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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太宰治/乳环消毒/玩弄胸肌/丧心病狂猥亵病号/和路易斯一门之隔被磨逼

    太宰治真的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头了是在江昏过去之后。

    他不过是转身开了下浴缸的水,结果就听见咚的一声,回头就看见男人已经侧身倒在了地上,面色潮红闭紧了眼。

    那双腿依旧没能合拢,腿间糟糕的体液告诉他他刚刚做了多出格的事。他只能很快将男人扶起来,草草擦了擦那副满是痕迹的身子,然后将人抱进了卧室。

    他不好找与谢野晶子,只能联系了认识的灰色地带的医生,说明情况后对方沉默了很久,像是诧异他居然会做出这样失态又出格的事,最后才给他开了药。

    他给江喂了药,洗澡上床将人拥进怀里,还要小心翼翼避开刚刚刺穿的rutou。这样亲昵又腻歪的姿势,放在平常是会被男人嫌弃的,但这次没有。

    因为人根本就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太宰治去外面的早餐店买了早餐回来,推开卧室门就看见男人面色难看的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可因为还病着四肢无力的,起身的动作有些尴尬的僵硬在一半。

    他放下早餐过去将人扶坐起来,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见男人用粗哑的声音说,“滚。”

    他一僵,涩声拒绝,“我不走,你在生病。我让敦君照看路易斯了,他也不可能回来照顾你。”

    江一抬眼皮子,因为眼里满是血丝而眼睛胀疼,“我为什么会生病?我需要你照顾?”

    “那是因为你背叛我……我一直以为慢慢的总能把你磨下来。江耀,你喜欢我,只是你不敢承认罢了。”太宰治红了眼睛,明明做了出格的事的是他,可他却莫名感到委屈,“你害怕是不是?”

    “你喜欢错了人,他又因你而死,你觉得你背着他的死没资格好好活着,所以住在这么个鬼地方折磨你自己……但是你喜欢我了,你觉得自己背叛了那条死去的生命。”

    “你在害怕,江耀。”

    江呼出一口长气,尽量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我真的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太宰治扯了下唇角,“那你任我这样对你为所欲为?”

    “江耀,你觉得你是那么好心的人?”

    他当然不是,江清楚知道。

    可就是知道,才让他更加痛苦。

    太宰治看出来江的痛苦,只能走过去将满眼挣扎痛苦的男人揽进怀里。

    “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才行啊,江先生。”

    太宰治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这样的话安慰谁。可他是如此迫切,从看见照片上的生活在西西里的江之后他就疯狂想要和那样的江zuoai。在黄昏时候的书房阳台,在下雨天的落地窗前,在夜幕将近的咖啡馆更衣室,甚至是人声鼎沸的时候,在江倒下的那家赌场。

    被江抓着头发也没关系,不过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那时候的江总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冷傲模样,想必也不会因为在出格的地方zuoai而难堪。被人看见也没关系,当然了,比起没关系,不如说能够被人看见才更好,更让他性奋。

    就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样的江耀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只冲他张开双腿。被他cao到高潮,逼里满是yin水还贪吃的含着他的jiba,双手抱紧他的臂膀。

    他所有欲色旖旎的心思,都因为江的颓唐而终止。

    他近乎要恨艾德,哪怕是艾德救了江,可也是那个男人让江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虽然现在的江依旧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他见识了西西里的江,哪怕只有几张照片和只言片语,可他依旧无可救药的被他吸引。

    他甚至想过,就让江留在那座赌场里,意气风发的倒下,永远是冷傲的、吸引人不自知又不可亵渎的模样。

    “江先生……”太宰治还想说些什么,却很快被男人抵着肩膀推开。他定定的看着男人没什么血丝的脸,视线滑落在那两瓣干涩的唇上。他意识到,又要来了,哪怕病的起身都困难,可这个狠心的男人又要冲他吐毒蛇信子了。

    不知道太宰治所想的,江只冷着脸,声音沙哑的说:“太宰,我最讨厌别人装作一副了解我的样子。你才认识我多久?你是jiba连着脑子,真以为和我上几天床就了解我了?”

    太宰治抿唇,任由江对他说出那些难听的话。他想这一点都不奇怪,甚至还正好说明他已经足够了解这个冷硬狠心的男人。于是他很快起身走向一旁的桌子,将上面的塑料袋解开了。

    “我了不了解你,你应该清楚。”他拿了碘伏和棉签过来,拖了一张凳子到床边放东西,“我给你消毒,已经一晚上了。”

    一听太宰治提起消毒,江的面色就更沉。他当然知道是给哪儿消毒,因为那个尴尬的地方直到现在都是涨疼的。他气得要命,甚至又想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被太宰治按在jiba上穿环的,几乎想要狠狠给太宰治一个耳刮子。可他不想那么失态,于是强忍着怒气,很不耐烦的说:“你滚出去,我自己会弄。”

