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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岑珏和安歌的彩蛋合集,已经敲过的小伙伴可以不用看

    1

    话说岑郁觉得岑珏之所以迷恋自己的小娘,犯下大错,可能是因为没有尝过着欢好的滋味,才会一时这么上头。

    于是岑郁就送了个干净漂亮的双儿进儿子的房。

    岑珏本就因檀殊与父亲生分,如今更是看都不看那双儿一眼,就跑去了青楼。

    他找了个与檀殊有三分相似的双儿,但怎么也不得劲,觉得外面的人终究是脏,只得郁郁回到家中。

    一路行至自己的院子,才看见有一个身着一身檀色衣裳的少年提着灯笼等在门口,身影消瘦,眉宇间溶溶寂寥,仿佛这天地间不曾入眼。

    少年看到他后,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他第一次看到有人,不笑时如如霜赛雪,一笑起来,却又如春风拂槛,一双眸子似乎要缀满了星河。

    “少爷。”少年的声音干净得像是烟雨天才能烧出来的天青色瓷器,仿佛将江南百景融入其中。

    岑珏一时呆立,却见少年牵着他的手,将他一路引进了房间。

    直到少年脱下了衣裳,他才反应过来,急急避开,口中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少年轻笑一声,牵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胸前柔软的雪乳,那双rufang形状姣好,发育得刚刚好满男人的一掌,丰腴饱满,却不过分夸张地大。

    “少爷可以揉一揉,或者玩一玩,安歌就是专门来到少爷身边,供少爷玩弄和纾解欲望的。”少年声音和缓地说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声音柔柔的,却没多少感情。

    岑珏一路循规蹈矩,教养良好,此生最大的错事就是那天去濯清池偷看了檀殊洗澡,以至于后面不可自控地恋慕于他,哪里看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涨红了脸。

    “少爷是不喜欢安歌的rufang吗?那少爷也可以扇打惩罚它。”少年的声音像是空谷幽兰,纯净空灵。

    岑珏脑子一片空白,眼睛都不敢看过去!

    安歌上前一步,引着岑珏的手一路往下,摸到了已经湿润的花xue,他似乎微微动情,有些颤抖着声音说:“都怪安歌的rufang不得人心,那少爷先玩安歌下面的花xue好吗?回去之后安歌会好好调教rufang的,争取下一回可以流出乳汁讨少爷开心。”

    那花xue的yin水沾湿了岑珏的手,他有些忍无可忍地说:“你别这样,你先穿好衣服,别……被这么自轻自贱。”

    安歌闻言愣了一下,好似没猜到岑珏会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安歌却缓缓跪了下来,说:“都怪安歌没有伺候好少爷,少爷不要生气,安歌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不是,你没有不好,你很好,但我现在已经有心上人了!”岑珏不知所措。

    “安歌不敢奢求少爷的喜欢,但求少爷享用安歌的身子,如果今晚安歌被送回春意教坊,却没有被少爷破处,安歌会被嬷嬷罚的,安歌求少爷留下安歌吧……”那温润如春意降临人间的少年此时声音已经染上了些惊慌。

    岑珏愣住,这时他才敢看过去,只见那少年通体雪白,面容清雅,一双眼睛尤其美丽,清澈如濯濯溪水,整个人干净得像是清流世家里满身书卷气的贵公子,即便此时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也让人生怜惜之心,而非猥亵之心。

    “我……”岑珏呆呆地。

    安歌见他迟迟不肯发话,眼里的光慢慢黯淡,他颤抖着起身,缓缓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上,整个人如同死寂般。

    “等一下,你……会受到什么责罚?”岑珏问。

    安歌闻言,抿了抿唇,说道:“被送过主家但又被完璧退回的人,要被送到最低等的窑子去。”

    “那我要是留下你呢?”岑珏又问。

    安歌沉默了一瞬,才回答:“春意教坊有规矩,如今安歌的卖身契还在教坊里,只有安歌被破处了,才证明客人对春意教坊满意,主家才会取安歌的卖身契。”

