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2他是个忠于快感的A(羌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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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寿背上自己的胸包,跟父母说了一声,出门乘公交,坐上去羌正明家的车,天气越来越热了,陈寿恨不得光着身子在外面跑,他不怕冷只怕热。 夏天才过去一半,他天天露在外面的腿已经黑了不少,脸也rou眼可见的黑了。 mama昨天给他量了量,他已经快一米八了,长势喜人,以这样的速度下去,等上大学的时候应该快一米九了。 下车的时候,陈寿买了一袋子冰棍,熟门熟路地进了羌正明的小区,保安叔叔还探头看了他两眼,试探性地喊:“是陈寿吗?” 陈寿又倒转回来靠在保安室窗户下面,清脆地哎了一声:“姜叔!下午好!” 保安上上下下打量他,边看边感慨:“这么热的天还出来呀。嘿,你看你,一阵子没见怎么长变样了,差点没认出来。” 陈寿嘻嘻一笑。稍黑的肤色和张开了的五官让陈寿看起来更像个青年了,只是眉眼间的爽朗让他显得还是少年气未脱。 陈寿挑了挑,掏出一根自己不怎么喜欢吃的冰棍递给保安:“姜叔辛苦了!” 保安接过来,乐了:“去去去,找你家小明去。” 陈寿叼着根冰棍悠哉悠哉地走在小区里,这里绿化好,比外面凉快多了,他刚走到附近的小区蓝球场,就听见一个声音远远地喊:“阿寿!” 抬头一看,羌正明靠在窗户边疯狂招手。 陈寿也挥了挥手,往他家楼下走。 结果等电梯的时候,羌正明直接从楼道里跑了出来,要把他拉上去。 陈寿一脸不愿意:“干嘛呀,我不想爬十四楼。” “别这么懒,夏天就该运动运动。哎,我跟你说上次那个……” 于是陈寿就被羌正明拖着连爬十四楼,还得听他念叨些有的没的。 上了楼,阿姨给他开了门,陈寿收起不耐烦的表情,乖巧地喊阿姨好。 羌正明把多余的冰棍塞进冰箱,选了几根最喜欢的带着陈寿进了房间。 “打游戏吗?”羌正明问。 陈寿选了个最喜欢的冰棍撕开,叼在嘴里回答:“唔,唔打。”意思是不打,他嫌羌正明太菜,没意思。 羌正明扑过来,扯住他嘴里冰棍的木棍往外拉,“给我!” 陈寿顺着羌正明的力道往他怀里一扑,抓紧时间就着他的手两三口啃完一半,被羌正明推着脸推开了。 羌正明看着把剩下的小半截,愤怒地吼了一声。 陈寿仰着头,被冰到牙齿和喉咙吞不下去,张嘴呼气。羌正明看着自己怀里张着嘴的陈寿,嘴巴被冰得红红的,露出挤眉弄眼的怪模样。他忍不住盯着陈寿rou红的口腔看,看得陈寿也觉得怪怪的,把他推开了。 羌正明把冰棍递到他手里,转身从床上拿了手机,两个人坐在地上。 陈寿被冰怕了,舔着冰棍,看着羌正明捣鼓。 “叫我来到底干什么。” 羌正明神秘一笑,点开手机放出了声音,呻吟声立刻响起,陈寿瞪大了眼睛凑过去看,小小的屏幕里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赤条条的,下面的人双腿大开,屁股被上面的人插得啪啪作响。 陈寿眼睛发直,小声说了一句:“我靠。” 羌正明把手机往他那里递了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嘿笑说:“你看里面这个O,像不像你。” 陈寿一看脸,脑子炸了,“卧槽!你有毛病啊羌正明!!”他很少喊羌正明全名。 羌正明连忙叫了几声,把腿缩了缩,“你的冰棍化了!” 陈寿愤怒地瞪着他,心里又急又气,骂人的同时不忘把冰棍挪开:“我他妈打死你,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他把冰棍含进嘴里,双手把羌正明摁在地上掐他的脖子,手机落在旁边,还在一直播放着视频,不断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羌正明挣扎了几下,叫了一会儿,就慢慢不动了,陈寿以为他被自己弄服气了,含着冰棍含糊地说:“服不服?服不服?!” 羌正明脸色通红,微微动了动。这一动陈寿就明白了。 羌正明急道:“快下去!” 陈寿的大腿贴着羌正明的大腿,肌肤相贴,难免有些心痒痒的。 他想起宗泽盛的话,松开手,把融化在嘴里的冰棍吞下吐出木棍,手往下一摸,摸到了羌正明硬起来的东西,藏在夏裤里热乎乎的一坨。他迫不及待地揉了揉,扒下了羌正明的裤子,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下体。他现在有种奇怪的想法,想看看兄弟的rou到底长什么样。 陈寿哇了一声。 羌正明的毛发浓密,非常狂野,软趴趴的yinjing像根剥皮的香蕉,大小也很可观,陈寿有些酸唧唧地摸了摸。 羌正明嘶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瞠目结舌,看着陈寿玩弄自己的下体。他甚至在思考这是陈寿另类的惩罚吗?说实话有点爽。 陈寿脱下裤子说:“一起撸撸。” 两人躺到了床上,手机里的东西被陈寿勒令停止了,他们面对面侧躺着,陈寿脱下了裤子和内裤,短袖衫皱巴巴地移到胸口,露出小腹,这里的肌rou很少,光滑的皮肤顺着骨骼起伏,腰窄而细,肚子上没有肌rou,纯粹的少年rou感。 羌正明沿着口水,一边死死盯着陈寿的腰腹,一边撸动陈寿的roubang。