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当年,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的给他下了催情的药物(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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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些太监胆战心惊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祁和修幽幽的转醒了。 是的,他就是饿醒的。 从天景帝和他登上权利顶峰之时,他就是身娇rou贵的摄政王了,还没连续饿过这么久呢。 到是天景帝在外面身先士卒,风餐露宿,没有那么娇贵。 不过祁和修刚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是有些混沌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饿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没人来叫自己用膳。 但随即他就察觉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一双炙热的臂膀抱在怀里……而且还有一根火热雄壮的东西,正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睡之前发生的事情,尽数回到了祁和修的脑子里。 祁和修一瞬间周身都染上了粉色。 他居然真的和天景帝燕好了…… 这……这其实没什么,虽然两个人是亲兄弟,可在他发现自己动心的那一天,就已经将是非道德抛在了脑后,他只担心自己影响到天景帝,才一直隐忍。 但对方可以接纳他,不顾一切的喜爱他,只会让他由衷的欣喜。 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被对方cao到了晕过去的程度…… 虽然祁和修也承认,情欲的滋味无比美妙,高潮的感觉让他沉迷,可天景帝还是太过分了。 尤其是在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此刻,他脑中回忆起之前的点点滴滴……他不能说自己被天景帝算计了,毕竟他是心甘情愿为对方解毒的。 可对方明知自己羞赧异常,还要说出那么多过分的话来,甚至逼着自己也说了出来……到后来他被cao的神智全是,估计称了天景帝的意,说出了更多…… 想到这里,摄政王祁和修的脸颊一会儿红,一会儿黑。 最关键他居然没问出来那些该死的春宫图的下落! 祁和修本来想把身后的人叫醒,好好的审问一番,可他刚一动,就感觉对方的性器在他的双腿间火热的抽插了起来。 那guntang的guitou碰触在他被cao弄红肿的花xue上,让他感觉到一阵疼、一阵痒…… 这让他根本顾不得算账,连忙躲避着开口,“不不,不能继续了……” 好在很快他就发现,天景帝并没有醒来,那只是他的本能动作而已,不然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怀抱。 但察觉到自己居然被对方吓得有些惊魂未定,祁和修只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他简直想要弑夫! 这样想着,他忽然一个恍然,才察觉到自己、自己居然想着天景帝是自己的夫君,他不由得脸颊更红。 可他的心里却涌上了一股甜蜜的感觉…… 就在祁和修觉得算了算了,这是自己喜欢上的人,就算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过于孟浪了一些,但…… 但就在他为天景帝找借口的时候,就听天景帝开口,“哥,你xue里好暖,yin水儿泡的我jiba好爽……” 祁和修:…… 祁和修:…… 祁和修:…… 祁和修忍耐着腰肢的酸痛和腿脚的酸软,跳下床找了身自己的衣袍穿上,打算回自己的王府,再也……短时间不见天景帝这个登徒子了! 等祁和修走出宣德殿外之后,外面的人几乎喜极而泣,称得上他心腹的一个太监过来,隐晦的询问着天景帝现在怎样了。 他能怎样?他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睡得和死猪一样了! 但祁和修还是给他留了份面子,告诉众人,两人就军事国政之事相谈甚欢,后来索性秉烛夜谈,再后来又抵足而眠,而天景帝cao劳国事太过劳累,此刻还在沉睡中,先不要打扰他,不过自己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回王府了。 摄政王为人虽然冷峻了些,可说出的话还是一言九鼎的,所以众人倒没怀疑他将天景帝杀了,打算自己跑路。 毕竟没必要。 真除掉了天景帝,他自己直接登基就是了。 所以大家欢快的送走了摄政王,并且听话的真的没去打扰天景帝。 可摄政王刚刚是凭着一股怒意,走出宣德殿的。 当他站了一会儿之后,再想走路就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不了了。 腰酸腿软到好说,关键是天景帝……他就真的是个狗东西,光cao都不够,还要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咬来咬去的。 他刚刚穿亵衣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胸乳上尽是青紫的痕迹,一双rutou更是被吮吸的几乎要破皮。 就算他的亵衣再柔软,这会儿摩擦上去,也给他带来了难以忍受的感觉。 还有他的下身,他从来没感觉到,自己的雌xue如此敏感,还有他那个原本存在感十分微弱的rou芽,这会儿都在告诉他,被磨得就要受不了了。 祁和修于是不知是气的还是被磨得,喘息又急促了起来。 但好在摄政王势大,在宫中也可以乘辇,所以最终他被人抬回了自己的王府。 等吃饱喝足,倒在自己的床上时,祁和修松了口气的想着,好在自己之前没知觉的时候,天景帝帮他清洗过了,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到如果自己用手指,从雌xue里将对方的jingye挖出来……祁和修只觉得自己脸都在发热。 他不敢再多想。 因为再多想下去,他就要开始思想对方了。 想对方的怀抱、亲吻、抚摸,以及那火热的律动、冲刺、喷射…… 祁和修连忙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将那些令人羞赧的事情挤出自己的脑海。 只是……他虽然有女人的雌xue,可到底是个男人。 