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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特辑】感谢的爱(下)(rou!)

    10、

    唐靖川站在烤箱前面看着厨房外面的风景,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打着旋儿落在秋雨过后的小水洼上。这棵树彻彻底底的秃了,枝杈在寒风中竟然显得有一点瘦弱,像老人的手指,干巴巴地指着天空。

    如果他稍微离玻璃近一点,呼吸就会在玻璃上留下一层白气。这层玻璃隔住了外面的寒气,把房间里的喧闹和温暖牢牢地保护起来。烤箱里的鸡正往下滴着热油,橘色的光芒看起来暖暖的。唐靖川穿着一件茶棕色的V领家居服,袖子卷起一半,修长有力的小臂撑在料理台的边缘,屋内橘黄的暖光和窗外的蓝光在他的脸上交汇成奇异的光影。唐靖川的长相比他们刚相识的时候成熟了,凝视着窗外的时候看起来竟然有些深刻而内敛。脸部的轮廓被勾勒出一个淡淡的泛着蓝光的边缘,他看起来有些透明。

    闻竞进到厨房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手里拿着几个空杯,来厨房里给孩子们拿几杯牛奶喝。他愣了一下,站在门边安静地看了唐靖川几秒,然后唐靖川回过头来。

    “你在门口愣着干嘛?”唐靖川走过来接过闻竞手里的杯子,“橙汁?”

    “牛奶。”闻竞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盒牛奶递给唐靖川,然后走到烤箱前顺着刚刚唐靖川的视角向外看,除了一片略有些荒凉的冬季傍晚之外什么也没看到。冬天天黑得早,到了这个时间天色已经呈现出一种很沉闷的暗蓝色,“你看什么呢?”

    “嗯?”唐靖川倒完牛奶,把盖子拧好,放回冰箱里,“没什么。”

    客厅里传来大声的叫爸爸和爹地的声音。唐靖川的脸朝着屋内,脸上一片暖暖的橘光,随着他走出厨房,整个人都进入到了暖光的世界里。

    “爹地,我饿了,火鸡什么时候好呀。”

    “快了快了。”唐靖川盘腿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从地上捡起一本画册:“谁能给我讲讲朝圣者的故……”

    唐靖川一翻开画册,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被划上了亨利式大胡子——就连美丽女士也没能幸免于难。坐着的将军座椅被改成了一个豪华马桶,原住民煮汤的锅里被画了很多便便,上面还有几个生动的蚊香形线条表示臭味。唐靖川看了看边儿上的儿子,闻笛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油性笔,正偷偷往背后藏,嘿嘿地朝他笑。

    唐靖川也礼貌而亲切地微笑了一下。

    11、

    闻笛哭丧着脸,在唐安妮刺耳的大笑声和闻竞教训唐靖川的声音中举起镜子,照了照被唐靖川画的一脸大胡子。

    12、

    唐靖川从烤箱里端出烤鸡,金黄的鸡油从酥脆的鸡皮上流了下来。闻笛和唐安妮正在用刀叉敲锣打鼓,闻竞在边上教育半天无果,俩崽子看见唐靖川出来立刻坐的板直。

    所有人都知道最不好搞的还是唐靖川,笑眯眯的爹地欺负人是最凶的。闻竞看着这俩崽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就这么欺软怕硬。唐靖川微微一笑,把烤鸡放在桌子上:“开饭咯。”

    13、

    “大家都想感谢谁?我想感谢你们爸爸。”

    “感谢爹地和爸爸!”

    “感谢奥特曼。”

    “感谢……呃,感谢国家。”

    14、

    大家都吃饱喝足了,闻笛和唐安妮自告奋勇去洗碗。唐靖川的眼神飘到闻竞身上,表情多少有些微妙。

    闻竞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别到一边去,嘴里嘟嘟囔囔:“瞎几把笑什么。”

    唐靖川在餐桌下的脚踢了踢闻竞的脚,闻竞把脚挪开,然后又掉过头回去给了他一脚。唐靖川手臂伸到餐桌底下一捞,扣住了闻竞的脚踝,拇指按在他的脚心。虽然已经开始供暖,但因为天气格外的冷,闻竞的手脚冷而干燥。唐靖川的手顺着他的脚踝摸到脚掌,轻轻地挤压着。

