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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买别买别买

    闻竞在厕所隔间里呆了很久才敢出来,他走路都困难,两条腿不得不敞着走,姿势看起来很可笑。他看了看镜子,确定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才敢走出车站的卫生间。

    他在出站的闸机对面看到靠着墙用手机的唐靖川,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有一堆没回的微信消息。刷了一下手机出站,然后拍了拍没注意到他的唐靖川。对方抬起头来,看到是他松了一口气:“我让他们先过去了,你怎么才出来?”

    “坐过站了。”闻竞努力假装若无其事,但他的表情不是很自然。

    唐靖川挑了挑眉:“坐过站快一小时,你半路坐到高铁上去了?”

    闻竞没搭理他——主要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嘴里咕哝了一声假装自己回答了,然后挥了挥手:“带路。”

    “你没事儿吧?”唐靖川大而修长的手抓住他挥起的那只手腕,他微微低头看着闻竞的眼睛说,“你表情不太对。”

    “没事,别碰我。”闻竞仿佛被烫了一下,甩开唐靖川的手后退了一步,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对,又有点慌乱,“不,我不是那个…我…”

    唐靖川倒是没生气,收回了手插进裤袋,但也没什么表情。闻竞心里无比懊恼,他希望对方能直接像高中男生一样呛他一句“你有毛病啊”,这样他反而能安心一点,此刻他无比郁闷法医的好修养。对方在这里等了他一个小时,他表现得确实太……

    “走,再不去我这顿饭算是吃不上了。”唐靖川撇了撇嘴说。他在前面走,闻竞在后面默默跟着。到了酒店大家早就觥筹交错了,似乎忘了到底是谁的生日。闻竞坐下跟着吃的恍恍惚惚,脑海里垃圾堆男尸和地铁上的变态在他脑海里交替出现,当时他的脑子都成浆糊了,但这回儿他反应过来,对方当时应该是说了什么…有一瞬间他的脑子迟钝地转了一下,判断出对方好像是认识他的。

    还不如没想起来这件事。闻竞如坠冰窟,要么就是对他抱有恨意的人偶然发现了他的秘密——也不对,显然对方是知道他的秘密的。这人从一开始就认识他,也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想到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闻竞骨子里是个纯粹的男人,他满意于自己男性化的外表,高挑矫健的体魄,身为保护者的职业,他身上的一切都在表明:闻竞是个完美标准的男性。大家会形容唐靖川的容貌漂亮俊美,这些词放在闻竞那里听起来就有些让人嗤之以鼻,至少他不会用这些词去形容同性。闻竞认同唐靖川长得好,甚至好的过分了,放在别人身上,他可以欣然地欣赏赞美。但是如果这张脸放在他身上,他却不会很满意。这种比较并不公平,一个人的外表有多么男性化,有时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闻竞却无法抑制这种想法,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在意自己的男性特质——包括男人的自尊心,闻竞也端的更高。

    如果让他在秘密被暴露和死之间选一个,闻竞可能不会犹豫太久。

    “闻队,闻队?”路遥有点尴尬地用胳膊肘撞了撞僵硬的闻竞,“唐法医敬你酒呢。”

    他回过神来,看见唐靖川一手插着裤兜,一手端着酒杯走过来。他喝得有点多了,白皙的皮肤飘上淡淡的红,眼神流光溢彩,带着他的笑容,唇红齿白的脸看着竟格外的柔和喜悦,不像寿星,倒像个新郎官:“闻竞今天迟到的过分了啊,但是他不太能喝,今天还折腾了一天,我替他自罚三杯。”

    大家起哄,说唐靖川偏袒放水。

    “那没办法。”他耸耸肩,“谁过生日谁说了算,而且闻队要送我大礼,我这三杯喝的太值了。”

    闻竞本来就不在状态,彻底被唐靖川说糊涂了,不是来之前还说他送过了,怎么又变成他要送大礼了。但是此刻唐靖川给他台阶下他谢谢还来不及——何况他的酒量确实上不了台面,就跟着干笑了两声。

    一顿饭浑浑噩噩地吃完了,大家熙熙攘攘到了地铁口。闻竞站了很久迟疑着不想进去,说自己想吹吹冷风清醒一下,让大家先回。唐靖川站在酒店门口抽烟,他半点都没醉,一双眼睛冷静清醒,他盯着闻竞有点僵硬的背影瞅了一会儿,心生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怜悯。用指肚捏熄香烟丢在地上,又用皮鞋踩了一下,然后低头摩擦了一下灼的发红的手指,刺痛在冷风中并不明显,那两根手指在反复的灼烧之后已经没有了指纹。唐靖川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然后活动了一下脖子,假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闻竞感到一阵酒气从后面袭来,他立刻转过身——现在他可不希望谁从后面靠过来。然后看到烂醉如泥的唐靖川扑过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喉咙里发出一点哀嚎。他的腰现在还有青紫的掐痕,两条腿也没好到哪去,唐靖川比他还高一点,和细弱这个词一点关系都没有,压得他踉跄了一步才扶住醉鬼:“唐靖川,醒醒。”

    法医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闻竞无奈至极,叫了辆车。他架着唐靖川在路边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司机来了,他把醉鬼扶进车里,晃了晃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的男人:“你家住哪?”