男人再初尝情欲的时候,都难免有些沉迷,所以尽管他不想想,不想继续,可还总能回忆起天景帝是怎样玩弄他的胸乳,怎样进入他的身体,又怎样将他的呻吟声撞击的支离破碎,几乎要将他都cao弄散架…… 于是一会儿之后,祁和修察觉自己那yin浪的雌xue,又开始分泌起黏滑的汁液来,并且连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祁和修这样告诉着自己,并且努力的将自己切换到摄政王的角色上,打算做些正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之前他是真的打算要走的,所以已经提前将自己手中的公务做完了。 并且他知道天景帝刚刚还朝……那人一向直来直去,不太擅长这些勾心斗角的东西,所以还提前将一些事情给安排了下去,起码可以他保证三年无忧。 他那时候想的是,三年足够让天景帝学会这些事情了。 ——他这样的未雨绸缪,就代表了他现在根本无事可做。 哦,也不是完全没有,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这都要摄政王屈尊降贵的来处理,这国家怕是又要完了。 而且那些根本不需要思索的事情,根本无法让祁和修摒除“杂念”。 他要想想,想想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祁和修的食指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的敲了两下——这是他思考事情时候的一个习惯。 但今天和往常不同,只这么敲了两下,他就感受到了那里传来的酸痛感。 毕竟之前被分开到几乎是极限的程度,还被压着在中间的rou道里进进出出…… 停! 摄政王再次叫停了自己的思维,避免自己继续想下去,身体愈发的情动。 但也好在因为这种酸胀感,让他想到了自己能处理的两件事情。 一是那些春宫图的下落。 这个……就算手下有无数密探,也不能让他们去查,所以还是得等日后逼问天景帝。 还有一个就是当年,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的给他下了催情的药物。 他要找出来那个人……祁和修脸上挂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在那人间接让天景帝知道了自己隐藏的秘密,促成两人情意的份上,摄政王心怀仁慈的想着,自己不要那人的命就是了! 这样想着,摄政王立刻开始回忆当年的那场夜宴…… 那时他和天景帝虽然已经初握权柄,但还是要看一些人脸色的。 所以那场夜宴上,自己才会喝的连脚步都有些不稳。 但后来随着两人手中权利的增加,夜宴中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早已被一一除去了,剩下的都能称得上是他的心腹下属…… 但现在的祁和修希望那人是条漏网之鱼,希望他还完好无损的活着,不然自己怎么让他生不如死…… 摄政王本来想在脑中一点一点复盘当年的情形,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可他今天的运动量超标太多,没想一会儿就又察觉到了困倦。 那个人还不值得自己为他殚精竭虑,祁和修这样想着,吩咐下人给还活着的夜宴参与者们送了请帖,邀请他们早朝后过府一叙,然后就安安稳稳的陷入了沉睡中。 他还做了一个美梦。 以往他梦到和天景帝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总会在发现他秘密的时候,带着满脸的嫌弃。 即便没有那样的表情,他醒来后也会充满自我厌弃。 但这次不同。 可能因为身体足够餍足的原因,他甚至没有梦到两个人在欢好,他们只是平静的立在一起,看日出日落,花谢花开…… 因此清晨时醒来的祁和修面色粉嫩、表情和煦,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过下人们并不知道,还颇有些胆战心惊的。 ——摄政王昨日半夜忽然从宫里回来,一路都不许人点灯,传膳之后也不让人伺候的自己吃了,还连夜召人来。 今天一早摄政王更是隔着床帏让人准备了洗漱用具,就让他们出去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摄政王昨夜是不是和天景帝大打出手……天景帝虽然留了摄政王一命,却给他留下了脸上留下了些伤痕,所以摄政王才爱面子的不让人看,还召人来谈谋反的事情。 只是无人敢问,就没人知道天景帝确实给摄政王留了些东西,不过是在脖颈、耳后留了些吻痕。 为此摄政王还隔着门吩咐下人,抬一扇特制的屏风去宴客厅——这扇屏风的雕工,能让里面的人影影绰绰的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人。 办妥一切的摄政王在用了早膳之后,又继续屏退下人,自己艰难的从后堂进入,在屏风后落座。 不能给人看他身上的痕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昨天他被天景帝碰过的那些敏感之处变得更加难受了,连腰肢都更加酸软,所以摄政王只能穿着最柔软的亵衣,半靠半躺在屏风后的一张贵妃榻上。 若是往日,即便他这样的姿态装扮,也无人敢小瞧他。 可今日……摄政王想到早晨铜镜中自己那副一看就被滋润过了的样子……来人都是人精,摄政王觉得自己还是需要避讳一下的。 此刻屏风外来人已然到齐——没有人敢让摄政王多等。 如果不是摄政王的请帖上说,让他们早朝后再来,这些人中有些善于逢迎拍马的,怕是过了宵禁就会等在王府外。 而此刻,尽管众人腹内饥寒,可摄政王在屏风后沉默着,他们就连呼吸都放轻到了要将自己憋死的程度…… 众人又等了许久,才听到摄政王嗓音有些沙哑的缓缓开口,“昨日我思及往事,忽然想到五年前那一场夜宴,当时本王年少力薄,那次之后,都是靠着诸位大人的鼎力支持,才能走到如今。” 这番话倒也是实情,而且在场的人就没有脑子不好的,当然不会忘了当年的事情。 可他们无一敢狭恩已报,还有些人担心是不是自己当年投靠的有点晚,所以摄政王现在要秋后算账。 于是厅内愈发的沉默了。 这种沉默其实并不是祁和修想要的,好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个打哈欠的声音。 这是户部尚书常彦茗发出来的——那人是十年前的少年状元郎,打马游街时才十五岁,因此颇有些恃才傲物,放荡不羁。 而且按道理说,能连中三元之人,本应走清流路线,最后入阁拜相。 可他不。 他说自己平生最爱阿堵物,读书都是因为家里穷,想多见些钱,所以走了摄政王的门路,直接进了户部。 当年无数人为止惋惜,更有些激进的文人写文章来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