    被人抓着脚揉捏的感觉色情而羞耻,闻竞的脚趾蜷缩着,慢慢往回抽,脸上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唐靖川低下头,唇角不受控制地慢慢翘了起来,这个角度能看到闻竞修长的脚趾一张一缩,看起来居然有些可爱。他顺着脚慢慢往上抚摸,曲线优美有力的小腿,矫健有力的膝弯——闻竞的腿难受得动了一下,他一个用力把腿抽了回去,瞪了唐靖川一眼。

    唐靖川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真惨,我真惨。”他说着朝着楼上走去。

    闻竞转过身来,胳膊挂在椅背上,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从背后追了过去,胳膊一伸绕着唐靖川的脖子夹住:“惨,惨,惨个屁。”

    唐靖川向弯了个腰,顺势把背上的闻竞背了起来,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腿:“上楼咯。”

    “上个屁,你放我下来!”闻竞伸腿要踢唐靖川,但是唐靖川的胳膊搂得跟铁钳差不多,闻竞被夹得腿直疼,“疼,疼,你松开我!”

    “不可能。”唐靖川蹬蹬蹬上了楼梯,“我跟你讲,小点声,小心孩子听见。”他扛着闻竞,一只手推开主卧的门,把背上挣扎的闻竞摔进床垫。

    闻竞上半身倒进床垫,顺势做了一个后滚翻,跪在床垫上。唐靖川一条腿跪在床单上,看了一会儿跪在床上的闻竞。闻竞脸色有点红润,两只手放在双腿中间撑着床垫。唐靖川看的眼睛亮亮的,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留下一片浅浅的阴影,他抿嘴笑了一下:“宝儿,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闻竞突然感觉后背一阵恶寒,每次唐靖川露出这样单纯无害的表情,就肯定没有好事发生:“……呃你干嘛。”

    唐靖川的表情突然变得狡黠,神神秘秘地伸手拉开边上的床头柜抽屉。闻竞心里咯噔一声,感觉大事不好——他伸长脖子瞄着里面会掏出什么东西,随着那件衣服慢慢显出全貌——果不其然。

    一件好瘦的兔女郎套装,一看就很不方便运动。

    “你还不如穿这个。”闻竞伸手从旁边掏出一件初中运动服。

    唐靖川的表情非常复杂,从好笑,变成疑惑,然后变成震惊,然后变成荒谬,最后归于沉寂。闻竞几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朵玫瑰花的一生。唐靖川叹了口气,站直了身体,裤裆已经一马平川,然后整个人颓废地坐在床边。

    闻竞看了看手里的初中校服,一脸困惑地看着唐靖川的背影:“???”

    15、

    闻竞坐在马桶上抑郁了很久。时不时偏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渔网袜,包裹着他劲瘦的腿部线条,蜿蜒着环绕到有力精壮的腰身,兔女郎的衣服很紧,闻竞腰腹的肌rou一览无余。饱满的胸肌卡着黑色紧身衣的胸线,留下两道V形的,红红的印儿。肩颈也因为羞愤看起来涨的有些红,像刚刚洗澡出来的颜色。强壮而饱满的肩头在浴室灯光下泛着光泽,吸引着人靠近。

    闻竞站了起来,走到浴室的门边。他的背影整个倒映在镜子里,宽阔的背连着突然细瘦的腰身,两条手臂精壮有力,半只屁股的rou卡在紧紧的V型裤外,饱满得出奇,笔直有力的长腿,张弛有度的线条,脚趾却因为纠结和羞恼蜷缩着,抗拒着不肯舒展地踏着地面。他看起来既严肃又色情,十分的诡异。

    要不是因为唐靖川实在是太颓了,他肯定不会穿这身衣服的。

    闻竞咬着牙,眉头皱的很紧,痛定思痛地开了门。咔哒一声,他刚把门打开,就听到一阵风声,唐靖川按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压在门板上。闻竞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门上,疼得他嘶了一声,眼睛闭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一睁眼看到唐靖川的脸凑在他跟前,笑得有些邪性。他虽然知道今天这床肯定是要上,但还是看见唐靖川这个表情就想给他一拳。唐靖川整个人都压在了闻竞身上,巨大的鸡吧正好斜斜地贴在闻竞的腹股沟,他穿的家居服很薄,闻竞的丝袜又几乎等于没有,闻竞能清楚感受到那根熟悉的东西,它的长度,形状,温度,它紧紧地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离闻竞的下体那么近的地方。