    他不该抱任何希望的,唐靖川差不多是个死人了。没有司机喜欢看见后排做了个醉鬼,对方强压着不耐烦:“吐在车里还是要赔偿的。”闻竞毫无办法,但想到对方醉成这样的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挠了挠头发还是决定收留唐靖川一晚上,报上了自己家地址。

    等他们俩折腾到了闻竞家,时间已经很晚了。闻竞踉跄着架着唐靖川甩到了自己床上,然后坐在旁边喘粗气。等他把气喘匀了才开始后悔——应该直接把这人扔到沙发上,扔到床上他睡哪?睡地上——那不是更不伦不类了吗?他认命地打算自己去睡沙发,刚刚起身,就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被摔进了床里,唐靖川骑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按在床上。他用力争动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的力气这么大,他连颤都没有颤一下。闻竞被折腾的真的有点恼火了:“差不多得了,赶紧睡觉吧。”

    “我也觉得。”声音从身上看不清表情的黑暗里传来。

    闻竞刚想说话,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唐靖川的脸——他的眼睛确实是美丽的,在黑暗里也如同流星一样闪烁着光彩,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有的只是冷静而嘲弄,正戏谑地看着他。

    “是…”闻竞的“你”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唐靖川扼住喉咙直接撕开了身上的衬衫,纽扣噼噼啪啪飞了一卧室,好像鼓点敲出的开场白。

    闻竞不是真的吃素的,他平素的练习不只是说着玩玩。唐靖川一松手竟被他挣脱了开,脸上直接先挨了一拳,牙齿硌破了口腔,然后反过来被闻竞掐住了喉咙。法医不慌不忙地躺在闻竞身下,晦暗不明地看着他,用舌头舔舐着口腔里流血的伤口。闻竞连着又毫不留情地给了唐靖川几拳,他气的说不出话,带着极度的愤怒和失望看着身下仍然表情高深莫测的法医,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拿你当朋友。”

    闻竞骑在他身上,赤裸着上身,他到现在都没注意自己的rutou还留着前一天晚上在甜睡中被玩出的红肿,yin乱地挺立在他饱满紧实的胸肌上,他的胸膛一起一伏,而宽阔的胸膛到了腰线陡然收窄,那线条流畅而妖娆,带着致命的张力。

    “谁拿你当朋友了。”唐靖川舔了舔嘴里的伤口,咧嘴笑了,“四下。你还打不打,要打一起打完。”

    闻竞脸气的变形了,不只是因为难堪,他没想到自认为交下的朋友竟这样居心叵测而厚颜无耻。唐靖川倒是愉悦得很:“我可给过你机会了。”他说着两手抓着闻竞的腿直接掀翻了身上的男人,朝着闻竞的肚子就是拳拳到rou的四拳,然后松开了他:“打人不打脸,我明天怎么和同事说。你以为你真是林黛玉啊,把我打死怎么办。”

    闻竞根本没法听他匪夷所思的言论,他只能蜷缩在床上干呕,冷汗顺着脸往下淌。唐靖川半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神态自若地活动着自己的脖子,一边用手指碰了碰自己被砸裂的唇角,:“行了,差不多也该给我礼物了吧。”

    闻竞撑着床支起身体,他要是再不知道唐靖川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他就是真傻了。他哑着嗓子说:“……我给你妈逼,你立刻滚。”

    唐靖川推了他肩膀一把,又把他摔回去:“错了,应该是给我。”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衫,一手压着闻竞的手腕,膝盖压住了闻竞的大腿,欺身去庄重地亲吻了他心脏那块皮肤,这一刻他看起来居然是圣洁而虔诚的。唐靖川这个人处处充满了不协调的撕裂感,他就像海,时而狂风暴雨,乐于看其他人痛苦脆弱,时而如同一个真正的爱匠,温柔而宽容。

