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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双性番外cao进宫腔,要求挖出jingye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道伤口不同于人体能感受到的任何一种,它不是刀伤,不是挫伤,不是因为拳头,也不是因为意外。

    在漫长的进化史中似乎只有人类着一种陆地生物进化出了处子膜,这种生理现象让无数人开始试图去给这一层薄薄的rou膜某些人理上的意义,尽管这层膜因人而异,形状不同,甚至有些人没有,而有些人身经百战,过分柔韧的处子膜仍然存在。但尽管如此,过去那漫长的历史中,人们已经习惯于将处子膜冠以忠贞,但男人身上似乎少了这样一个东西,人群叫嚣着不做接盘,却忘了自己的yinjing进入过多少具rou体,似乎一切都因为这层膜,它无情无义地生在这里,却叫拥有它的人承担太多太多。

    这实在有些痛了。

    但或许他的眼泪不是因为这个才流下来的。

    身体里仿佛火山爆发,从被guitou顶开的地方炸裂开,准确的说,那颗硕大的guitou从处女膜上本身存在的破口挤入,然后撑裂了整张膜。

    这张膜曾经兢兢业业地保护着yindao内部的干净与健康,它早该在几年前就退场了,但因为它身上所附加的别的东西,又因为年龄,因为这种事本身的禁忌,到了如今,它才破裂开来。

    池屿的整个yindao都为此发抖,肌rou痉挛,鲜红的血液从交合处流出来,很少的一点儿,不过一会儿就停住了,花唇裹着那根粗壮的rou柱,他的血滴落在了顾闻桥的床单上。

    这条床单第二天一定不能见人了。

    顾闻桥的指腹按上他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拂去他的泪水,他用手掌捧着池屿的脸,身下的东西胀的难受,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温热的液体连同rou褶一起包裹着他。

    他一点一点地往里进入,rou根与甬道摩擦,黏腻的汁水在其间发出令人耳红的水声,泥泞的腿心开始发烫,他的腿根沾上了几点红,像是雪地上的落梅。

    而此刻,这些落梅正颤巍巍地抖动,恍惚间要扑簌簌地洒落满床花瓣。

    腰胯是雪白的,骨头漂亮的凸起,在月光下形成荫蔽,胯骨像是蝶翼,微微颤动着,似乎不能承受。

    疼痛逐渐消失,本就细密蔓延的快感终于开始不受影响地传递开来,池屿的碎发散乱,他的脸上浮起一层绯色,他把手掌贴在小腹上,有些恍然地感受着顾闻桥的进入。

    yindao里面开始传来阵阵酥麻,rou壁变得更加敏感而充血,并且也膨胀起来,这叫他更加紧密地裹住了顾闻桥的rou器,甚至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东西的形状。

    插到底了。

    浑圆的guitou已经抵住了宫口,两个人都开始喘息,到了这一步,谁也不能叫停,池屿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点脆弱,一点儿迷茫,他的唇齿分开,喘息着,像是不小心被烫了舌头一样地呼吸。

    顾闻桥还是想吻他。

    池屿根本没有想到顾闻桥会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顾闻桥压在他身上,胯下也紧密相连,guitou把池屿的宫口撞的酥麻发软,舌头试探着去舔池屿的舌尖,舔他的后牙槽。

    池屿的的嘴巴根本合不拢,口中的涎液越来越多,随着搅拌和舔弄,他的下颌关节酸的难受,他的腰被顾闻桥紧紧揽住,下身的那根yinjing已经开始浅浅抽动,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轻微地耸动起伏,于是口腔再盈不住更多的涎液,随着身体的颠动而溢出唇角。

    因为他不许他亲他,所以对方开始舔他。

    他们都还不擅长接吻,不得不短暂地分开,各自狼狈地呼吸空气,池屿的舌尖软软地搭在下唇上,叫顾闻桥看见他润泽嫩红的口腔内部。

    而晶莹的涎水逐渐汇聚,顺着池屿的舌尖缓缓滴落。

    落在池屿自己的小腹上。

    那里面正纠缠的火热,紧密的褶皱夹的roubang肿胀发烫,裹着yinjing吸吮,而roubang也一次次抽出插入,guitou次次cao上柔软敏感的宫口,撞的那里面发紧,让池屿哆嗦着身子发出细碎的哭叫,“啊、啊呜……呃!”猛然地停顿,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呼吸。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那个东西简直就像是一个过分成熟的水蜜桃。

