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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代父洞房【三】

    “啊嗯~”金雀惊慌的捂住嘴唇,嘴里发出的奇怪声音让人一听就感到羞臊不已,湿漉漉的双眼露出迷茫又羞赧的神情,胸前的乳粒被湿软炙热的唇瓣含进嘴里,软滑的舌尖来回拨弄舔舐,一股股酥麻憋涨难以名状的感受从乳粒直窜心底,撩拨的心脏酥麻瘙痒,憋涨无处发泄,整个人都跟着燥热不安,无处可逃。

    “小继母为什么捂住嘴,难道不想让你的相公听到吗?”陈少爷拉开了金雀捂住嘴的手,看着金雀表无表情严肃道:“不许捂住嘴,叫出声来让你的相公好好听听,小继母怎么在他的继子手下叫的。”

    “唔….不…..”金雀的胆怯地的反驳在对方严肃的声音中戛然而止,通红的双眼怯怯地眨巴眨巴,轻嗯的点头。陈少爷的脸色在金雀点下头后好了起来,温柔的拉着金雀的手柔软的嘴唇在掌心落下一记吻,轻轻的放开他的手,俯身重新舔弄起了被冷落的乳粒。

    “啊嗯嗯唔……啊嗯…..”金雀羞赧的想要咬住下唇,可是对方的警告又让金雀下意识的放开了下唇,只能喉咙间压抑着奇怪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被舔的乳粒又开始发涨发麻,胸膛涨的好似被空气充满了一张酸胀,却找不到释放的途径,只能在柔软湿滑的舌头来回撩拨间荡漾漂浮。

    “小继母,什么感受说出来听听。”男声低沉沙哑带着诱惑和警告在金雀的耳边如钟鼓一般传来,惊的他浑身一哆嗦,含住乳粒的炙热唇瓣叼住rutou猛的一吮吸,金雀下意识张嘴yin叫,浪叫声打破了屋内暂时的平静,氛围骤然yin靡了起来。

    “哈啊啊好奇怪…..好涨……哪里…..啊啊啊不……嗯嗯哼……啊啊难受…..不要啦…..我….不要舔奴家哪里了…..好难受….心口憋的好难受…..好痒好麻……”金雀如被人捏着翅膀的麻雀一般无力反抗,只能仰着头喁喁呻吟,陈少爷让叫就得叫,金雀还没进入陈家就被家里人轮番的教导过,进了陈家要听话,不然会丢了性命。叫出口的声音让人害臊的难为情,可他还是不敢忘了家人的叮嘱和恐吓,金雀从心里对陈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不敢反抗。

    床榻上铺着红色的小囍被,金雀赤裸羸弱的白皙身躯躺在红色的被面上,青丝凌乱的铺在床榻上,高大的男人俯身在纤瘦羸弱的身躯上,完全遮住了金雀白皙的身体,剩下那张因为情欲而绯红起来的脸颊,动情的泪珠滚满了脸颊。

    “恩恩额唔唔…..不要来回舔……难受…..奶子好涨…..哈啊啊啊……”黄豆大的奶子被舔舐的充血涨大,粉红的乳粒肿成了嫣红的rutou,小奶头小樱桃一般大小,濡湿的模样好似樱桃浸了一般,上面湿津津挂着露珠,颜色鲜艳,可口多汁。湿热的唇猛吸一口,牙齿磨着充血的rutou,刹那间rutou似乎被咬破了,里头可口的汁喷了出来。

    “不…..啊啊啊不要咬……奶子……”金雀浑身激烈的战栗,陌生的反应让他害怕又忍不住喜欢,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跟那些赌疯了的赌徒一样明知危险却上瘾,双手想要推搡胸前的男人,身体却跟着反应高高的弓起rutou塞进男人的嘴里,又通爽又酥麻的rutou刺激的半个身子都酥麻了,胸部酥麻的发软发酥,鼓涨涨麻酥酥,舌尖舔过被牙齿磨过的rutou,金雀仰头yin叫,推搡的双手一把搂住男人的后脑勺,身体高高的抬起,浑身哆嗦。

    “啊啊啊…..不要…..好可怕…..奶子里面有东西要出来…..呜呜……要尿了….放开我…..我想去茅房…..”金雀夹住下身,害臊又害怕的情绪一股儿的涌上来,当下吓呜呜的哽咽,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淌。

    “不是想尿…..”陈实放开小继母被吮吸的红肿的小rutou,伸手摸着小继母宛如稚童发育很是营养不良的小yinjing,轻笑道,“正常的生理反应,就跟我刚才一样,难道小继母以前没有经历过?”

    金雀眼巴巴看着陈实,满脸的茫然,想起什么似得脸颊突然通红,打着嗝哽咽道:“没….没有!”

