啊……呜嗯……求你、啊……呃!”

    迟湛捏着他的下巴弯腰吻来,将他的呻吟堵回嗓中。沈嘉玉抽搐着弹了弹身体,被他推挤着进入了身体的最深处,浑身高潮痉挛。被锁扣死死扣紧的roubang抽动着自顶端溢出一点浓白jingye,因为性的刺激而涨大变色,微微勒进rou中。沈嘉玉恐慌地张了张眸子,眼角滑出生理性的泪水,呜咽着被射入满满一腔腻滑浓热的jingye。

    他抽搐着瘫软在迟湛的怀中,感觉自己被翻起双腿,再一次从背后被进入。对方仍是扣紧着他的双臂,将身体搂进自己怀中,不给他半点从抚慰中得到快乐的机会。

    粗壮的男根就着jingye全部进入腿心,插进深处。浓厚jingye顺着抽搐的大腿根部流淌而下,沈嘉玉脸被闷在枕头之中,感觉guitou一点点厮磨过自己敏感带的每一寸软rou,几乎挤进zigong后部的嫩滑软rou。guitou一次次进攻着那里紧缩的皱褶,碾压抻平,反复抵弄着逐渐变得涨大的zigong腔壁,让身体泛起一阵阵酸涩的快意,双腿发麻。

    沈嘉玉被他cao得眼前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白光,快感连连,却又有种迟迟难以得到抚慰的空虚感。这时他竟然无比想念起刚刚被周敬云打开腿抵进宫腔时的感觉,虽然动作粗暴大力,但那处的软rou却好好地被对方用性器一次次抚慰过。guitou碾开嫩rou的时候,总是能让他酸软得yin水狂流,控制不住地湿了一腿。就算是被顶弄着内里酸涩胎囊的时候,也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但是现在……

    软rou被又一次重重碾弄而过,泛起一阵战栗般的酥麻。沈嘉玉苦苦咬着下唇,敏感地缩紧了xuerou,吐出一滩汁水。滑腻的触感在大腿间流淌,他哽咽着抽泣了一声,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前面……好想要……

    他喘息着夹紧了迟湛插进来的性器,浑身颤抖。背后传来的喘息声愈发浓重,带着沉沉情欲。沈嘉玉抓紧了床单,浑身颤抖,xue心酸软发涩,一股股流出了汁水,湿的一塌糊涂。濒临高潮的zigong腔rou涨得发痛,一抽一抽地哆嗦着。他只能听见好像是脚步声一样的声音停在了房门前,从门外传来了熟悉的低沉嗓音:“迟湛,适可而止吧。他怀孕了,你这样难道想让他流产吗?”

    “他自己都不怕玩死人把自己玩流产,我怕什么?”迟湛捏着沈嘉玉的发尾低嘲,“周敬云,他光明正大地当着其他人在你眼前绿你。这样也能忍得下来,我是不是反省一下以前对你的嘲笑,重新审视你这个人了?”

    “……”门外的人顿时陷入了沉默,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轻。沈嘉玉哽咽着说了一句“没有”,手臂挣扎,向前爬了几步,爬到床头旁蜷缩颤抖。却又很快被捏着脚踝打开了身体,毫不讲理地一下尽根而入,插进了缩紧抽搐的软rou之中。

    “嗯、哈……”沈嘉玉颤抖了一下,咬着舌尖紧紧夹紧了他,含泪呻吟,“别、别……嗯、别cao那里……哈、阿迟……我、呜……啊啊、太深了……好快,我不行……不行了……嗯哈……啊……”

    他喘息着全身颤抖,感觉那股酸涩感愈发饱涨,闷闷沉积在腹腔深处。强烈的酸楚随着不停在嫩rou中抽插着的roubang扩散,一下下打开了他滑腻的腔室,被对方的yinjing完全填满。他双腿大开着看着那根yinjing一次接着一次地进入自己深处,连小腹都被cao得微微有些鼓涨起来。接着便感觉zigong口控制不住地泛开一片酸痛,像是被对方的yinjing冠部插入了zigong口,用力碾弄,迫使深处的湿rou张开,带出一阵阵透黏的yin水。

    沈嘉玉被cao得双腿抽搐,全身颤抖潮红,一股股地流出了yin水。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酥麻挤在湿润的xue口。yinjing撑开紧缩的褶皱,唇xue不断翻开闭合,重复着机械性的性交动作。浓稠的jingye从他们交媾的部位流淌而下,洇进床单。他哆嗦着抽搐了几下,浑身剧烈颤抖不止,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泄出一滩稀疏不堪的精水。

