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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跳蛋,微h)

    大学四年的最后一年开始了,墨莲拖着行李箱,重新踏入校园。

    Y大此刻正是人流的高峰期,新生入学加上老生返校,各种叽叽喳喳的声音层出不穷。

    “快看快看,帅哥!”

    “好漂亮啊,皮肤那么白那么嫩,比我好多了!”

    “你们谁上去要个微信,造福一下姐妹们?”

    已经有女生掏出手机对着墨莲偷拍了,墨莲有些不耐烦,压低了鸭舌帽的帽檐,试图遮住自己的脸。他最烦这些事情,还对他哥吐槽过,他哥当时笑着宽慰他“好看的人到哪里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不过他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适应不了这种麻烦事。

    他绕开那群女生,把自己的行李箱拖回宿舍,然后打算出校门吃饭。他不习惯在食堂吃,一是饭菜口味太差,二是总有些男男女女偷看他偷拍他,让他觉得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外面餐厅就不一样了,可以安安心心一个人在包厢吃。

    可能他这不幸的一生里,只有家庭提供的还算丰裕的条件,能让他在物质上过的足够舒适了。尽管如此,父母望向他时,眼里的惋惜与隐藏得极深的厌恶,都深深地刺伤了他。

    他有一个最大的秘密与缺陷——他是双性人,身上同时有着男人与女人的器官,更可怕的是,私人医院的诊断告诉他,他拥有完整的女性的生殖系统,也就是说,他会有月信,如果与人发生关系时措施不当,甚至可能会怀孕。

    墨莲和他的父母一样,无比厌恶他这怪物样的身体。因为这具身体,他与家业无缘,只能选择略感兴趣的艺术专业。他更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副万年冰山的样子,这也让他得罪了不少人,比如说眼前这个。

    墨莲从常去的私房菜馆的包厢出来打算上厕所时,刚好遇上了某个不太想遇到的人。

    “这不是墨二少吗?”凉凉的,含有挖苦意味的声音,在墨莲耳畔响起。

    “哦,白少,麻烦您让一下。”墨莲有点不耐烦,他急着上厕所。面前这个人叫白酒卿,算是他从小认识的人,不过他俩不是发小,而是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的对头,就连姓氏都是,一个白,一个墨,两家在事业上也是竞争对手,于是他们的关系就更加剑拔弩张了。

    白酒卿不动,墨莲也没有正眼看他,抬步就打算绕开这个碍眼的家伙,进入厕所。

    “我真的是受够你了。”白酒卿低头,抬脸对着墨莲露出一个讽刺又危险的微笑,那是墨莲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画面。

    ……

    墨莲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张大床上,衣物全消失了,手被领带牢牢地束缚在背后,两条长腿的大腿与小腿,像青蛙一样,被人用束缚带牢牢捆住,格外难受。

    而最难受的,是他厌恶的,除了洗澡以外从来不愿意去触碰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此刻正塞着小巧的,不断跳动的玩具,震动的嗡鸣声也能带来全新的刺激感,他甚至感受到阵阵尴尬的热流,在从那个地方涌出。

    他抬眼,看到那个正坐在沙发上,端着红酒笑得恶劣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白酒卿生得极好,目测185以上的身高,宽肩窄臀,凤目狭长,高鼻深目,薄唇锐利,一看就是个薄情又寡义的男人。

    “又是那个眼神,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最讨厌你这个眼神。”白酒卿收住了笑容,表情有点阴鸷,端着红酒杯走到他身边,将那杯红酒,从墨莲头顶缓缓泼了下来。

    暗红色的酒液顺着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流淌,莫名有种凌虐的美感,白酒卿喉结微微动了动,移开目光,接着道:“我本来想找几个黑皮壮汉把你干个透,然后留些东西自己欣赏,顺便提醒你以后见到我时收收你那让人反胃的眼神的,不过把你衣服扒光后,我改变主意了。”

    恶劣的笑容重新出现在白酒卿脸上,他挑起墨莲的下巴,对上那双时刻都保持清冷高傲与漠然的眼,“没想到,你下面长了这么个有趣的东西,怎么能便宜别人呢?”

    白酒卿故意按了按那个带着尾巴的小跳蛋,激起墨莲一阵压抑的喘息与战栗。

    “被玩具玩都这么有感觉吗?还是处就这么sao了?”白酒卿感受到手下的滑腻液体,感觉下腹更紧了,他摸索着找到某个凸起的小点,狠狠捏了一把,“连阴蒂都有?墨二少,你这身体,可太棒了。”

    “不要!”墨莲整个人弓成虾米状,这怪物般的身子敏感得惊人,哪怕阴蒂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剧痛过后,涌来的竟是无尽的空虚与快感。

    墨莲侧着脸,被红酒打湿的发沾在脸上,让白酒卿看不清他的表情。作为猎手,怎么能不看看猎物挣扎时无能为力的表情呢?白酒卿拨开墨莲的湿发,想看清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精致的脸蛋上会是什么表情。

    “哭了?目中无人的墨二少这就哭了?真有意思,我这房间里的十八个机位可一定要全方位地把你今天的表现记录下来,以后不光我自己能欣赏,兴致来了还能给我朋友们瞧瞧,墨二少是个什么稀罕宝贝。”

    墨莲知道自己今天可能难逃一劫了,咬住下唇,生生把因为痛爽以及恐惧的泪水憋了回去,冷冷地看着白酒卿。

    “啊……又是这个眼神,我警告过你了,不要这么看我。我会想……把你干坏的。”白酒卿舔了舔残留在墨莲颈窝里的葡萄酒液,墨莲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声,雌xue又吐出大股水流,甚至喷到了白酒卿腿上。

    “你真的是……比女人还sao,都没对你做什么,水就喷我一腿,不知道干进你那saoxue里,是不是要水淹城隍庙了。”嫌弃地揪了揪湿透的床单,道:“都湿成这样了,没法睡了,看来今晚只能一直陪你玩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