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33三姨太五姨太前后夹击,猜错roubang要惩罚

33三姨太五姨太前后夹击,猜错roubang要惩罚

    傅译被按在那张桌子上,桌子的高度刚好跟他腰的高度差不多,他一趴上去,就因为那冰凉的桌面接触到赤裸上半身而打了个战栗。

    这个姿势有些色情,他的腿微微岔开站着,却因为刚才两个变态的cao弄而肌rou痉挛,虚弱的颤抖着,有些站不稳。不过他站不站的稳都不要紧,他的臀部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拱起,露出那个被cao得熟了的rou红色的后xue,后xue口半张着,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插在里面的粗大性器怎么突然就撤出去了。比后xue口反应更激烈的是花xue,这里本来就容易被插入,又因为以前的那些经验,所以在刚才被插进去后不久就分泌出了透明的清液,此时这些液体正糊在傅译花xue的花唇上,像是花瓣上的雨露。

    这一幕傅译是看不见的,能看见的是这间小房间里的另外两人。

    傅译虽然是个男生,但是身材偏瘦,肤色也比较苍白,正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常见的瘦长身材,明明该是竹子般修长柔韧,却因为他们之前对他做的事而遍布着yin靡的爱痕,下身那两处入口更是可怜地半张着,连颜色也是被cao熟的rou红色,愈发显得yin荡下贱。

    孙继远嗤笑一声,一边揉捏着傅译的臀rou一边侮辱他:“下面都合不拢了,还装什么装?你以前在我弟弟面前也是这副又下贱又放不开的样子?”

    傅译因为之前剧烈的感官刺激而没能回过神来,脑海里充斥着乱七八糟的各种念头和自己的喘息声,没听清孙继远的话,也就没反应。

    裴洛插了句嘴:“你要玩就玩,别欺负他。”

    看着孙继远下手没轻没重的,裴洛心里其实不大爽快。他有点后悔之前把孙继远牵扯进来了,本来是因为孙继远看起来对傅译不感兴趣才让他碰自己的小宠物的,谁知道孙继远这个疯子嘴上说着看不起,玩起来倒是喜欢得很。

    上次把人玩成那样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追过来了。要知道上回他用鞭子抽出来的那些伤还是裴洛自己找的药给傅译用了的,不然只怕背上要留好几道痕迹。

    孙继远瞥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地继续问傅译:“问你呢。”

    他的手摸上傅译被迫露出来的花xue,准确的摸到了那个小豆子,随意地掐了一下。

    “呃啊——”

    傅译差点跳了起来,却被一把按了回去。他浑身颤抖,牙齿都有些咬不住,下身两个xiaoxue在刚才被玩弄后本来就处于一个敏感的状态,这两个变态的突然抽出让xiaoxue被迫维持在这里,就像是做到一半突然叫停把人不上不下地吊在中间一样,此时陡然被孙继远掐到阴蒂,猛烈的快感一下子超过了傅译能够接受的程度,他脑子都有片刻的空白。

    “我问你话呢。”看着傅译这副样子,孙继远的心情倒是一下子好起来了。

    他还是很挑剔的,一开始他甚至都是不想碰傅译的,现在一想起最初的想法,孙继远都有些庆幸,险些就错过了一个这么有趣,床上反应这么让他满意的小宠物。

    傅译的不情不愿和隐忍的恨意对孙继远来说都无所谓,甚至是这些反倒让他更喜欢欺负傅译了。百依百顺的温驯宠物他见得多了,他就喜欢像傅译这种经得起玩的,不甘心的小性奴。

    傅译不敢再像之前一样不回答孙继远这个死变态,不过他也不知道孙继远刚刚问了什么,只好含糊地说:“不……不知道。”

    对于这个回答,孙继远当然是不满意的,不过傅译一副被欺负得神智不清的样子,裴洛也不让他继续欺负傅译了,只好作罢。

    他的手在傅译花xue上沾了一手的清液,他便将那些液体往傅译面前一摊,抵着傅译的唇:“舔了。”

    傅译别开头,沉默地喘着粗气。

    “嫌脏?”孙继远漫不经心地说,“这可是你下面那张小嘴里流出来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下面有多湿……嗯?”

