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裴寒砚穿纱衣勾引刘强 舌吻蹭乳喂奶 嘴脱裤子koujiao 主动掰开屁股求舔 臀交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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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裴寒砚早早地沐浴完毕,因着天气炎热,只把下身用银白色的绸缎微微裹住,身外再着一层雪白半透的薄纱罩褂,散开长发任其在背后倾泻如瀑,便坐到窗前,闲散地翻弄着书页,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又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正当裴寒砚泛起困意时,外面传来几声轻缓的敲门声,打破了夏夜的寂静。 裴寒砚并不意外,他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说是衣物,其实也只有一层薄纱,在昏暗的灯火下隐约可见细腻乳白的肌肤,而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副不可见人的扮相,十分自然地应着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背着月光,虽看不清相貌,但从他庞宽肥矮的身材和因疾跑发出的熟悉喘息声来看,裴寒砚认出这人正是刘强。 裴寒砚清冷的嘴角勾起半是惊讶半是戏谑的微笑问道:“刘大哥?这么晚了还来找裴某,可是嫂子身体又不舒服了?” 刘强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说辞,但当看到这番打扮的裴寒砚,斜倚门框站在满天星光下时,却是一句话也憋不出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裴寒砚平日束起的长发盈盈披散在肩上,为那张俊美风雅的脸平添了几分温柔婉顺,几乎不着片缕的年轻rou体只被一层薄纱覆盖,清瘦的锁骨和腰线,修长纤细的双腿和胸部浅粉的rutou,因隔着薄纱的若隐若现而更加诱人。还有那腰际松垮垮缠着的一条银白云锦,恨不能让人揭之而后快,一睹这具完美的身体到底是何等风采。 刘强肥脸通红地楞在原地,直到响亮地吞咽下一声口水,裴寒砚才轻笑着打破尴尬:“有什么事先进来说罢。” 刘强呆呆应着:“哎……哎……”便像失了魂儿般地跟着裴寒砚进了医馆。 裴寒砚的居处与医馆前后连通,平日间垂下竹幔以作阻隔,今夜竹幔却被高高束起,像是裴寒砚早已做好准备扫榻待客。 刘强此前还从未进过裴寒砚的居处,一时间竟是像进了闺房一般束手束脚,两只眼睛更是想看裴寒砚又不敢,只低着头四处转溜着,更显得那副肥丑模样十分猥琐。 裴寒砚见状有些好笑,便温柔地搭上刘强的肥手,牵引他来到窗边的一张长榻上,按着他浑圆的肩膀坐下。刘强感受到裴寒砚细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肥手,脑袋里像是有一阵烟花噼里啪啦炸开,两人相触的地方guntang得像着了火,他感到一阵幸福的战栗,不由得呼吸更加粗重,被粗布亵裤裹着的下身也忍不住探起头来。 裴寒砚轻轻抬起刘强的头,那双平日里对他人冰冷淡漠的双眼此时却像漾着一江春水,凝视着刘强道:“刘大哥作什么不敢看裴某?裴某又不会吃了你。” 刘强这才鼓起勇气抬头,那双平短微眯的小眼睛贪婪地注视着今夜不同寻常的裴寒砚,脸上的横rou因为克制不住的欲望抽搐着,急急喘了半刻才说出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寒砚,我……我近日身上燥热不安,想请你帮我瞧瞧。” “哦?”裴寒砚搭在刘强肩上的手紧了紧,与刘强靠得又近了些,几乎能听见刘强响如擂鼓的心跳,闻到他身上微微酸臭的汗味,他却不以为意,细长的手指在刘强粗短的颈间和肥胖的上身到处划弄着,带给刘强一阵酥痒的刺激,“不知刘大哥是身上何处燥热不安呢?是这里,还是这里……?” 刘强贴近裴寒砚,闻到他身上清淡的药香,受着他手指在身上四处游走的挑动,激动得一张丑脸都缩了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到处……到处都烫……寒砚,求你帮你刘大哥看看……” 裴寒砚兴味十足地将手指停在刘强因兴奋而不断滚动的喉结处,托着他的肥头大耳微微抬起,嘴角含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突然猛地贴上刘强肥胖丑陋的大脸,几乎是唇舌相接地低声问他:“那刘大哥……是想让裴某帮你开些下火的药方,还是……想拿那张有求必应的帕子,向裴某提个要求呢?” 此时的两人坐在窗边的长榻上,只看到在昏黄的烛灯下,俊美颀长的花哥温柔地环抱着一个肥胖粗矮又丑陋不堪的中年男子,像是在逗弄他,又像是在与他絮絮耳语,两人间流转着说不清的暧昧氛围,房间里清雅好闻的药香中夹杂着一丝不和谐的汗臭,丑肥如猪的王兴看起来与裴寒砚周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不知为何偏偏让裴寒砚如此着迷。 