陈寿爽得眯起眼睛,手上的动作也就松懈了,羌正明不满地挺了挺腰,他起身挪过来一些,两个人的roubang就亲密地guitou抵着guitou了。 陈寿感受到羌正明的坚硬和热度,下身一颤,呻吟了一下。 羌正明猛地有力捏了捏陈寿的roubang,脑袋凑到陈寿嘴巴,说:“你,你叫得真好听,再来。” 他说着,手上突然加速,裹紧陈寿的roubang转着圈上下撸动。 陈寿支支吾吾,很快臣服快感而断断续续地叫出来:“啊,欸,哈啊……小明,再快点……” 羌正明满意了,他的耳朵都快凑到陈寿嘴巴上了,毛燥的微卷头发蹭着陈寿的脸,陈寿脸上痒痒的,抱着羌正明的腰,也开始加速撸动他粗长的分身。 羌正明越听越热,连陈寿的喘息都觉得色情的不行,比小电影的呻吟更让他性欲勃发。不对,是比小电影里做作的呻吟好听多了。 心里这么碎碎念着,羌正明忽然想起电影里那个很像陈寿的O演员,他抬头看了看陈寿的脸,看他因为快感微皱的眉,冒着细密汗珠的小小圆圆的鼻尖,还有微张的嘴唇。 咕嘟。羌正明喉咙发干,咽了咽口水。 cao,这比小电影还色情。 忍不住摸了摸陈寿的细腰,察觉到陈寿因为他的触摸扭了扭,发出了甜腻的声音,羌正明忍不住了,翻身压在陈寿身上,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 他用下身挤开陈寿的膝盖,挤进陈寿腿间,硬挺roubang对着陈寿的小腹和股间一阵乱捅,疯狂磨蹭着陈寿的小腹和roubang的同时,也时不时滑到会阴,挺腰时深入臀缝。 陈寿惊讶地握住羌正明的肩,下身像是被压住zuoai一般顶弄起来,在羞耻之余快感却更加浓烈,本能的紧张了一会儿之后,陈寿就臣服于快感,自己也微微往上挺腰,yingying的分身主动去寻找磨蹭着羌正明的roubang。 两个人就像在互相cao弄对方一样,竖着jiba互顶,胯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肚皮和肚皮贴在一起又依依不舍的分开,热度黏连,仿佛能在皮肤间连起丝来。这样的肌肤相贴也让陈寿很舒服,最怕热的他居然想主动贴上去,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和羌正明连在一起。 他抱紧了羌正明,脖颈与脖颈想纠缠,发烫的耳朵用力蹭了蹭羌正明的脸,蹭得更热,衣服撩到腋下,胸膛攀上另一个更宽厚的胸膛,乳首在光滑汗湿的肌肤上摩擦,带来异样的麻痒之感。陈寿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融化在羌正明身体的温度里了。 羌正明觉得陈寿今天像只粘人的宠物,挂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软软的脸颊互蹭,胸膛也挺上来蹭他,两颗小豆豆硬得明显,到处蹭得他邪火直冒。 于是羌正明微微起身,强迫陈寿翻了个身,又重新压上去,胯部死死贴着陈寿的屁股,扭着腰用力压了两下,roubang陷进软得不行的臀rou里,爽得羌正明直抽气。 陈寿感受到屁股上的热度,很快那个又热又硬的棍子就找到臀缝,在他的股沟里抽插起来。陈寿微微抬起屁股,腾出空间,自己伸手到身下给自己撸,羌正明在他臀缝里摩擦得正爽根本不顾及他了。 陈寿能感觉到羌正明很爽,因为羌正明一直在他后脑勺喘息呻吟,热热的roubang硬得像铁,甚至分泌出前列腺液,把陈寿的股沟打湿,让干涩的抽插变得更舒服起来,陈寿也感觉股沟那里酥麻了,小腹热热的快射了。 羌正明胡乱亲了亲他的肩膀和背脊,甚至伸出舌头舔他的汗珠,咸咸的,羌正明深吸一口气,闻到了陈寿的信息素,他顺着痕迹一路嗅到后脖颈,鼻子蹭开头发,毫不犹豫地舔了舔凸起的腺体。 陈寿拔高音调呻吟,撑起腰部猛颤了一下,腺体忽然分泌出大量信息素,那一瞬清新俊逸的气息让羌正明脑子发昏。 他含住腺体吮吸,将自己的信息素通过口水涂上去,下身猛地加速,将陈寿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前前后后摩擦几十下,起身射在了陈寿背上。 陈寿射完四肢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寻思,用屁股沟都能cao出刚刚小电影里的声音,真厉害,他和羌正明四舍五入,跟已经zuoai了一样。陈寿因为这个错觉,身体微微发热。 羌正明打了个颤,看着陈寿没有晒到太阳的白生生的背上撒着自己的jingye,难言的满足和喜悦再次冲昏了他射完精还不灵光的大脑,他躺在了陈寿旁边,软下来的roubang安静地蜷伏。。 两人一趴一趟,都是满身大汗,黏糊糊的。 于是陈寿喘息了一会儿,就被躺在一边的羌正明亲了亲脸颊,说:“我喜欢你,寿寿。” 陈寿转过脸,平淡的“哦”了一声,说:“把你射的脏东西弄干净。” 羌正明乖乖下床拿纸巾,过了会儿还没动静,陈寿懒懒地催促:“快点儿。” 就听背后咔擦一声,陈寿敏锐地扭头,看见羌正明把手机收起来,陈寿震惊:“你拍我裸照!?” 羌正明跳下床喊:“我纪念一下而已!” 陈寿大喊:“羌正明你指定是个傻逼!” 他们光着下半身再房间里追逐起来,羌正明的jingye还挂在陈寿背上。 “哈哈哈哈哈!我要发给盛哥津凡他们!” “你敢发出去试试!” “试试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