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的勾引(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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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打门外进来,一进门就在芙娘的怀里塞了两个小锦盒。 “这是?”芙娘不解地盯着冬生。这两个一个是自己每日抹在脸上的药,另一个打开来看却是白色的乳膏,药味更浓郁。 冬生转身刚要逃走,却又被芙娘唤了回来。 “这也是药,不过是抹在那里的。”冬生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道。 “哪里?” “呃...抹在嫂嫂的...小meimei里面。” 芙娘懂了。脸颊登时变得绯红,将冬生赶了出去。 不一会儿,冬生又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嫂嫂,你吃了我的落情丸??” “是啊,怎么?” “你...怎么不吃自己的?” “我的一时没找到,就先用了你的。怎么了,会有事吗?” 其实昨天冬生就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芙娘的落情丸藏起来。她本来是犹豫着想把芙娘的落情丸送回去,不曾想芙娘把自己的给吃了。 “没...没事。” 冬生打了个哈哈,溜回了自己屋里,随后把芙娘的落情丸重又放在原先柜子旁的柜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乾元和坤泽的落情丸是不能随意吃的,吃乱了会出岔子,她忘了之前是听谁提了一嘴。具体是怎样的岔子,冬生也不懂。 可她心里总是隐隐地有些不安,于是早早地就上了自己的床,避开了芙娘。 芙娘终于知道冬生下午为何支支吾吾的,不自然了。 也终于知道冬生今晚不缠着自己了。 她躺在床上,闭了双眼,差一点就沉沉睡去,不曾想小腹忽然涌过一股暖流,随即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淡淡的香便从自己颈后泛了出来。 芙娘惊得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冬生的落情丸于她而言,功效只维持了仅仅一个时辰。随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欲望和空虚,是潮期时的两倍,且不止。 浑身发热,娇喘连连。芙娘伸手往下身一探,果然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微凉的指尖分开花瓣,时轻时重地揉弄着xiaoxue上端的rou蒂,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栗。还觉不够似的,芙娘加快了打转的速度。 “嗯啊...”手上的速度愈发的快,芙娘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双腿绞得更紧,不自觉地收缩着xiaoxue,挤压着rou蒂。 终于,xiaoxue喷出一小股滑腻,芙娘在浑身颤栗中到了高潮。 她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良久之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需求已经强烈到鬼使神差地,自己动了手自渎。 羞赧地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芙娘闭上了眼准备安眠。不曾想过空虚又卷土重来,比上次更甚。 “呃啊......”xiaoxue又流出了许多难以名状的液体,芙娘的喘息声比刚刚还要急促。 她刚想再次伸手探向下身,忽然一个想法涌进她的脑海。 明明冬生就躺在隔壁,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拜托她帮忙?非要自己疲惫地自渎? 像那晚一样神志不清,芙娘鬼使神差地下了床,走向冬生的卧室。 冬生白天有些疲惫,所以睡得很深。她睡相极差,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毫无形象地展现在芙娘面前。仔细一看,冬生怀里还藏着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兔子玩具。 芙娘第一次随她哥哥到她家前就听说,她的这个小姑子虽然才十三四岁,脾气却暴得像个炮仗,于是芙娘费了好多心思,在灯下熬了好多个夜晚,扎破了好几次手指,才给冬生准备了这么一个精致可爱的小兔子。 芙娘只记得她当时心里惴惴不安着,把小兔子递给了冬生。冬生当时连看都不看就偏过了头 哼了一声,还是冬生的娘把兔子硬塞到了她怀里。 “甭理这孩子,狗脾气一个!”冬生的娘对芙娘不好意思地笑笑,一巴掌拍走了冬生。 冬生当时脸上的不屑还历历在目。不曾想过后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舍不得离开小兔子。 芙娘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她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她咬住下唇纠结了一番,于是掀开帷帐悄悄地上了床,钻进冬生怀里,伸手从冬生松散的亵裤腰间,摸到了下面软趴趴的一团。 性器不复那晚的坚硬炽热,芙娘摸索着,一双素手顺着性器原本的样子上下描摹。 冬生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下身,而自己也不抗拒这种触碰,反而有一点享受一般,轻哼了两声,继续沉沉睡去。 性器慢慢地有抬头的迹象,芙娘既惊且喜,更加认真、快速地taonong着那里。另一手也不闲着,指腹摩挲着顶端的铃口,在哪里打着圈儿,时而轻轻地摁两下。或者绕到下面,轻轻揉捏着根部。 果然是年轻人,芙娘轻笑。性器才刚被抚弄了几下便硬邦邦的立了起来。 “唔......”冬生也才开了荤没几天,不习惯的快感过于剧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她向里面翻了个身,察觉到怀里的温软于是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沉的眼皮,方又闭上,将芙娘搂得更紧,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香。 忽然间,冬生想起自己今天是刻意和芙娘分开住的。她浑身一激灵,吓得立刻坐了起来。 “嫂嫂!你这!不是...我这!这咋回事??” 冬生坐起身子,缩到了床铺的一角方才发现,自己下身的亵裤早就不知被退到哪里去了,于是连忙拽了拽被子掩盖住自己的下身。 被子被扯过来,不着寸缕的芙娘又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溜到芙娘房里去了?冬生一点都记不得了。 