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狗链戴项圈手铐的悉心娇宠/赵渊的伴侣:只要小学弟不要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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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装修的卧室里,身穿灰蓝的软缎的年轻男子抱着枕头坐在大床上,目光追随着床边正随手套了件素白色T恤的高大男人。 年轻男子生得秀美,松散的领口自然地从一边滑下,慵懒的露出半边线条柔和的肩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名高品级omega的样子。 “真搬过去住了?”男子的声音还带着些晨起的沙哑,似嗔似懒地问:“只要你那小学弟不要我了?” “又嘴坏了?”赵渊套好衣服转过身,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意,二话不说将床上的情人抱起来,托着屁股脸对脸,像家长抱着没长大的孩子。 这样的姿势宠溺却总有些不对等的意味,乔棋不大喜欢自己被当成小孩儿,刚抵着人肩膀地挣扎了一会儿,臀峰上的软rou就被一把抓住,在那只使坏的大手里狠狠拧了拧。 “嘶...疼呢!”乔棋呲牙咧嘴,挥拳捶在赵渊精壮的后背,像捶堵墙似的。 再好强的omega也敌不过与alpha货真价实的体格差距,更别说赵渊这样各项体育都拿得起的高品级alpha,乔棋被男人捏得疼急了,“再这么揪我我可发火了啊!” “你发试试。”赵渊脸上带着坏,刚松开又一巴掌补上,哑着嗓子拧眉装狠:“收拾不了你了我还?” “你手重...该捏紫了都...”臀上里外都滋辣辣地疼着,乔棋软了下来,轻嗔道。 虽不愿承认,可具有侵略性的强壮alpha对于omega来说有着与生俱来的吸引力,是心理与药物都阻挡不了的,乔棋为了工作,靠强效抑制剂控制信息素分泌好些年了,却仍轻易被眼前的男人打破了壁垒。 “不是你自己不愿跟我一块去住的么,说得跟我舍得你似的。”赵渊终于回归最初的话题,抱着人坐到床沿上,凝视情人的俊脸,正色道:“我得去看着,不然真怕魏璃出事,公馆里房间多,咱们住我小时候住的那间就行。” “你能报个警么...”乔棋认真地盯进男友的眼睛里,带着狡黠的笑意:“让警察把他给抓了,你去接管集团,到时候我就跟你回风眠公馆睡。” 赵渊被他逗乐,抱着人向后一倒,侧躺在床上与人鼻尖贴鼻尖地说话: “论起管这些,我真比不得我哥,到时候五代人的产业别在我手里给折腾倒闭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虎牙缝里掏点rou渣也够我们花的了。”乔棋嘴角憋笑,故意没心没肺地顶嘴:“大导演,你说是不是?” “嘶...”赵渊搂着人的胳膊紧了紧,大手盖在情人屁股上撩拨抚弄,隔着薄软丝滑的面料能轻易感受两团圆rou的手感,危险道:“你是不是真欠收拾呢,嗯?这么急着想被打屁股?” 乔棋难以察觉地颤了颤,不可否认地被男友流露的坏气与霸道激得下腹一紧,嘴硬道:“你倒是敢。” “行,我有贼心没贼胆。”赵渊包容地笑,拨开情人散乱的额发,像只大狗撒娇似的求他:“跟我去呗,顺道给我哥治治,旁敲侧击的那种。” “患者不配合,什么法子都没用,除非拉去电击。“乔棋撇撇嘴,总是话不饶人:“我这一个月都快排满了,赵总确实会做生意。” “我哥又不是疯子。”赵渊差点没笑喷出来,往乔棋腰上的软rou掐了一把,最后又确认了一句:“真不来?自己睡真不害怕?” “我要是害怕就找人来陪,放心吧。”乔棋咧嘴笑开了,膝盖顶了顶男人两腿间鼓得硬邦邦的地方。 这话虽说是句玩笑,却真把赵渊惹得有些恼,起身时顺道把情人翻过来一趴,巴掌狠狠揍了几下,把那又圆又弹的小屁股抽得布丁似的晃悠,低训了句:“惯的你,再说一遍?” 这几巴掌是真疼了,薄薄的睡裤根本抵不住大力的掌掴,乔棋两腿一蹬跪坐起来,捂着屁股直哈气,气呼呼地瞪着床边负手而立的强壮男人。 “真敢瞎勾搭,屁股蛋子都给你揍烂了,听到没有?”赵渊宽肩窄腰个头高大,精健的肌rou线条在合身的白T恤下展露无遗,一张棱角鲜明的俊脸黑着还挺吓人,也不知是真恼火还是假生气,富有磁性的嗓子一旦冷下来便压迫力。 