刘强活了四十多岁,哪里被这样俊美的男人这般温柔又亲昵地对待过,他闻着裴寒砚口鼻间清新迷人的呼吸,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裴寒砚浅粉色的双唇,把话都吞没在唇齿间:“我……我想与你亲近亲近……” 然而裴寒砚只是略一回应地触了触刘强肥厚的双唇,就又缩了回去,正当刘强又羞耻又尴尬,以为自己辱没了裴寒砚使他不悦时,裴寒砚却扭过头贴近自己的耳朵,十分暧昧地低语道:“想怎样亲近,刘大哥不说明白,可叫裴某怎么回应呢?”末了又伸出粉舌在刘强肥大的耳垂上轻轻一舔,烧得刘强心里那团yuhuo像是浇了油般更加旺盛起来。 刘强不再忍耐,他也伸出双手,一手搂住裴寒砚的脖子,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俯下身子:“寒砚,刘大哥要与你亲吻,你可愿意?” 裴寒砚温柔地迎合着他强硬的动作,双手从刘强散发着浓郁体味的腋下插过环抱住他道:“如你所愿。” 得了首肯的刘强激动地啃吻起裴寒砚的双唇来,他肥厚的大嘴细细摩挲着裴寒砚柔软的唇瓣,粗重又带着中年人汗味的吐息瞬间就裹挟了裴寒砚的口鼻,而裴寒砚仿佛对此毫不抵触,反而顺从地翘起唇与刘强的肥唇来回拱弄着。刘强感受到裴寒砚的回应,更是急不可耐地撬开裴寒砚微抿的双唇,伸出肥臭的舌头从裴寒砚柔软的唇瓣舔吻到雪白的牙关,扣住裴寒砚后颈的手略一使力,便令他牙关大开,如入无人之境般驱使着肥腻的舌头在裴寒砚火热的口内驰骋起来。 裴寒砚虽面上显得十分淡定从容,但总归也是第一次与人做此等亲近之事,从起初的紧张慢慢进入了状态,软下身子全身心地去迎合刘强的吻,他感受到自己的口腔被刘强酸臭的肥舌肆无忌惮地侵略着,有些恶心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到兴奋。此情此景与梦里他与刘强缠绵的画面几乎重合,想到这更是忍不住动起舌头回应起刘强的亲吻,与他互相吮吸着舌头,交换着口水,如同把刘强酸臭的口水当做什么恩赐,尽数吮吸吞下,感受刘强粗重汗臭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更像是催情的春药一般,喉咙里竟是逸出了几声动情的呻吟。 “嗯……啊……刘大哥……好会弄裴某的舌头……想要……啊……还想要刘大哥的口水……刘大哥喂我……啊……嗯……” 刘强感受到裴寒砚的回应越发激动,死死吸住裴寒砚的软舌,用自己肥厚的舌头勾弄挑逗着,慢慢拨到了自己嘴里,引导裴寒砚带着药香的粉舌在自己黏糊腥臭的口腔里四处探索舔弄着,又狠狠闭起厚唇碾磨着裴寒砚的舌头,惹得他因为舌头被紧紧taonong分泌出更多口水,止不住地渡到刘强的嘴里。像是品尝什么玉露琼浆一般,让刘强恨不得缠吻着裴寒砚的双唇再也不分开。 窗外无人,只有昏暗的烛火默默注视着房间内的情事,谪仙般清冷的俊美青年浑身只着一层半透的薄纱,光洁的身子和胸前粉嫩的两点rutou隐隐可见,却弓着身子被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搂在胸前,两人的唇舌紧紧相贴,俊美青年柔软的双唇时而被丑肥的中年人狠狠侵犯,时而浅粉的舌头被勾出到空中啧啧吮吻,时而又被拖拽到中年人腥臭的嘴里厮磨啃咬。而俊美青年对此没有丝毫不悦,一副沉浸其中的动情模样,呼吸急促地不时发出低沉动人的呻吟和喘息,偶尔睁开的双眼间流转着尽是全然的托付和依恋。 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很快从腿贴着腿的搂抱变成俊美青年被肥丑男人拖拽入怀,坐在他粗肥的大腿上任他恣意妄为。房中回响着舌吻时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俊美青年宛转难耐的呻吟,以及肥丑男人粗重的吐息和恶心的吼喘,一时间绵延不绝。 “啊……寒砚……我的小乖乖……你的嘴好甜……唔……再让我亲会儿……哦……” “呜……刘大哥……裴某的舌头都快被你吃掉了……啊……好舒服……裴某……裴某还要……嗯……” 裴寒砚毕竟未经人事,这一轮被刘强的唇舌吮吻舔弄得已是失去了招架之力,比刘强高出一个头的身子趴伏在刘强肥圆的肩上微微喘着气,又像是回味似的舔了舔嘴角的水渍。这被刘强看在眼里,又是拧过他的头与他继续交换了一个水声啧啧的舌吻,还把自己的肥舌在裴寒砚清俊好看的唇间如性器般抽插进出着。起初裴寒砚只觉得爽快,意识到刘强肥舌的这个动作后更是忍不住脸红,但只迟钝了一秒便顺着刘强的动作与他肥大的舌头交缠吸吻着,如此又是一番火热的缠绵。 回过神来时裴寒砚已是坐在了刘强的怀里,平日里凌厉的凤眼此刻正享受地微微眯着,清冷俊美的脸上飞着两片绯红,在烛光下显出几分不相称的色情,而两旁的鬓发因为激动被额汗微微打湿,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侧脸上,更添了无数勾人的色欲。 饶是裴寒砚想要表现得如何从容,此时也有几分羞赧,他低着头默默趴在刘强肩上,发出几声低喃的鼻音,似是在怨刘强欺负他欺负得紧了,却忍不住更加贪婪地呼吸着刘强身上散发的酸臭汗味。 裴寒砚并不觉得难闻,他反而被这种雄性猛烈的体味深深吸引着,沉醉忘我地翕动着鼻翼,像是在补偿这二十二年缺少的父爱。 两人温存了半晌,刘强才粗哑着嗓子开口道:“寒砚,我现在身上越来越热了,这可怎么办?” 裴寒砚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相触的肌肤因出了汗而黏腻地紧紧贴在一起,他恍了恍神,温柔地弯着眼角注视着刘强丑胖的肥脸道:“刘大哥,裴某此时不是大夫,你想做什么,想让裴某做什么,该是你拿主意。”