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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养母子luanlun回忆杀 从看父母doi到自己提枪上阵

    宿未明有个直到死都没跟人透露过的秘密:养母北里是他的性启蒙。

    这不仅仅是因为北里拿走了他的初次,他还是个懵懂的孩子时就被宿东方领进家门,每晚听着一墙之隔的养父母胡天胡地。十五岁那年第一次遗精,梦里就是北里给他口出来的。他面红耳赤地坐在床上,正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大逆不道,就听到父母卧室里北里的浪叫——他在给父亲解决晨勃。

    宿未明果断放弃反思,就着北里的叫床打了一次手枪。这之后他的性幻想对象就没换过,一直是在家中只着一袭睡袍的美貌养母。北里不怎么穿内衣,跟丈夫zuoai和约炮又频繁,不止一次隔着衣服透出rutou的激凸和腿间的潮湿,宿未明有意窥探这一切,把这些细枝末节都作为春梦的材料,梦里那个与自己翻云覆雨的北里就越发真实清晰。

    他还学会了偷窥父亲与母亲zuoai。这倒也不难,父亲急色惯了,他们zuoai的地方从来不局限于卧室。最近的一次,他们以为宿未明出去找同学玩,在花园里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宿未明蹲在花丛中,看到父亲把母亲按在满墙的爬山虎上后入。北里站不稳,边叫着要去了边去抓墙壁上的藤蔓,被丈夫扣住双手按在墙上,回过头亲密地接吻。宿未明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地解开裤子,尽数射在花丛里。

    他蹲的都有些累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才偃旗息鼓。北里小声说了句什么,突然就被丈夫从背后抱起,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掰开双腿,对着脚下的花丛。宿未明视力很好,能清楚地看到母亲的两口xue眼都被cao得合不拢,xue口吐出断断续续的白浊。北里羞红了脸,闭上眼侧过头去,丈夫捏着他细小的性器,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母亲被抱走了。宿未明蹲到双腿发麻,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脑海里不断回味母亲被cao的过程,还有最后被把着尿的羞怯模样。他才知道父母之间原来会玩这么多的花样,母亲的后面都可以用。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弟弟meimei,想必是大多数交代给后面那个只出不进的肛xue了。

    北里生得很美,父亲不止一次因为这件事吃醋。卓群刚来的时候,盯着北里多看了一会儿,夸赞宿东方不愧是人中龙凤,娶的夫人都这样万里挑一,语气听得出不是客套,是发自内心的男人的艳羡。北里笑着说他过奖了。就这么一点交流,瞬间激怒了宿东方,当晚借着床上的由头把北里的屁股打得几天下不了地——这是宿未明听到的,事后他发现卫生间的血迹,意识到可能不止如此,北里下面说不定都被干得受伤了,但他为了维持这场婚姻的体面隐忍不发,只有用餐的时候坐下去会轻轻吸一口冷气,表情克制不住地扭曲一下。

    也不知道是卓群的东西好用,还是北里怀恨在心,他们最后还是睡到了一起。知道这事的时候,宿未明已经是北里情夫中的一员了。

    十八岁成年礼后,宿东方意识到了这个养子的年纪与养母差距还不够大,起码没大到让他无视北里的魅力。于是他警告北里,在养子面前务必衣着整齐,自己也打发了宿未明去外面读书。但他们总有单独见面的机会。宿未明也是色欲熏心,顾不得身份,某天趁宿东方不在家,小心翼翼把话题往情感上去引。

    “mama。”他鼓起勇气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北里漫不经心吃着盘子里的东西,“哦,谁啊,你的同学?”

    “不是,mama认识的人。”宿未明壮着胆子说,“他像mama一样漂亮……很漂亮。”

    北里叉子一顿,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拙劣的暗示。宿未明心知自己太急了,暗骂一句,说不定北里根本看不上自己这样的,说不定他会去找宿东方告状,说不定……

    但养母只是低下头笑了笑,“那是好事,晚上我去陪你睡,告诉你要怎么追人家。”

    宿未明两脚发飘,浑浑噩噩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干就进了卧室。北里像个小女孩一样赤着脚趴在他床上,小腿翘起来晃来晃去,雪白的脚踝看得他移不开眼。看到他来,北里也不起身,而是头也不回地吩咐道:“给我按摩。”

    “啊?”