    但这亲吻的另一层意思,是告诉身下的人——他要开动了。

    因为是周五,闻竞带唐靖川回的是平时住的去世父母留下的家里,这房子不新,但面积大,装修的也很好。但闻竞一直没换掉这张床。宽阔的双人床一直很得他喜欢——此刻也很让唐靖川喜欢,宽敞气派的主卧,一张有年头的双人床,莫名让人联想到成婚多年的夫妻。

    唐靖川很想告诉闻竞他等这一刻多久了,大概有几年的时间了——但他不会说出口。他一直等着闻竞的双眼看着他,知道他是谁,还要清醒地目睹着他如何一寸一寸的把鸡吧挤进他身体,这一刻终于来了。但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场性爱注定像搏斗,这就是他要的闻竞。

    他一手搂住闻竞的胳膊,把他上半身压在被子里,整个人伏在闻竞光洁宽阔的后背上,一边啃着他的肩头,另一手粗暴地拽掉了他的内裤和裤子,闻竞拼尽全力挣扎也没能撼动唐靖川,按住警察并不容易,他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笑着说:“宝贝你配合一点,状态起不来疼的还是你。”

    “滚,立刻,别让我看见你第二次。”

    “闻竞,你还真是只能做警察。”他一手死死按着闻竞的后颈,像在制服一只骁勇的豹子,另一手从床边他的外套里掏出一瓶催情润滑剂,单手打开盖子,全淋在了闻竞的屁股上,“你还敢叫我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我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既然你不选杀了我,就只能被我cao。”

    闻竞一句话都不想说,他从心往外恶心。冰凉的润滑液顺着他的臀部流进了股沟,顺着会阴流进他今晚的主场,那个小小的rou孔。润滑液太凉了,激得他肌rou缩了一下,带着逼口一张一合,结果适得其反吞进了更多润滑液。唐靖川还是不打算放他起来,只用一只手狠狠地拍打了他的臀rou,闻竞窄而饱满的屁股在他手下弹了几下,然后泛起一阵红。

    闻竞心里仿佛山崩地裂,但一点反应都不打算给唐靖川,他把头埋进床。他的后背能明显地感受到贴着他的唐靖川的胸肌腹肌,和男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诡异而带着一点奇怪的旖旎,每一个和对方皮肤接触的地方都诡异地泛着情热的高温,仿佛正在被灼烧。唐靖川的手掌按在他的臀rou上,拇指顺着他的股沟挤进两瓣丰满的臀rou之间,那感觉像受刑,极痒而羞耻。

    唐靖川的拇指停在了他的屁眼,小小的肛门也被润滑液濡湿了,但是那根手指只是绕着圈按了按周围鼓胀的括约肌,又顺着纹路爱抚了他的那些带着rou感的小皱褶。这里今天不是主角,他的手向下滑去,先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了他整个rou鲍,贴的严丝合缝。他的手掌温度很高,烫的闻竞一个哆嗦,他的小阴蒂尴尬地被夹在了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里,接着那只手毫无预兆的收紧了手指,整只逼都被抓紧了,粉嫩的阴蒂头和小yinchun从手指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唐靖川长长的吹了个轻佻的口哨:“瞧你这给rou的,宝儿,你立正的时候两条腿真能并拢吗?”

    闻竞的喉咙里长长地叹出一口无声的气,憋闷地消失在厚厚的床褥里。后面的男人松开了手掌,宽大的手旖旎宠溺地揉了揉两瓣厚厚的逼rou,仿佛是在为了地铁上失礼的行为先道个歉,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那个小小的阴蒂根部按揉,快速抖动,玩的那个小小的rou团又立了起来,红艳艳的从剥皮里被剥了出来,每个角落都不得不被承受快乐的酷刑。接着他用几根手指大面积地揉起逼来,闻竞已经淌水儿了,但他要等到逼口馋的非要他去喂才肯做下一步。

    闻竞感受到自己的小逼被几根手指揉来揉去,那几根手指有时会突然摩擦到一点点阴蒂头,就有一阵闪电穿刺小腹,他就哆嗦一下,一会儿他又感到自己rourou的小洞口被揉变形了,让他忍不住想用力夹紧自己的逼rou。一阵如同浪潮上岸的感觉就会冲刷过他的四肢,后颈一阵酥麻。那只手太舒服了,他有点难以自持——或者是催情剂的效果出现了,无论是哪种…隐约中他听见唐靖川轻轻的笑了,然后他感受到那根东西贴住了他的臀缝,皮肤的温度差被诡异的感官放大了,珠子陷进他有弹性的臀rou,唐靖川的鸡吧一跳一跳,轻微地敲击着他的屁股。