    “那男子呢?我听闻春意教坊是有娈童的,女子与双儿有处子血可证,难道男子也有?”岑珏问。

    安歌耳根有些泛红,但声音却似乎没什么波澜:“春意教坊的人一律都是要将伺候的主人的jingye含在身体里,然后回到教坊后自行取出放置在瓷瓶了,才算是被破处成功。”

    他看岑珏的态度软化,乘胜追击:“少爷如果不喜欢安歌,可以不用动,安歌伺候少爷射出来,好吗?”说完,那双如江南春意的眸子便含着哀求,看向岑珏。

    这也太羞耻了吧!岑珏在心里狂啸!

    不过岑珏可悲地发现他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人,他本来还打算为小娘守身如玉数年以正深情呢,但此刻他已经想要一尝眼前少年的温润粉唇了!

    安歌还在耐心地等着岑珏做决定,在心里暗暗思量,该如何让岑珏答应,却突然瞥到岑珏的下体,那里好像……勃起了?

    还没等他细想,眼前的少将军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绵密又细腻的吻落在唇瓣,他赶紧轻柔地回应着。

    很快他就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了,只不过这次衣服是少将军脱的。

    明明是武将世家,少将军动作却很轻柔,似乎不想要初次承欢的少年太难堪,一路深入浅出,但却非常持久,弄了少年许久,直到月上三更,才将人放过。

    在沉入睡眠前,安歌迷迷糊糊地想:本来还以为少将军是个纯情小羊羔的,结果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

    2

    安歌早已经发现了,这少将军,其实闷sao得很,总是嘴上说得不要不要的,但身体很诚实。

    比如说,此刻,少将军被安歌绑在了床上,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的两边床柱。

    “安歌!你竟敢将我绑在这里!赶紧放开!”岑珏怒吼。

    此时岑珏身上作者一个通体雪白的双儿,只见那双儿坐在他的腰上,用下面湿润的花xue摩擦着岑珏的小腹,修长清雅的手抚着自己的一双玉乳。

    “少将军,都怪安歌身体太sao浪了,请少将军用大roubang狠狠惩罚安歌吧~”那浑身如玉的少年面色绯红,动作却sao浪得很。

    安歌知道岑珏是喜欢这样的,他想要cao他,却又总是要等安歌自己意会,如果没意会出来,岑珏还要假装喝醉酒来他房里,到那时候,少年人的狠cao,就让安歌有点承受不住了,熟悉了岑珏别扭的性格之后,安歌赶紧主动将自己送上门。

    “你!我们将军府是清白人家!你怎么这般没规矩!”岑珏仿佛很生气,一脸自己要被玷污了的模样。

    安歌在心里默默一阵无语,岑珏武功高强,别说床头那两根绳子根本就没怎么绑紧了,就算是实打实的麻绳捆绑,岑珏也很快就能挣脱,这会儿明明是他自己不想挣脱,还要在这里装腔作势!

    然而安歌当然不能戳破少将军的面子。安歌自小察言观色,看人脸色过日子,早就摸透了岑珏喜欢什么样的玩法。

    于是,安歌坐在少将军健壮的腹肌上,对着少将军,掰开了自己的大腿,向他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xue,含羞带怯地说:“少将军,您可怜可怜安歌吧,安歌的saoxue实在太想念少将军的雄姿了,少将军狠狠cao坏安歌,让安歌以后都听话,就不敢绑您了!”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岑珏骂道。

    安歌那双如同被江南春雨洗涤过的眸子仿佛瞬间露出些哀伤的神色,默不作声了,只是捧着岑珏早已经违心地勃起的大roubang,用滑腻的yinchun摩擦那guitou,等到感觉自己稍稍适应之后,颤抖着身子,用自己的sao浪的rou逼将那大roubang缓缓吞下去。