乔棋一时气焰真低了下去,不甚有底气地上去捶了他肚子一记,硬邦邦的。 “下午我去接你,要是提前下班了给我发讯息。”赵渊板着的脸在数秒后破功,捏起情人的下巴抬起来亲了亲,问:“待会儿真不要我送你?” “还这么早,我去坐着发呆么...”乔棋作为专家坐诊的晚,嘴被捏得嘟着说话,瓮声瓮气的。 “行,那你再睡会儿。”赵渊目光黏在小男友的脸上挪不开,揉小狗似的揉揉这名心理专家的脑袋,彼此留下一个道别的甜吻。 魏璃身穿件宽大滑软的长袖白T恤,空荡荡的下身藏在几乎及膝的衣摆里,脚上穿着软绵绵的羊羔绒袜子,被抱在赵止行怀中吃午饭。 他被毫无悬念地接了风眠公馆,跟了一名特护一名医师,直接被安排在主卧边的次卧里。 一块金黄色的炸猪排松进男孩唇线清晰的小嘴里,魏璃轻轻咬碎酥脆的外皮,仿佛用于咀嚼的力气都不够。 “专门让管家做的,记得你爱吃这个。”赵止行极其耐心地等待情人咽下嘴里的食物,又舀上一勺晶莹的米饭,手中抓握的皮圈连接的金属链晃了晃,相互碰撞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魏璃乖巧的吃下口感上佳的米饭,对男人轻声请求:“哥,能喝些果汁么?喝完还想吃油醋沙拉。” 适度的小小要求,会减轻过于顺从带来的无趣感,让人更怜爱与放心。 赵止行嘴角牵起笑意,将果汁杯拿起凑到男孩的嘴边,低低地说了个“好”字。 他爱惨了魏璃这般脆弱易碎的模样,会让他产生情人只能依赖自己的满足感,只是造成如今这病美人姿态的过程不堪细想,不去介怀的话,他俩之间又回到了过去的样子,甚至更密切了。 魏璃被拴在了他的手里。 一餐饭吃完,赵止行拿起散发馨香的消毒毛巾给情人擦了挂着滴酱汁的嘴角,又握起男孩的腕子,将两只被锁上皮圈手铐的细白小手擦了擦,哪怕刚才的一顿饭并没有用上它们俩。 “饱了没有?”赵止行打横抱着人站起,垂在男孩胸膛前的金属链向下一滑,哗啦作响地坠在空中。 男孩的颈子被戴上了项圈,连着货真价实的精钢链,像控制大型猛犬的狗链,垂悬的重量叫魏璃有微微窒息的压迫感。 赵止行及时握住铁链,不让男孩的细弱的脖颈去承受那份重量,索性还是把人拖着大腿根竖着抱好。 沉重的铁链随着男人的脚步一下下落在男孩的后背,全然不同于过去皮质狗绳的触感,魏璃不敢想象它抽打在自己身上的滋味,凭赵止行的力气,怕是一下就能抽到他肝胆俱裂。 “今天觉得舒服些了么?”赵止行给情人披了条毯子,抱他到院中散步。 魏璃软趴趴地靠在对方身上,他手也动不了,无助地垂在身前,轻轻对着男人的颈侧呼气道:“就是特别的累,觉得好困...” 不敢说疼,也不敢说不疼,“累”是个绝佳的形容词。 “消消食就睡一觉,哥哥陪你。”赵止行带人逛到后花园,那处玻璃花房一如往昔般通透漂亮,赵止行没有踏进去,在午后有些晃眼的秋阳下伫立了一会儿,语义不明道:“哥一直陪着你,不然你总乱跑。” 魏璃轻轻闭上眼睛,已经无暇顾及男人话里深深的绝望与威胁。 赵止行还是将情人的双手解放了出来,只因他能像过去一般在被抱着的时候,习惯性地环住自己的脖子,像个离不开父亲的天真的孩子。 小产所消耗的精血丝毫不亚于一次生产,更别说像魏璃这般在失血状态下躺了一夜的,他确实累了,很快像只慵懒的小无尾熊一般在男人的怀里睡着,因为养身体而一直没有刻意压制的信息素开始似有似无地释放出来,可这份醉人的草莓甜香如今被赵止行闻起来竟不纯粹地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叫人心乱如麻。 “爸爸...” 魏璃在梦里轻轻哼着话,赵止行仔细听了会儿,虽不知道这几声爸爸叫的事不是自己,却仍微微俯首低声回应道:”小璃乖乖的,不许再乱跑了,爸爸爱你。” 魏璃又哼哼了几声,仿佛是听到了。 赵止行也嫌铁链声响太大,回房间后将人放上大床,给男孩换回了过去用的皮质狗绳,牵引的一端紧握在手,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弱小的爱人,陪他入眠。 身后的怀抱guntang而强大,透过自己的皮rou骨血能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魏璃早被更换铁链时的响动搅得半睡半醒,被重新束缚的双手有些费劲地够上男人环在自己胸前的胳膊,神思昏昧间流下两滴泪水,再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