    然后唐靖川松开了手,要把他转过来。那一瞬间,闻竞的眼底精光四射,他伸出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抓出一把匕首,转身抵在唐靖川胸前。他挥刀太快,擦到了法医的下巴,过了三四秒钟,红艳艳的血线像纹路一样浮现。

    唐靖川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仍然没什么反应,眼里带了欣赏和怜悯两种情绪:“傻逼。闻竞,你真是自作自受,自己又创造了一次机会,你还是不杀我。”

    “唐靖川,我闻竞拿你当朋友的日子都是真的,你现在立刻从我家出去,明天让我看到你的辞职信,给我滚。”闻竞的刀尖直直的指着他胸前。

    法医的眼神动都没动一下:“我帮你。”他说着握着闻竞的手朝着自己胸前捅了进去,闻竞惊愕地瞪着他,死命地往回抽,捅了自己的人却无动于衷。闻竞收回去的动作太用力了,那伤口几乎不碍事:“你解剖学学的也不怎么样。”说着他丢掉了闻竞手中的匕首,鲜血似乎刺激了他的血性,他面无表情地直接把闻竞正面掀翻,把他的双腿按在头部两侧,然后骑在他身上:“今天就用这个姿势cao你,你给我看好了。”

    他说着一手抓着闻竞的头发逼他抬头,一手扶着自己的jiba对准闻竞的小rou眼儿,guitou嵌在那里,贴的严丝合缝。

    “不,不不不,不——”闻竞目眦欲裂。

    唐靖川残忍地笑了,好像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压着jiba头怼进那个小小的rou口,狂热地看着rou逼里的yin水被他粗大入珠的鸡吧挤了出来,漫在小小的rou口周围,严丝合缝的馒头逼被来自他的不可抗力分开,委屈地分开,那rou感的层层叠叠的rou眼努力吮吸包裹他的样子让他脸上漫上一层潮红,汗珠顺着头发滴下,刀伤的鲜血顺着他的胸肌留到腹肌和股腹沟,最后顺着他的鸡吧跟闻竞的yin水混在一起,他的样子如同魅魔。

    闻竞想移开眼睛,但他却无法不看着那根入了珠粘着鲜血的鸡吧如何慢慢消失在自己的rou嘴儿里,取而代之的是逼口诡异被撑开的灼烧的疼痛感和体内被撑开的感觉,他能无比强烈地感受到鸡吧上的珠子如何扣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rou,让他体内的肌rou克制不住的小小痉挛。唐靖川看着自己的鸡吧慢慢的,一点点地被rou眼儿吸吮着,闻竞的逼rou湿热紧密,柔顺谄媚地死死吸吮着他,被他的入珠碾过的皱褶都欢喜得抖动,疯狂地留着口水,送他继续探索锲而不舍挡在前面一层又一层即将沦陷投降的逼rou。

    闻竞开始想往上躲了,那根jiba进的太深了,他不敢看又没法不看,他的阴蒂头大喇喇地挺着,两瓣逼rou那么肥也守不住小小的rou眼儿,轻而易举就被掰开,只能敞开大门任人征服。他的臀部,大腿,小腹,他的yindao,每一块能动的地方都在疯狂地收紧,他体内深处漫上一种让他胸口和喉咙燥热酸痒的的感受,他感觉自己的泪腺又在蠢蠢欲动,大脑在指挥他做出犯贱的失智样子了。唐靖川不会让他躲一点点,那根jiba差不多到底了,唐靖川往回抽了一点点,闻竞稳不住跟着吸了一口气,他还没吸完,那根jiba又用让他牙酸的速度插进来,波动和青筋的珠子摩擦着周围柔媚的rou壁上的每一道皱褶,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咯咯咯咯声,口水快含不住了,他想让自己的rou逼松一松,别吮的太紧,搞的那些鸡吧珠子死死的按着他体内那些要命发痒的地方,可是身下的肥逼欢欣雀跃的越收越紧,越来越麻越来越痒越来越酸,他又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但他还想看着唐靖川的鸡吧进入他的逼,最好能进的更快,不然…

    唐靖川甚至都还没开始cao他。可惜唐靖川也不知道闻竞在想什么,他还在专注地看着身下那个小roudong,闻竞的鸡吧早就站起来了,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唐靖川怜悯的用手指蹭了蹭他的马眼,惹得闻竞的腰又狠狠的抬了一下,鸡吧进的更深了,自食其果的闻竞陷入缓慢长久的微弱痉挛,他的脚背紧紧地拱了起来,在半空中颤抖。

