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爹爹为救孩子,当面袒露乳rou手捏奶头出卖rou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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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娥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目光一如小时候在河边戏水时一样澄澈,时光似乎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痕迹,不过眼角细纹还是出卖了他真实的年龄,已然不是当年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不过细碎的皱纹出卖了这段日子很是滋润的真相—他正在逐渐老去的时光里尽情享受难得的爱情的滋润。 宫人在他身后为他小心翼翼的绾发,漂亮的唇瓣上被涂满胭脂色,脸蛋上用上好的羊毛抓满白腻的脂末轻柔打在脸上。 原本就漂亮惊艳的脸蛋变得更加饱满抓人眼球,就连原本玉娥自己都看不上的眼纹都成了少妇难以言说的成熟风情,宫人脸蛋通红得为他上完妆,同时在心里默默感慨成为皇帝的妃子果然要有这样迷人的脸蛋才行。 对于皇帝生辰为宫妃打扮得光鲜亮丽,不光是他们这些宫人趁机讨好主子的机会,对于野心勃勃的人而言让自己比平日更出众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只是这个宫人在看到玉娥的容颜以后默默打消了这个荒唐而自取其辱的念头。 后宫里的娘娘哪一个不是凤仪万千明媚如天上月,他们这些小小宫人也只是那位俊美无铸的帝王闲时床上的玩具而已,合宫上下都知道守京王爷今晚要向帝王上供十几个俊美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入了圣上的眼。 宫人将玉娥梳理完毕以后面上不无倾慕,华贵的锦织裹满他丰腴柔软的躯体,像一颗鲜嫩多汁的蜜桃等待来人咬开他的第一口,吮吸出丰沛的甜液。 玉娥并不太满意身上这身自己看了都像把自己剥光欲拒还迎的衣服,毕竟已经心有所属,曾经浓烈的情欲已经在他和关启乌身上褪去,他并不太明白关怀阳背着他在偷偷准备什么,不过孩子气的心上人总归不会让他失望。 “时间差不多,走吧。” 朱红色的宫门被缓缓推开,斜阳兜头将温暖的余晖洒向玉娥,他伸手抚弄了一下头顶的玉簪,身姿袅袅。 关启乌与后宫嫔妃们一起聚会的是夜宴,午宴是同诸位心腹大臣一起享用的,关怀阳既为臣子也为皇弟一同参与了午,夜两场。 关启乌对他信誓旦旦的神秘礼物不置可否,但一整天下来也难免产生一点兴趣,暴躁的男人在权力与欲望之间不用做取舍,在他出生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好了天下之物都在他的手里。 他一生里很少有后悔的时候,也许是几年间一直没有子嗣的痛苦,也许是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珍宝时被他人夺去,亦或是被在意的人抛弃? 无论是哪一样关启乌都认为那已经过去了,就像哪怕自己权倾天下以后也只是动过念头但没有真的去找回一些曾经求之不得的,荒唐的人与物。 新皇登基不足三年,按照皇后的意思后宫一切都要从俭,皇家带头以示黎民百姓,后妃们对此没有意义,就连一向喜欢与皇后唱反调的皇贵妃也没有说什么,她的父亲再怎么也只是一个文官,只是先太后一族的亲眷而已,也算不上富贵人家。 哪知一月前皇后提出此项提议时最先附和的不是皇帝,而是关怀阳,他才不管皇后是否有孕在身,直接向皇帝提出自己训练一支舞蹈让一些美人来跳,不是什么劳民伤财的工程,皇帝自然应允,皇后神色一如往常,还夸关怀阳心思独到,他们之前有婚约在身,三人身份原本尴尬,但皇后一副国母姿态倒是让人找不出错处。 一碟碟精美显然苦费心思的菜肴端上来,虽然节俭,但皇帝的生辰自然还是要好好准备,皇后的苛责显然比陛下的怒火要好扛。 