    迟湛慢吞吞地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披衣走到淋浴间清洗。

    沈嘉玉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缓慢喘息。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隔壁传来,片刻后,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有人走到他的旁边,停在床前。他微微抬眼,却意外瞧到了周敬云的侧脸。

    “阿云。”他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

    周敬云看着他,半晌不出声。沈嘉玉颤抖着撑起身体,露出藏在薄被下的满布红痕,仰头喘息。他主动贴到床的边缘,拿脸蹭了蹭眼前人的身体,呼吸急促:“和我上床,好不好。”

    “今天的事情,就打算这么打算一笔带过了么?”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沈嘉玉噙着眼泪看他,“以后我不会再和别人上床了,帮帮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沈嘉玉。”他淡淡地喊了一声,“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信用和废纸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沈嘉玉咬了咬唇,露出几分可怜的表情,默默垂下了眼睫。他感觉自己快被迟湛给折磨得疯掉了,就算是几经高潮,身体还是又酸又痒,空虚得他近乎崩溃。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要是没办法得到对方,今天就……

    他想着想着,让眼眶中的泪水掉了下来:“……对不起,我知道我有病,这样也很招人厌。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不想这样的,对不起。”

    “假哭对我也没有用了。”

    “……”沈嘉玉瞬间怔了一下,最后一颗泪珠刚好从眼角滑落而出。他蹙着眉思索了片刻,只好意兴阑珊地垂下了眼睫,从这个人身边败退,转身蜷进被窝。想了想,试探性地将手探进了腿间,委屈得要命地尝试起了自慰。

    饥渴了许久的软rou终于被撑开探入,得到了些许缓解。他喘息着闭上了眼睛,让手指在褶皱间滑动进出,泛起一片片湿黏水声。隐秘的快感逐渐在身体内扩散,沈嘉玉咬着舌尖泄出一声轻微呻吟,身体微微颤抖,难以自控地流出泪水。却忽然察觉到身侧的床垫被体重压弯,发出轻微的下陷声。

    周敬云掀开掩住他身体的薄被,把他抱进怀里:“最后一次。”

    沈嘉玉喘了一声,瞬间转过身来,欣喜若狂地亲上了他的侧脸,伸手解开他扣紧的纽扣,与他热烈拥吻。属于对方身上的冷淡香气仿佛更加浓郁了一点,沈嘉玉喘息着放开了他,从他滑动的喉结一路吻到腹部。而后含住衣物后的微涨rou物,尽数吞进了口腔。

    湿热的呼吸顺着口鼻溢出,充斥了被薄被圈起的这一方狭窄空间。沈嘉玉舔着他逐渐涨硬起来的roubang,含进口中,感觉呼吸也迅速变得guntang而急促。突突跳动的青筋紧紧贴着舌面,喉腔深处吮到一片黏湿的液体缓缓淌出。他控制着唇舌舔弄的频率,反复舔舐着那根逐渐涨大的rou物,下身一片酸软。强烈的空虚感重新掌控了身体,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敬云……”他含糊地喘了一声,舌尖拨过那处缓慢溢出液体的小孔,含进口中,“你硬得好厉害,这里好大……我、哈……我吃不下了……唔……哈……”

    周敬云缓慢地喘着气,按在他发顶的手指微微用力收紧,轻微发颤。沈嘉玉舔着他不断溢出腺液的冠部,舌尖微微上移,湿漉漉舐到腹部,吻住那里紧绷的肌rou,舌尖轻吮。jingye的味道瞬间溢散而出,沈嘉玉离开他的小腹,整个人如同藤似的缠了上去,让roubang挤进身体,沉腰全部吃了进去。

    “敬云……”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沈嘉玉满足地呻吟出声,抱着他的腰哽咽喘息,“动一动,你动一动……唔、没关系……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哈……cao我、狠狠cao我……呜……哈啊……!”

