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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想吃哥哥的屄水/被后入射进guntang男精/藏不住的熟香

    一跪一宣语,一拜一缘结。

    琅廷垂下眼睑,将那副惊艳的面容隐在扇面之下,不去看周围任何人的反应。

    他知道琅轲在看他,但琅廷在这种情况下无法与之对视,他觉得危险。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说出的每一句祝福,都是在把他爱欲河往里推。

    礼毕后,琅轲扶着他起身。

    就在礼官上前去提醒百官朝贺时,琅轲倏地发了难,他抬手将琅廷锁在臂弯里,一把拨开这人面前的罗扇,低头吻了上去。

    百官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不想祝福了。

    这简直是不成体统,皇帝属万民表率,在光天化日之下,竟行这种佻达浪荡之事,让人扼腕。

    一吻毕,琅廷双颊泛红,呼吸滞涩地躲进了琅轲身后。

    琅轲自然知道这样不成规矩,但他不是知法犯法,他是着实没忍住。他巴不得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琅廷在逾弱冠这年,光明正大地成为了他的妻子。

    琅廷被侍女送到未央宫的寝殿,端坐于榻上,身侧有人奉上来一个盒子。

    琅廷垂眸看去,伸手将锁扣挑开,里面是则讲人事的图画。

    殿内宫女们见他接了,便很有默契地退了出去,留新娘子一人在洞房琢磨着。

    出乎意料的,琅廷竟还真扔掉扇子,低头看了起来。

    最后琅廷得出了结论,这都是一些很老的花样,大概掂量着男方是九五之尊,所以画本不敢往过于露骨的方向画。

    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手段罢了,男人好色是天性,再能遮会掩,他们也有本事自己在床上玩出来。

    门外响起细微的脚步声,琅廷抬头一看,果然是琅轲进来了。

    琅轲似乎明白他想说什么似的,一进来就开口道:“怕哥哥久等,所以提前过来了。”

    琅廷心说‘久等算什么,我如今巴不得守寡。’

    没想到,琅轲下一秒就道:“我年轻力壮,身体康健,哥哥这下怕是要和我蹉跎一辈子了。”

    “……”

    正说话间,门外侍女请示要“吃交子”。

    琅廷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民间叫法有很多,有叫‘交子’的,有叫‘子孙饺’的,还有叫‘生子饺’的,统共逃不开那个寓意。

    琅廷眼底透出些抗拒,无他,他向来胃口叼,尤其不喜欢吃生食。如今食物煎炒烹炸的做法良多,为了图一个‘生’字的吉利,都要做回野人了。

    他偏头一看,琅轲倒是吃得很自在。

    琅廷无法,只能默默执起玉箸夹起一个饺子,敷衍地咬了一口,然后又赶忙偏头吐了出去。

    侍女退避后,琅轲问他:“哥哥吃的是什么馅的?”

    琅廷抬了抬手,动作和咬饺子时一样敷衍,“芹菜。”

    “唔,勤俭致富。”琅轲竟然信这个。

    说完,他又凑过来伸手摁着琅廷的嗓子,小声问道:“哥哥药效还没有退吗?”

    琅廷无声摇头。

    琅廷要吃哑药的第一个原因就是怕暴露身份,他如今的身份是琅轲层层筛选出来的——边邻小国送来和亲的嫡系公主,身份不算差,地界也偏远,要暴露身份不容易。

    琅廷本来就有些男生女相,喉结不算过于明显,最有可能暴露身份的就是嗓音,以及琅廷本来也不喜后宫里那些弯弯绕绕的规矩和风气,所以干脆用药药哑了自己,以后非必要,连礼都不用行了。

    “那正好。”琅轲眼神变得幽深,在这时突然开口道:“我还没试过不会说话的哥哥呢。”

    琅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人之间的气氛倏地凝重起来。

    “哥哥,你都一步步走入我的洞房了。”琅轲攥住他的手,把人往床榻里压,边起身边说道:“总不能现在再说不愿,今晚的最后一步也从了吧。”

