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别的男妓叫小鸭子,你这种叫小黄鸭,内心都是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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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吻,浓重的气息,交缠的唇舌,彼此仿佛博弈,又仿佛彼此容纳。 霍殷霸道地伸舌头搅弄进沈遇的柔软口腔,细嫩滑腻的口腔内壁敏感地打着颤,潮湿的呼吸一喷一洒。 吻毕,沈遇轻轻喘着气,微仰头盯着霍殷滚动的喉结,然后,顺从着本能,伸臂揽住霍殷的脖子,抬头轻轻舔舐了一下霍殷的喉结。 灼热的温度透过颈部单薄脆弱的皮肤,到达动物最危险的喉部,少年张嘴,衔住霍殷的喉结,轻轻吮吸。 啧啧的水声像不要钱一样,丝毫没有压抑的意思,反而嚣张地越来越响。 霍殷被撩拨得浑身燥热,这样吻喉结的动作,实在太过撩人,霍殷一边顺从着灵魂里情动的战栗,俯身纵容沈遇的动作,一边又感受到铺天盖地的狂啸欲望所带来的危险,想要把人扒拉下来, 然而平日里被动的沈遇,此刻却好似一下子转了性子,他像是占领领地的小豹子,露出一对小虎牙,轻轻啃咬男人的颈部皮肤。 他对着薄薄皮rou下的青色血管猛地吮吸了一下,直到烙上一个艳丽的吻痕。 小豹子仿佛对着男人的喉结兴趣极大,嘴唇又流连回去,粉嫩的舌头绕着那个明显凸起的喉结打着圈。 男人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滑动,从小豹子的嘴边滑走,小豹子仿佛被夺走食物,埋怨地“呜”了一声。 霍殷的手遵循着男人的天性,慢慢沿着沈遇羽绒服的下摆探进去,一下子就捕捉到纤细又柔韧的腰肢。 细嫩的肌肤散发着灼热的气息,guntang得不合常理,霍殷微微皱眉。 “沈遇,你怎么这么热?”霍殷声音一凝,反应过来不对劲,他抽手一把摸上沈遇的额头。 guntang的额头几乎要将手心灼穿,此刻霍殷才发现,沈遇绯红得有些过分的脸,哪里仅仅是因为害羞? 少年眯着眼,神情有些迷离,修长雪白的手指攀住霍殷的肩,轻轻喘息着道:“嗯......我......我不知道......” “沈遇,你发烧了!”霍殷忍耐着胯间勃起的大兄弟,一把翻身欲起。 却被沈遇紧紧拉住了袖子,少年清冷绝俗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迷乱着,但是却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拉住霍殷。 “不要走......”沈遇轻轻喘息,“我身体里很热的......你要试试吗?” “你胡闹什么?快起来,我们去医院!”霍殷皱着眉,气恼沈遇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模样。 “不要......”少年垂下的睫毛翕动,清冷精致得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他低低地哀求了一声,然后看着霍殷,“先cao我好不好?” “先去医院好不好?”霍殷受不了沈遇哀求他的样子,低声哄道。 “我不要去医院......我要你cao我......就现在......cao我好不好?”沈遇拉着霍殷的袖子,抬头,轻唤,“霍殷......求你了......我很干净的,我真的很干净的,我保证......” 少年仰头,哀求的眼眸脆弱得像是琉璃,在暗黄的灯色下折射着半晦半明的光芒,扬起的玉颈如雪堆砌,美不胜收。 但是氛围下一秒就破碎在霍殷那张嘴里,只听霍殷略带怒意的声音说:“给我去医院!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别的男妓叫小鸭子,你这种叫小黄鸭,内心都是黄色的!” 霍殷突突地说完,看见沈遇脆弱可怜的小脸,瞬间又心软了,低头吧唧亲了沈遇的额头一口,软下声音说:“我知道你很干净,要不然我能天天抱着你亲?但是先去医院好不好?” ★ 沈遇有时候会想,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遇到霍殷,怎么会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地,就被霍殷当成小朋友照顾起来。 他竟然也有被当成小朋友的一天,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但是慢慢,他就对这个问题释怀了许多,因为,他发现霍殷的思维确实不能用常人的逻辑去揣测。 比如说此刻,沈遇面无表情地坐在输液室的休息椅上,手背上被插入针管,输液瓶还有满满的量,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输完。 而他的旁边,霍殷拿着他的手机摆弄了一会儿,问道:“密码是多少?” “701010。”沈遇闭上眼睛往后倚,只希望霍殷闭嘴。 从来到医院之后,他已经被霍殷和医生轮流说教了快一个小时了,由于医生询问病情的时候,他老实交代了自己用冰水洗了一下身体。 于是老实交代的结果就是——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两人怼在他面前的大脸,嘴里叭叭地说他不爱惜身体。 过了一会儿,沈遇发现霍殷真的没说话了,周围的环境仿佛因为霍殷的安静而迅速变得冷寂。 好吧,虽然被霍殷说教很烦,但是......还是想听霍殷不断叭叭的声音,甚至……想要霍殷一直唠叨他。 沈遇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咔嚓”一声! 他睁开眼,只见霍殷拿着他的手机,怼着他输液的手背拍照。 “你在干嘛?”沈遇歪了歪头,双眸看向霍殷。 “给你设置个新的手机壁纸。”霍殷说。 他低头对着沈遇的手机一顿摆弄,半晌后,咧着嘴将手机屏幕亮给沈遇看—— 只见上面的锁屏壁纸变成了一张拍摄输液手背的照片,图片上方还p了一行大字:“不爱惜身体的都是傻逼!” 沈遇:“......” 霍殷笑得像个炫耀好成绩的小朋友,颇有成就感地观赏自己的杰作,那嘴里还继续念叨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注意身体!” 说着说着,霍殷又觉得照片拍得不够好,于是往后退了几步,在沈遇两米外的正前方弯腰,趁着沈遇没反应过来,手机对着沈遇“咔嚓”拍了一张。 拍完后,霍殷笑得像个给儿子照毕业照的老父亲,嘿嘿笑着给沈遇看他的“艺术作品。” 沈遇低头一看,这张照片毫无布局构图可言,像是给监狱犯人照相似的,他坐在照片的正中央,快门按下的瞬间,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霍殷,眼神淡漠。 由于医院的冷调灯光,本就是冷白皮的他,整个人看起来跟鬼一样,配上旁边输液的器械,他像一个濒临死亡的癌症患者似的。 “拍得怎么样?”霍殷食指和中指扒拉了一下照片,瞬间将沈遇的脸部放大到极致,“我宝贝真是太美了!” 沈遇:“......”一时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笑,这么一副像鬼的模样,霍殷竟然也能夸得出口。 “我给你设置成壁纸,以后你可以时刻警醒自己注意身体,你想想最近就这么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你都看医生多少回了?对了,我录个我的指纹进你手机里哈,以后方便开锁,你不介意吧,还有啊,等一下我去给你取药,你记得......”霍殷又开始叨叨絮絮地念叨,讲个不停,生怕自己讲少了一句,沈遇听不进去似的。 沈遇无奈地暗叹一口气,闭上眼倚靠着椅背,耳边听着霍殷有节奏的声音,心里却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充实安心,竟然感觉到有几分困意涌上来。 慢慢地、慢慢地,沈遇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打瞌睡的脑袋如小鸡啄米般,摇晃了几下,然后被人轻柔托住,放在了坚实的肩膀上。 霍殷低头看着枕在他肩头的少年,伸手轻轻拨了拨他的头发,然后轻轻在少年柔软的发间烙下一吻,停止了无休止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