先是皇后编绣了一副寿星捧桃图,再是皇贵妃亲自调制的香料,再是玉娥绣制的双龙寝衣,最后余妃直接呈上他日日抄写的佛经。 关怀阳看各位后妃都献上礼物以后饱含深意得看了一眼玉娥送的寝衣,磨了磨后槽牙,拍拍手让他精心调教过的舞者们进来。 关启乌坐在高位饶有兴致得看了一会儿,发现和往常一样不过是些浪荡舞姿,一个个头戴面纱不断晃动丰腴的胸乳和澎湃的臀rou,甚至有好几个舞姿僵硬,身材是一等一的好,动作却惨不忍睹。 原本雀跃的情欲在看见这些糟糕的舞姿以后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的yuhuo,他不得不承认里面有一个人的身材勾得他魂牵梦萦,纤细劲柔的腰肢,巨大滚圆的圆乳,那大而红艳的奶头甚至透过粉纱看得一清二楚,哺乳过的痕迹让关启乌喉结滚动,属于男性特征的饱满软rou也看得一清二楚,艳红色的小guitou在纱布的磨擦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被关启乌看上的那个人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更加紧张,跟错了好几个拍子,他身边的同伙神色不耐,内心嫉恨他不用苦练舞蹈还能站在最中心的位置,故意往他那边摆动屁股重重一撞! 这个丰满的美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到皇帝的下方,面纱没挂好也落下来! 关怀阳看见这一系列并不在自己安排中的动作眉头紧皱,但没想到似乎达到意料之外的结果。 关启乌看见舞男面纱下面的真实面容时蹭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把旁边的皇后都吓一跳。 那舞男将头低的更低,几乎要匍匐到地上,关启乌却直接从皇位上走下来,这很反常,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那名几乎赤身裸体,只被一层一撕就开的轻纱缠绕的躯体,他的屁股rou跌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往外溢散出湿雾,不知内里多么火热潮湿。 肥鲜到快要滴水的美人,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玉娥就在这个舞男的侧后方,事故发生以后舞蹈都停下来,现场一篇寂静,只余皇帝的龙靴在地上急促的踏踏撞击声。 他越看越觉得这个背影很是眼熟,骨rou匀称得分布在骨骼上,细腻光滑的肌肤袒露在他的眼前,不用抚摸都能感觉出这是一块多么温热结实的rou体。 关怀阳看皇帝神色不对劲,吩咐宫人将剩下的舞女舞男先带到皇帝的宫里,再继续站在这里看事态发展。 关启乌来到跌倒的舞男面前,面纱掉落的一瞬间熟悉的容貌骤然显现在他面前让他以为是自己看错的惊鸿一瞥,可是他发现那张脸没变,那个人怯生生得看他一眼就急忙将头低下去不再让他看第二眼。 关启乌一瞬间怒火滔天,他自己心里涌出快要燃烧的愤怒和委屈站在这个人面前,用脚尖将他低下的头勾起来。 看着十年如一日的面庞,关启乌咬牙切齿,“你还知道回来?”全场哗然。 关怀阳动了动眉梢,发现事情的走向越来越不对,他在皇兄将这个美人抱起扛在肩膀上的时候赶紧拦着他,“陛下,此人是臣弟在山村里找到的舞男,还有一九岁大的儿子,因着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愿意,将他安置在宫外的侍卫营里面。” 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解释这个舞男的来历,以免发现他不是处子而治自己的罪,而发现皇帝对这张酷似玉娥的脸大动干戈而且说出那样暧昧不明的话语时,关怀阳发现也许自己想要达成的目标真的十拿九稳。 和他内心目标即将达成的激动不同,皇帝怒极反笑,“九岁大的孩子?九年前怀上的?好,好得很!将那个贱子给朕带到寝宫里面去。” 说罢就扛着美人大踏步离开,那么美人似乎感到羞愧,将脸用手捂住不让人看见,剩下的人彼此面面相觑,玉娥看向关怀阳,得到对方摇头安抚的眼神。 等到关启乌让在他宫里其他刚刚被送进来的庸脂俗粉滚的时候,他将身上的人一下摔在床榻上,柔软的美人浑身细腻的皮rou都跟着颤抖了几下,手却还捂着脸不让看。 