    岑珏见那美人眼里仿佛含泪,马上就后悔了,他不知道多喜欢安歌这幅主动sao浪的模样,恨不得时时将人抱在怀里亵玩,又怕显得自己跟安歌在春意教坊时看到的那些男人一样猥琐急色,惹得安歌不喜欢他。

    少将军的尊严不能掉,一脸心疼地看着小美人, 语气却别扭地凶巴巴说:“你……你乖乖放开我的手,我愿意cao你……”

    然而安歌身体被调教得yin荡,此时身体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忍不住用那雪白的嫩臀不断地上下耸动着吞吃大roubang。

    明明平日里看着清雅如玉的贵公子,此时却yin荡地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打开,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这一幕叫岑珏看得心头火苗直窜!

    “嗯……少将军的阳具好大……安歌被撑满了……”少年连声音都因为快感而破碎不全。

    岑珏忍无可忍,轻而易举就挣脱了那束缚他的红绳,一双大掌摁住身上那雪白的躯体的纤纤细腰,猛地往下按到自己的大roubang上!

    “啊……”少年被刺激得声音零碎,然而却用手捂着唇不愿意发出太过sao浪的叫春。

    岑珏简直爱惨了安歌这幅模样,明明清醒时sao话说得大胆又平静,然而被cao弄得动情时,却如同处子般青涩,从春意教坊里出来的人,却害羞得不得了。

    少将军的大掌狠狠往下握住那雪臀,揉搓了一下,然后掰开那娇软的屁股,用他的大roubang对那saoxue又是捅又是摩擦,又是钩又是乱转!

    “别……”少年的身体被cao得发软,跪着的双腿根本撑不住,只能靠身下的那根肆意糟蹋他rou逼的大roubang来支撑身体,他不由得无助地伸手想要扶在少将军的胸膛上。

    岑珏猛地一个翻身,那roubang在少年的sao逼里,就将少年翻过来压在身下。

    他狠狠掰开少年的大腿,大腿内侧和股缝早已被sao水浸泡湿透,那粗大的roubang在粉嫩的娇xue中进出,将那花xue拉扯撑成一个圆圆的洞!

    “嗯哈……少将军……慢一点……安歌受不住……”少年双眼朦胧,看着在他身上肆意作乱的人,一双眼如同春风化雨,似四月的青梅酒,清甜甘冽。

    岑珏俯下身,狠狠地cao干着身下娇躯的zigong,撞击得啪啪作响,手却轻柔地将少年拥进怀里,不断地吻着舔舐着少年的耳垂、玉颈、雪乳。

    “乖安歌,不许叫少将军,我是你的夫君。”岑珏哄着少年。

    然而安歌仿佛对“夫君”这个词极为抗拒,无声地甩了甩头,又怕惹恼身上的人,于是努力挺着rou逼去迎合少将军,含羞地断断续续说:“少将军……好舒服……磨得安歌好舒服……”

    岑珏狠狠掐住少年的玉腰,啪啪地扇了那雪臀两巴掌,将那娇软的嫩rou一下子抽得绯红,那上面还沾着saoxue里不断涌出来的yin水,整个雪臀汁水淋漓,如同被浸泡过的成熟桃子。

    安歌颤抖着摇摇头,哀求道:“少将军别打了……安歌的sao逼好痒……少将军给安歌捅捅吧……”

    少年感受到少将军的不悦,连忙说着取悦他的话。

    身下的cao干果然更加猛烈了,岑珏狠狠掰开肿胀的yinchun,看着自己的roubang是怎么进出那yin荡的小口的。

    “别看……求你了……别看……”安歌羞得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然而此刻他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狠狠cao干,如何能合上。

    “乖安歌,叫我一声夫君,我什么都允你,什么都听你的!”岑珏仿佛对这个词起了执念。

    少将军强求,安歌是万万不敢反抗的,只能颤抖着喊了一声又一声的“夫君”,才让岑珏心满意足地在他zigong里喷射出jingye来!