    周敬云低低喘了一声,扣着他的脸吻了过来。沈嘉玉浑身颤抖地打开舌腔回吻着他,感觉身体被一次次进到深处,撑开酸楚的嫩rou。褶皱被充分摩擦蹭过的快感迅速从被抽插的部位扩散,酸涨湿润的感觉自盆腔底端迅速积累而起,像是海浪般一股股上涌,又涨又热,让他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重一点……哈、再重一点……”沈嘉玉哽咽着缠紧了他,被cao得双腿酸软,一股股流出yin水,“嗯、好舒服……cao那里……啊、我的zigong口好酸……哈、好爽……要死了……敬云,我好舒服……被你cao得好舒服……嗯、快点……再用力一点……啊……”

    舌尖传来一片含混的热气,带着潮湿的触感。沈嘉玉抱着他张开唇齿,主动让他探入进来,喘息接吻。温热软舌勾滑着划过上颚,泛起一阵惊人的酥麻。

    沈嘉玉濒死般地尖喘了一声,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凑上去与他深深缠吻。齿粒被一颗颗仔细舐过,带着guntang的快感。沈嘉玉浑身颤抖,泄出哭泣似的呜咽,被他用力挤进深处,在湿滑软rou间折磨转动,扩散开一片片潮意。

    身上的冲力越来越重,沈嘉玉含泪抱着双腿,让他一次次顶进自己宫口,收缩吞吐。强烈的酸麻快感从被碾开的软rou处扩散开来,又酥又爽。沈嘉玉咬着舌尖,含泪忍耐着,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cao得濒临高潮了,脑内逐渐变得空白。zigong口被guitou熟练地厮磨而过,用着他最喜欢的力度,一下下cao弄着里面的软rou。

    “嗯、敬云……哈、再……再进来一点……再一点……”沈嘉玉双腿剧烈哆嗦着来回摇晃,身体痉挛,肌肤下泛开一片片嫣红,“呜、我要到了……好舒服……啊、哈啊……给我、给我好不好……再用力一点把我cao丢……嗯、啊……啊——!”

    他尖叫着颤抖出声,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拉长的腻喘,含泪摇头哭泣挣扎。这时,隔壁的淋浴声突然停掉了,传来一阵鞋底趿拉瓷砖的声音。浓郁的水汽瞬间从淋浴间飘来,迟湛从门后走出,冷冷看着床上的二人,嘴角抹开一丝讥讽的笑:“周敬云,你倒是挺会见缝插针。”

    沈嘉玉咬着手指喘息了一声,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浑身颤抖着抵达了高潮。他缠着周敬云的腰胡乱厮磨,流着眼泪,抱着眼前的这具身体与他相拥而吻。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翻涌上来,他感觉自己像是浪尖上的小舟,被对方置于掌中把玩亵弄,湿痕淋漓。小腹处浓热的jingye失禁般溢了出来,带着潮热的触感,在肌肤间悄然扩散。

    他哆嗦着颤抖了一下,看到迟湛寒得快要凝出冰碴的脸,双腿被周敬云扶着架到了肩上,整个人被彻底挤入cao开。濒临射精的yinjing抵着酸软的宫口突突跳动,溢出jingye。沈嘉玉咬着唇缩了缩抽搐着的软rou,感觉被他的guitou撑开了酸涨的颈口,抵到深处抽动着的胎膜。而后骤地射入进来,热淋淋地瞬间充斥了宫腔——!

    沈嘉玉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捂着嘴哽咽喘息。二人交合的部位缝隙处溢出一点浓白,自软rou间徐徐滴落而出。

    周敬云捧着他的后颅低头和他接吻,guntang舌尖探入。沈嘉玉闭着眼与他吻了一会儿,唇舌被重重吮吸,连颊边的泪珠也被一起吮走。片刻后听到耳边道:“不是早就协议过了,说好你我一人一半平分么。迟湛,我记得你刚刚还说过你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现在呢,是什么意思?”

    迟湛锁紧了眉头,藏在湿淋淋黑发下的眸子直直盯着沈嘉玉,一言不发。沈嘉玉恍恍惚惚地从高潮中清醒,浑身虚软,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只能虚弱地蜷缩在周敬云怀中,被蔓延到全身的快感侵蚀着脑部神经。

    他缓慢喘了一声,捂着自己酸痛的小腹颤抖起来。周敬云沉脸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他“嗯”地低哼出来,颤颤呻吟了一声,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今天就不应该出门的。

    他朦朦胧胧地想。

    床边上的两个男人不知道又低声交流了些什么,嗓音压得极低,只能听见含混不清的说话声,却不真切。沈嘉玉累得够呛,听着他们又连续说了好一阵子,像是爆发了什么矛盾似的。最后像是迟湛的声音讥嘲道:“周敬云,他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巴不得他能流掉。私心这么重,你该不会是还想指望他肚子里的这个来栓住他吧?别逗我笑了,这就是你今天被气疯的原因么。”