又贴着清瘦柔韧的身子在刘强肥胖的上半身徐徐蹭弄着,因情欲而悄然硬起的rutou隔着薄纱刮过刘强的衣料,给两个人都带来莫大的刺激。 裴寒砚伏在刘强耳边勾引般地暧昧低语着:“毕竟裴某……有求必应。” 刘强听到裴寒砚说到大夫却眼中精光一闪,似是对这个词颇有偏爱。于是他像发情的野猪般搂住裴寒砚的身子,在他后背上胡乱摩挲着,亲着裴寒砚汗湿的侧脸,肥舌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水迹低喃道:“不……裴大夫……我还当你是大夫,你救救我,我好热……求大夫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裴寒砚被刘强突然改口的称呼刺激得浑身一个战栗,从前旁人称呼他大夫时莫不是对他恭敬有加,而此时刘强口中说着敬语,言语间却尽是yin猥下流的冒犯,竟让他在这种剧烈的反差中感到一阵汹涌的快感。他被白绸包裹着的半硬下身终于也高高耸起,直挺挺抵着刘强的肚腩,一时间错乱悖逆的思考让他彻底乱了阵脚,失去了上位者的从容,开口时不由得带了几分犹豫和慌乱:“脱……怎么脱?” 刘强攀住裴寒砚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凑到散发着口臭的唇前一根一根手指细细舔吻着,含糊不清道:“用这双手……帮我解上衣……”又努力挺起身子,张开肥厚用熏人的大嘴去吮吻裴寒砚被舔弄到有几分红肿的双唇:“用这张嘴……帮我脱下裤……”说罢像野兽般喘着粗气,又用渴望的目光盯着裴寒砚,这样乞怜的深情在他丑肥的脸上非常滑稽,卑躬屈膝的粗鄙模样叫人十分厌恶,偏偏裴寒砚却甘之如饴地回吻住刘强,把他未完的话都吞没在唇舌间:“刘大哥有求……裴某岂敢不从。” 裴寒砚立起身子,改成跨坐在刘强的双腿上,把他轻轻一推,让王强肥胖的上半身躺倒在宽敞的长榻上,而自己却直着腰,微微垂眸凝视着刘强的丑脸。因刚才一番缠绵,微乱的长发有部分滑落到侧脸,挡住些许昏暗的烛光,从刘强的角度来看,裴寒砚半明半暗的俊脸宛如神只,而身上半透的薄纱遮不住衣下的风景,精致的锁骨和清瘦的胸腹随呼吸轻轻起伏,胸前两点凸起的浅粉rutou更是像点缀在裴寒砚身上的娇嫩花蕊,在昏黄烛灯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叫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爱抚,伸出舌头去尝弄,甚至用牙齿去啃咬。 这样狂乱的情欲和风流的清雅在裴寒砚身上矛盾地融合着,他像一个跌落凡尘的谪仙。而刘强想到这位谪仙即将为肥丑粗鄙的自己宽衣解带,身下的roubang忍不住又向上挺了挺,情难自抑地顶着裴寒砚柔软的屁股摩擦着。 裴寒砚像是意识到了刘强的急色,他挑着好看的桃花眼,细长的眼角动情地微眯着,无声地用双唇吐出两个字:“别急。” 而裴寒砚的手却没有停下,他在刘强肥腻的前胸画着圈搓揉着,勾得刘强兴奋地发出喘息,才挑起手指一点点抽开刘强腰侧的系带。整个过程像一幕幕放慢的画本,裴寒砚有意让刘强仔细观察着自己为他所做的每个动作,放大着带给他的每一分感官享受,仿佛这样也能让自己得到莫大的快感——在裴寒砚心里一处见不得光的角落,他喜欢服侍这样丑肥粗野的中年男人,尤其是待他亦父亦兄的刘强,错乱悖德的关系甚至让他忍不住向刘强索取更多、更yin秽的快乐。 刘强的衣襟被裴寒砚解开,肥大的肚腩像是跳脱了束缚般颤抖着翻涌出来,深褐的rutou直挺挺翘立着,裴寒砚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新鲜玩意儿一样笑了笑,便俯下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刘强磨蹭起来,浅粉的rutou高挺着,隔着薄纱衣压着刘强粗肥的褐乳上下摩擦,一阵触电般的快感直窜脑门,让两人都呻吟出声。 “啊……裴大夫……你的rutou好硬……顶得我好舒服……嗯……” “嗯……能让刘大哥舒服……啊……是裴某的荣幸……嗯……刘大哥的乳rou也好舒服……给裴某的rutou磨着……要被磨破了……啊……” 刘强犹嫌不足,一手搂住裴寒砚的脖子吮吻起他性感的喉结,而裴寒砚放荡地浪叫着,每每吞咽时,喉结都在刘强粗粝的舌苔上滑动着,让他有种刘强酸臭恶心的口水直接通过舌头,穿过喉结喂给自己的错觉。裴寒砚修长的脖子在空中弯出一个勾人的弧度,脸上不知是刘强难闻的口水还是自己的汗水不断滴落,洒在刘强身上让两人的摩擦越发滑腻。 在不断的摩擦中,裴寒砚披着的纱衣被刘强有意无意地蹭弄着,逐渐滑下裴寒砚的肩头,裴寒砚只能堪堪用手臂挽着不让其完全滑落,洁白诱人的肩膀却完全暴露出来。刘强便就势把肥唇贴着裴寒砚的喉结一路向下,舔吻到他性感光洁的锁骨,一番啃咬戏弄后又吮吻起裴寒砚的香肩,吸吮出一个个红色印记,又发出啵啵的气音,十分猥亵下流,挑弄得裴寒砚再次发出一串舒适的低吟。 “啊……刘大哥……好会舔……嗯……别吸那么重……会留下印记……”裴寒砚呻吟推拒着,却又不住地把肩膀往刘强嘴上凑,一副口是心非的姿态让刘强觉得十分有趣。 “裴大夫……唔……这是我给你戳的章,不喜欢吗……?戳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嗯……以后不许再让别人碰……知道吗?”刘强像一头野兽在猎物身上撕咬一般,唇舌并用地啃吻着裴寒砚的肩颈,在细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或吻或咬的红痕。 