关启乌都要被他自欺欺人的动作气笑了,他伸手扒开那双柔软纤长的手,触摸到肌肤的那一刻关启乌恍惚了一下,时光倒退到曾经的下午,这双手也是那样拿着布料轻柔擦拭他脸上的汗水和污渍。 手下面的那张脸,就这样含羞带怯得显现在他的面前,因为呼吸不畅亦或害羞导致的红晕晕染在他的脸上,鼻尖尖都紧张出一两滴汗水,眼睛是那样多情,每眨一次都在想会不会有晶莹的眼泪从里面流出,却不看他。 关启乌握拿兵器后留下老茧的指腹重重磨过这人泛红的眼角,以为有泪水的地方只是被汗水浸染的湿润,还被他留下嫣红的印记。 “这么害怕我,又为什么回来呢,奶娘。” 曾经的玉奶娘,现在的舞男,不由得嘴巴一张,“我没有害怕,唔!” 他刚刚张嘴就被更加激烈的亲吻堵回去,关启乌用快要将人亲毙的姿态凶狠的进攻,阅人无数灵活的rou舌在他朝思暮想的故土上来回征战,湿答答的两根rou舌激烈的交缠,咽不下去的涎水从玉奶娘被亲得发肿的嘴角流下去。 皇帝铁臂一样的双手紧紧扝在他看似柔弱无骨实则柔韧结实的腰肢上,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还记得这双长腿当年是怎么搭在只有十二岁的自己身上,压住他的腰背,让他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深入顶弄,让他将精种播撒在他潮湿粘腻的zigong最深处。 火热的幻想和回忆让他的yinjing慢慢复苏变大,像一头沉默的野兽逐渐亮出爪牙,只管将这个不知死活,玩弄感情的家伙抵住脖颈再疯狂交合,让他一辈子再也摆脱不了,再也不敢跑。 感受到大腿被一根坚硬炽热的棍状物体顶住,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将自己狠狠包围,不知经历多少情事的奶娘在快要断气的亲吻或者说惩罚当中再一次脸红,他试探性得动了动脚,得到的是更加狂风骤雨的啃咬。 不知过了多久,“陛下,人已经带到”屋外有人再说,一声细微的门响在两人啧啧有声的舌交之中是那样微不足道,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响起,“放开我爹亲!” 在战场上磨练出的惊人反应让关启乌成功躲开身后向他袭来的一支小飞箭,还伸出遒劲有力的大手将他尚且纤细的脖颈握住提起来,“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殿下不要!” “唔!!!放开我!!!混蛋!!!”这个年龄只有九岁却已经快差一个头就有关启乌高的少年被他单手举起,双腿离地,手却不断往他的方向挣扎挥舞,神色狰狞,透露出不该属于这个年龄才有的残暴色彩。 “殿下,殿下,求您,求您放开他罢,他还小,还不懂事,求您饶他一次吧!”奶娘慌忙从床上爬到关启乌的脚边,跪在地上哀求他。 “爹!爹!唔!我不需要,咳咳!你为我求情咳咳!!” 关启乌脸上没有了刚刚两人激情拥吻时的情色姿态,柔情恍若潮水一般从他脸上褪去,露出原本坚硬如岩石的表壳,“你与外人生的杂种,还袭击朕,你让朕放过他?”他不光没有放过,还将手更加收紧,少年脸上的青筋乍现,一条一条凸出来,脸部开始发紫。 奶娘害怕得手抖都在逗,在自己孩子挣扎不屈的眼睛下,却慢慢将自己被亲得松散的衣服拉开,在关启乌冷漠的眼神里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球,奶尖上就是刚刚晚宴上一直吸引着关启乌实现的哺乳过后熟夫涨大发亮的奶头,黑色的乳晕扩大到成年人一个手掌大小,放在丰满的巨乳远远看过去犹如两朵黑色的莲叶覆盖住一部分乳rou,轻而易举挑起关启乌本就没有消下去的情欲。 少年震惊得看着爹爹,他以为无数次透过破掉的窗户,门缝,看见自己的爹爹是怎么躺在那些男人的身下,被他们撞的一耸一耸,嘴巴里喊出无意义的娇柔的呻吟。 但这是他第一次更加直观的看见,自己的爹爹是怎么跪坐在这个恶心的男人面前,卑微得露出哺育自己的大奶,两只手掌揉捏上丰满的乳rou,指缝间还夹着黑大发亮的奶头,“哈啊~殿下~~来cao我殿下~~cao到奶娘,再给殿下生一个孩子吧~~求您,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