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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的身体总是格外的敏感,感受到的刺激跟之前相比,似乎也在成倍的增加。方瑾的身体几乎软成了一团泥,如果不是俞年抱着他,他可能已经趴床上去了。 不过,即使他已经这样了,身后的那个小saoxue却还是紧紧的夹着俞年。 “嗯啊……受不了了……” 嘴里吐出的话语,已经带上了nongnong的鼻音,嗓音也是嘶哑的。 俞年轻笑了一声:“嘴上说着不要,但你身体可不是这么表现的,后面这个小saoxue倒是夹的很紧。” rouxue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包裹着粗壮的性器,不断地收缩着,像是要把roubang吞到更深的地方去一样。 听着青年小声的啜泣了起来,俞年到底还是心软了。他没再折腾青年,而是大开大合的对着青年的敏感点猛攻,感受着rouxue阵阵紧缩,他低吼一声,迅速将自己的性器从湿软的rouxue里抽出来,一阵浓稠的白浊喷射在青年的屁股上,看起来格外的yin靡。 俞年倒在床上,眼神温柔的盯着青年的脸颊。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青年,眼神还含着雾气,那氤氲的雾气让他看起来有些呆,还有些可爱。 俞年有些心痒,情不自禁的凑上去亲了亲青年的嘴角。这是一个完全不包含情欲的吻,带着些许的喜欢和怜爱。 方瑾逐渐恢复了过来,嘴角下意识地勾了起来:“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俞年伸出手,动作愈发温柔,将青年额头前面一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拨到旁边,低声道:“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爱你。” 毕竟,方瑾是他的客户,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就是要让这个被自己丈夫伤害得体无完肤的青年快乐起来。 方瑾听到这话,眼眸微微垂下,似乎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他就抬起了头,眼中没有失落,只有释然和豁达。 “我之前一直都在怨恨老天,怨恨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些负面情绪,几乎让我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悲的恶魔,可是,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么?” 俞年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猜你现在肯定会感激你所经历的一些,那些经历让你蜕变成了一个更好更强大的自己。” 方瑾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我之所以感激我经历的这些,是因为经历了这些伤痛之后,我才遇见了你。” 他伸手捧着俞年的脸,眼底写满了眷恋:“哪怕知道你最后要离开,我还是爱上了你。” 俞年亲了亲他的手,郑重地说了句:“谢谢。” 此时的气氛融洽得几乎让俞年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青年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够压着青年再干上一回。 方瑾忽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下次能让我在上面吗?” 俞年顿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抱歉,我只做1号。” 方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青年脸上那过分明媚的笑容,俞年忽然就意识到自己似乎弄错了什么。 “你说的在上面,是指骑乘?” 方瑾似乎有些害羞,尽管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了无数次,可是此刻,在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耳朵依旧有些泛红。 “不用下次了,现在就可以让你在上面。” 方瑾一听这话,就觉得羞耻,然而身后的rouxue却再一次有了反应,明明才刚高潮过,此刻却再一次空虚了起来。 他真的是太yin荡了。 方瑾这么想着,就矜持的摇了摇头:“不了,还是下次吧,我受不住,刚才干得实在是太过激烈了。” 俞年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好吧。” 不过,两人约定好的“下次”,并没有等多久,实际上,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 早上六点多钟,外头的天色已经完全亮了,不过,明亮的光线在照射进窗户的时候,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大部分,导致房间里依旧很昏暗。 床上的俞年睡得很熟,不过很快,他就被一阵酥麻的快感从睡梦中唤醒了。 起先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做个几回春梦,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可是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个“梦”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了。 俞年猛地睁开眼,就看见身旁的青年正直勾勾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潮红,被子下的那只手不断地耸动着。 刚才他感受到的,正是青年的taonong。 看到他睁眼,青年迅速的收回了手,将身上的被子猛地往上一拉,将整张脸都盖住了。 俞年以为他在害羞,可是下一秒,正准备逗上一逗,却忽然发现,他这种猜想真的是无比的天真。 被子下面的青年挪动了一下身体,很快,被子就隆起了一座小山,这座小山不断地往俞年这边挪过来,并且还不断地往他身下挪去,最后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才刚苏醒过来的roubang,突然被温暖的口腔含住了,快感迅速从身下顺着神经线蔓延到四肢百骸。 俞年呼了口气,手伸进了被子里,按压在青年的脑袋后面。 看的出来,早晨的青年显得比昨晚还要急切一些,他甚至没有花太多时间抚慰roubang,而是将roubang整根的含住,不断地吞吐着,每一次吞吐,都将roubang含得更深,几乎深入咽喉。 细小的喉管不断地挤压着roubang,前一秒还是软趴趴的性器,后一秒就立刻勃起了,变得又粗又长,无论是那guntang的热度还是坚挺的硬度,都让方瑾内心深处止不住的颤栗着,更多的渴望涌现了出来。 后面的saoxue因为久久都得不到安慰,已经自己蠕动起来了,rouxue的深处涌现出一阵阵的空虚感和瘙痒感,迫切的需要一个guntang的棒子插进来,粗鲁的搅弄一番,好止住那股瘙痒的感觉。 等roubang的尺寸已经无法用嘴含住了,方瑾就迫不及待地将嘴里的roubang吐了出来,然后蹲坐在俞年的身上,用身后的rouxue对准早已一柱擎天的roubang,慢慢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