而再往下便是裴寒砚高耸硬挺的rutou,因为他用一手拢着胸前的衣襟,两颗rutou依然包裹在薄纱之内,只隔着这层薄纱微微向外突起,刘强被这欲遮还休的美景勾得yuhuo难耐,嘬着肥嘴便要去尝那两颗粉色的rutou,裴寒砚低吟了两声,点住刘强宽肥的脑门道:“刘大哥……你是不是忘了规矩?” 刘强咽着口水连连点头,脸上情欲交织的笑容更显丑陋猥琐:“我……我想吃裴大夫的rutou,我好渴……让我吸一吸……裴大夫可愿意?” 裴寒砚这才满意地眯起眼凑近亲了亲刘强汗津津的肥脸:“准了。” 刘强便迫不及待地伸出肥舌,嘬着嘴还没亲上来,腥臭的舌尖便率先隔着薄纱触到裴寒砚硬挺的rutou,而裴寒砚敏感的rutou被火热腥臭的肥舌卷舐舔吻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爽得他猛喘出声:“啊……好烫……怎么这么舒服……呜……刘大哥……轻一点……嗯……” 而刘强好不容易尝到肖想已久的粉乳,更是把一张丑陋的肥脸贴在裴寒砚胸前,红了眼不顾一切地用力吮吻着,发了狠地一会儿用肥唇夹住高挺的乳粒摩挲着,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一会儿用伸出舌头隔空围着乳粒周边打转,舔弄到裴寒砚经受不住才狠狠戳到正中的rutou上,带给裴寒砚一阵阵欲仙欲死的快感。 而裴寒砚另一侧的rutou无人照料,就索性自己用手指抚慰搓弄起来,但发现远不及刘强舔弄得舒服,便抱着刘强的头扳到另一侧,拿硬如石子的乳粒主动摩擦着刘强酸臭肥厚的嘴唇,口中还不住地呻吟着,哪里还像个仁心济世的大夫,活脱脱比那勾栏院的兔儿爷还要风sao。 “刘大哥……这边……这边也要……求你舔舔……啊……”裴寒砚用清亮如水的声音说着最yin靡不堪的话,积极主动的模样让刘强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刘强索性把肥头大耳在裴寒砚胸前来回扭动着,看裴寒砚在哪边被舔弄时呻吟得最大声便在哪边多作停留,而吮吻的动作越发激烈,甚至给裴寒砚一种要被吸出奶水的错觉。 “啊……刘大哥……别那么用力……呜……你再怎么吸……也不会出奶的……”裴寒砚有些羞耻地提醒着,自己却被这个骇人的念头惊到,转而更加兴奋。 “唔……裴大夫的奶头好硬……好好吃……若是每天都给裴大夫吸奶……裴大夫一定能喷奶给我吃的……哦……”刘强听裴寒砚这样说,嘴上又使了使力气,仿佛真的要把他的rutou吸出奶水来,想象到裴寒砚隔着轻薄纱衣两颗挺立的rutou喷出浊白奶液的画面,他激动得恨不得把裴寒砚的两颗乳粒挤到一起含弄舔舐。 裴寒砚被这样两颗rutou无法同时满足的欲望刺激得喘息声愈发高亢,若不是夜静无人,只怕是要把周围巷弄里的无耻之徒全都吸引过来。 若是真有人在窗外偷看,隔着薄薄的纸窗也能看见一个肥丑如猪的的中年男人被一个俊美清贵的花哥压在长榻上,肥猪丑男的上身已被扒了个精光,赤裸的肥rou大喇喇摊在胸前,俊美花哥满脸动情的潮红,上身只有一件清透的薄纱。而他压着肥猪丑男,把单薄又挺立的胸膛挤在丑男脸上,像是在逼迫他一般舔弄着自己的乳首,又如同在给他喂奶,把本就半透的薄纱舔弄得胸前两点湿漉一片,凸起的乳粒却愈发挺拔,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yin猥无比的水光。 而再细看会发现花哥为了摆出方便肥丑男人舔弄的姿势,用细瘦的腰肢压着肥丑男人油腻的肚腩,屁股和胸却高高翘起,几乎弯成一轮月牙,口中还不住发出rutou被吮吻得痛快的呻吟,夹杂着丑男粗重的喘息和夸张的舔吻水声,在清雅整洁的房间里上演着yin糜至极的活春宫。 就着这个姿势亲密了许久,刘强感觉到下体被裴寒砚勾引得再也按捺不住,便搂住裴寒砚的细腰,扣住裴寒砚又与他交换了一个唇舌缠绵的亲吻,便喘着粗气含糊道:“裴大夫……唔……还有下裤呢,你可别忘了……嗯……” 裴寒砚一边激烈地回应着刘强肥臭舌头的吮吻一边低声道:“怎么会呢……裴某很期待……刘大哥的下裤里藏着怎样的一根好东西……“ 刘强被裴寒砚不知廉耻的荤话刺激得头皮发麻,狠狠吮住了裴寒砚有些红肿的唇瓣好一会儿才重重松开,而裴寒砚略略喘气后,便趴伏到刘强身下,半跪在长榻边的脚踏椅上,一边用多情暧昧的眼神挑逗着刘强,一边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舌头隔着裤子在刘强挺立许久的guitou上舔弄起来。 刘强从没享受过这等服侍,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位俊美花哥的服侍,他爽得一股股热流涌上头顶,哪怕隔着裤子感受裴寒砚唇舌的爱抚也让他无比畅快。但很快刘强就不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他直接按住裴寒砚的头,粗暴地把他的脸贴到自己裆下:“快……裴大夫,用你这张灵活的小嘴帮我把裤子脱了……我就赏你吃这世上最硬最粗的jiba。” 裴寒砚突然被按头到刘强的裆部,一阵阵浓烈的臊臭和混着前精yin水的腥味让他几乎窒息,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很有风度地勉强抬头微笑着睨了刘强一眼,便用洁白的牙齿咬住系带往外一抽,刘强被紧紧束缚的下体便如松开的弓弦般猛地弹跳出来,啪的一声甩打在裴寒砚的俊脸上,不亚于一个耳光,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 刘强喘着粗气,兴奋地把粗硬巨大的腥臭jiba在裴寒砚眼下鼻尖晃动着,感受到他眼神目不转睛的追逐,很是得意道:“如何?