    3

    一场战,打了半年有余,从沙场上拼杀出来的岑珏,如今用自己的军功,将自己的称谓从岑少将军,变成了岑小将军,虽是一字之差,之间却如隔沟壑。

    圣上新丧,举国众悲,在行军回京城的路上,得到父皇驾崩的消息的姬玺玉一路飞驰回去,岑珏作为副将,自然不敢放任太子一人回去,也跟着日夜赶路。

    回到岑府之后,他处理完首尾事物,陪着太子哀悼国丧,紧接着就是登基,一路匆匆,他也从当初的少年,作为新君的心腹,一路忙得直接宿在皇宫,直到半个月后,才回岑府。

    半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他才发现他对安歌思之如狂,然而这半年多的时光,每回他寄回去的家书,都受到差不多的来信,信里嘱咐他注意安全,照顾身体,府中一切安好,然后就没了!

    沙场生死让他迅速成长,身边战友的不断逝亡更让他明白生命可贵,容不得丝毫踌躇犹豫,可安歌对他的一封封慢慢表明心迹,甚至开始直白表露情意的家书,好似无动于衷,他的反应挑不出错,但也没什么温度。

    一路赶回将军府,他很想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想要直白地告诉他自己的情意,想要听他如溪水濯洗过的声音,也想要看那双藏进人间四月的眼眸。

    然而行至自己的院门口时,只见安歌站在门口等他,如同等待丈夫归家的内室中人,叫他心情激荡。

    他快步走过去将人拥入怀里,那晚的烛火彻夜未息,半年多的思念,全部都发泄到那柔软似玉的人身上,彻夜的yin乱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

    岑珏确定安歌对自己并不是丝毫无意,明明他在动情之后会不小心泄露眼里的柔情,岑珏相信总会有一天,他会打开看似温柔的安歌心里那层坚硬的盔甲,他会将安歌过往的不安与漂泊都抚平,他会学习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心爱之人。

    没有他老子在家管着,姬玺玉又因为无战事给他放了长假,岑珏简直放飞自己,觉得将军府带着不爽利,还将安歌带去自己的一处温泉别庄,简直是夜夜笙歌,恨不得将空缺的这半年都补回来。

    安歌也在他的日夜蹂躏下,身子越发熟媚,明明脸上还是那样如四月之春风,然而一脱下衣服,就能看到那具被玩得熟透的身子,奶孔总是张着流奶,下身的yin水乱流,弄得一天要换好几条亵裤。

    后来岑珏干脆将安歌的亵裤全制成开裆裤了,简直是活色生香。

    这日岑珏的大roubang还塞在安歌xue里头,醒来要抱着人去厨房做早餐,毕竟为了快乐的生活,这庄园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全是岑珏亲力亲为。

    今天早上岑珏打算和面,然后下面条吃。

    于是,便能看见在厨房里,一个雪白的身体,只着一件薄袍,下身没有穿裤子,胸前的一双洁白无瑕的大奶子弹出衣襟外,被人从身后握住。

    之前身后的岑珏大roubang还插在安歌的泥泞软烂的rou逼里,大掌握着那对形状姣好的大奶子,那双奶子这段时间竟然被岑珏长得大了整整一圈!

    “乖安歌,还要再喷些。”岑珏身下猛烈地撞击着那雪白的rou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yin荡的sao水沿着身前少年雪白的大腿一路蜿蜒流下,那大roubang直直cao进zigong里。

    “流不出了……啊……”安歌被连绵不断的快感逼得眼泪连连,却还是压低腰身,撅着白嫩的屁股,用sao逼去伺候男人的roubang。

    只见那厨房的案板上,竟然放了一团面团,原来是岑珏要用安歌的奶水来和面,但是今日一早,那rufang里的奶水就被岑珏吸光了一次,就算是专门产奶的牛,也没有能这么快生奶的呀!