    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闻竞有些呼吸不畅。他们上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应该是挺长时间之前了,最近闻竞案子很忙,天天早出晚归,还要尽量保持体力。不要说zuoai了,就连吃饭睡觉都是海绵里的水,需要挤挤才有时间,有时候干脆不回家,就在警局睡了。他好久没有这么近,这么带有情欲意味地和唐靖川的身体接触过了,他的鼻腔里此刻充满着久违的,带有爱人和性欲的味道。唐靖川充满情欲和势在必得的眼睛让他回忆起过去无数次激烈的、汁水四溅的性爱。他感觉脑门和喉咙有些发热,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他好想和唐靖川相拥着睡觉啊。

    唐靖川一只手按在他的腰臀处,抓着他露出来的那一半臀rou,半个指肚挤进了紧身衣的边缘,沿着那个边儿慢慢地往下蹭。大腿和臀rou挤出来的褶含着他的手指,闻竞能感到那根手指正在他隐秘的地方爬动,逐渐贴近阴影里潮湿的那一小块粉色的软rou,和他们包裹着的那个小小的、湿润的rouxue。

    黑色的,有弹性的布料兜着那一包逐渐开始潮湿滴水的rou包,唐靖川的手指慢慢地摸过去,湿软的rou鲍仿佛一按就会冒出一汪水来,如果在手里牢牢地攥住那只丰满的rou逼,汁水就会从指缝汩汩流下,滴在闻竞包裹着渔网袜、无所适从的脚趾上。唐靖川胸前泛上一股无法咽下的热气,推着闻竞走进了浴室,关上浴室的门,他们一前一后的对着浴室里巨大的镜子。

    这间浴室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唐靖川特意装修成这样的,他说是因为很多情趣旅店用这种装修。这间浴室足有一个卧室大——下沉式的巨大浴缸,门正对着的正面墙都是镜子,旁边摆着的折叠床——一间彻彻底底为了性爱设计的浴室。

    闻竞和唐靖川的身影完整地出现在镜子里,唐靖川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扣在闻竞下身的小rou包上,一只手环着他的腰,逼着他往前走。闻竞的两条腿因为唐靖川的手臂有点合不拢,别别扭扭地被人抠着rouxue口,一点点往前蹭,一直走到唐靖川不再往前推的地方。这个距离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俩身上的每一根汗毛,但是又远到能看到完整的两个人。唐靖川甩掉了身上的上衣,洁白健壮的上半身暴露无遗。他没有闻竞的肌rou那么显眼,看起来更加匀称;身上的皮肤好像美玉一样温润无瑕,在浴室黄色的灯光下甚至隐隐泛着光晕。

    他们结婚好几年了,用到这个镜子的数量屈指可数——闻竞不喜欢玩花样。毕竟也结婚了,他逐渐开始配合唐靖川对于性爱的需求,但他喜欢在床上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zuoai,而不是在家里各个角落留下体液。闻竞看着镜子,他两条腿有些不自然地夹着唐靖川的手,身上缠着唐靖川白皙的手臂,和黑色的兔女郎制服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唐靖川也看着镜子,有点玩味的看着闻竞假装面无表情,一只手慢慢的勾着私处那块小布料,一点点地向旁边拉扯。

    又小又紧地布料不可避免地挤压剐蹭着闻竞饱满的rou鲍,黑色的裤边勒出来一团湿润的逼rou,和唐靖川湿漉漉的手指之间拉着若有若无的丝。“怎么湿了?”唐靖川恶劣地说,低头看着闻竞宽阔而丰满的胸膛上那一点点rou红色的rutou,“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他说着把手又拉开一点点,布料的边缘正好从藏在rou逼里面的小阴蒂头部狠狠擦过,闻竞闷哼了一声,两只手臂反抱着唐靖川的脖子,看起来好像是挂在了他身上。

    这画面未免过于色情了,闻竞的腿分开一点点,勃起的鸡吧被束缚在紧身衣里,形状看的一清二楚,guitou的位置浸湿了一点点的布料,随着唐靖川的动作不时勃动着,困在黑色的弹性布料里,除了和布料的摩擦得不到任何安慰,一半rou嘟嘟的yinchun和rou红色的小阴蒂从兔女郎的连体衣里露了出来,小rou珠挂在rou逼最上面,一半已经探出了包皮,rourou的让人很想狠狠搓揉,他的大腿根部微微有些湿润颤抖了。

