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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胞胎保镖轮jian边做边喂奶 灌肠控制排泄

    北里被撞破和丈夫欢爱后就变得神经质起来。他本来就因为受惊早产精神不稳定,总觉得没有安全感,现在养子也这么堂而皇之地作弄他,更让他感到惊惶。

    宿东方因为多了个儿子,不敢贸然对宿未明表现出偏爱,怕激怒这个已经成年羽翼丰满的养子,就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一来就不得不委屈北里,妻子气得偷偷掉眼泪,他也不能说什么,只好极力安慰,但只要一天没有处罚宿未明,北里就一天不能安心,他又不肯让别人碰孩子,自己带着喂奶,出院的时候反而消瘦了很多。

    宿东方没有陪他,提前离开处理这段时间堆积的事务,北里一个人抱着孩子上楼梯,看起来摇摇欲坠。卓群想扶他,被他一把甩开了。

    “还想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已经没那么足了,不是因为害怕,更多的是身体虚弱,声音都轻飘飘的。

    卓群看他这样子倒是难得有些心疼,“不会的,更何况第一次,我也不是刻意。”

    “你觉得你的话还可信吗?”北里冷冷道,“谁当初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在这里痛骂我背叛自己的丈夫,结果到头来自己先背叛了他?”

    “半真半假。”卓群微笑道,“我说你对不起自己丈夫的时候,我确实很生气,但我没说你的丈夫是宿东方。”

    “在床上喊了我那么多次老公,怎么,不认我这个丈夫吗?”

    北里头也不回地抱着孩子疾步上楼,他根本跑不快,一个不留神就绊倒了,差点抱着孩子摔下楼去。卓群不慌不忙在背后护住他,“你看,先生都让我留下来保护你,你还是这么冒失。”

    他抱起北里,连带着孩子一起进了卧室,俨然一副男主人的作派,甚至在孩子额头上亲了亲,然后就不由分说把孩子夺过来抱进婴儿床。

    “你干什么?!”

    “孩子该睡了,大人做大人的事。”他隔着宽松的长裤去揉北里的屁股,两团肥腻的rou,昭示身体的主人已经经历过生育,“穿什么裤子,你以前都穿裙子,方便做。”

    裤子是松紧带的,为了顾及北里产后还没恢复的身材,一扯就下来了。内裤倒是规规矩矩,以前这婊子还会穿情趣内衣勾引人,现在倒老实了。

    “想被cao哪里?”

    北里抓紧婴儿床的栏杆,“你给我滚,滚出去……不许、不许碰我——啊——!说了让你滚……”

    一个多月没人碰过的屄就这样被粗长的巨物捅进来破开,北里浑身发抖,居然就这么出水了,他想躲开又被揪着头发拽回来,站在婴儿床边上,当着熟睡孩子的面被人jianyin。

    “不行,别碰我,我刚生完孩子,会坏的,别碰我——”

    “那你跟你老公在病房里做什么?”

    “我……我跟他……不关你事……”

    “真把我当傻子呢?”卓群一手伸进肛口,几乎没什么阻力,他想起北里隔着床帘跟丈夫zuoai时跪趴的身形,傻子都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屁眼都给人cao松了,贱货。”

    北里产后体力rou眼可见地变差了,站都站不住,几次差点倒进婴儿床里,被卓群揽着才倒回来。他把北里顶得去了一次,摸到满手的yin水,满意地把jiba捅进屁眼里,射在肠道深处。这样北里不仅要费很长时间清理还会闹肚子,就没力气跟他吵了。

    手一松,尊贵的教父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压到的小腹挤出一滩jingye,北里顾不得屁股里还在流淌男人的东西,扶着床柱起来,去看孩子醒了没有。他刚刚高潮没控制住叫出来了,孩子骤然被吵醒,先是茫然地眨巴眼睛,随即哇的一声哭出来。

    “不哭了,宝宝,宝宝是不是饿?”北里看到孩子又换了副面孔,强撑着把孩子抱在怀里,“宝宝不哭,吃奶,吃奶就好了——”

    他不是什么贤惠的母亲,笨拙地哄孩子,哄不好就解开衣服喂奶。卓群想起他以前最讨厌穿胸前排扣的衣服,因为他的胸会把扣子撑起来走光,能看到里面的内衣,这样很不雅观。如今为了方便喂奶也不讲究了,直接解开扣子扯下胸罩,把奶子送进婴儿嘴里。

    他该不会刚刚zuoai的时候想的都是孩子吧?

    这个想法让卓群很恼火,一把捞起地上的北里,抓着他的腿根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噗嗤一声把jiba吃进屄xue里。北里抱着孩子,强忍着求他:“等我喂完奶……再做……”

    “我又没不让你喂。”他恶意地让北里张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坐到床上,借力一下一下顶弄宫口。刚生完孩子的zigong比以前靠下得多,他一挺腰就能戳进半个guitou,北里抱紧孩子,偎在他怀里,又要让孩子吃到奶水,又要忍耐宫交的疼痛,叫得比分娩那天还要难受。

    “求你了,喂完奶……孩子要吃奶……”

    “我也有急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天到晚只要躺床上伺候男人?”