    那大roubang狠狠地cao干着少年,guitou疯狂钻进zigong里,噗嗤噗嗤的水声狂响,那roubang极粗,将少年两腿的花唇撑成圆洞,流着yin水,几乎咧到腿根!

    “啊啊啊啊……太深了……”少年被迫挺着胸给胸上的大手肆意玩弄,娇喘连连。

    只见那一双美乳,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乳汁,岑珏更加放肆地cao干!

    “饶了我……饶了安歌……”少年被快感刺激得竟然又喷出一股奶汁。

    岑珏不想听这些,他想听安歌说爱他,安歌知道只要自己这样说,岑珏就会放过他,会疼他,会怜惜他,可是心里总是不愿意说出口。

    岑珏知道逼不出想听的话了,只能疯狂在少年的身体疯狂发泄,带有一点惩罚和愤怒意味cao干越发粗暴,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一路响彻厨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含着哭腔。

    就这样岑珏握着那一双大奶,将少年送上高潮,yin水疯狂喷溅出来,那双奶子也喷出了奶水,直直喷在那面团上。

    guntang的男人jingye肆意喷溅在少年柔嫩的zigong,而那yin浪的身体还撅起屁股去承接男人的jingye。

    高潮过后,岑珏将身体软得站不住的少年拥进怀里,让他休息。

    安歌浑身泛着绯红,轻轻喘息,在连绵的喘息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本出身清流世家晏家,原名晏清歌。后因夺嫡之争受到牵连,家族戴罪,沦落至此。

    他作为双儿,一路颠沛流离后,被朝廷打上贱籍,进入了春意教坊。

    他半生漂泊,无枝可依,四下流离,他饿过肚子,承受过被折辱,被惩罚,被轻贱。

    他本来读的是四书五经,学的是道德伦理,一身清贵,如果他还是本来的世家贵公子,也许他也有足够的身份与岑珏相配吧。

    可是过去的晏清歌在家族离乱、日夜的调教里终究是死去了,苟活下来的是安歌,如今他陷于污泥,满身污秽。

    少年横冲直撞的情意,炙热如夏日之烈阳,温暖如寒冬之篝火,如何让他能不心动呢,可是他不敢回应,生怕情之一字一说出口,就如决堤江河。

    他不安惯了,在离乱里见过了亲人反目,见过了好友背叛,他无所依靠,不敢将仅有的一颗心再轻易交出去。

    忽然,岑珏低头吻了吻少年的发旋,他感受到少年的情绪有些低沉,便轻声安慰他:“没事,慢慢来,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四个字几乎让安歌眼泪夺眶而出,对他来说,半生漂泊,朝不保夕,现在竟然有人跟他说来日方长,竟然有人愿意和他来日方长……

    4

    安歌跑了!

    这件事情真是出乎所有人都的意料!

    跑的前一晚,安歌还露着自己泥泞滑腻的rou逼,让岑珏给他舔sao逼,怀孕前三个月不可行房事,但安歌的身体sao浪入骨,弄得岑珏好一通忙活,每日又要舔那美人的花xue,又要给他按摩奶子。

    然而晚上岑珏哄着他入睡前,告诉他,他们可以成亲了,父亲松口了。

    只见那安歌睁着一双琉璃的眼,像是初结的青梅那样清脆爽口,他什么话也没说。

    岑珏兴奋得上头,他根本不考虑安歌会不答应的情况,因为这无论怎么看,对安歌和肚子里的孩子来说都是更好的安排。

    然而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安歌不在床上,还以为他去弄早膳了,连忙跑去厨房,岑珏现在可舍不得让安歌干什么重活累活。

    准确来说,是一直都舍不得,岑家父子宠妻倒是一脉相承。

    然而找遍了整个庄子,都没发现安歌的时候,岑珏慌了。

    马上叫来军营里的侦兵同僚,看看安歌到底是被什么贼人给掳走了,可有什么踪迹,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经验老到的侦兵一脸同情地告诉他,安歌是自己跑掉的。

    安歌跑了?!