    闻竞盯着镜子,他的嘴唇有点干燥。唐靖川的手整只钻进了紧小的短裤里,四只手指都按在了闻竞湿软的rou逼上摩挲着,手指上汁水四溢。红嫩柔软的逼rou在唐靖川手下被挤得瑟瑟发抖,闻竞的胳膊交叉在唐靖川脑后,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唐靖川的手,双腿渐渐有些站不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他的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两根手指沿着阴蒂的顶部,一点点捋向水液丰沛的阴蒂根部,轻轻地揉捏着。手指有节奏地轻轻点着yin贱阴蒂神经最敏感的顶端,等到闻竞的身体开始痉挛之后,再狠狠地一举死掐住小小的rou蒂尖儿。

    “啊——!!!”闻竞一只膝盖差点没站住要跪下去,没忍住叫了出来,口角流出一滴口水。

    他的脖子高高地扬了起来,激烈的喘着气,胸膛不停上下起伏。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嫩rou一夹一夹,yin水从里面顺着层层叠叠的逼rou流了下来,闻竞的逼rou又酸又涨,轻微地不断抽搐,但是却留不住里面留下来的汁水。唐靖川修长的手指并拢,轻轻拨弄着他肥嫩的阴蒂和yinchun,小水珠随着闻竞在他怀里挣扎的动作和他的手指四处飞溅,肥厚的逼rou被唐靖川戏谑地一抓,粉rou全都凸了出来,在镜子里看着yin秽不堪,汁水莹溢在深深的rou缝里。闻竞双腿岔着,大腿的肌rou有些颤抖,身体挂在唐靖川身上,

    “你怎么还不高潮?”唐靖川箍住闻竞的腰,一手抽出来,在闻竞面前晃了一圈,“水是没少淌,怎么还不高潮?”唐靖川两根手指掐了一下他的rou逼口,指节轻轻探进去转了一圈儿,里面又紧又湿:“你都要尿了,还不赶紧潮吹?”

    闻竞咽了一下口水,想用手肘把唐靖川怼开,唐靖川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棒状的震动玩具,抵着他肥肿的贱阴蒂打开,狠狠地转圈压着阴蒂,闻竞的鼻腔瞬间发出悲鸣声,抽搐的rou逼静止了一两秒,然后整只肥逼前后猛烈的抽动起来,唐靖川看着镜子里闻竞翻着白眼的母猪脸,心里有种病态的愉悦:“这就完了?”他揽着腰的手挪到闻竞的脸上,掐着他的脸让他好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看你爽的,母猪,醒醒,还没cao逼呢。”他那只拿着小玩具的手,两根手指夹着小玩具,摊平,在闻竞的注视和含糊不清如同弱智一般的啊啊叫喊之下,狠狠地掌掴了他的rou逼,打得闻竞哭着往后缩了一下,rou逼rou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你还敢躲?”唐靖川逼着闻竞自己看,狠狠地又朝着他不敢不撅着的rou逼扇了一巴掌,yinchun被扇得肿成了一个小rou团儿,而不要脸的肥阴蒂肿的更厉害,挺在外面,“是不是你背着我玩儿逼玩多了,现在你都不喷水?“

    唐靖川慢条斯理地,几根手指轻飘飘地摸过那只馋的滴水的rou鲍,然后突然双手死死地整只抓住rou逼,两根手指插进嘟着rou嘴儿的小口,扣住逼rou狠狠地上下抽动按压,那是闻竞的G点,只要按住那个位置像这样快速的按摩抽动,闻竞就会——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我错,呃…我玩逼玩……多……啊啊啊呃……“

    闻竞的腰狠狠地抬了一下,四脚相叠的地面上,哗啦啦响起了刺耳的水声,潮吹的逼水喷成了一个弧线,远远地射在了地面和镜子上。闻竞被唐靖川掐着脸看着那股停不下来的水是怎么从逼里滋出来,豪放地射了一地。喷完的rou逼没有了yinchun的保护,软趴趴地一张一缩,rou口还谄媚的吮吸着唐靖川的手指,吃得一点缝都没有,还一动一动的往里面送,馋得直哆嗦。唐靖川想把手指抽出来羞辱闻竞一下,他刚要抽出手指,却突然感到闻竞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