    陈实看着小继母傻乎乎呆愣的模样,想到自己因为父亲迁怒对方突然有些愧疚,对方明显一副懵懂又呆傻的模样,可能就算被迁怒了自己也不晓得。

    “别动,我帮你。”陈实伸手握住小继母翘起来的小阳具,上下撸动,手中的小roubang跟两根女人的手指粗细,干净笔直,guitou不大跟茎身一样粗细,看起来格外的笔直,roubang上没有耻毛,筋脉纹路也秀气的很,摸起来滑滑嫩嫩,耻骨上长着稀稀拉拉不甚黑的耻毛,也没有yinnang,整根阳具看起来小巧可爱,小巧的roubang握在陈实的手中,指腹摩挲着guitou顶端敏感的软rou。

    “嗯….不用少…..少爷…..我自己去茅房….”金雀看着陈少爷那双比村里最好看的姑娘和秀才加起来还要好看的手握着自己撒尿的地方,那么好看的手被自己玷污了,金雀心里羞愧又害臊,挣扎着往后退却被对方那双好看的手牢牢地握住了命根子。

    “嘘,乖乖听话。”陈少爷不仅没有放开金雀的小rou,反而一边抚摸小rou一边低头轮换着舔舐着胸前肿胀的rutou,金雀的小roubang瞬间涨的更加大了,更加憋不住了,金雀生怕尿出来玷污了那双好看的手,双腿紧夹,极力憋住下身,却不料不仅小rou越憋越涨痛发硬,连平日里压根没有存在感的小花xue也来凑热闹,一缩一缩的蠕动,xue里面开始莫名的发痒,下身一股股越烧越旺的火,释放不出来统统憋在了双腿间,搅的金雀不能集中注意力憋住下身,尤其再被对方轮流吸着两颗奶子,上下夹击,金雀身体扭成了蛇一般,嘴里哦哦啊啊的不住呻唤,不一会儿下身再也憋不住噗噗的喷出两股稀薄的白浊。

    “啊…..不要……”金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oubang里面的东西还是射了出来,瞬间他全身轻盈,撒尿的小rou酥麻的比被舔的rutou还要爽利,那股爽利顺着脊椎骨一直冲上了脑袋,整个人轻飘飘的跟那戏中说的成仙一般欲仙欲死。

    稀薄的白浊喷射在陈实的手上,味道一点也不浓,好似刚成年的少年射的初精。

    “给我…..jingye快给我…..”躺在床上的陈老爷不知什么时候用嘴将头上的喜服叼到了一边露出那张让人生理性不适的脸,吭哧吭哧地粗喘地喊着,浑浊的目光望着陈实手上的jingye迸发出渴求生存与狎邪的目光。

    陈实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那副丑陋的面孔,目光暗沉,用手帕缓缓地擦掉手上的白浊,轻飘飘的甩在对方的脸上,看着对方跟得到狗食的饿狗扑食一般叼住手帕放在嘴里咀嚼。陈实实在不理解这种恶俗的冲喜缓解,难道真以为吃了冲喜妻子的jingye就能治病,这样还看什么病,发展什么医学,生病了直接吃jingye好了。这种把人命寄托在算命先生手中的行为,叫陈实感到恶心和愚蠢,最可笑的是自己还要陪着对方走完这场愚蠢的表演。

    “少爷…..我…..”金雀从飘飘欲仙的状态清醒了过来,望着陈少爷那双被玷污了的双手,窘迫又羞愧,通红着脸不自然的嗫嚅。

    “小继母,刚才舒服吗?”陈实看着小继母红到脖子的肌肤,故意逗弄道。

    金雀瞬间红成了煮下,支支吾吾。

    “冲喜….现在就冲咳咳咳….喜…..不孝子还不赶紧cao了他…...别忘我们的约定….”刚才还似饿狗一般的人突然吃了回春剂一般亢奋的叫了起来,脸上的起色似乎也好了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小麻雀果然有用,你要是不顶用,就把小麻雀给我抱过来,老子用舌头也能让小麻雀爽上天哈哈咳咳咳…..哈哈….”

    “既然瘫了就好好瘫着吧,小心心有余而力不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陈实瞬间沉下了脸一字一句缓慢的冷道。

    “不孝子,想让老子死没那么容易,这辈子你都要活在老子的手掌中。”陈银的声中带着恶毒和幸灾乐祸,两人虽为父子,却比仇人还要仇恨。

    陈实对于这样的谩骂早已习以为常,两人虽然是父子,但是因为母亲和家族的原因,还有那些所谓的爷爷奶奶和叔叔婶婶的恶意挑拨,两人早已成了仇人。陈实漫不经心地听对方不停地斥责和谩骂,仿佛置身在另一个世界,无视那些嘈杂却让人发笑的声音,自顾自地伸手拨开小继母的双腿,露出双腿间颤巍巍收缩的小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