    唐靖川终于欣赏够了,他按着闻竞的大腿开始动胯。闻竞的rou逼太紧太馋太sao了,含着根本不愿意让他动,每次唐靖川的鸡吧抽出来都能感到里面的逼rou跟着疯狂地绞,仿佛他刚开cao就要他喂,他只能挺着jiba再按摩碾压每一处发sao的软rou,榨出所有的yin汁,那些软rou疯了一样的颤抖痉挛,流了闻竞满屁股yin水。那些珠子太要命了,闻竞拼命地想指挥自己的逼rou躲开珠子,但他无能为力,爽的恨不得自己按着小腹把rou壁往珠子上凑。正主早就管不了两腿之间那个yin贱抖动的sao逼了,他也没力气抬起脖子看自己的逼怎么挨cao了,唐靖川扳正了他的脸,忍不住又吹了个开心嘲弄的口哨:“小娘们儿,爽成母猪脸了啊。给我夹紧你的松逼。”

    闻竞早就翻白眼了,舌头紧紧地绷着抵着咬的红嫩的嘴唇伸到嘴外,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啊啊声——他仅剩的理智还在克制,眼泪口水淌的到处都是,yin乱的没法看。唐靖川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见自己的话,他矮下上半身伏在闻竞身上,双手环住闻竞的肩膀死死搂住,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这叫配种体位。”

    “啊……”闻竞发出毫无意义地一声呻吟。

    唐靖川感到自己的鸡吧进的更深了,他的guitou明显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环口。他只碰到了一点点,瞬间闻竞眼角就流下来了一串眼泪:“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放开我……”唐靖川顿了一下,然后开始压着闻竞疯狂上下摆腰,那根鸡吧每次都结结实实地砸到那个环口上:“没想到你还有zigong?”

    这两个字彻底击垮了闻竞,硕大的guitou狠狠的凿着他体内那个神秘之处最后的大门,他逼里的酸痒多的仿佛要爆出汁来,鸡吧越是狠狠的按摩他就越是酸痒,越是酸痒就越希望要更多,他又爽又难受,但他又逃不掉,只能躺在这毫无办法的受着唐靖川和他的鸡吧一下下的贯穿,闻竞终于委屈又爽地大哭起来。他一哭,唐靖川就更加高兴,他必须要闻竞自愿地打开zigong。

    “这次更深的亲你一口。”他停下快速的活塞动作,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闻竞瞬间紧张地夹紧了rou逼,然后感受到唐靖川的鸡吧慢而深的又插了进来,水rou粘合又分开发出滋滋的yin秽声音,听的闻竞感觉自己的膀胱又在逐渐变得沉重:“别,别再深了,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说到一半,感受到唐靖川的鸡吧死死地抵着他的宫口小眼来回按压,然后对准中心极深地进了一下,又松开——这就是他的吻,宫口被他压的变形,仿佛松弛了一下,然后唐靖川狂风暴雨一般开始凿开那个小眼:“给我打开,sao逼。”

    “我打不开啊啊啊啊啊啊你放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鸡吧越来越深,那个无助的宫口满满地打开了,满腔的yinrou都已经投降,最后的宫口也逐渐软化投诚,一点点地张开了小嘴儿,rou逼里的体液陡然变得充沛起来,唐靖川一个用力cao进了最后的处女地。

    “…………呃…………”半个guitou卡进了zigong,闻竞抖得不成样子,他的逼一败涂地,像坏了一样疯狂喷汁,他的脑子还是想跑,但是被唐靖川的身体死死地扣在了下面,rou逼朝着天花板被穿在巨大的鸡吧上,除了顺从的流水让自己好受一点毫无他法。唐靖川还不满足,他托着闻竞的屁股往上一抬,终于把大半个guitou卡了进去。闻竞在他身下啕嚎大哭,这个晚上他受了太多了。

    唐靖川抵着他的zigong射出了jingye,那诡异的感觉让闻竞又是一阵疯狂的痉挛。他想蹬腿,四肢,所有部位,都牢牢地被射精的雄性扣在身下,毫不留情地绝对控制让他脑海中泛起一种不正常的激动。唐靖川的鸡吧那样深而有力的撬开他的zigong,插在他的体内。

    闻竞的rou逼又一次缩紧了,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紧,让唐靖川都在闻竞的肩窝里发出一声激动而难耐的喘息。随着他肌rou最后的逐渐放松,空气中响起由微弱逐渐响亮起来的水声。

    闻竞的女性尿道失禁了。尿柱喷射在唐靖川的小腹上,水渍在床单上渐渐蔓延开,闻竞可能知道,也可能根本毫无所觉,他还在长久的抖动和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