    因为要嫁给他?

    岑珏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安歌其实恨他?否则为什么怀了孩子还不惜逃走呢?

    他直接带着自己的亲兵布下天罗地网,此时其实是出格的,虽然岑珏手握兵权,但并非皇亲贵族,也无沿袭封号,擅自用亲兵大动干戈,惹得天子质问。

    然而岑珏狰狞地赤红双目,连绵不休地找人让他长出了胡茬,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沧桑了。

    姬玺玉看着自己的至交,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最终挥了挥手,还嘱咐了岑珏一句注意身体。

    岑珏是在晏府找到安歌的,晏府多年前落败,如今族人四散,偌大晏府本是嫡支的府邸,此刻荒草丛生,斑驳的院门,大束大束的枯草,见证着这个当年源远流长的清流世家。

    晏家,岑珏是很熟悉的,或者说所有读书人都很熟悉,光是嫡支,就出过三代大儒,两位响绝于世的大诗人,两代丞相,后来即使落败,晏家的家书家训,传承注解,都还是科举必考的内容,就连岑家如今的家训,也是跟着晏家的家训修的。

    这样传承了几朝几代的世家,其底蕴远远是岑家比不上的。

    岑珏看到安歌坐在一个院子的石桌上,院子仿佛被人稍稍打理了一下,比其他的院子好很多,不愧是底蕴深厚的家族,其布置之精巧,雕梁画栋,清雅古朴,整座府邸如同水墨画一般,一步一景,处处可赏玩。

    安歌背对着岑珏坐着,安静地融入这个寂寥的深深庭院。

    岑珏这些天心中怒气滔天,他甚至想过要不学他爹那样把人抓回去,囚禁起来,让他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然而看到安歌的身影的时候,岑珏八尺男儿,竟然泪涌出眶,失而复得,让他喜之狂之。

    只见那岑珏明明想好了一千种惩罚安歌的方法,然而找到人的时候,却轻声走过去,蹲在那人面前,温声细语地哄道:“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

    安歌看到岑珏的时候,眼里仿佛生出些挣扎。

    然而岑珏仿佛也不舍得逼他,就盘腿坐在安歌脚边,两个人看风景看了半天。

    最后安歌安安静静地跟着岑珏回了家,岑珏又不傻的,马上就派人把安歌的所有背景翻了个底朝天,连安歌小时候抓阄的时候什么都没抓,而是抓住了一旁落下的花瓣这件事情,都被岑珏了解得清清楚楚。

    数年风雨漂泊,那些过往,看得岑珏红着眼在房间里一日闭门不出。

    下人们不敢打扰岑珏,最后是安歌过来敲门,岑珏才走出房门。

    没有什么能比拥有一个想要守护之人,更能让一个少年迅速成长,岑珏明白了安歌在意什么,在意他的罪名,在意他一身泥泞,在意死去的晏清歌。

    所以岑珏开始动手,将晏家当初的事情调查清楚,为翻案正名一步步准备。

    其实安歌回去一趟,是想看看晏清歌能不能活过来,还有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直到看到当年关于晏家的一切呈在他的面前,岑珏向他保证,一定会找到最好的时机,向陛下提出重查当年往事。

    安歌,或者说晏清歌,那时候忽然觉得,人生还值得一赌,如果赌注是岑珏的话。

    盛大的婚礼将整个京城蔓延红色,天下都在唏嘘谈起,大家说岑郁是二婚,又是娶先皇赐的人,还能理解。

    但这岑小将军,少年英才,前途无量,不知多少女子双儿恨嫁,却娶了一个春意教坊出来的人。

    然而人生百味,个中滋味由谁说呢?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欢喜哀愁罢了,总归世事纷扰,得意中人相伴,便是孤舟霜雪中相拥……

    ---------------安歌×岑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