    虽然身体上都已经习惯了被cao弄,但是这种sao话傅译心里还是有些反感,他也不用话堵回去,那样说不定还让孙继远更兴奋。

    孙继远不满,一把将手上的清液抹在傅译脸上,然后轻声说:“我其实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真的不管怎么样都玩不坏?”

    傅译的脸上还蒙着黑布,黑色的织物将他的眉眼都遮盖了,只露出半张脸。也许是因为被折腾了好一会儿的原因,那张脸上的唇尤其殷红充血,孙继远抹上去的清液从鼻尖到脸颊,在唇上划出一道印子,看起来有些yin靡。

    只是还是有些美中不足,孙继远想。

    傅译心里突然有了股不祥的预感,孙继远的眼神看得他浑身发毛。

    他咬牙,激道:“你他妈……到底cao不cao?废话怎么这么多……”

    他真的怕了孙继远这个变态,花样又多下面那玩意儿又特别狰狞,再让他这么看下去还不知道要叫他想出什么变态花样来,还不如直接躺好挨一顿cao。

    孙继远的声音压抑着兴奋,他似乎是顿了一下,才说道:“这么饥渴干什么,又不是喂不饱你。”

    旁边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裴洛幽幽地叹了口气:“收着点儿,别真的把他玩坏了。”

    后xue被一根炽热的roubang顶住,傅译呼吸一滞,那根火热的坚硬性器就这么直直地撞了进来,甚至将傅译的身体往前面顶了一下。

    “唔……”

    傅译难耐地闷哼出声,身体忍不住颤抖。

    这个姿势让身后的人进入得格外顺利,粗长的性器撑开后xue一顶到底,像是连肠道都要捅穿一般。

    “认得出来吗?”有人问。

    傅译茫然了一下,才想起来身后的人是在问他,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是属于谁的。

    后xue里的那根性器又粗又长,存在感一点都不小。乍然顶进来便直接进到了深处,将后xue的肠rou都撑开,撑得傅译小腹内一片酸胀。

    但是要叫傅译说出那根roubang是谁的,傅译一时之间却真的猜不出来。

    他半低着头,一边因为插在后xue里的那根性器而喘息着,一边感受着那根性器的形状,试图把它跟那两个变态的脸联系起来。这副神情实在有些不合时宜的认真,跟他被人按在桌子上cao弄的yin靡模样不搭,却叫人心里暴虐的欲望更甚。

    盯着他的两个变态因为他目光都沉了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欺负一下他,紧接着,他们就发现了旁边人跟自己一样的动作。

    裴洛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意有所指地用口型示意道:他是我的。

    孙继远收回目光,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冷冷的想:说得好像自己稀罕这个被他们cao烂了的小婊子似的。

    傅译被黑布蒙着眼,自然是看不到身后那两个变态之间的刀光剑影,他正拼命在脑海里搜罗着之前被cao的记忆,妄图猜出身后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是谁的,可不知怎么的,本来只是浅浅抽动的性器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似的,突然往后xue深处用力地撞了一下。

    “唔!”

    在这一瞬间,傅译甚至有一种真的会被那根性器捅穿的错觉。

    他本来以为这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没想到后面那个变态居然没有全部插进来。

    因为眼睛被蒙住了,注意力又都在后xue,所以他现在对后xue的感觉尤其敏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长长的roubang坚硬火热,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般将他钉穿。roubang前端的guitou抵在后xue深处的肠壁上,哪怕不动,那个火热guntang的温度也能烫的他难受了,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恨不得进得更深,将另外的两个yinnang也塞进后xue一般?

    “认出来了吗?”