还满意吗?” 裴寒砚终于看到这根巨大黑紫的roubang的真身,一时间被震撼到有些失语,被刘强戏谑地发问才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刘强一眼,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满意。” 裴寒砚凑近鼻子嗅了嗅刘强硕大guitou上晶晶冒出的yin水,“气味”,又伸出舌头舔舐去那快要流下的前精,“味道”,再张开嘴,一口从guitou吞包到刘强的半个柱身,几个抽插后才意犹未尽地吐出jiba,“还有口感……我都满意。” 刘强被裴寒砚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刺激得差点没守住精关,直接喷射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挺耸着肥胖的身子,抓住裴寒砚柔顺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粗声问道:“那裴大夫还在等什么?把它伺候爽了,还有更好喝的东西赏给你。” 裴寒砚轻笑一声,便继续俯下头去,在刘强的裆部做着活塞运动。裴寒砚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刘强的jiba,舌头一会儿摩擦着茎身,一会儿抵住guitou的马眼狠狠吸吮,舔去刘强不断渗出的yin水,高挺俊俏的鼻梁埋在刘强裆下浓密臊臭的阴毛丛里进出耸动着,口中发出吞吃jiba的水声和阵阵低吟,时不时还抬起俊脸,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向刘强释放着浓稠的情意。一切的刺激让刘强爽得连脚趾都绷直翘起,恨不能死在裴寒砚这张销魂的小嘴里。 窗外借着昏暗的烛火,只能看到一个肥胖如猪的中年丑男坐在床上,像是在自慰般剧烈抖动着下身,发出粗重的喘息,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下还伏着另一个清贵俊美的青年,正趴在他粗壮的两腿间,快速吞吐着黑紫粗大的jiba。俊美青年时而伸出舌头挑逗着丑男肥硕的guitou,时而深深含住茎身一吞到底,如玉雕琢的双手还一只抚弄着丑男肥腻的大腿内侧,一手把玩着他又黑又大的卵蛋,口中不住发出被抽插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微眯的凤眼泛着动情的潮红,听到肥丑男人被刺激到敏感点粗喘出声时还会抬起头,与他暧昧地交换一个对视,房中充溢着肥猪丑男熏人的体臭和下身nongnong的腥膻味,这样神仙自堕般矛盾又诱人的场面,叫谁看了都定会被勾起yuhuo来。 裴寒砚的嘴被刘强的jiba堵着抽插了百十来下,下颚已有些酸痛,他很是惊异在刘强的年纪还能有这样好的体力,有些兴奋也有些苦恼。坦白说他还没做好今晚就被刘强进入的准备,于是他一边忍着唇舌的酸痛一边思考着对策,一不留神竟是用咽喉紧紧吸住刘强硕大的guitou,险些又把刘强逼得闷哼一声缴出械来。 而刘强也还不想这么快就交代,便急急把jiba抽出,露出yin笑用茎身拍打着裴寒砚的俊脸缓着后劲:“裴大夫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我的精了吗?” 裴寒砚也用这个间隙狠狠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低喘着一边吞咽下刘强在他口内泻出的浓稠yin水和前精,两人皆是默默了良久,刘强才扶着裴寒砚起身,把他修长如玉的身子搂到自己痴肥的胸前,交换了一个堪称甜蜜的亲吻。 两人这般温存了一番后,刘强贴在裴寒砚耳边道:“裴大夫……我还想,请你自己脱下亵裤给我看。” 裴寒砚扭过头,用俊挺的鼻尖抵住刘强肥大的鼻头,嗅闻着他口鼻间熏人的酸臭,轻笑道:“只有这样吗?” 刘强从裴寒砚话里的一个只字听出些其他含义,忍不住有些心驰神往,又抽搐着肥丑的大脸,激动地吮了吮裴寒砚漂亮的唇瓣道:“裴大夫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裴寒砚温顺地回应着刘强的吻,低声说:“裴某还想……裴某也有一个要求。” 刘强连连点头答应:“不管是裴大夫的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要你先脱给我看。” 裴寒砚周身被刘强臭烘烘的体味包裹着,却绽开一个无比舒适的笑容:“当然,这一点裴某可以满足你。”于是推开刘强,站在他身前,映着昏黄微弱的烛光,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到只被一条柔软白缎裹缠的下体,轻轻抽出白缎的一端,在刘强精光四射的丑陋平眼下,极其优雅地一圈圈解开,仿佛裴寒砚在做的并不是一件让人羞耻的事,他的动作如同吸风饮露般高雅自然。 在还剩最后一圈时,裴寒砚却把白缎的一端递给刘强,挑逗地爱抚着他的肥手,与他十指交握暧昧地摩挲着:“刘大哥……要不要亲自来扯下这最后一层?” 刘强被这样俊美,甚至散发着皎皎光芒的裴寒砚深深地吸引着,一声巨大的口水吞咽声在房中响起之后,他回握住裴寒砚的玉手,慢慢地轻轻地,用猥琐而充满兽欲的眼神与他四目相对,屏住呼吸解开了裴寒砚下身最后一片遮挡。 