自己那天刚在心底暗暗发誓最近不动芙娘,让她好生休息静养来着,自己就潜入了她的床,还脱了裤子刷流氓? 真是昏了头了,冬生想,她还未从深睡中醒过来,大脑昏昏沉沉的,急得锤自己的头。 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冬生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那么芙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还没有穿衣服? 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之后,冬生全明白了,而后又头疼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乱吃药之后的后果。 “不可以...不可以的嫂嫂,你那里还没有恢复好,不得行的...” 冬生强忍住欲望,偏过脸不去看芙娘,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她盖上,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扒拉过来自己的亵裤,正欲往身上套时,芙娘的手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冬生嘴角下弯,都快急哭了。到了嘴边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冬生也有一股强烈的摁住芙娘就急哄哄闯入的欲望,可她现在是硬生生地在忍。 自己刚给芙娘开了苞才没几天,况且那晚她的动作不算小,几乎算是霸王硬上弓,加上自己在任何方面都不知节制。,这才过了几日,哪有再狠命去cao的道理? “别...别啊嫂嫂...住手呃...下次...下次好不好...” 芙娘的手还在性器上作祟,冬生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狼狈地弓起了身子,可怜巴巴地恳求芙娘。 芙娘当然不晓得冬生为什么强忍住欲望拒绝自己,她只知道冬生现在一脸快哭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不要,让她的心里极为舒适,且愈发地想去侵犯她。 好像她变成了乾元,冬生变成了弱小惹人怜的坤泽,好像此刻掌握性事主动权的人是她。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一再地哭求不要,哭得越凶,冬生反而越契而不舍地伏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地狠命抽插了。 果然人人心底都有一些小阴暗的地方,她也不例外。 芙娘脸上浮起了一抹笑。身心的欲望和“复仇”的欲望交织,使得她更进一步。 她将冬生的两腿分开,自己兀自趴在了她腿间。冬生情不自禁地要并拢双腿,却被芙娘分得更开。 芙娘将头发掖在耳后,冲着斜靠在床头的冬生妩媚一笑,旋即垂下了头,含住了冬生昂扬的性器。 “呃啊...不要...”冬生抓紧了床单,闷哼着承受下身的快感。顶端的铃口被舔舐了一口,冬生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舒服得头晕眼花。 “什么?不要?”芙娘闻言抬起了头,望了一眼冬生,随后手撸动roubang的速度忽然加快,令冬生猝不及防,差点射了出来。 “我说不要的时候,冬生难道不是cao得更厉害么?做嫂嫂的,是不是要还小姑十倍呢?”芙娘 轻笑了两声,垂下头含住了圆滑粗大,如蘑菇一般可爱的冠头,舌尖抵住铃口打圈。还嫌不够似的,一手轻轻捏住rou根,另一手更快速地上下撸动。 密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冬生的大脑,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她在快感中沉浮着,难耐地哼声,强忍住了挺腰的欲望。 嫂嫂在舔她的roubang。 冬生混沌如浆糊一般的脑海里,唯有这一个意识。 芙娘哼了几声便松开了roubang,奖励似的在冠头印了一个吻。 冬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正当她欲合拢双腿起身时,芙娘重又弯下了腰,用一对娇乳,夹住了roubang。 红肿粗大的roubang就这样埋在一对雪白的傲人娇乳中,颜色分明,落入冬生眼里,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芙娘用力地挤着双乳,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将roubang包含在其中,用力地磨蹭、挤压。过于粗长的roubang似乎会顶到芙娘的下巴,她低头,重又含住了冠头。 要了命了,真是要了命了,冬生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棒身的每一寸都埋在芙娘的身体中,异样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几欲射出,却被芙娘止住了。 “冬生不要射哦,否则就是不乖。” 芙娘轻笑着抹去顶端渗出的清液,色情地送入嘴中。她伸出手,用指腹摁住了铃口。 “呃...”强烈的感官刺激令冬生羞得叫了出声。她弓起身子,roubang胀得快要爆炸。 芙娘的一双素手攀上了冬生的腰际,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那里,手感好得让她喟叹出声。 冬生是个瘦高个儿,加上平时活动量大经常锻炼,身子也变得结实起来。紧实的小腹线条感分明,摸上去隐隐约约地觉着有几块肌rou。 “这么结实的腰,不用真是可惜了。冬生,怎么就是不肯cao嫂嫂呢?” 芙娘坏心眼儿地在冠头舔了一下,随后又用指腹死死摁住,不让冬生射出。 “呜...嫂嫂...求你让我射了吧...” 冬生难耐地哭求,无力的手便搭在了芙娘手上,想要拿走。 “想射也可以,只是有一个条件哦。”芙娘上前,含住冬生的耳垂,在嘴里细细舔舐。 “必须...要插进嫂嫂的身体里,才能射哦。” 冬生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含着欲望望了一眼芙娘,与她对视。 冬生不解芙娘此刻的风情万种,不知道她为什么此刻一心一意地使出这些惑人的招数。难道只是为了发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同样的,芙娘的眼里也充满了不解与迷恋。也不晓得冬生为什么今晚十分抗拒,不晓得平日里时时刻刻都想占她身子的小姑,为什么此刻明明想要的紧却不松口,坚持不进去? 两个人在彼此眼里,都是一个谜。 “想让小姑的roubang狠狠地插进来哦...cao坏我,把嫂嫂cao得在小姑身下哭才好呢。不知道小姑,有没有这个本事?” 还等什么呢?看来这次是非cao不可了。 冬生咬了咬牙。提着枪狠狠插入的那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别让嫂嫂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