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墨来了
书迷正在阅读:老攻全都不是人(np总受/双性)、村妓、植物人爸爸任我玩弄、红糜(双)、两年绿帽,三年出轨(总攻)、儿子就是用来cha的、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个人xp合集(产卵、生子、双、触手等)、死于饥渴、甜美的将军(双性大肚)
阮白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疼,尤其是腰和腿,掀开破碎不堪的衣裳来看,腰间赫然可见清晰的青色手指印,而膝盖已经被磨红了,还破皮了,结了血痂。 他三日都未曾进食,衣裳还破了,是饥寒交迫,根本站不起来。 司徒恒还没有回来,阮白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司徒恒的东西,忍不住想,或许司徒恒是嫌弃他,自己先走了。还好,他是类,喝些水也能饱腹恢复力气,等到腰腿不疼了,便能离开这里。 “阮白!”司徒墨的声音突然响起,阮白抬头去看,只见一袭白衣的司徒墨正逆着洞口的光站在那里。 “墨.....墨。”阮白想起身,中途无力趴下来磕到了头,眼角溢出了泪水。 司徒墨见状,连忙走过去揉揉他的头,看到身上的痕迹,心一凛,连忙问道,“你这几日同谁在一起?” 阮白还没回答,就听到司徒恒的声音。 “三弟,你为何来了?”司徒恒手里拿着一只死掉的野鸡,走到阮白跟前,就把野鸡扔在他的面前,说道,“吃吧。” 阮白闻见野鸡的腥味,顿时犯恶心,但是腹中无物,只能吐出些酸水,脸色煞白。 司徒恒疑惑道,“类不吃野鸡?” 司徒墨无奈地叹息一声,抚了抚阮白的背,然后把野鸡扔到一边,说道,“大哥,类不喜禽类,喜好果子和鱼类,况且也不能吃生的。” “麻烦。”司徒恒嫌弃地看了阮白一眼,发现他在发抖,于是问道,“你伤了?” 阮白连忙摇头,小声道,“没,没事。” 被精气旺盛的司徒恒折腾了三天三日还不曾进食,身子骨哪里受得了。 司徒墨脱下外衣披在阮白身上,然后对司徒恒道,“他如今,审图体虚寒,大哥你搂着他,给他输入灵气,我去外面抓只鱼。” 阮白抓紧了司徒墨的衣裳,鼻子酸酸的,对司徒恒道,“不,不用麻烦的,我....” 没等阮白说完,他就被司徒恒搂入怀中抱着,腰疼起来,轻声呻吟了一声。 司徒墨快步飞出洞xue,心中又是欣喜,又是酸涩,欣喜的是司徒恒终于肯碰阮白,这样司徒家后继有人,酸涩的也不说清,总归是不该存有的心思,毕竟他只是养子。 阮白疼得额角都出了冷汗,司徒恒这回看出来了,于是横抱着他,顺手把司徒墨的外衣扔了,换上自己的破外衣,手掌贴着腰身,输入灵气。 司徒涯的修为是司徒五兄弟当中最高的,灵气精纯,注入阮白的体内,一下子就把经脉调节好,让阮白恢复了一些气力。 阮白偏头去看司徒墨的外衣,那外衣干净清爽还保暖,司徒恒的外衣破了,沾了yin液干了以后变硬了,不过他不敢嫌弃,只是眷恋方才外衣带来的温暖,不仅暖身,还暖心。 司徒恒看出了阮白在想什么,没来由的火气,于是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去吻,吻得他快断气了,才松开。 司徒墨恰巧看了这一幕,等了一下,才端着烤好的鱼rou和一些新鲜洗干净的果子过去。 鱼rou烤熟了,色泽金黄,散发着香气,用绿叶包裹,入口清甜,没有佐料,鲜美非常。 