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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妻子喜欢的明星(壁尻/姜罚/争宠)

    结婚纪念日那夜所发生的事像根导火索,彻底将乔闫的底线燃烧殆尽。

    他开始带各色容貌俊秀的男女在家中zuoai。

    乔闫无疑是位优秀的情人,样貌英俊又出手阔绰,令许多妄想一步登天的男女趋之若鹜;但他却不是合格的丈夫。

    这段时间,叶馥蕴的身体仿佛进入发情期,他时常在夜晚被情欲折磨至无法入眠。虽然他在同乔闫zuoai时羞赧又大胆,但骨子里却矜持,半个与情爱有关的字都难说出口,更遑提将这样狼狈的一面说给乔闫听。

    他在夜间辗转反侧,阴户空虚地张开闭合,自虐般听隔壁房间爬他丈夫床的情人被他的丈夫cao弄的娇喘连连,说着令他面红耳赤的yin词艳语。他的花xue翕张成水袋,他被后xue的瘙痒几近逼疯。

    他常梦到乔闫若无其事地用rou刃将他贯穿,梦到他哑着嗓子对他说下流话,梦到他被他亲吻到舌根发麻,被索取到只能求饶呜咽出声。

    醒来时,没有丈夫贴身物品从不肯自慰的大美人总会对被yin液打湿的床单愧疚红眼眶,然后踉踉跄跄起身将花xue干涸的yin液和后xue的肠液擦干净,为丈夫和他的情人准备早餐。

    ...

    “蕴蕴来啦,”乔闫母亲见叶馥蕴手中拎着的生鲜,忙用围裙擦手然后接过,嗔怪,“每次都让你少带点东西,怎么又买这么多。”

    乔闫的母亲姓乔,叫乔芳,本来是乔家大小姐,年轻时金枝玉叶两手不沾阳春水,但因走眼又未听父亲的劝,嫁给乔闫的父亲后落得一屁股债。

    她独自将乔闫拉扯大,尽管现在乔氏蒸蒸日上,但她已经习惯朴素平凡的生活,一个人住在不大的房子里。

    乔芳寂寞,但儿子工作忙,身为母亲她不忍打扰。好在叶馥蕴坚持来看望她,给她生活很多温暖。

    叶馥蕴微弯唇角,帮乔芳打下手。

    临近晚餐时,乔芳将闸蟹用保温桶包好,眼角因笑显出温柔的纹路:“乖,别陪我这老婆子了,带去和舟舟一起吃。”

    叶馥蕴笑着摇头:“我俩天天一块吃,好久没喝妈煲的汤,心里怪想的。”

    “我给他捎些做夜宵。”

    …

    乔闫在办公。

    他垂眸,看手下娱乐公司金牌经纪人交来的男团组合资料,声音不辨喜怒:“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

    经纪人被声音震清醒,恨不得当场扇自己几个耳光。

    他听闻乔闫令人津津乐道的风流情史,脑子一昏竟真听进手下艺人的话,在乔闫身前当皮条客。

    经纪人赶忙道歉,反思自己的行为,又说一定会按照规矩好好教训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双性人。

    他非常上道地邀请乔闫监督。

    乔闫咬住根烟,点上,没说话。

    …

    墙上镶嵌着三颗双性人的屁股,挺翘白嫩,被经纪人和助理用皮拍打成粉红诱人的色泽,像是三颗要流汁的水蜜桃。

    他们花xue内清一色夹着姜块,却呻吟出xue内夹按摩棒般的yin荡浪叫。因老姜的辛辣刺激和皮拍不间断的拍打,他们下身汁水横流,yin水嘀嗒嘀嗒落在地上,成一片旖旎的风光。

    乔闫神情很淡,没任何评价,好整以暇地看,如同看三条发情的小狗。

    他想起妻子倚在他怀中,眼睛亮而温柔地说。

    “老公也喜欢他们的歌吗…像能看到光一样…”

    乔闫看墙上三个收缩屁眼来勾引他的屁股,想起枕边人单纯的话,轻笑出声。

    “啊啊啊——”中间人花xue内的老姜脱落,被经纪人狠狠抽打xue缝,他摇着屁股,声音风sao地呻吟,“乔总…乔总饶了sao婊子…”

    “sao逼看到乔总就痒——啊啊——sao逼错了——”