白缎滑落,裴寒砚的jiba也高高勃起,如今他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已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薄纱外罩,胸口被薄纱遮挡的两颗乳粒早已被吮吸出深色的水渍,泛着yin糜的水光,而修长笔挺的双腿掩在根本无法遮蔽的薄纱之下,只有裆部粗长的jiba高高挺起,给这副宛如美人出浴的光景更添了几分雄性的张力和贪婪的性欲。 刘强兴奋地喘着粗气,丑肥的大脸赤红地直勾勾盯着裴寒砚的下身:“没想到裴大夫的jiba……也像你的人一样好看。”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把裴寒砚重重搂入怀中,张开腥臭的肥唇在裴寒砚粗长红紫的茎身上来回吮吻着,一手还不停在裴寒砚上身拨弄着他的rutou。 裴寒砚虽有自渎的经历,但被人用唇舌吞吐着jiba也是第一次。他感受着勃胀的jiba在刘强的肥嘴里不停进出着,才明白刘强为何被自己吸吮jiba时会发出那样快活的吼叫。而裴寒砚胸前充血红肿的乳尖也在刘强粗肥的手指下被不断抚弄挑捻,两重快感夹击着裴寒砚,他也终于忍不住随刘强吞吐的频率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刘大哥……你吸得我好舒服……呜……臭嘴好会舔……嗯……顶到刘大哥喉咙了……啊……” 裴寒砚低头俯视着笨重地弯下肥腰为自己koujiao的刘强,难捱兴奋地干脆扶住他的头剧烈抽插起来,把刘强一张丑肥油腻的大脸紧紧贴到自己的裆部,这让他有种被亵渎的莫名快感。看到刘强粗大的jiba随前后耸动的肥胖身躯上下甩动,还伸出光洁的脚掌抵在刘强硕大的guitou上碾磨着。如此两人都被下身的快感束缚,一时间房内吞吐jiba的水声、jiba拍打脚掌的摩擦声和喘息呻吟声不绝于耳。 而刘强扶住裴寒砚屁股的肥手也悄悄向他身后探去,隔着薄薄纱衣悄然在裴寒砚的臀尖和臀缝间流连着,裴寒砚察觉到刘强的小动作,便抽出jiba,在刘强丑肥的大脸上来回扫动着,划出一道道水痕戏弄道:“刘大哥的手好像不太安分啊……这是想做什么?“ 刘强红着肥脸,用丑陋短平的双眼渴求地看着裴寒砚的俊脸道:“裴大夫,我还想摸摸你后面的xiaoxue……” 裴寒砚惬意地把jiba在刘强脸上不断滑动着,微笑着追问:“只是摸摸而已吗?” 刘强一边硬着头皮继续答着裴寒砚,一边伸出腥臭的肥舌在脸上追逐裴寒砚的jiba:“还想……还想舔舔裴大夫的xiaoxue……还想插进去……” 裴寒砚得到满意的答复,修长粗硬的jiba又兴奋得肿胀了一圈,他扶着自己的jiba像画笔般在刘强的脸上游走,只是方才充满欲望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清冷:“刘大哥想插裴某的后xue……可以,不过裴某也提一个要求,敢问刘大哥上一次自渎是什么时候?” 刘强似是羞于回答这个问题,皱着丑脸并不作声,裴寒砚便弯下腰,亲昵地把俊脸贴近刘强双唇诱惑道:“老实交代……否则裴某今夜便当你没有来过。” 刘强这才急道:“我说……我说……是今日下午……我闻着裴大夫赠我的帕子……又用那帕子包裹住jiba自渎了一回……” 裴寒砚如同听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答案,勾起唇细细摩挲着刘强不断哈着腥臭口气的大嘴道:“裴某竟不知道刘大哥对我的帕子也如此喜爱……裴某欣赏你的坦诚,不过……裴某也得与你说清楚,想插进裴某的后xue……还请刘大哥禁欲三天,裴某的后xue……非三天以上的浓精不收……” 刘强听了裴寒砚的话,又是兴奋又是沮丧,粗声哼哧着,用肥嘴边啄吻裴寒砚柔软的唇瓣边哀求到:“求裴大夫可怜我……我想射给裴大夫……” 裴寒砚张开双唇与刘强交换了一个黏腻的舌吻后松开刘强起身,趴到长榻上扭过头,隔着薄薄的纱衣用纤细如玉的手指主动掰开臀缝,挺翘的屁股一起一伏地耸动着,而那张被情欲充斥着的俊脸勾引般地注视着刘强说:“那么,今夜裴某便允许刘大哥,用裴某的臀缝解解馋吧。” 刘强得了允准,兴奋得粗嚎一声便飞扑上去,用痴肥的身子压住颀长俊美的裴寒砚,丑胖的大脸挤压在裴寒砚的臀尖,双手揉搓着两边柔韧的臀瓣,迫不及待地伸出腥臭的肥舌开始舔弄起裴寒砚身后的菊xue来。 裴寒砚后方的菊xue初经人事,在昏暗的烛光下呈现出淡粉稚嫩的颜色,刘强先勾着舌尖在菊xue周围戳弄打转,看到裴寒砚的xiaoxue紧张地一伸一缩,便把整个粗粝的舌面包裹上去,一边发出十分粗野的喘息,一边狠狠地上下刮弄着裴寒砚粉嫩的后xue。 而裴寒砚趴伏在长榻上,一边掰开臀缝让刘强尽情舔吻,一边弓起身子把rutou和jiba在竹席上轻轻摩擦着,感受到长榻上仿佛还残留着刘强淡淡的汗臭和体温,更是俊脸绯红,从那张好看的双唇里浪荡地溢出无数呻吟。 “啊……刘大哥……好爽……舌头……嗯……舔得裴某后xue好舒服……啊……顶进来了……呜……” 刘强腥臭的口水已经把裴寒砚身后几乎一整块薄纱都吮吸得湿透,肥厚的大舌顶着纱衣在裴寒砚后xue里探索着,细软的轻纱包裹着王兴粗粝的舌苔,在裴寒砚xue口附近的嫩rou上细细刮磨舔吻着,爽得裴寒砚几乎落下泪来。 