    “教你是白教的?给我按按腰。”北里把身体往下蹭了蹭,离他更近了些,“每天被折腾得……腰都酸死了。”

    宿未明知道他是在说被丈夫按着cao得腰疼,养母这么直率,反倒显得他胆怯,肖想了很久的身体就在手边,他试探着给北里按了几下,只觉得他腰很细,往下按到臀部的位置又鼓胀起来,手下的臀rou像两团弹性极好的气球。

    北里给他按着按着,就转过身:“正面也要按,不许偷懒。”

    他没想到母亲这样大胆,睡衣都是敞开的,这样一翻身,手下就直接摸到了母亲赤裸的rufang和小腹,他为了讨好丈夫剃得干干净净的rouxue也在腿间半遮半掩,挑逗养子脆弱的神经。宿未明的手僵了,北里的手摸到他的手,顺势往上攀爬,悄无声息解开了他的上衣,搂着他倒在床上接吻。

    北里的口腔漫开的是薄荷的香气,清爽又不至于扑熄yuhuo,他任由养子胡乱抚摸他的rufang和下身,伴随着轻微的低喘引诱他进一步深入。拉着养子的手往屄里探了两指,宿未明才发现自己的下身隔着裤子已经顶在母亲的身体上,睡裤布料都有些湿润。

    “看来里面也要按摩了。”北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把他按倒在身下,“给mama里面也按一下。”

    “不是喜欢人家吗,我教你,你要先让他舒服,这样人家才愿意跟你好……”

    “mama——”

    “好羞啊,这么叫我,我都不知道怎么继续了。”北里嘴上说害羞,身子却毫不客气,扶着勃起的jiba对准屄就往里坐,“嗯……对,就这样,要用你的jiba好好按摩小屄,人家才喜欢你……”

    “mama。”宿未明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好紧。”

    是真的太紧了,明明平时跟父亲zuoai的时候能一插到底,轮到他却只感觉到层层叠叠的yinrou,一边吸吮一边抗拒他的进入,北里水流的很多了,他进去还是很费力,一不小心就会滑出来,还是北里一直用手扶着,勉强坐到底,yinchun蹭了蹭囊袋,他就没忍住射了。

    “没事……再来。”北里宽容了这个处男第一次的无措,“mama被cao过好多次,都松了,是你太大,好孩子,不怪你。”

    他在cao父亲的枕边人,在跟自己的养母luanlun。

    这个认知让宿未明立刻男人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做错事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错到底。往上顶弄不太好借力,他果断把母亲按在身下,掰开两条长腿,对准xue口cao起来。

    他的尺寸是不小的,北里又敏感,稍微弄一弄就有感觉,很快享受到了性爱的舒爽,嗯嗯啊啊地发出宿未明再熟悉不过的呻吟。只不过这次不再隔一堵墙,活色生香的母亲就在身下,眼神迷离,张开的嘴一时很难合拢,气喘吁吁地鼓舞养子继续在自己身上耕耘。

    “好孩子,再用力——嗯啊——mama太舒服了,mama要离不开你了——”

    “未明的jiba、怎么这么大,mama被cao松了怎么跟爸爸交代……”

    宿未明听得面红耳赤,索性抛在脑后,按住这个荡妇的腰一味狠cao。北里的两瓣臀rou分开,被cao得绛红的熟烂yinchun紧裹住他的jiba,一进一出带着体内的yin水,溅到身下的床单上。后面的肛xue也开始蠢蠢欲动,一张一合的,宿未明试探着用手去插,北里就扭捏着晃动屁股,“好坏,怎么这里都要玩……”

    “我偷看过你们做。”宿未明索性直说了,“爸爸cao过你这里。”

    他本意是想说,父亲cao过的地方他也要cao,北里却痴笑起来:“真是人小鬼大……我和老公做的时候,你在偷偷打手枪吧?”