    他肥软的屁股因他的下贱话遭受更严厉的惩戒,肿起约半寸高,姜被狠狠重新插入他的花xue,将他的嗓音cao高三个度。

    “呜——姜cao到sao逼的处女膜——sao逼要被姜开苞了——乔总——呜啊啊啊啊啊———”

    乔闫漫不经心手稍施力,用姜将中间双性人的处女膜顶破。双性人痛到大腿抽搐,却依旧谄媚地对乔闫摇屁股。

    花xue都是姜汁,显然没法使用。乔闫示意一旁人离开,不急不缓解皮带,cao弄明星们早已清洁好只等乖乖挨cao的后xue。

    三人当着壁尻,无法令乔闫记住他们的脸,便使出全身解数想令乔闫记住他们的屁股。

    “乔总…sao货好痒…求求您用大jiba给sao货解解馋…”

    “乔总…贱货也想被乔总用姜开苞…”

    “sao逼也想要…求求乔总用jibacao一cao…”

    卡在墙上的三个人争风吃醋,毫无底线地争宠。

    哪个叫的响叫的sao,哪个就能被乔闫多cao几下。

    sao浪的叫声溢出房间。

    ...

    叶馥蕴提着食盒到乔闫公司。

    走到乔闫办公室门前时,他捂口微微喘,感受到rufang的胀痛,微蹙眉决定近段时间加强锻炼。

    女秘书正在百无聊赖涂美甲,看到叶馥蕴,她悻悻说:“叶先生,乔总有事出去忙,您先坐会,我给您端杯咖啡。”

    叶馥蕴将缓缓攥紧指尖:“告诉我在哪,或者带我去。”他身子不起眼踉跄一下,他迷茫咬唇唔一声,手抚上太阳xue。

    ...

    叶馥蕴走到待客室门前。

    他听到点燃他少年时光的三道嗓音化作妩媚又动人的呻吟。

    “长点眼色,他们在办事。”经纪人看不长眼凑上前的大美人,连忙呵斥。

    他见叶馥蕴盘条顺亮的模样,心中感叹乔闫好福气。

    叶馥蕴没理冒犯他的经纪人,他听着浪荡的叫声,被突如其来的呕吐欲搅乱情绪,身体摔在墙上一阵阵干呕。

    “乔总…人家屁股摇的不sao嘛…为什么cao哥哥比cao我多七下…”

    声音透门缝清晰穿到叶馥蕴耳内。

    他的眼蒙上生理泪水的雾,他自嘲用指甲在墙上留下一道划痕,心想这还能精确到个位数。

    “叶先生…!叶先生您没事吧!”因不放心跑下楼的女秘书拍拍叶馥蕴的后背。

    叶馥蕴想挂上温和清淡的笑,但呕欲排山倒海般将他压垮。他向来温润的嗓音变得虚弱:“麻烦帮我找颗胃药。”

    女秘书急忙点头,高跟鞋跑出嗒嗒的响。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们呢…

    叶馥蕴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线,回忆起机车、酒吧和在他结婚前被他洗掉的胸口处“qy”的纹身。

    他又听见乔闫磁性的低喘。

    “呜—”大美人咬上自己的手背,印上深深的牙印。

    经纪人不认识叶馥蕴,但他认识乔闫的女秘书。他以为叶馥蕴是乔闫有头有脸的情人,不住低声劝:“听哥一句话,能捞多少好处尽早捞,但我今天不会让你进去的,因为我的人在里面。”

    “这男人没人能留得住。”

    鲜衣怒马,漠然众生,是乔闫的本能。

    叶馥蕴缓缓垂眸。

    他怎么放心别人去爱他。

    …

    “身子不舒服?”乔闫特有的男士香和低沉嗓音将叶馥蕴的思绪拉回。

    “还好,可能是吃坏肚子,吃点胃药就好,”叶馥蕴偏头,将剥好的蟹rou放到乔闫嘴边,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温声说,“张嘴,啊——”

    乔闫向来不习惯情爱之外的亲密,他眉微皱,还是配合就着叶馥蕴的手,将蟹rou吃完。

    “妈那边总是你在照顾,”乔闫吻上叶馥蕴的耳垂,轻轻啃咬,“辛苦你了。”

    叶馥蕴主动吻上乔闫的唇。

    乔闫的唇薄,也冰凉。

    乔闫轻而易举掌握主导权,将妻子吻的喘息连连,眸若秋波。

    叶馥蕴多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