    孩子吃着一边的奶,另一边还鼓胀着,奶头憋得发紫,他一手扶着北里的腰,一手捞起rufang把玩,奶头就颤颤巍巍地在他手里喷出一道奶水。

    “疼,不要弄,我疼——”

    “您在涨奶,夫人。”卓群突然换了个称呼,语气却没那么谦恭,“我帮您弄出来。”

    他抓紧手里的奶子一掐,rutou就不住地溢奶,北里疼得受不了,还要顾及另一边吃奶的婴儿,仰头靠在他怀里哭叫,卓群漫不经心地低头吻一下,继续饶有兴致地揉捏rufang,直到实在挤不出奶水了,才把哇哇哭的婴儿抢过来放到一边,自己拖着北里的头发,逼他转过来给自己吃奶。

    北里身体还是那么敏感,以前只要被jibacao了下面就出水,现在上面也会出,奶和体液都是一样的白浊,只不过奶水吃进嘴里有股浓郁的血腥味儿。他贪婪地吸空了两个rufang,对准宫颈口用力一顶,怀里做了母亲的北里就身体一颤,胸前又开始泌乳,折腾了几次后实在是没有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射进去,再把北里像块用过的抹布一样推到地上。

    这次他起不来了,闷闷地呻吟一声就躺倒,下面兜不住的精水淌了一地。北里只觉得头晕目眩,他知道自己可能是低血糖了,因为胃口不好,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又一路舟车劳顿,还给孩子喂了奶。但是卓群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打开门招呼等了很久的弟弟,“进来吧,阿远。”

    “我把孩子抱去给佣人,你尽管玩。”

    北里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拽他的裤子,要他把孩子留下来,卓群轻轻踢开他,硬质皮鞋底对着他纤细的手指就碾了下去,还不忘催促卓远,“进来啊,愣着做什么?”

    卓远一时竟然有点下不去手。他以前跟北里做的时候,对方都是欲拒还迎地承欢,不经意露出身体一些私密的部位,等他扑上来又扭捏着不给他cao,但现在北里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做了,趴在地上被人踩一脚都叫不出来,头发糊了满脸,完全看不出还是那个活色生香的教父夫人。但兄长已经把孩子抱出去了,这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很难得的机会。他还是俯下身把北里抱起来丢到床上,把他的腿架上肩膀,不得不把屁股抬起来对着他。

    “我哥怎么cao你的?”他看着北里难受的样子,反而觉得更兴奋了,“他cao你前面还是后面?”

    “都cao了……”北里似乎对他还抱有一点期待,抓着他的手恳求,“让我去看孩子,好不好,我难受,不能做了,让我看一眼孩子——”

    “难受就休息,你躺着挨cao有什么难受的?”卓远插进他前面的屄里,毕竟生过孩子,明显没有以前那么紧致了,但cao起来还是会自己咬紧,他拍了拍北里的屁股,感觉到他还会不由自主地抽搐,“让我射一次,我就带你去见孩子。”

    北里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先狠狠地cao一下屄xue,再带着黏糊糊的白带cao进屁眼里,两个xue轮流被jibacao开,肚子里射进去的精水作怪,咕噜咕噜的让他想排便。他求卓远让他去厕所,结果却被jiba插进屁眼里堵住了,“忍着。”

    “生个孩子连大小便都憋不住,废物。”

    “不行了,卓远你让我去厕所,你让我去——”

    “现在就憋不住了,以后岂不是要穿纸尿裤?”

    “卓远,卓远我求你了,你让我去厕所……”北里费力地抬起身,去找他索吻,“我给你cao,你怎么cao都行,让我去厕所,我憋不住了,我会拉在床上的——”

    他的尾音拖长了哭腔,卓远也玩够了,抱着他起身走向房间里洗手间的马桶,他还是把jiba堵在里面,一边走路一边就势cao一下,每一步北里都会抓住他的肩膀喊叫一声,惊恐地说自己要出来了,会拉到地上。刚掀开马桶盖他就迫不及待坐上去开始排泄,屁眼兜不住的东西几乎是喷出来的,卓远看准时机,一脚对着他小腹踩上去,北里肚子胀痛得不行,哀叫着坐在马桶上一泄如注。

    “疼,卓远,卓远不要踢了,肚子疼,屁眼要坏了——”

    “坐月子都要给你老公cao,现在知道疼了?”

    “呜……老公,不给老公cao我就没用了,他找别人我就没有家了,老公,老公会把我赶出去……”

    卓远第一次听到这个荡妇的心声。北里从没跟他提过这些,他只会说他爱宿东方,他喜欢孩子,要给宿东方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没想过他居然有这样的担忧。

    但他也没说错,他还是废物美人,宿东方已经是功成名就,多少好人家的漂亮女儿,比北里好看,比他健康,比他有教养,就等着宿东方随时抛弃这个糟糠之妻另娶新欢。如果宿东方狠心一点,北里生完孩子就可以去死,根本不会被送到医院。现在他身材走样,容颜苍老,除了在床上逆来顺受之外没有任何价值。卓远先是怜惜,随即就是克制不住的兴奋。

    这个原本高攀不起施舍般给他雨露恩惠的教父夫人,终于比他还要卑贱了。

    他把哭泣的北里抱起来清洗,看到马桶里的排泄物,居然都是粘腻的肠液和浓精,掺和了极少没消化的食糜,不成股地喷洒在马桶壁四周,北里硬的铬人的骨头抵在他胸口,呼吸急促,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cao坏出血了。

    卓远回过神,迅速按了冲水键,不让北里看到自己排出来的东西,把人丢回床上继续做,他能感觉到身下人已经没有力气迎合他,只是徒劳地撅着屁股给他cao,虚弱地喘几口气,感觉他射了就趴倒在床上,合不拢的xue口溢出一滩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