    纵使挑剔如琅廷,也不可否认琅轲说的是实话。

    他如今左右为难,可供驱策的人与事太少,只能被迫走着琅轲给他安排好的路,最终万劫不复。

    厚重繁复的凤袍被身上人用力扯下,一件件扔到榻外,清脆的玉佩落地声听得琅廷周身一冷,随即男人炙热的身躯覆压上来,不由分说地将那点阴冷驱走了。

    “哥哥身子怎么虚成这样?”榻内,厮磨耳语声响起,琅轲用力顶开身下人匀称纤长的大腿,还未动几下,便感觉琅廷身上出了虚汗。

    琅廷紧咬着下唇,周身发抖的抬手说道:“药....”

    琅轲这下明白了过来,再看向身下琅廷时,不由得低低一笑,伸手蹭了蹭他的鼻尖,“怪不得,那哥哥在今晚也算知道自己那副好嗓子的用处了。”

    “无处发泄的滋味好不好受?”琅轲的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频频欺负着这会儿不能说话的琅廷,动作怎么厮磨怎么来。

    琅廷手指攥到发白,嘴唇无声轻启着,明明毫无波澜,却能迎合着那些细微的摇晃声,表现出在他身下起承转合的韵味。

    琅轲看得痴迷,不由得又将自己送得更深。

    琅廷细瘦的脚腕随着身上男人的力道曲起又绷直,止不住蹬踹着身下的锦被,很快又渐渐脱力。

    “难受么哥哥?”琅轲低喘着拱吻在琅廷耳鬓,这人夹得他实在舒服极了,让他在说话时都控制不住的喘息,再加快。

    “攀着我...像承欢的妻子信赖着自己丈夫那样,你要将自己全部交给我,一点熟韵都不要藏。”琅轲发力揉着身下美人的纤纤楚腰,声线中带着些被情欲浸泡的诱蛊。他说:“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不是吗,你内里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的熟香,是写的我琅轲的名字。”

    琅廷的狐眼湿红涣散,大脑里仿佛不断有声音在说服他‘琅轲说得是对的’,须臾后,他竟像是真的被蛊住一般,抬起双手紧紧圈抱住了在他身上突显高大的男子。

    男人挺傲的长茎插在他身下继续驰骋着,哪怕琅廷闭着眼,都能想象到琅轲那根狰狞rou棍的模样,毫无阻碍的说出琅轲在床榻间的习惯和细节。

    他们早已熟悉至此,了解着对方的一言一行。

    琅廷发鬓潮湿,侧头看着覆压在自己颈侧的男子,良久,启开唇,宣泄般用牙齿咬在了当今皇帝的左肩上。

    不管是身为妃嫔还是禁脔,在承宠时损伤了圣上龙体,这都是足以给家族蒙羞的罪名。

    琅廷从前多有克制,就是怕琅轲会用这一借口辱他母族,趁机报复。

    可他今夜不知怎么了,竟觉得自己放纵得还不够彻底。

    琅廷齿关紧咬,呼吸发颤。

    而被咬的琅轲,脸上并无半分不悦,他只是笑,笑得极为满足,他甚至用手抬起了琅廷的下巴,引诱着他继续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咬孤这里……”

    琅轲袒露出他的侧颈,将琅廷的唇瓣紧压在上面。

    琅廷这次没有再含糊,说咬就咬,咬得琅轲眉头都微微蹙了一下,随即他的脖颈上就落下了一枚鲜红暧昧的咬痕。

    “孤也是有妻的人了。”琅轲叹息一声,动作颇为疼宠地捏了捏身下人漂亮的小鼻尖,又埋首道:“以后孤要日日让太医来给你诊脉。”

    琅廷浑身虚软的偏了下头,似乎是不想理他。

    琅轲嘴上却依旧不停,他说:“孤只想让你怀上属于孤的皇嗣,哥哥这也算是亲自给琅族开枝散叶了对不对?”

