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醉酒的直男脱衣服,发现直男的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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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屿一直没有收到陆景淮的回信,带队老师给他安排了一个室友,程屿不习惯和别人住一起,于是自掏腰包在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第一天就是男子五千米比赛,不出意外,在一群专业选手的压迫下,程屿毫无悬念成了倒数第一名。 程屿对比赛名次本来就不上心,这场比赛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要不是想着能和陆景淮在外面待两天,他根本不会同意来比赛的。 但是让他奇怪的是,陆景淮竟然跑了倒数第三的名次。 一直联系不上陆景淮,程屿顿时觉得出来这趟索然无味,比赛完第一天的晚上便决定提前回学校。 酒店附近刚好是一条小吃街,程屿决定临走之前去逛一圈,给室友们带点零食。 “陆景淮,这杯你必须得喝了!” “咱们田径队就你一个没拿到名次,也太拖后腿了吧!?” “景淮啊!你说你长这么大个,身体又这么壮实,怎么这么中看不中用呢?” “这杯喝了,还得再自罚三杯!!” …… 远处的大排档人声鼎沸,靠近街角的位置传来阵阵聒噪的吵闹声,程屿在那一片粗犷的男人们吆喝身中听到了陆景淮的名字,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目光朝着那里看去。 呵!可不正是陆景淮。 陆景淮脸色已经喝得绯红一大片,天边的火烧云映在一群人的身上,陆景淮的鬓发上沾染了柔和的亮光,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落日余晖的掺和,陆景淮脸上带着腼腆的红色。 程屿不自觉扬了扬嘴角,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陆景淮这副模样,和以往的傲娇冷漠完全不一样。 可程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陆景淮混在那一群田径队队员中,有着格格不入的感觉。 程屿不动声色站在远处的小贩摊子处看着陆景淮,陆景淮在那一群人的责怪与嘲笑中,不断举起酒杯。 程屿数着陆景淮连续喝了快二十杯白酒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即使这些队员是在开玩笑,这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 天边的火烧云也被夜色逐渐吞没,程屿正要上前去把陆景淮带走,那些队员却已经起身,没有人理会趴在酒桌上不省人事的陆景淮,一群人洋洋洒洒说笑着离开了大排档。 程屿看着陆景淮歪倒在酒桌上呓语,突然生出怒火来。 怎么这么蠢!?任由着别人欺负? 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程屿忍着脾气,坐到陆景淮对面,“傻逼。” 陆景淮动了动手臂,不小心打翻一个杯子,白酒撒了一身,他迷迷瞪瞪抬眼看了一眼程屿,挤出一个笑脸。 程屿被这反应给整不会了,看着陆景淮绯红的脸上那一抹灿烂可掬的笑容,怒火顿时消了一大半。 “走吧,带你回去。”程屿起身,把陆景淮的臂膀搭在肩上,扶着人往酒店走。 陆景淮刚开始还听话的跟着程屿走,虽然走得晃晃悠悠,却也乖巧地依偎在程屿的身上,没走多远便不安分起来。 “你……你为什么来找、找我!?”陆景淮嘟囔着说道,脸颊红得发烫,贴在程屿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外衣都觉得灼热。 程屿扶了扶陆景淮的身子,回答他:“怕你死在路边没人管。” 如果不是他发现陆景淮被一群人灌了酒,估计还真有这个可能。 程屿想着,怜爱地摸了摸陆景淮高挺的鼻梁,他本以为陆景淮在田径队应该是很有地位的存在,却没想到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 “哈哈哈……”陆景淮大声笑着,酒气发酵的味道冲击着程屿的鼻腔,他很讨厌酒精的味道,但这味道从陆景淮身上散发出来,却觉得带着一种微妙的诱惑。 