司徒恒抱着阮白,司徒恒细心地挑去鱼刺,然后吹凉了一点,喂阮白吃。 司徒恒隐隐觉得,从小给自己送药的是司徒墨,而不是讨厌的阮白,于是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要来这里?” 司徒墨道,“阮白三日未回,我料想,他定然是来恶鬼窟看你了,于是过来找他。” 司徒恒听出了司徒墨的意思,低头去看阮白,发现他闭上了眼,似乎是累了,而鱼rou也喂完了,于是压低了声音,“他一直都来吗?” 司徒墨道,“大哥。阮白爱你,这句话半点虚假都无。他自十四岁来到司徒家,就一直在期待着成为你妻子的日子。每回你来恶鬼窟,都会悄悄地带上药材和食物看你。 我早就劝过他,大哥你武艺高强,定然不会出事,可他就是怕。这恶鬼窟的路可不好走,每回他身上都有伤,劝也劝不动。” 司徒恒盯着阮白恬静的睡颜看了半响,冷笑了一下,小声道,“能力不足,心性倒是坚韧,像根野草。” 没有哪个兽人会把家里的类形容成野草,更何况是阮白这样顶级的类,只会用世间最好的话来形容。 这时,一直蓝色的飞鸟拖着蓝色光尾飞进洞xue里,飞到司徒恒面前就化作一束光撞进眉心中,消失了。 司徒恒闭眼读了传音鸟上面的字,对司徒墨道,“父亲找我有急事,我得回去了。” 司徒墨站起来,正打算走,却被司徒恒抓住手往下扯,被迫坐下来。 司徒恒把阮白递给司徒墨,道,“此事紧急,我先走,你把他带回来。” 司徒墨点点头,接着帮阮白捋顺了鬓角的头发。他明白,这三日定然是很累,阮白是被饿醒的,还得再多休息一会儿,司徒恒大抵是想到了这个才会独自回去,毕竟归途中不好睡。 阮白睡觉的模样和十四岁的时候别无二致,呼吸很浅,喜欢抓着东西,没有东西抓,便握着手。 司徒墨眼中的阮白从十四岁的孩子般稚气,飞快变化成了如今的清秀少年样,忍不住低头落下了一个吻,感叹自己竟然陪着阮白度过了四年的光阴,而且都抱过他。 时而是在梨花树下,时而是在暖炉旁,时而是在池塘边,时而是枫叶林中。 寒来暑往,已然是四个春秋。 听闻类的性命短暂,不知能够抱到几时。司徒墨想着,抱紧了怀里的人,一闭眼仿佛就看到了某一日他诞下许多孩子,如同其他的类一样,就此逝去。 第二日的正午,阮白才醒过来,他肚子饿,司徒墨早就备好了食物供他吃。吃完,司徒墨还要伺候他沐浴,换上干净的衣裳,这才走出洞xue。 司徒墨的原身是青玄鸟,通体为蓝翠色,三根羽冠立在头部,三根尾羽很长,延伸出去像是飘带,没有龙的气势,却非常漂亮,被许多人称为世间最美的鸟。 阮白坐在鸟背上,升空的时候感觉到一缕又一缕的微风拂面,还夹杂着草木的清香,令人愉悦。 低头去看,林海浮沉出波澜,偶有白鸟飞出,环绕着司徒墨,四周皆是裙带一般的流云,汇聚到一块倒像是天河了。 羽毛在日光下泛起神秘的蓝紫绿色,好像是夜空中的烟火,瑰丽非常。 阮白赞扬道,“墨,你好好看。” 司徒墨笑而不语,往上飞去,绕着青山,而后俯冲去看那悬泉瀑布,逗得阮白开怀大笑。 二人回到司徒府上发现族中有一部分高手都走了,问了才知司徒家奉命去清缴南部的叛贼,这事交给司徒恒,他一回府换上盔甲,便领兵走了。 这一去,就不知道是几时才回来了。阮白担心他的安危,司徒墨便安慰他,司徒恒胆识过人不会出事,况且南部的叛贼四零八落成不了气候。 如此,阮白便担心地呆在素灵苑像往常一样帮着司徒墨研磨药物,种植草药,还会练剑,闲暇时分便跟着司徒墨学着吹箫,这样过了半月 。 二人的合奏便越发好听,有时还能引来百鸟来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