    旁边的周敬云则只是沉默。

    听到这里,沈嘉玉忍不住想:果然还是迟湛最了解自己了。无论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他都能分毫不差地猜出来。

    真好。

    片刻后,只听周敬云的声音淡淡响起:“迟湛,你的声音听起来比我要嫉妒得多。我看今天气疯了的人,其实是你吧。”

    话音落下,站在对面的人骤然消了声音。

    周敬云拿起丢在床角的衣物,从沈嘉玉身边起身穿衣。沈嘉玉下意识扯了他一下,朦胧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周敬云的动作瞬间顿了一顿,再一次坐回床边道:“休息吧,听话。”

    沈嘉玉含糊地“嗯”了一声,松松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旁边的人从床上起身,把屋中的另一个也一并带出了房间。迟湛和他出屋不知说了些什么,过了好久,才一身潮气地回来。他手指上还残留了些水迹,没有完全干透。那冰凉的指尖划过沈嘉玉的脸侧,撩起额前碎发,哑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再听听我的话,沈嘉玉。”

    沈嘉玉凑着那一点凉意,贴着他的手轻轻蹭了蹭。

    他微微顿了一下,将手从沈嘉玉的身边抽走。沈嘉玉蜷缩着翻了个身,呼吸微乱。只觉得他好像从床边的柜子里拿走了什么,裹好了浴衣,重新推门出了屋子。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

    沈嘉玉这回翻车翻的很彻底,是再也没机会自由出门了。就算是他再怎么刻意讨好身边的这两个人,也没能得到其中任何一个的心软。便只能每天都郁郁寡欢地缩在房间里生气。好在这俩人多少还有点良心,没有空放着他一个人发霉,性爱还是会有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迟湛的动作远比之前要粗暴很多。如今沈嘉玉在每次被他进入的时候,小腹处都要被cao得又酸又痛,整个人都在不断地痉挛抽搐,颤抖得不成模样。

    太深了……

    又一次被挤磨着插入zigong口,沈嘉玉喘息着抓紧了他的小臂,狼狈流下了泪水。又几个月过去,他的肚子已经变得很大了,腹部弧起,zigong处又涨又挺,明显就是怀了孕的模样。明明知道他如今的状态已经不会再因为这样的事情流产,可偏偏对方却仍旧要这样一次次地进入玩弄他。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掰着腿颤抖地夹紧了他。被挺入的花唇困难吞吐着进出的yinjing,被带出一片片嫣红的软rou,抽搐淌水。yin水顺着大腿不断地从阴xue内流出,洇湿了身下的床单。xue口一张一合地反复开合,磨得俩人腿间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迹。

    “阿迟、哈……慢、慢一点……嗯、太,太深了……孩子、哈,cao到孩子了……别、呃啊……”

    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崩溃地捧着自己的腹部喘息。因为怀孕的缘故,他现在已经敏感得几乎像是水做的一样,稍稍碰一下就骤地化了。偏偏迟湛还这么毫无怜意地用着他,像是在用一个器皿。沈嘉玉只能咬着唇小心躲着他不停挺送进来的roubang,不让他太深地插入进来,以免自己被cao得宫口涨痛发肿,酸楚难耐。

    高潮的感觉又酥又热地泛滥上来,沈嘉玉眼前泛开一片白光,颤抖着射在了他的身上,吐出一股股jingye。强烈的快感疯狂灼烧着四肢百骸,像是熊熊燃烧的火苗。沈嘉玉含着舌尖微微喘息了一声,浑身瘫软着化在他的怀里,感觉双腿又一次被高高抬了起来,半跪在床榻上尽根而入!

    “呜……”

    沈嘉玉哆嗦了一下,扶在床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收紧了些许。这次对方用的姿势是后入,还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好方便他看到床边落地镜里自己yin荡的身影——

    完全红肿的花唇放荡地张开,露出滑腻烂红的xue口,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身后人深红涨挺的yinjing。xuerou和褶皱早已经被cao得软烂,yin滑地翻开些许。大团粘腻的透明yin水正从收缩着的缝隙间滑落下来,沿着唇rou湿漉漉地向下蔓延,泛滥开一片yin乱的痕迹。