    “我可不相信江先生会给自己的奶尖上药。”太宰治故意用了叫江难堪的词,说完眼也不眨就跨坐到男人腰上,将人彻底压制住了。他顶着男人快要喷出火来的注视将薄被掀下去,等到男人满是痕迹的上身和带着杠铃杆的乳尖暴露出来,又补充,“而且最近江先生最好不要瞪我。”

    看出来男人有点困惑,他舔了下嘴唇,“这么虚弱又红着眼睛,你瞪我只会让我jiba硬。”

    说着,他干脆解了裤子将里面起了反应的jiba掏出来。

    男人惊讶的视线就定在自己的jiba上,虽然太宰治隐约从中读出了江在骂他神经病的意思,可这种露出依旧让他爽得jiba抖了抖。甚至马眼都在男人的注视下翕张一下,然后将透明的腺液滴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江眼皮子狠狠一抽,忍无可忍的低吼,“太宰治!”

    猥亵病号的太宰治本人同样有点恼火,他微拧着眉用手指揩了男人腹肌上的腺液,然后不顾自己的手指会被咬断的风险,强行将那点腺液塞进了男人嘴里。不仅如此,他还恶人先告状,“我都说了不要那么看我。”

    “江先生,再做的话你的病情一定会加重的。”

    江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默计划。

    先在兔崽子活着的时候把他jiba剪了,双手齐腕子砍断,剩下的胳膊靠在背后缝在一起,再往肚子里灌满水泥,最后扔进海里。

    太宰治看着江明显变得阴狠的眼神,有些无奈,“江先生,不要这样……”

    江几乎想笑,到底是谁该说这句“不要这样”。他倒是想劝太宰治不要露着jiba坐在他腰上,更不要把那些糟糕的液体流在他身上,难道说了就会有用?

    他恼火至极,可很快又被左边乳尖传来的刺痛刺激的闷哼一声,是太宰治已经不顾他的拒绝开始给他上药了。

    太宰治垂着眼睛看着被杠铃杆贯穿的殷红乳尖,乳粒明显是有些发炎了,变得比右边涨大了一点。他小心翼翼的将碘伏点在那处,敏锐的感觉到男人身子一颤,甚至乳晕四周都有些敏感的起了反应。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没心思打趣了,只一边吹气一边上碘伏,最后发现男人的另一边乳尖也挺立起来。

    鼻间满是碘伏的气息,太宰治莫名喉咙干涩,涩声叫:“江先生……”

    “闭嘴!”

    男人像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这声闭嘴说的咬牙切齿,仿佛他再开口说话就真的要宰了他。于是他就真的顺从的不再说话了,只是俯下身去,将男人的右边乳尖含进了嘴里。

    生病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不仅是上身,就连被被子遮挡着的下体都不着片缕。他听着男人因为乳尖被自己含进嘴里而闷哼一声,紧接着头皮就传来熟悉的拉扯感。他却浑然不在意,只含着男人的乳晕,用舌尖舔弄敏感的突起的乳粒,甚至是将rou粒整个推进到男人的胸肌里。

    “唔太宰……cao!不要这么弄唔嗯……”江仰躺在床上无力呻吟,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怎么就会变成这幅模样。但乳尖被青年含着舔吮又确实叫他感到爽利,于是最后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将人从自己胸前拉开,还是想要胸rou被吃进更多了。

    太宰治以前就喜欢揉江的胸肌,舔也舔过,但到底从没有今天这样玩弄得这么色情。男人的左胸穿了环,他根本碰也不敢碰,只能可着右边尽情吮吸舔弄。

    那饱满的胸肌此时是放松的状态,太宰治猜测江的胸现在的状态大概更接近于女人的柔软,可他不敢说,怕激得病号一脚将他从床上踢下去,造成两败俱伤的后果。他只能攥着江的胸肌,让蜜色肌理从拇指与食指圈成的环中被挤出来,整个殷红的乳晕都激凸着被他含进嘴里。他那样舔吮一阵,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于是松开手将男人饱满的胸肌解放出来,然后连着乳晕外面的胸肌都一起舔弄。

    男人蜜色的胸肌和正中间殷红的rutou都被他含着弄了好一阵,唇舌将那处的皮rou舔的水光淋漓。他抬起头来,就看见生病的男人已经眼睛通红,甚至沾了丁点湿意。

    又见到了另一种模样的江,虽然不像西西里的江那样带着危险的夺目的光,可太宰治依旧觉得这样脆弱的、一副承受过多情欲模样的江对他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他很快口干舌燥,喉咙紧绷着,声音都变的艰涩,“江先生……”

    江很快看出来他所想的,红着眼睛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一眼,“你敢!”