    身后有人不耐烦地问。

    傅译听出这是孙继远的声音,出于某种直觉,他觉得孙继远这会儿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

    虽说都是变态,但是孙继远和裴洛还是有点差别的。要叫傅译来说,差别就是孙继远更粗暴一些,而裴洛更擅长的是钝刀割rou,慢慢地折磨人。从这一点上来看,插在他后xue里的那根性器倒更像是孙继远了。

    傅译定了定神,便扯着喑哑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答道:“是、是孙……”

    “傅同学,”裴洛轻声打断傅译的回答,若有所指道:“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不然,老师可不保证会有什么惩罚哦。”

    傅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信裴洛。

    毕竟他敢打赌,这两个变态一定等着他出错然后再狠狠玩弄他呢。

    孙继远在一旁不爽道:“你打断他干什么?”

    “好歹他现在也是我的,我怕你把他玩死了。”裴洛淡淡道。

    “呵。”孙继远嗤笑了一声。

    这两个变态你来我往地过招,倒像是自己起内讧了一样。傅译有些摸不清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好做选择。

    “想好了没?”

    傅译思绪纷乱,半晌才艰难开口:“是……是裴老师……啊!”

    傅译的话才出口,身后的人便嗤笑了一声:“你裴老师有我cao得你舒服吗?”

    他猜错了。

    傅译还没来得及后悔,身后的孙继远就不再克制自己了。他掰开傅译浑圆的臀瓣,下身狠狠往傅译后xue里一撞,嘲讽道:“你该不是故意说错等着挨cao吧,我怎么感觉你吸得这么紧。”

    傅译被他撞得眼前发黑,只能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吸气来缓解。然而后xue内的酸胀和被顶弄肠壁的酥麻却沿着神经末梢如同过电一般闪过脊髓,将他整个人都电得浑身发软。

    裴洛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没想到你居然还信我,我还以为你现在恨死我了呢。”

    在短暂的清醒里听到裴洛的这句话,傅译气得恨不得打上裴洛一拳。他确实是恨死了裴洛,要不是这个变态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至于说到了现在他还相信裴洛的话,不如说是他更相信孙继远不安好心,才想跟孙继远对着来。

    只是没想到,他还是落入了这两个变态下的套里。

    孙继远cao弄着傅译的后xue,裴洛也走到了傅译面前,捏着傅译的下巴哄道:“给我含出来。”

    傅译被孙继远cao得浑身发软,恨恨地想:裴洛这个死变态要是真敢把他那根插进来,他就给咬断。

    像是知道傅译的想法,裴洛用手指摸了摸傅译的牙齿,威胁道:“你要是敢咬,我就把那些道具全给你用上,你想不想试试那些开关开到最强档给你上一天?”

    一说起这个,傅译就打了个寒颤。

    裴洛有很多变态的道具。

    比较正常点的跳蛋、按摩棒,比较变态的尿道棒,以及更加变态的一些奇形怪状一看就很可怕的道具,大部分都收在那个柜子里。傅译刚刚被裴洛弄回来的那阵子,几乎是每天都会被裴洛塞上好几样,打开开关在床上锁一天。

    那几天对于傅译来说简直像是噩梦一样,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能够用下面那两个xiaoxue品尝到快感了。然而裴洛却并不满足于此,他像是要将傅译的身体彻底调教成一个性爱玩具一般,将傅译锁在床上,用那些性爱的道具来刺激他的敏感点,有时候他甚至连发泄射精都做不到。身体里的道具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点,发泄的出口却被人为堵住,整个人都被迫维持在高潮,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

    那大概是傅译这么久以来所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了。所以裴洛一用这个威胁,傅译就打消了报复的心。

    裴洛身上有很淡的消毒水味,就像医务室里的味道,不算难闻。也许是出于一个学医的人的洁癖,他无论何时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就连性器也没什么味道。

