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水手服的弟弟被哥哥拿戒尺打xiaoxue和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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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绒万万没想到,严森郁居然还有cospy的爱好。 起因是严森郁生日快到了,他问严森郁想要什么,严森郁搂着他,沉思片刻后,说想让跟蒋绒玩师生py。 学生还好,蒋绒就是本色出演,可是严森郁演老师?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严森郁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的样子。 但既然严森郁都要求了,蒋绒只好狠下心,舍命陪他。 生日那晚,严森郁拆开前几天收到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套日系水手服,以及一把木制情趣戒尺。 他拿走戒尺,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布艺沙发上,朝蒋绒挑眉:“换上吧,我想看看你穿它的样子。” 蒋绒心头默念“寿星最大寿星最大”,不情不愿地脱掉身上的蓝白校服,抓起那套水手服往头上套。 可能是号子买小了,再加上他本来也不算矮,所以穿在身上有点挤,完全遮不住胸,制服边缘露出半边微微起伏的乳rou和乳晕,这让他感到极为羞耻。 下面裙子也很短,堪堪到大腿根,转身就能看见饱满的臀线。 严森郁饶有兴味地看着,手指抓着戒尺转了转,命令道:“过来。” 蒋绒光着脚,踩着毛绒绒的地毯走过去:“严……严老师想让我做什么?” “跪下。”严森郁嘴角带着笑意,穿着深色西裤的两条长腿微微张开,胯下不知何时被勃起的roubang支起了“帐篷”。 蒋绒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跪在他面前:“严老师,你要罚我吗……” “嗯。”严森郁收起笑容:“罚你给我舔它。” “好的,老师。”蒋绒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还没开始,他就感到嘴巴发酸了。 他红着脸解开严森郁的皮带,把那条硕大的guntangroubang拿出来,guitou上亮晶晶的,马眼里正在分泌透明的液体。 蒋绒看了眼严森郁,伸出舌尖舔了舔,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有股很独特的味道,他说不上来,但是并不难闻。 “张开嘴,含进去。”严森郁被那个舌尖舔麻酥酥的,腰胯情不自禁往前挺了挺,guitou猝不及防打在蒋绒的脸颊上,蹭出一道水迹。 蒋绒急忙照做,十分生疏地去吮吸硬邦邦的大roubang,脸颊都被撑得鼓起来,吃得啧啧有声。 虽然不熟练,但是口腔特有的温暖柔滑让严森郁爽得不行,忍不住单手抓住蒋绒的头发往自己拉进,随后猛地挺腰抽插起来。 guitou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冲撞喉咙深处,蒋绒双手地撑着地毯,感觉呼吸要被夺走了。 那令人窒息的饱胀性器却越动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呜呜地呻吟着,指尖用力抓挠地毯,却始终无法缓解。 严森郁却爽得快要爆掉了,他喘着粗气盯着蒋绒被自己进进出出的嘴巴,又插了数十次后,猛地抽出来,抓着蒋绒的肩膀将他按在地上。 蒋绒头晕目眩地看向他的身下,那根roubang上挂着银丝,水光淋漓地在自己rouxue上方晃动。 “蒋绒同学,老师的大roubang好吃吗?” 严森郁俯下身,伸手揭开他的裙子,大手钻进内裤,肆意玩弄花唇上方的小rou豆:“下面要不要也吃吃看?” 蒋绒呼吸急促起来,拧着腰想躲,却被严森郁禁锢住:“要吃吗?” “……吃,我吃……”蒋绒别过头,脸上红扑扑的,像喝醉酒的样子:“……进来吧。” 但严森郁却直起身,粗暴地扯开领带,拿起方才丢在沙发上的戒尺,对准花xue的位置轻轻打了一下,又疼又麻,蒋绒猛地一颤,大腿无意识地夹紧了。 接着他听见严森郁冷冰冰地说:“罚完才有奖励。转过去,乖乖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蒋绒缓缓地翻身过去趴好,短裙垂顺感极佳,他只是略微抬起腰,裙子便滑向腰侧,露出了饱满、丰润的两瓣屁股。 严森郁呼吸一滞,他伸手抓住左边臀rou放肆揉搓,满意地听见蒋绒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但这样还不够,他更想看见泣不成声的样子。 于是举起戒尺,用力抽在右边屁股上。 “啪”,白嫩的rou团上立刻出现一道红印,蒋绒痛呼着扭头,眼睛里含着两汪泪水:“好疼!玩就玩,你干什么要打我!” 严森郁叉开腿跪在他的两侧,闻言又打了一戒尺:“真的只有疼吗?” 他盯着蒋绒两腿间微微开合的rouxue,轻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你下面那张小嘴更加饥渴了,因为被打的时候会有快感吗?”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举起木片又打了一下。 蒋绒鼻子一酸,眼泪水夺眶而出:“你别说了……我不想玩了……” 严森郁看见他这个几近破碎的表情,下身简直硬得快要爆掉,再也忍不住,掰开rouxue把自己狠狠插了进去。 “哈啊……!” 蒋绒仰起脖颈,被插进去的瞬间就射了,但那根巨蛇似的roubang还在不断开疆辟地,凶悍地碾过柔软的甬道,快速地抽送起来。 酸麻,酥软接踵而至,蒋绒很快又硬了,秀气的yinjing竖在空气里,随着主人往前耸的动作而不停晃动。 “慢点……慢点……求你……” 蒋绒每寸肌肤都在颤抖,他真的吃不消严森郁暴风骤雨的抽插,太敏感了,每动一下都感觉命要没了。 严森郁怎么肯听他的话?不仅越来越快,还丢开戒尺,直接上手打他的屁股,柔软的臀rou极具弹性,被打得晃晃荡荡的,像水蜜桃果冻似的。 他俯下身趴在蒋绒的背上,左手绕到他的前胸,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而易举地团住rutou和rutou,蛮横地揉搓,虽然不像女子的酥胸那么丰满,却也十分柔软。 蒋绒在这多重的刺激下,整个人抖得不像话,他死咬着嘴唇,喉咙却还是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嗯……哈啊……” 严森郁低喘去掰他的脸,只见蒋绒闭着眼睛,脸颊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娇嫩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渗出了缕缕血丝。 “你咬自己干什么。”严森郁心疼道:“以前不还挺会咬我的肩膀吗……” “因为……”蒋绒小声道,“……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想让你疼……” 啪嗒。 严森郁仿佛听到自己理智像丝弦一样断掉了。 下一秒他用力咬住蒋绒的肩膀,胯部发狠地往rouxue里顶撞,把紧致的rouxue插得汁水四溅。 蒋绒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捅坏了,但灭顶的快感也随之袭来,凶猛地将他推向顶峰。 “绒绒……我爱你……” 这是严森郁第一次在蒋绒清醒的时候告白,蒋绒失神地回味那五个字,突然感到体内注入了一股guntang的热流,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花xue深处。 严森郁粗喘着压在蒋绒身上,嘴唇贴在被他咬出来的一圈牙印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高潮的余韵让蒋绒的浑身止不住地痉挛,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累极了,恨不得马上就闭上眼睛睡觉,但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身后严森郁的脸,哑声道:“哥,生日快乐。” 他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