陆景淮站直了身子,盯着程屿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是我什么人啊……用你多管闲事……” 话还没有说完便要轰然倒地,程屿连忙上前抱住他,才没有摔倒。 程屿贴在他耳垂上,低语道:“我是你男人,当然要管你。” 陆景淮蹙了蹙眉,目光呆滞地扫了一遍程屿的面庞:“程屿?” “喝成这样还没忘了我,是不是真把我当成你男人了?”程屿表示,兴奋值加一百。 “嘁——”陆景淮推开程屿,抱住了旁边昏黄的路灯柱子,“啊……好亮……好大……嘿嘿……” “是是是,别闹了,”程屿耐心的把陆景淮的手臂从柱子上拿开,“回去休息。” 陆景淮抱得更紧了,笑着看向程屿,手指在柱子上细细摩擦,脸上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yin荡,“程屿,你、你看这根……柱子……是不是……比你的jiba……还大……嗝……” 程屿无奈的舔了舔唇角,下半身却被陆景淮这幅模样勾得隐隐发硬。 “听话,跟我回去。”程屿按捺住心里的躁动,继续把陆景淮往怀里拽。 “不要!你放开我……”陆景淮像个哭闹着要糖果的小孩子,“我今天晚上要和……大柱子……睡觉!” 程屿没有理他,直接把人拖到怀里,陆景淮被他猛烈的动作颠得胃里一阵翻滚,毫不客气地吐了程屿一身。 “卧槽!!”程屿愤恨地攥了攥拳头,正要发火,胸前却突然多出一团,愣过神来,发现是陆景淮环住了他。 陆景淮紧紧抱着程屿,头埋在程屿的怀里,声音带着娇气般的讨好,“不要生气,我错了……” 好了,不生气了。 程屿感受着怀里的温暖,心想还是喝醉的陆景淮更可爱。 下一秒,却再次被陆景淮吐了一身的脏东西。 程屿好不容易把陆景淮背回酒店的套房,陆景淮却死活不肯换掉身上的脏衣服,一直死死攥着身上的衣物,没有任何意识,还是不忘松开身子让程屿脱衣服。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个什么?”程屿累得气喘吁吁,于是决定先给自己清理,等陆景淮彻底安静下来再给他换衣服。 “程屿!”陆景淮突然从床上坐起,把脱得精光的程屿吓了一跳,“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又是在发酒疯……程屿松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因为你装gay诈骗,作案手法恶劣,后果影响严重!” “哦……”陆景淮闭着眼睛,似懂非懂应了一声,然后又胡言乱语,“程屿,我要cao你。” “换了衣服就给cao。”程屿说道。 “我……我……”陆景淮嘟囔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竟哭了起来。 程屿慌了,上他跟前给他擦眼泪,“不想换就不换,哭什么哭,娘们唧唧的……” “你说谁娘!?”陆景淮对这话似乎分外敏感,他挥起拳头冲着程屿脸上攒去,快要接触到程屿的鼻梁时,却猝然止住。 然后整个人重重倒在床上。 均匀的呼吸声随之而来,程屿深深叹了口气,开始给陆景淮脱衣服。 睡着的陆景淮再也不哭闹,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对程屿的动作一概不知。 脱掉陆景淮的外裤时,程屿摸到档前那一摊湿润的水渍,起初他以为是洒在裤子上的白酒,直到他看到陆景淮的内裤全部被浸湿之后,才意识到不大对劲。 “尿裤子了?”程屿摩挲着指尖滑腻的水渍,觉得这不像是尿液。 陆景淮的内裤沾湿在皮rou上,程屿莫名其妙有些心跳加速,抚上那层布料的手竟微微发颤起来。 程屿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缓缓褪掉湿漉漉的内裤,那根白嫩的roubang最先暴露出来,然后,程屿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陆景淮rou柱下面的囊袋要比普通男性的小很多,几乎是隐匿在身体里面,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轮廓,而囊袋后面,竟然是一个小巧的女xue! 两瓣粉嫩的yinchun无力地搭拢在一起,兴奋的阴蒂几乎要挺出来,yindao口不断往外溢出透亮的粘液,濡湿了yinchun上的褶rou,一路淌到后xue上面。 程屿咽了咽唾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