    傅译被他抬起下巴,张开的唇被性器缓缓进入,火热的性器长度惊人,在进入口腔后甚至还想进。

    傅译被黑布蒙住的眼睛里升起恐惧,他知道有些人玩koujiao的时候喜欢深喉,但是他从来没有试过:钟然和孙远新之前都是处男,虽然精力旺盛但是经验毕竟还是比较少,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缠着自己做没错,但是有些时候还是很迁就自己的。

    傅译分神的这一瞬间,裴洛已经又往里面顶了一点,因为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加上裴洛抬着傅译的下巴,所以性器顶入的格外顺利,然而傅译的喉咙从来没有尝试过吞咽这么粗长的异物,几乎是瞬间就激起了排斥反应。

    “呃——”傅译被顶的阵阵干呕,喉咙里软滑的粘膜不适地挤压着异物,试图将它排挤出去。然而这只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裴洛根本就没有给他留拒绝的余地,硬是一点一点地将整根性器都插进了傅译的喉咙。

    “嘶……”裴洛倒是舒服,傅译的干呕对于他来说只是类似于按摩一般,紧致的喉咙挤压着他的性器,快感不下于cao弄下面的两个xiaoxue。再加上看着傅译被黑布蒙住的地方的点点深色水渍,裴洛心里的暴虐稍稍得到了一点安抚。

    傅译本来就被孙继远cao得缺氧,现在又被裴洛的性器将嘴牢牢实实地堵住,连呼吸都艰难,两只手不停地挣扎着,像是溺水之人想要抓住什么似的。

    无论是嘴还是下身的后xue都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牢牢堵住,两人像是故意作对一般在傅译的身体里进出,傅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收缩体内的嫩rou,然而这一切也只是便宜了在他身上肆虐的两个变态。

    等两个变态终于满足的在傅译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傅译已经被他们给cao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傅译被cao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几乎是靠着这两个变态架着的。然而即使如此,这两个变态也没露出放过他的意思。

    裴洛取下了蒙在傅译脸上的黑布,这才道:“看在你现在这么虚弱的份上,今天的惩罚就挪到下次吧。”

    傅译差点没惊叫出声:难道刚才这两个变态折磨他不是猜错的惩罚吗?

    看着傅译的神情,裴洛镜片后的桃花眼笑得眯起,水光潋滟,配上他一脸餍足的神情,看起来格外诱人。然而傅译半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裴洛如今在他眼里就是朵食人花,他都被吞的快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哪还有心情欣赏?

    “今天的是利息。”裴洛说。

    一旁的孙继远靠在墙上看着傅译,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还有着暧昧不明的水渍,看起来简直像是没有参与过之前的那场情事。

    傅译被裴洛抱着去清洗身体里的东西,没有和他做任何的交流。

    ……

    孙远新按着胸口,里面心脏急促跳动的声音大得像是要跳出来一样,肋骨隐隐的刺痛。

    他再怎么说也是孙家的小少爷,趁着孙继远不在家里装急病还是能骗一骗家里人的,他们不敢违背孙继远的话放他出来,但是也不能看着他在里面打滚哀嚎。

    于是,孙远新就跑了出来。

    孙继远关他的静室在地下室,孙远新看着出口都被人堵住了,便往楼上跑,然后从二楼的走廊窗户里跳了下来。

    二楼不算太高,孙远新落地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好在及时调整过来了没有受伤,只是骤然过量运动,到现在还有点恢复不过来。

    不过,他现在对自己的情况倒不是很关心,他更关心的是那个很久没有听到消息的人。

    上一次见到傅译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虽然孙继远在他面前偶尔会透露一丝半点的消息,但是那些东西却不足以拼凑出真相。

    虽说被孙继远关在家里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着逃出来找傅译,可真的跑出来了,却又有些无所适从。

    孙远新靠在墙上,清瘦的脊背支棱着抵在砖石上,半垂下的的眼睛里的神情有些茫然。

    他要去哪儿去找傅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