    这还是第一次。

    唐靖川有点出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闻竞晕红的脸。他感受到闻竞的手摸进他贴身的子弹裤,握住了整个硕大圆润的guitou,他的马眼已经湿润了,闻竞的拇指就着液体摩擦着那个顶部的小孔,手掌握住粗大坚挺的柱身,另一只手脱掉了唐靖川的裤子。

    “……插进来。”闻竞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温热的手掌紧紧地握住唐靖川的鸡吧,往自己的逼口送,“手指…不够,我玩逼玩多了。”他听到唐靖川的呼吸突然变粗了,原本抓着他脸的那只手胡乱地摸到他的胸前,抓的他胸痛得厉害,牙关发出哀弱地哼声,然后他感到唐靖川的手指抽了出去,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巨大的鸡吧就挤开绞紧的逼rou插了进来,里面足够湿,硕大的guitou碾压着湿软的逼rou,钻到很深的地方,一下cao了个满。

    闻竞酸得发出绵延的哼哼声,双手反射性地抓住唐靖川的手臂,腿软的直往下跪,粗大上翘地鸡吧几乎是把他挂了起来,guitou死死的顶着要命的深处,整口逼rou仿佛一下子被cao活了,一腔软rou都激动yin媚地绞起来,水被挤得顺着逼口滴滴答答地落。唐靖川架着闻竞的腋下,让他的身体微微放低往前,小腹抵着闻竞饱满的屁股,猛烈地开始抽插起来。粗大的鸡吧在逼口那一圈rou里进去又抽出,外面的一圈rou被cao得几乎要麻痹了。他们好久没zuoai了,闻竞的逼又湿又软,紧的他几乎有点疼,闻竞还在夹,让他恼怒地更想把这口贱逼cao开。

    他搂着闻竞的身体,鸡吧上的珠子硌着逼里的敏感点,手死死按着闻竞的小腹,每次都深入浅出,cao得闻竞嘴里不知道在哭喊什么,脸皱成了一团,丑得不成样子,膝盖直往地上落,rou花儿却夹得紧紧的,像一个小小的rou枣子,舔得鸡吧又爽又恼火,更用力地捣着这个不断出水的肥xue。汁水顺着闻竞圆滚滚的小rou阴蒂落在地上,饱满的逼rou上一排小水珠,随着两个人前前后后的抽插不断掉落。他的臀瓣被唐靖川分的开开的,湿润的屁眼一张一缩,一圈rou褶子瑟缩着,听着隔壁被cao开花的声音吧唧嘴。

    闻竞快哭傻了,唐靖川都没心思听他又喊了什么。闻竞一被cao就像变了个人,什么都能喊出来,什么sao喊什么,什么贱就喊什么——他原本不是这样的,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在唐靖川无数个日夜的羞辱和洗脑之下养成的习惯。唐靖川抽出一只手揉了揉闻竞抖得像筛糠地贱阴蒂,果不其然听见闻竞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串被挤碎的高亢yin叫,伴随着唐靖川手心里接住的一兜逼水一起喷了出来。

    “谢啊,谢谢谢谢老公呃…老公,谢,老公cao…啊啊啊啊啊啊啊,cao我!!!”闻竞的腿差不多是X型,撅着贱逼给唐靖川插,rou逼被日出了一个眼儿,一边大声哭喊着感谢唐靖川的鸡吧狠狠cao他,干得他腿都合不上,直往下漏水。被抽了好几下的粉色rou逼这会儿肿的像个馒头,如果不是唐靖川的鸡吧插在里面,rou逼缝都要肿的看不见了,“cao我,谢,cao我,辛苦了,老公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老公,啊——”

    “客气了,宝儿。”唐靖川舔了舔嘴唇,抬起闻竞一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把他整个人按在镜子上,低头看着那口肥逼,鸡吧滋的一声插了进去,闻竞怼在镜子上的身体抖了好几下,小腹被cao的凸了起来,闻竞感觉自己要被干懵了,鸡吧每次cao进来都酸的难受,越cao他越想尿,肥厚甘美的逼rou被cao得水意弥漫,他就是个rou套子,只要老公cao他,他就心存感激地爽,整口贱逼又痒又酸,最好能被唐靖川入珠的巨大鸡吧cao漏,cao到他整个人失禁,尿顺着大腿往下流,cao到他再也不敢撅着逼求唐靖川cao他,只能捂着逼一边哭一边躲避对方的疼爱。