裴寒砚努力把双手伸到身后高翘的双臀上搭住刘强粗肥的大手,急切地寻求着与他的肢体接触,两人双手交握十指相扣,如一对沉迷欲望的爱侣,刘强时不时抬起丑陋平短的双眼,猥琐地笑睨着俊美的裴寒砚,臭烘烘的肥舌回味般在嘴边转了一圈,把不知是裴寒砚后xue渗出的yin水还是他自己腥臭的唾液都舔入口中,rou体和精神的双重挑逗让裴寒砚对刘强抱有的幻想都一一实现,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住,拖拽着刘强趴到自己身上:“刘大哥……快用你的大roubang……蹭蹭裴某的后xue……让裴某……快活快活……” 刘强嘿嘿笑着,搂着裴寒砚细长的胳膊把他抱了个满怀,肥胖如山的身体重重倒在颀长纤瘦的裴寒砚身上,压得裴寒砚忍不住闷哼一声,扭过头堵住刘强咧开的厚唇交换了一个深深的湿吻,才喘着气安心趴下,任刘强如一头肥猪般在自己身上耸动翻拱着。 裴寒砚身上的纱衣依然没被脱去,但上半身的轻纱滑到他肩部以下露出洁白性感的肩头,后xue处的轻纱也被王兴的口水完全沾湿,看起来倒是比全裸更为色情诱人。 刘强把炙热黑紫的jiba勉强填入到裴寒砚的臀缝里,因为裴寒砚臀缝的紧致,时不时把刘强粗肥的jiba夹得滑落出来,让他觉得又刺激又不够过瘾,于是干脆把肥胖的身躯紧紧贴住裴寒砚性感白皙的rou体,双手伸到裴寒砚胸前,一手抠弄拨揉着他肿胀硬挺的rutou,一手撸动他高高翘起的jiba,肥大的肚腩更是顶得裴寒砚劲瘦的后腰让他几欲窒息,如此把他死死束缚在身下,像一头野兽拱弄着草垛般,在裴寒砚紧窄的臀缝里狠狠cao弄着。 虽然没有被刘强直接插入,但裴寒砚感受着刘强在自己身后剧烈的抽动,粗肥的茎身隔着轻纱摩擦敏感的后xue,时不时还被他硕大的guitou顶着xue口像是要捅进来般狠狠碾磨着,迷乱的快感让裴寒砚产生一种真的被刘强侵犯占有的错觉,忍不住更加高亢地呻吟出声。 那张平日矜持抿紧的双唇此时因为情欲大张着,无法控制的口水混着脸颊滑落的汗水黏腻地滴落在长榻上,刘强见此像是舍不得一般,竟努力伸长脖子拱着腥臭的肥嘴去舔舐榻上亮晶晶的水液,又意犹未尽地砸着嘴,直接凑到裴寒砚性感的下颚边伸出肥舌舔吻吮吸着,两个人皆是情迷意乱到了极点,什么道德伦理,纲常法纪都被抛之脑后,仿佛享受此刻的快感才是唯一重要的事。 “哦……裴大夫……我的乖乖……你这屁股夹得我好舒服……啊……xiaoxue一抽一抽地是不是想要我?……嗯?下次让刘大哥直接插进来把你填满好不好?啊……”刘强一张丑陋的肥脸因为快感憋得通红,扭过裴寒砚的头与他唇舌相接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一边着迷地欣赏着裴寒砚这张平时清冷风雅的俊脸露出被情欲折磨得喘息连连的表情。 “好……刘大哥……只要你能做到禁欲三天……啊……裴某就让你……把jingye全都浇在裴某的后xue里……你能做到吗……嗯……好舒服……刘大哥……xue口都快被你的jiba撑开了……呜……”裴寒砚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回答着刘强,伸出香软的粉舌在刘强肥厚酸臭的双唇上细细勾勒着,十分配合地与刘强含情脉脉地四目相对,温柔缱绻的眼神仿佛不是在注视着一个肥丑如猪的中年男子,而是自己深爱的恋人。 眼见房间里的情事已经达到了高潮,山一般肥胖壮硕的丑陋男子把俊美无俦的青年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在他年轻的rou体上恣意驰骋着,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兽性粗喘,双手在青年隔着纱衣高高挺立的充血rutou和粗壮jiba上来回游走,散发着口臭的肥唇时而攫住俊美青年水润鲜红的小嘴舔弄吮吻,时而在他性感白皙的颈间和锁骨上啃咬流连,落下一个个淡红的印记。 粗肥的腰腹更是打桩般一下下剧烈地挺动着,黑紫色的jiba在俊美青年完全湿透的后xue和臀缝间凶狠地抽插着,发出无比yin猥的水声。而青年清俊雅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眯着漂亮的凤目像是在享受这一切,口中泻出无数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甚至迷恋地注视着丑肥男人因为情欲完全扭曲的可憎面容,还时不时勾住丑肥男人粗厚的下巴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舌吻,任两人的口水牵出银丝滑落到肩头,滴落到榻上。 俊美青年柔顺的长发完全散开,沾着汗水披散在肩上,而身上单薄的纱衣更是因为这场疯狂的情事被扒落得不成体统,这件清雅的纱衣被口水和yin液浇灌,此时堪堪披在俊美青年的身上,只像一件充满情趣的亵衣。 整间房内充斥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青年动情的呻吟和肥丑男人野兽般的粗喘,腥臭的口水和yin液在榻上四处飞溅着,汗臭体味和难以言喻的中年人油腻的气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包裹着裴寒砚,让他觉得几欲窒息的同时又感到疯狂的迷恋和快感。 “啊……裴大夫……我要射了……要射了……快拿你的sao嘴接住……啊……”刘强的快感逐渐攀上顶峰,在射精的前一秒猛地翻过还沉浸在情欲里的裴寒砚,不容抗拒地直接把肥硕无比的jiba整根插入裴寒砚的双唇,一捅到底。不断渗出yin水和前精的guitou被裴寒砚紧缩的咽喉裹缠着,逼得他干呕不止,却又无力推开。这样宛如强jian般的刺激让刘强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也让裴寒砚感到被强行征服般灭顶的快感。 