    “不做,我不做。”太宰治这么说着,动作却没什么信服力。

    他很快钻进被窝里,撑在江的上方任由自己性奋的吐水的jiba抵着江的小腹。

    “不做,但是江先生让我蹭蹭好不好?我真的太想要你了……蹭完了我给你口。”

    他的声音沙哑不堪,但那句“太想要你”又被说得卑微脆弱的。

    虽然江不愿意承认,可现实是太宰治确实很了解江。他本来就是十分擅长cao心的人,于是面对江,他故意姿态拿得足,仿佛自己是受尽恶魔引诱想要摘取甜美果实的受害人,虽然万般忍耐抗拒,可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伸出去的罪恶的手。他伏在江耳边喘息,声音沙哑脆弱,“好不好?江先生……我昨晚不该那么对你的,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太生气了,你是我唯一上过床的人,我以为我们很合得来,我没想到你会和别人……”

    伏在身上的青年动作强势,但话又说得委婉可怜。江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将原来的“闭嘴”和“滚蛋”都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客气点的。

    “自己去卫生间撸。”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差点就要控制不住遗憾的叹气。但他忍耐了下来,故意听不进话似的,用jiba一下一下的顶着男人的小腹。

    男人锻炼得当,小腹绷紧了全是坚实肌rou,太宰治觉得自己这一下好像是在用jiba蹭地板,还是凹凸不平的那种地板,可男人身上的温度又让他没办法放弃。他只能半眯着眼睛扣着男人的手压在床头,眼看着男人胳膊上绷出了明显的漂亮的肌rou线条,他又忍不住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江先生给我蹭蹭,你生病呢,我真的不会cao进去。但是我也是真的太难过了,所以你就答应我,让我蹭蹭行不行?”

    好话说尽,太宰治也不再忍耐了。

    于是江听着太宰治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青年粗热的rou物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腿根里。他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别说挣扎把人推开,就连合拢腿都困难。于是他很快听见太宰治有些困惑的声音,“江先生,把腿夹紧呀。”

    太宰治说完就抬头对上了男人羞愤难堪又火大的眼神,于是他立马反应过来身下被自己猥亵的是个病号,根本不可能有力气配合他。思及此,他很快抿唇笑了笑,“没关系的,江先生。”

    说完他就自己将男人修长的双腿并拢了,摆成了一个适合自己磨jiba的姿势。

    “太宰治!”

    这是今早第二次被男人连名带姓的叫,太宰治明显已经接受良好了。他点点头算是给出回应,然后就挤着男人的双腿用jiba去磨男人的逼了。

    那口逼明显被玩弄的有些超负荷,太宰治清楚听见男人被自己磨得倒吸一口凉气,坚毅的眉眼也因为私处刺痛而微微皱起。他有些心疼,微拧着眉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索性将jiba插进了两瓣红肿的大yinchun了,贴着里头的软rou和小yinchun蹭动起来。

    男人很快被他磨得起了反应,不仅腿间的rou花变得濡湿,就连jiba都硬起来,直挺挺的对着他的小腹。他很快低头亲了亲男人抿紧的唇,声音里满是情欲,“我待会儿给你口,你忍一忍。”

    听了这话江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裂开,他想说他才不需要兔崽子给他口,可在他开口之前,外面先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他这房子十分老旧,还是他刚来日本的时候凑乎租的。当时他只想着过一天算一天,对生活条件没什么讲究,于是房子装修老化隔音太差甚至浴室没有热水,这些他都不怎么在意。

    但这会儿,江只后悔自己没能租个卧室有单独密码锁的房子。本来他租的就是一居室,这几天因为路易斯来了,他都是睡沙发,也幸好太宰治不知道,将他带到了床上。

    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病的挺重,在这么紧急的关头他还有闲心走神,想了下如果太宰治知道这床这几天是路易斯在睡会怎么样……

    大概会直接带自己去他家里。

    但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猛地回神,瞪了眼伏在身上的青年。青年苦着脸辩解,“我真的让敦君照看他了。”

    事已至此,江也不想追究为什么路易斯会在这时候回来了,只压低声音急切的说:“赶紧拔出去!”

    但他那么气恼急切,将jiba插在他腿间的青年却不为所动,只一本正经的和他讲道理。

    “我这时候拔出来也没用的,jiba硬着根本拉不上拉链。就算拉上了,路易斯进来一看你这脸色也会知道你是被我cao坏了……”太宰治摸了摸鼻子,装作看不见男人冷得能渗出冰碴子的眼神,接着说,“你就让他不要进来。”

    路易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侦探社的人回来的,他想回家看看,或许江已经回来了。而他在门外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因为盆栽底下的钥匙不见了。他终于高兴起来,开了门急切的往卧室去了。可他刚刚一手拉着门把手,就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路易斯?”

    “是我!哥!”路易斯赶忙拧门想要进去,却突然听见他的兄长说,“别进来,路易斯!”

    男人的声音虚弱的,还有些颤抖,路易斯听话的停住手,却忍不住担心的问,“你怎么了,哥,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