    闻竞的脑子几乎已经傻了,表情和一个真正的傻子没什么区别,一边翻着白眼,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脸靠在冰冷的镜子上,不时发出高亢凄惨的叫声。他上半身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仰着,侧身贴在冰冷的镜面上,一条腿高高地架在唐靖川肩上,还在尽力地顶着胯迎合对方的鸡吧,sao水在鸡吧每次深深插进来就喷一小股,在地上积了一小滩。rou红的贱逼几乎被干烂了。

    唐靖川停了一会儿,把闻竞推倒在边上的折叠床上,双手拎着闻竞的腿,大大地分开。然后看着闻竞的眼睛:“宝儿,醒过来可得好好谢谢老公,这是你说的。”

    他一边说,一边按着自己的鸡吧,对着闻竞冒水的软烂rou眼儿,就这这个四脚朝天的姿势一个用力从上至下贯穿到底,闻竞的zigong口一下就被cao开了,整个人被这下cao得屁滚尿流,闻竞哭喊尖叫着要抱唐靖川,舌头抖得像突然犯病了一样,被按着身子像乌龟一样没法动。只有rou逼疯了一样地抽动着,软嫩的,小小的zigongrou眼正好卡着硕大的guitou。

    唐靖川笑了:“sao逼,我看真是太久没cao你了,给我打开!!!”

    闻竞一边哭一边摇头,他脑子快飞了:“谢谢,啊啊啊,谢谢老公,老公,谢谢,打开…老公!!!”

    “说什么呢贱逼,给我打开,打开!!”唐靖川按着闻竞撅着的屁股,rou柱一点点往外抽,圆润的珠子一个又一个抽离rou逼,发出哔啵哔啵的声音,闻竞看着鸡吧要抽出去,急得直哭,嘴里大声哭喊着谢谢老公,yin贱的样子看得唐靖川大脑爽得发麻。他缓了一会儿,在闻竞的肥逼开始抽的没那么厉害的时候,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子,巨大硬挺的鸡吧直接cao到了底,宫口啵的一声就被cao开了,整口逼一下子软趴趴地爽瘫了过去,闻竞的后背猛地像虾子一样抽动蜷缩了起来,挺着逼拼命地往上够,软rou馋的都要疯了,哭着吸吮着那根巨大的性器。唐靖川被舔得汁水淋漓的鸡吧嵌在软嫩紧致的rou道里,被逼rou伺候得弹动着,难以忍耐地压着闻竞一顿爆cao,整颗guitou都被zigong含了进去,蕴在一腔温暖水润的肥厚软rou里。闻竞被cao的几乎晕了过去,整个zigong被guitou按摩cao弄地舒坦到麻痹,双腿在空中不断踢动,从后面能看到他饱满结实的臀rou上留下无数条yin水喷射的痕迹,一圈浅色rou厚的逼口绞着大鸡吧不肯松口,贱得让人心惊。

    唐靖川cao得额头留下豆大的汗珠,他扒开闻竞两条大腿,鸡吧死死地抵在最深的地方:“宝儿,我要射了,快谢谢我。”

    “谢谢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老公!!!”闻竞凄惨地叫着,“射,烂,啊啊啊啊呜,呃,咿咿咿——烂了,射我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两只手死死掐着闻竞的腿,发出难耐地哼声,随着臀部极深地几个挺动和闻竞凄惨至极的哭叫,射在了zigong深处。闻竞半个身子软下来,啪的一声倒在折叠床上。唐靖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突然抬脚踩在闻竞刚被射爆的rou逼上,修长如玉的脚趾碾动了几下,大脚趾甚至恶劣地擦过红嫩的肥阴蒂。

    这原本是个无意的动作,不知道触动了闻竞哪根神经。他的喉咙发出几声极为诡异的哽咽的声音,然后变成一串长长的、yin媚的哭声。接着唐靖川感到自己的脚趾一阵湿热,一滩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肥逼上肿起来的小rou眼流了出来,蔓延在折叠床上。

    16、

    唐安妮抱着闻笛,死死地捂住弟弟的耳朵。

    闻笛早睡着了。

    唐安妮皱着眉头在心里默念,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爸爸,感谢爹地,他妈的让我睡觉!!!!!

    17、

    “父母感情很好的小朋友们今天应该出去玩~”

    班主任看着唐安妮手抄报上的这一条,推了推眼镜,疑惑地打开度娘,自言自语地嘟囔:“感恩节的习俗真的有这一条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