    对你母亲……

    琅廷暗骂了琅轲一句,觉得这人真是快要走火入魔了,亲自给琅朝开枝散叶,亏他能说得出来。

    琅廷看起来又想扇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忍住了。

    “哥哥如今都舍不得打我了。”琅轲自我感觉良好的亲了琅廷一下。

    “……”

    说话间,琅轲摁着琅廷的腰,将他强行翻了过去,又伸出一只手托起了他的后臀。

    琅廷本以为他要玩后入,谁知转头一看,这人正准备低下头,将脸埋进他泥泞的私处。

    “你做什么....”

    一受刺激,琅廷就嗓间发痒,下一秒便沙哑地开了口。

    “自然是想吃哥哥的屄……”

    再之后的话,琅廷就听不见了,因为这人已经将他的脸埋了进去,剩下的词含糊不清。

    温热唇瓣吮吸舔弄着他敏感的湿润yinchun,有一瞬间,琅廷像是活生生被人鞭打了一般,腰眼一麻,差点软倒在床榻里。

    琅廷手肘脱力,只能选择跪趴。

    琅轲用舌尖顶入那处窄滑的甬道,代替着男茎在他体内缓缓抽插挑磨,将透明yin水尽数吃进了口腔。

    “啊....咳.....你出去....”

    琅廷因为哑药副作用的原因,这会儿嗓间又涩又痒,呼吸都被顶得有些不顺畅,细柳般的腰因为下弓而显得越发不堪一握,后臀紧翘。

    凭心而论,琅廷的臀骨是极漂亮的,过细的腰身反而会衬得臀骨健美,看着翘而不宽,瘦却不平。

    琅轲吃够后直起身,狰狞粗茎再次对准那处红嫩的屄口滑了进去,琅轲小幅度顶撞着身前人细腻的臀rou,仿佛这样是什么享受一般。

    琅廷的后臀紧贴着琅轲小腹,绷紧的腰身都被微微顶出些弧度,他埋首喘息着,不敢太过出声。

    渐渐的,琅廷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剧烈,甚至几度被男人撞上床头,无法喘息,最后再被强行拉回去承欢,如此反复。

    就在琅廷觉得自己就此晕厥的时候,身后男人对他的折磨似乎终于结束。

    琅轲将他一把拉起,从后面紧紧箍住他的腰,缓慢朝上顶磨几下后,埋进他体内射出了男精。

    “啊.....”琅廷仰着头喘息,整个人都被射进他肚子里的那股guntangjingye融化了,他侧过头,抬手攀住了身后男人的肩颈,低眉不语。

    琅轲凑过来要吻他,琅廷就乖顺的让他吻,哄得当今圣上心花怒放,当即被摁躺下去,敞着双腿,让琅轲再次就地正法了。

    *

    次日,入了皇家妻谱的新娘子需要照例问安,丈夫若无正妻就要去敬母亲,无母亲便要去敬宗祠,总归不能缺了礼数。

    而好死不死的,琅轲母亲仍健在。

    新婚洞房当晚,受宠过盛的明玑贵君先是一觉睡到了自家夫君下早朝,最后还被下朝回来的琅轲从床榻里强行拉起来一事,在他睁开眼后,就已经在宫内传开了。

    人们皆有口相传,说是明玑本人过于美艳,在床榻间承恩受宠时,被陛下疼了整整六次有余,所以今晨才娇儿无力,起不来身。

    只有琅轲心里门清,什么娇儿无力,他哥哥只是贪恋睡榻,在被囚偏殿时,都不肯一日早起。

    “问安?”睡眼惺忪的琅廷穿着雪白寝袍,歪靠在床头边听着琅轲坐在他面前嘚嘚嘚,实则三句都没能听进去一句。

    琅轲面露无奈,这幅姿态相较于帝王来讲,都算是低声下气了。他开口,又重复了一遍:“是啊,为了全大婚的礼数,母后这次是特地从别宫赶来的,就等着我们去请安呢。”

    琅廷似乎终于了反应过来,“嗷,你母亲。”

    “……”

    下一秒,琅廷倏地抬眼:

    “她来后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