    这句话点破了宿未明的自尊心,他恼羞成怒,一言不发地冲刺了最后几下,在北里体内留下了自己的种子。还没来得及欣赏屄xue被cao过以后流淌jingye的样子,他就把母亲用力翻过来,直接插进了草草用手指开拓过的肛口。

    北里果然受不住,声音都变了调:“不行啊——不行的,屁眼会cao坏的——”

    “父亲都cao过很多次了。”宿未明赌气继续cao干,他也能感觉到肠道比起屄xue要干涩许多,进入也没有那么顺畅,但是被北里一直叫孩子,能看他吃瘪他很开心。

    “老公……老公cao之前会扩张……”北里看来还不是疼得很厉害,主动掰开臀瓣,努力放松,减轻被插入的疼痛,“上次他生气了,cao得肠子都出来了一点……我不敢告诉他……嗯啊,轻点,我不想肠子再掉出来了……”

    宿未明听不进去:“骗人。”他看着北里的屁股在眼前摇摇晃晃,没忍住来了一巴掌,母亲却像个母狗一样摇得更厉害。他又是几巴掌下去,北里索性翘起屁股给他打,声音也越发yin浪:“怎么学坏了,打得mama好疼……”

    “未明轻一点,轻一点,屁眼要裂开了——”

    “啊啊啊啊啊——顶那里,用力,mama喜欢你cao那里——再用力,cao死mama——”

    他被顶到前列腺就尝到甜头了,胡乱叫喊着要宿未明用力,不要管他,狠狠地cao,前面的性器哆嗦着吐出几股水柱,他边给儿子cao屁眼,边迅速把手插进屄里抽插自慰,高潮时一声尖叫,伴随着哗啦一下泄在床单上的轻响,北里趴倒在床上,射过的jiba从身体里滑出来。宿未明也感觉到了疲惫,抱住母亲倒在床上休息。

    年轻人的精力很难估量,抱着北里不过十分钟,他又硬了。北里摸到他的jiba,有些畏缩:“mama后面好疼……你帮mama看下,我怕坏了……”

    宿未明强忍着yuhuo,让母亲趴下来,分开臀瓣给自己检查肛xue。乍一看没有外伤,但流出来的精水里混了血丝。他抱起北里,笨拙地在母亲的指导下用手指扣挖体内的jingye,再给他的伤处上药。北里生性yin荡,做清理的时候都会发情,就着他伸进体内的手指又去了两次,腿都软了才安分下来。折腾完这一趟已经是后半夜,北里偎在他怀里,安静得判若两人。

    宿未明沉浸在初次的兴奋中一时睡不着。他突然想到,母亲今晚是用了晚餐的,下面却很干净,他犹犹豫豫地问母亲为什么,北里不轻不重拧了他一下:“傻孩子,mama在你洗澡的时候就给自己灌肠了。”

    “mama……也想让我用那里?”

    “为人母,总是想把所有的都给孩子。”北里在他胸口蹭了蹭,“可惜mama现在还没有奶,要不然也会给你吃奶的。”

    “mama。”宿未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什么时候可以,不叫你mama?”

    北里沉默了一下,“早点睡吧,你看你,困得都说胡话了。”

    后来他花了很长的时间,直到第一次在床上真正征服北里,借求饶的机会让他喊了老公,就再也不用改口了。他也不介意继续与北里母子相称,用这种身份luanlun有种别样的快意,特别是母亲在父亲面前带着自己塞的跳蛋强颜欢笑时,他的一声母亲就更添讽刺。

    北里去世后,他不止一次梦到母亲,但他清楚地知道只是梦,因为北里只是看着他流泪,二人相顾无言。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太想他了。

    再次见到北里,是宿东方去世的晚上。母亲站在床侧,脸色阴惨惨的,妖异的长发下裹着赤裸的身体,小腹凸起一个圆球。宿未明一直睡不安稳,在他幽怨的注视下醒来,与母亲相对无言。

    然而到此为止了,北里什么都没说,就转身没入夜色。宿未明很想再梦到他一次,抱住他说说话,亲一亲,但是无论他如何思念北里,那个熟悉的背影再也不曾出现在他梦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