    “不喜欢这么被cao么。”他嗓音低低地说道,闷声喘息,“夹这么紧,明明就很喜欢。你自己瞧……”他又喘了一声,用力挺进沈嘉玉的敏感带,从镜子中望向沈嘉玉的眼睛,“cao你这里的时候——看,抽搐了,很爽吧。”

    沈嘉玉痉挛着潮喷出一大滩yin水,顺着大腿根部湿淋淋流淌而下。他胡乱地摇头又点头,只感觉xue口深处的嫩rou一抽一抽地哆嗦着,剧烈含夹着撑起褶皱的rou物。那团yinrou又湿又滑,分泌出无数湿热的yin水,抽搐着已经被完全cao到透了,酥得要命,也爽得要命。他整个人都因为刚刚的那一下cao弄而剧烈颤抖,只能艰难地咬着唇看着镜子里的迟湛,拼命喘息着缓解身体内控制不住泛起的酥麻。

    “不shuangma。”他贴着沈嘉玉的耳边低低说到,像是带着酥麻的电流,一点点撩拨着沈嘉玉的神经,“这么讨厌那我就出去了,反正今天你也已经爽够了,是吧。”

    沈嘉玉喘息着颤抖起来,微微摇了摇头。他下意识夹紧了身体内挺动的yinjing,泄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声。zigong口被重重地挤弄着,泛开一阵阵的酸意。他全身抽搐着又射出了一道白精,整个人剧烈颤抖。感觉属于对方的guitou重重碾开了自己湿滑的腔口,将rou刃缓慢抵入进去。

    “别、哈啊……别停、别停……啊……!”沈嘉玉呜咽着颤抖起来,“给我、射给我……嗯、阿迟……哈啊……那里、那里嗯……!”

    强烈的快感如铺天盖地般涌上,沈嘉玉剧烈抽搐了几下,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他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着,浑身无力,连四肢都动弹不得。jingye一波波浇在疯狂收缩的腔口上,带起一阵阵潮热湿润的触感。他痉挛着泄出无数yin水,感觉整个人都已经沦陷在了这种快感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浊白抽动着溢进zigong,在胎膜上湿淋淋地润开。沈嘉玉爽得浑身发抖,忍不住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整个孕期都这么yin乱地过去了,天天和这两个男人zuoai,被他们所灌满。该不会生出来的小孩,也和自己一样是个yin荡不堪的贱胚吧……

    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难得的,沈嘉玉心底升起了一丝遗憾的情绪。

    迟湛从他身边离开出屋,走到隔壁的房间去洗漱。沈嘉玉含着满xue他射给自己的jingye,手脚虚软地下了床。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浑身赤裸,腹部高高挺起,满腿都是放荡不堪的痕迹。大股大股的浊白从被cao得微微翻出嫣红的唇xue间流出,漫开一道黏湿混乱的浊白。甚至只是这样持续地注视一会儿,饱受性爱浸yin的xiaoxue就已经湿润地再度流出了yin水,吞吐着满腔的jingye抽搐张缩。

    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大概未来也会长成和他没什么两样的放浪婊子吧。

    沈嘉玉想。

    他带着一身jingye走进了浴室,看到迟湛闭眼站在花洒下沉默着冲洗,凑到他旁边亲了亲他。迟湛慢吞吞睁开了眼睛,盯着他被水珠撩上潮气的发丝,眼珠下移。沈嘉玉便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笑吟吟看着他道:“阿迟,你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我不帮别人养孩子。”他淡淡地道,嗓音里的凉气被水汽模糊了几分,“自己去问周敬云,那是他的儿子,让他自己去想。”

    “你听起来好像很不高兴我怀了他的孩子。”

    “不然呢。”他抬了一下眼皮,“还指望我喜当爹吗。”

    “没关系,你想要也很简单的。”沈嘉玉搂上他的后颈,喘息着靠近了他,“等我把它们生下来,就只跟你睡好不好。你可以把我弄到怀孕,我再给你生一个宝宝。”

    迟湛沾满水珠的睫毛动了动,一言不发地盯着沈嘉玉的脸。片刻后,忽地偏头凑了过来,捏着沈嘉玉的下巴与他纠缠接吻。

    沈嘉玉立刻抱紧了他,与他相拥着站在淋浴下厮磨接吻。水汽与热雾冲刷着神智,让思绪变得模糊。沈嘉玉喘息着吻上眼前人微微凸起的喉结,舌尖舔舐轻吻。他压抑地喘息了一声,搂着沈嘉玉的腰哑声道:“别闹。”

    “阿迟。”沈嘉玉亲着他,呼吸渐渐急促。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再度软化了下来,腻在眼前人的怀中,无法自拔,“有件事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其实我最喜欢看你嫉妒的样子了。每看到一次,我都觉得很高兴。”沈嘉玉吻过他的唇角,声音低低地说,“我会忍不住想,这个男人肯定很爱我。不然像你这样不爱笑也不喜欢表露情绪的人,怎么会一次次为了我变脸呢。”

    “所以。”他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黑睫湿淋淋地垂着,“这就是你给我的会变成这个样子的理由?”