刘强狠狠地在裴寒砚的嘴里抽插了十几下后,便用力扣住裴寒砚的头,向前顶撞着粗肥的腰,裴寒砚只觉得口中的jiba一阵抽搐,便有一股股腥臭浓郁的热流喷射进自己的喉咙。 “呜……咳咳……嗯……不要……太多了……咳咳……啊……” 一股两股,十数股guntang的jingye就被灌注在裴寒砚口中,粘稠的浓精几乎让他无法吞咽,于是刘强便抽出jiba,边撸动着边如同作画一样在裴寒砚脸上胡乱喷射,发泄般地把腥臭的浓精射到裴寒砚的额发上,眼眉间,甚至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右耳牵出一道浊白的桥,再把更多的浓精用硕大紫红的guitou涂抹在他俊美的侧脸上。直到再没有可以涂抹的地方,余下的jingye便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到下巴,再滴落到充血红肿硬如石子的rutou上,顺着湿透的纱衣缓缓流下。 裴寒砚俊美的脸上宛如被敷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泥膜,失神了良久,甚至无意识地用手指捻起刘强腥臭的浓精含到嘴里吮吸,过了半晌才发现自己的jiba竟在被刘强逼迫koujiao的时候也兴奋地射了出来,又多又浓的jingye井喷般打在自己的胸腹和榻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两人jingye浓厚至极的腥膻。 “寒砚……看不出你竟然这么sao啊,光被我插着嘴射到脸上都能高潮,你是有多喜欢刘大哥?”刘强也缓过气来,撑起肥胖的身体,把高潮后慵懒又俊雅的裴寒砚抱在怀里,无意间蹭到他的rutou,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裴寒砚又低低地呻吟出声。 “啊……刘大哥……嗯……唔……好浓……真好吃……”裴寒砚迷离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就着刘强的动作依偎到他夹杂着汗臭和浓精腥味的怀里,勾住刘强的脖子十分乖顺地亲着他肥腻的下巴。刘强见状也顺势吮吻起裴寒砚还含着自己浓精的小嘴,两人啧啧有声地唇舌纠缠了好一番,把对方嘴里的口水和jingye都吃了个干净,刘强又把裴寒砚脸上多余的浓精用手指刮到一处喂到他口中,两人才熬不住这一夜的疲惫,紧紧搂抱着躺在了长榻上。 “刘大哥……青姐在家,你还是早些回家去照顾她吧。”这会儿的裴寒砚终于想起了刘强的妻子,想到自己竟是背着她与她的丈夫行了如此苟且之事,又是羞耻又是愧疚。 而刘强不以为意,搂着裴寒砚清瘦肩膀的粗肥胳膊又使了使力气,臭烘烘的热气扑在裴寒砚泛红的俊脸上道:“没事儿,我是照顾她睡下才出来的,你想不想刘大哥今晚陪你睡?” 裴寒砚的理智与欲望斗争着,半天都没有回话,直到刘强又是掐捏着他硬挺的rutou,又是爱抚他光洁的大腿,逗弄得他呻吟出声才低低应道:“哎……好……那刘大哥便今夜留下来……陪一陪裴某吧。”话了才回抱住刘强,裴寒砚身上的轻纱薄衫已被折腾得布满褶皱和斑斑精迹,两人浑身都是汗水和jingye也不管不顾,就这样极其yin靡不堪地紧贴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亮,刘强醒来时裴寒砚已不在身边,怀里只余昨晚裴寒砚所穿的轻纱薄衫,如今黏腻的jingye和汗水已然干涸,摸上去像是结了块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和裴寒砚若有若无的体温。刘强细细抚摸着这件纱衣,忍不住回想起昨夜与裴寒砚的快活,下身竟是又直挺挺硬了起来。 刘强心里偷偷寻思着,左右裴寒砚也不在,不如借他的这件衣服再爽一爽,于是背对着门,一手握住纱衣的上端凑到鼻下狠狠嗅闻着裴寒砚的味道,一手用纱衣的下摆裹住自己粗壮紫黑的jiba狠狠撸动taonong起来。 因为紧张和怕被发现,刘强不一会儿就闷哼着射在了裴寒砚的纱衣上。没想到此时却听到裴寒砚清冷如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强刚松懈下去的肥胖身子瞬间又绷紧起来。 “刘大哥,看来是没把与裴某昨晚的约定放在心上啊。”裴寒砚衣着整齐地走了进来,想来是早起已经梳洗过换了一身衣裳,又恢复了平日一副翩翩佳公子的俊美模样,脸上也并无对昨夜之事的尴尬之色。 刘强陪着笑道:“怎么会……怎么会……”本就不聪明的脑袋拼命思考着要怎么狡辩,支吾了半天才荒唐道:“我是……我是怕寒砚你早上没吃……刘大哥才弄出来些……给你垫垫肚子……”刘强说出口才发觉这理由有多折辱人,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裴寒砚捂着额头默默了半晌,也不知刘强只是开玩笑还是真心祈求,便勉强接着话头说:“那刘大哥是希望裴某把这些吃下去吗?” 刘强的呼吸急促起来,似乎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很是兴奋:“寒砚……寒砚你愿意吗……我听说男子晨起的jingye是大补……” 裴寒砚坐到塌边拍了拍王兴的肩膀,俊俏的眉眼间尽是挑逗的神色:“都是些无稽之谈……不过既是刘大哥的要求,裴某定然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