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春梦了无痕/一不小心摔断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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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像是夏天在沙漠徒步,阳光融化在皮肤上,火焰在血液里流淌。 陈寿忍不住张开嘴:“哈啊……” 然后立刻被人堵住嘴,唇舌交缠,汁水淋淋,离开时还带着银丝。 陈寿垂下眼,微张着嘴喘息,看见孟津凡冷峻的脸,此刻正卖力地吞吐他的欲望,原本淡色的嘴唇磨得殷红,同样淡色的眼珠自下往上看着他,无端生出一股清冷瑶池里寻欢作乐的媚。 吻他的人并不乐意,抬起他的脸咬了一口嘴唇。 陈寿又看向不满的宗泽盛,他揉了揉陈寿的嘴唇,欲望饱满地声音沙哑了:“给我也舔舔。”而后解开拉链,拉开内裤,让那一根粗长的性器弹到陈寿脸上。 陈寿伸出空闲的一只手,顺从地握住宗泽盛的根部,烫呼呼的,很有份量。 他试探性地舔了舔柱头,舌头微微滑动着挤弄马眼,听到头上传来舒服的叹息,陈寿转向其他地方,舔一根超大棒棒糖一般伸着舌头将柱身舔得湿淋淋的。 他张开嘴,啊呜就含住了guitou,冠状沟被尚能动弹的舌头舔弄,宗泽盛舒服得抓住了陈寿的头发。 身后的人同样不甘寂寞,手指在xue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丰富的yin液,还未进入,xue口已经湿得不行,开开合合,渴望更粗大的东西。 陈寿吐出宗泽盛的roubang,微仰着头叹息:“进来吧。” 羌正明确坏心眼地不进去,三根手指都进到指根,在里面扣弄起来。 宗泽盛又强行塞进他嘴里,堵住他哀媚的呻吟,孟津凡揉弄起两颗可爱圆润的圆蛋。 羌正明提议:“我就用手指插射你吧。”说完,见陈寿埋头在宗泽盛腿间无暇回应,便自行动作起来。 手指忽然加快了速度,在生殖腔里肆虐,rou与rou摩擦的快感猛然加强,陈寿鼻间哼哼唧唧起来。 嘴里满满都是温热坚硬的roubang,喉头被不断侵犯,后xue还被手指猛烈抽插得汁水淋漓,就连自己的roubang也被口腔侵犯,陈寿眯着眼睛,舒服到头皮发麻。 咕叽咕叽。后xue发出了声音。 羌正明力道大到他屁股疼,里面却舒服得直抽搐,水声接连不断响起,陈寿终于挺起了腰,偏头吐出嘴里的roubang,拔高声音喊:“要、要射了!津凡!” 孟津凡闻言吐出嘴里的roubang,被陈寿射了一脸,愣住了。 陈寿射完了,roubang却直直停着,嘴里还在呻吟。 羌正明感觉到手指被热液包裹,xue口立马喷射出了一些清液,他拔出湿透的手指,xue口立马跟尿尿一般滴落大量清液。 用生殖腔高潮了。陈寿意识到了这一点。 孟津凡躺到了一旁,羌正明把还在愣神的陈寿提起,放到孟津凡身上,陈寿乖乖任他们安排坐在孟津凡身上,屁股正好压在孟津凡的性器上,陈寿忍不住用后xue蹭了蹭火热的roubang。 宗泽盛也贴上来,将他的屁股抬起。 “津凡,你先进去。” 陈寿正和孟津凡接吻,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 孟津凡握住roubang对准饥渴的后xue,捅进了生殖腔里,里面刚刚高潮,轻松接纳了它。 忽然又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抵到陈寿插着roubang的后xue。 陈寿正舒服着,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想要扭头看。 羌正明过来卡住他的头,强迫他吃自己的roubang。 就在这时,后xue感受到强烈的被拓开的刺激,另一根roubang也在往xue内挤,试图撑开弱小狭窄的后xue口,陈寿立马挣扎起来,嘴里唔唔直叫。 孟津凡撸动他的roubang,安抚他。 羌正明直勾勾盯着他后臀,似乎对陈寿现在的处境格外的兴奋。 宗泽盛从身后抱着他,温柔地说:“你可以的,寿寿。” 陈寿头部被羌正明控制住,只能恐惧地微微摇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咽,后xue慢慢被撑开的感觉过于胆战心惊,似乎下一刻就是极限了,让他害怕自己会被两根roubang撕开。 宗泽盛哈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兴奋:“进去了。” 陈寿萎了,他扒在羌正明下体,恹恹的。 但是很快,他又睁大了眼睛。 那第二根入侵他体内的roubang还在往里钻,冲着另一个地方去了。 从未被开拓过的直肠被挤开,脆弱的肠壁和主人一样发出呜咽,异物入侵了他的直肠。 陈寿猛地闭上眼睛,内心大喊不要。 那里、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地方!! 陈寿猛地睁开眼,嘴里喃喃念叨:“不要不要……” 他噎住了。 眼前是床帘顶,阳光微微透过。 他怔怔看了一会儿,立马掀开被子。 他不看都能感受到裤子里一塌糊涂,前面后面都是。 于是大清早的,陈寿起床洗裤子洗床单。 他一边洗一边把自己躁得不行,脸红了一大半。现在想起来,下腹还会酥酥麻麻。 怎么会做那种梦?怎么会……还两个人一起……啊啊啊! 难道是因为被表白了吗? 陈寿摇摇头。他被人表白多少次了,那至今为止得做梦做到肾虚。 最近欲求不满了吗?发情期过去没多久啊? 陈寿晾衣服的时候忽然冒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心动,所以情动……了? 陈寿一整天浑浑噩噩,课也没听去多少,坐在那抬头看着老师和ppt,一脸严肃沉思,思考着严肃的哲学问题—— 灵与rou的冲突是亘古不变的母题。人类到底是服从欲望的rou体动物还是追求灵魂的精神动物,说到底两者不能失去任何一种,因为人既不能不吃不喝不拉,也不能失去人作为人的思考和心灵。 那到底是灵影响了rou,还是rou影响了灵? 欲望和灵魂又有何关系呢?真的是我心动了才做的春梦吗?还是春梦带给了我心动的错觉?既然如此那么…… 唐念和魏远华坐在一旁瑟瑟发抖。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不知道,昨天回来两个人就都很奇怪。” “他们怎么好像在拜菩萨一样肃穆,这个老师讲课有这么神仙吗?” “陈寿早上还嘀咕什么灵什么rou,虎子把沐浴露当牙膏刷。” “华华我好害怕啊,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唐念的话灵验了。 赵云虎出事了,他吃完饭一个人回寝的时候,从楼下摔了下去。 他疼得脸色发白,腿已经微微折了。 幸好路人直接打了电话,把他送去了医院,医院简单处理后拍了个片,发现小腿骨完全断裂并明显移位,建议去市区的医院做手术。 于是陈寿他们跟着赵云虎去了市里,一路上看着赵云虎疼得惨白的脸,几个人都心疼得不行。 “疼就喊出来吧宝。”唐念最能共情,都已经红了眼睛。 赵云虎摇摇头。 陈寿给他按摩其他地方让他放松一点,幽幽叹着气:“你就不能小心点嘛,是不是走楼梯看手机了?” 赵云虎有气无力地讲话:“……没有。” 魏远华点开随便哪个电视剧放在旁边,方便吸走赵云虎的注意力。 陈寿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有点通过味来,福至心灵,他摸了摸赵云虎短短的头发:“虎子,什么会好起来的。” 赵云虎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