    “这样的理由应该会比‘我本来就是个婊子,天生的贱货’更值得让你感觉到欣慰吧。”沈嘉玉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还是说你更喜欢后面那个?我都可以,不挑的。”

    “……”他嘴唇动了动,嗓音重新冷了下来,“沈嘉玉,别逼我发火,你自己知道后果。”

    “没有哦。”沈嘉玉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那你应该会怎么对我而已。毕竟,你看……”他朝屋外的方向看了一眼,“敬云每次弄我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把他的孩子弄没了似的。要是你到时候也变成了一个样子,那岂不是很有意思吗?”

    他冷淡地瞥了沈嘉玉一眼,将沈嘉玉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抽开:“等到时候再说。”

    沈嘉玉弯着眼高高兴兴地看着他,快乐地“嗯”了一声。

    *

    预产期是在几个月之后。

    因为这次沈嘉玉怀的是双胞胎,前几个月的时候尚且还好,等到了后面,就已经完全没办法再像之前一样放浪形骸了。好在比起做什么都三分钟热度的沈嘉玉,作为孩子父亲的周敬云显然有耐心的多。就算是有迟湛在旁边纵容沈嘉玉任性,他还是会好会遵从医嘱,只用器具简单地帮沈嘉玉舒缓性欲。以至于到了后来,沈嘉玉根本不想再看到他的脸,只缠着迟湛在床上缠绵。

    每到这种时候,沈嘉玉就要忍不住想如果到时候自己真的怀了迟湛的孩子,唯一一个肯纵着自己胡来的人也变成了这样,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孕期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了。得益于此,他感觉自己的渴精症也逐渐变得缓和,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几乎疯狂地沉迷和许多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快乐。

    沈嘉玉扶着自己的腹部,艰难站在桌边摇摇晃晃,感觉yinjing不断地从自己酸软不堪的滑腻yindao内进出,裹带出一股股yin水。他蜷缩着脚趾,双腿忍不住微微痉挛起来,软得直打哆嗦。酥麻的快意一波波上涌,他甜腻地轻哼出声,抓着桌子的边缘呻吟道:“阿迟、嗯……快点……再、再快一点……哈、我好舒服……cao我、cao我的zigong口……嗯、嗯、你进来了……进得好深……哈、我好爽……唔、嗯啊……!”

    强有力的抽送一下下拍打着屁股,cao进深处,发出“啪啪”的声响。属于对方的guntangguitou强硬地撑开他酸涨的嫩rou,挤进深处,微微旋转。发涩发酸的快感持续性地从被进攻的部位扩散开来,沈嘉玉浑身颤抖,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夹着双腿,趴在桌子的边缘哽咽喘息。

    身体在冲击下被cao得一前一后地反复摇晃,沈嘉玉咬着舌尖,眼前一阵阵地发晕,泛开耀眼的金光。他剧烈颤抖着夹紧了xuerou,吞吐着yinjing的yindao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潮喷出无数汁水。yin靡的高潮又凶又狠地席卷了他,他浑身颤抖,勃起的roubang抽动着射出了jingye,整个人被干得啪啪乱晃。只能哽咽着捧着自己涨大怀孕的腹部,被身后的人cao得不停哭泣。

    “嗯、哈……好爽、阿迟……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啊啊!”他微微摇着头,不断地呻吟哭叫,“我高潮了……我高潮了……!哈、好猛……你太猛了……我被你cao丢了……嗯嗯啊……别cao了、哈……别cao了……呃啊!”

    强烈的快感裹挟着痉挛般的收缩,沈嘉玉浑身瘫软着倒在桌旁胡乱地喘气。他感觉自己的zigong腔正因为高潮而强力地收缩着,又是痛楚,又充满了快感的酥麻。像是液体一样的东西疯狂从抽搐的宫口内喷涌了出来,阴xue疯狂收缩推挤,带着难以控制的饱涨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