    被无情的rou杵碾磨撞击,轻易地喷射出汁水来。

    rou腔深处的那个柔软细腻的凸起忽的张开一点儿小口,然后呲出一线yin汁,正射在顾闻桥的guitou上,这兜头一股热流让顾闻桥忽然闷哼一声,腰身腹肌全然紧绷,然后完全被本能驱使着往里用力顶弄,那粉嫩的小口还正喷着汁水,就忽然被这样抵着撞击,简直被cao的死去活来,几乎要高潮到坏掉,不过七八下,那小口忽然放弃抵抗,被顶开了似的更敞开了些。

    池屿的屁xue微微收缩着,股间一片狼籍,小腹抽搐着发抖,手掌盖在上面,明显的感觉到里面那硬邦邦的yinjing形状。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池屿被快感完全占据了大脑,双眼翻白,双腿绞死了顾闻桥的腰胯,他喘息了几口,就又被含着舌头舔弄敏感的口腔。撞击带来的快感不断叠加,池屿的yinjing忽然抽动,呲呲地射出了一股jingye,稀薄而近乎半透明,很快,阴蒂也开始发烫。

    他射了顾闻桥满腹的jingye。

    池屿的手指无措的捂着小腹,感受到另一根yinjing的蠢蠢欲动,甬道骤然收紧,但内里的rou囊却打开了入口,被这一次的进入狠狠贯穿,guitou猛地cao开zigong,用力地撞击在zigong壁上。

    “呜!进、进去了……慢点、慢——”

    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这根骁勇的yinjing就全力抽出,再狠狠进入,rou体交合的水声和撞击声让人脸红,池屿阴巢终于完全被占据,那根无比兴奋的roubang在温暖的巢xue中欢快地进出,奋力捣揉软烂的嫩rou,搅出黏腻的汁水。

    多到可怕的快感让池屿的骨头都酥麻了,他的身体终于无力地后仰,引颈受戮般露出白皙的喉结。

    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全是泪水了。

    zigong不断地被进入,包裹着guntang的沉甸甸的guitou。

    “嗯……呜啊……慢、噢噢……慢点……啊!”

    黑红的yinjing猝然撞上zigong内壁,插在汁水淋漓的雪白阴阜内,兴奋地射出汹涌的jingye,热流击打着敏感的宫腔,过了许久才射完。

    顾闻桥还埋在里面没有拔出,他的眉目中逐渐融化那种冰冷,显现出他不一样的另一面。

    他低垂着头,用额头去蹭池屿的脸颊,喟叹着感受着池屿高潮中的身体如何抽搐,那可爱的rouxue如何将他夹的更紧。

    池屿双眼恍惚,无神的喘息,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贪吃的xue还咬着顾闻桥的yinjing吸的卖力。

    小腹中有一处开始轻微鼓起。

    池屿忽然心惊,慌乱地伸手去推顾闻桥,“起来、抽出去、快点、快点抽出去!”

    池屿从床上抖着腿跪趴起来,他的骨头都发软了,艰难地跪在床上,双腿分开。

    顾闻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yinjing被迫从池屿的rouxue里滑出来,此刻有些肿胀,微微抬着头。

    骆驼趾般饱满的阴阜张开rou缝,它似乎是被cao的发肿了,阴蒂也凸起,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的yin靡——然而它刚刚才只经历了一次性爱。

    池屿用手指按着花唇两边拉开,顾闻桥的呼吸凌乱,看着这一切。

    jingye混着甬道内的蜜汁,从这艳红的rou缝中流了出来,有些一团一团地坠落,有些则顺着大腿流下。

    池屿艰难地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但他的余光忽然看见了一根挺立的粗壮rourou。

    在池屿惊讶到瞪圆的双眼注视下,顾闻桥的yinjing笔直的硬着。

    “不许!”池屿慌张地后退,一屁股摔在床上,双腿朝着顾闻桥打开,褶皱鼓起的肛口和流着精的屄口都色情到泛滥。

    他胡乱抓起一旁的枕头朝顾闻桥扔过去,慌张地往后退,“我、我不要怀孕、你不能、不能……”

    然而五分钟后,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点哭声。

    “好冰、呜啊!不要搅了、快点、快点挖出去……”

    池屿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双腿分的很开,朝外鼓起的肛口在顾闻桥喷洒而下的呼吸中收缩着。

    顾闻桥手里握着一根很长的小勺,勺柄没入柔软湿滑的阴阜,在顶开被cao开的宫口,在里面轻轻挖着。

    一勺一勺的挖出里面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