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代父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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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细碎的呻吟从洞房中溢出。 羸弱的少年怯怯地跪在青年的双腿间,目光中透着羞赧与懵懂,双手带着未知与羞怯解开青年的喜服,亵裤,待看清青年双腿间蛰伏的巨物时,突的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抬头,目光惊慌震惊。 陈实被小继母的表情取悦到了,轻笑着逗笑道:“继母为何如此惊慌?有何怕的?” 金雀蠕动着嘴唇,嗫嗫地张嘴:“好…..大,不….不一样。”眼前的大rou婴儿臂粗长,而且大rou后面不似自己长了个xue,是两颗鸡蛋般大小相连的rou蛋,上面布满了浅褐色的褶皱,粗大的rou上根筋虬结,状貌狰狞可怖,金雀吓的不敢再看,原来男人的rou真实的样子是这般的可怖。 “呵呵呵,小麻雀的反应比满香楼的小倌还有意思。”陈银拉长的粗喘带着yin邪意十足,瞬间精神似乎好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起来,眼里放光。 陈实闻言真正的笑出了声,懵懂纯洁的小继母如迷途的羔羊般进了这个吃人的狼窝,真是一出好戏啊。 “怕吗?双手伸出来握住它,好好感受感受,了解了就不怕了。”陈实轻声笑笑,嘴角扯出一个最佳的弧度。 “不仅不怕估计小麻雀还会爱上。”狎邪的声音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让陈银想象到自己未来身体康复之后抓弄各种小麻雀的模样。 陈实上翘的嘴角落下不悦地皱眉,轻啧一声,双手拉着小继母颤抖的双手覆在阳具上,跟那些精心保养的柔夷不同,瘦小的双手一看就是干惯了粗活的模样比陈实的手还粗糙,不过厚茧磨在阳具上的感觉带着火花的酥麻.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舔舔。”金雀被guntang的大rou烫的手心发麻,双眼熏红,湿漉漉的眼睛轻轻眨一下似乎都要滚出一串串泪花,双手堪堪握住地沉甸甸粗物,庞大悍然,尤其rou茎上凸起的筋脉一跳一跳的涌动着guntang的血液,可怕的吓人,金雀艰难的吞咽口水,闭上眼睛闷头伸出舌头瑟瑟地舔一下眼前的紫红guitou顶端,炙热的guntang灼的舌尖战栗,分泌出更多的津液,腥膻的酸涩浸透了舌尖,浓郁的膻味铺天盖地的钻进口鼻中,熏的双眼不住落泪,眼皮泛红,金雀下意识的收缩舌头,惶恐不安的抬头寻求出路。 “味道怎么样?”少爷恶趣味地问道,感受过柔软舌尖的阳具急吼吼地蹭向小继母柔软粉红的嘴唇,“来再舔舔,舌尖打圈的舔。” 金雀怯生生地看青年一眼,被灼的水津津的舌头再次胆怯的伸出来舔舐在guntang的guitou上,心下有了预估,舌尖再次被灼烫时没有收缩也不敢,倒是被刺激的分泌出更多的津液来,水津津的唾液打圈将充血的guitou濡湿,水光发亮的roubang更加的充血涨大,湿软的舌尖一圈圈在guitou上舔弄,guitou顶端的马眼被刺激的不断翕动,里面吐出一丝丝yin水,舌尖舔过酸涩腥膻,金雀皱着眉头不敢放口,湿津津的舌尖不断的低落口水,感受着舌头下的大rou越发的坚硬涨大,按在头上的大手紧紧的箍住金雀的脑袋。 “嗯,没想到继母这般会舔。”陈实看着在床上连观看一场真人春宫都如此苟延残喘的人,两人目光拉锯过后,陈实轻笑一声,将目光落在胯下小继母的身上,曾经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最后却要靠自己续命,痴心妄想的笑话,最后一切还是要落在自己手里,包括小继母。 “张嘴,含进去!”冷冽的男声因为情欲变得暗哑,沉声吩咐道。 “唔….”金雀傻傻的张开嘴,硕大的guitou就这样横冲直撞了进来,直接将整个口腔占满了,硕大的圆润撑的两颊发涨,嘴唇发疼,金雀下意识不适的挣扎,却被头上大力的手掌箍在手下不得动弹,只能含住充血的大rou,口中不停的分泌唾液。 “自个试着慢慢动动,舌头继续舔。”头顶的声音低沉的可怕,金雀索瑟一下身体,乖乖地跟着动作,可是口腔被撑的胀满,动也动不了,舌头也被压在了沉甸甸的巨rou下,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喉咙收缩吞咽,口腔来回挤压着充血的guitou,头顶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息,口中的巨根当下又大了一圈,坚硬的欲望急急地往口舌深处挺,舌尖一急从巨rou下面滑溜了出来,舌尖阻挡挺进的欲望,用力推搡。 “啊,对,就这样舔….”巨rou终于停止了前进,硕大的guitou塞满了整个口腔,直留下湿软的舌头顶着guitou顶端的空隙,陈实切实体会到了湿软舌尖的美妙,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于性事,那种快要触碰到灵魂的快感是从来不曾体会的美妙。 “唔….嗯唔……”金雀难受地抬眼求饶,一下撞进了对方那双赤红可怕的双眸中,好似羔羊被饿狼盯上一样,吓的金雀赶紧低头,唇舌被撑的涨疼却不敢耽搁,湿润的舌尖竭力顶弄着力所能及的地方,头顶传来的呼吸更加的急促,沙哑,口中的巨rou越发的坚硬可怖,浓郁的膻腥yin水从马眼越流越多,湿软的舌尖舔弄间将越多的yin水舔进了咽喉中,膻腥酸涩的味道让金雀难受又羞臊,干燥的咽喉却极度的欢迎那浓郁的膻腥yin水,咕咚咕咚的咽入肚中。 “唇吸一下,脸也动动,手上下动动。”陈实虽然因为花心父亲的缘故从小厌恶性事却见过不少,不论是在国内还是海外,却不料第一次用在了小继母的头上。小继母那小小的口腔,湿软的舌头,软软滑滑,用起来比看起来好了太多,湿热柔软触感轻易勾起了陈实的性欲,尤其看着对方挂着泪珠害怕的不断翻飞的睫毛好似折翼的蝴蝶在做生命最后的挣扎,脆弱而美丽。 头上紧紧用力的手掌,口中充满的欲望让金雀傀儡一样听着头顶的命令,双手上下滑动在被口水慢慢濡湿的rou身上,rourou上凸起的筋脉激烈跳动,rourou后面的yinnang微微摆动,不断的蹭在手上,撑的发疼的小口艰涩收缩,脸颊挤压着胀满的rou头,舌尖滑动。 “啊嗯~”头顶闷哼一声,抓着头发的手掌猛的用力,扯的头发生疼,“再吸吸…..”沙哑的男声厉声命令,挺腰抽出半截欲望又再次插入,粗大的巨rou磨的唇舌好似打磨木器的磨砂一般一路冒着火花似得痛麻酸胀,金雀痛麻的唇舌没了反应,又被少爷的大rou这般来回狠狠的插了几下,下了命令这次才回过神艰涩地收缩脸颊,舔弄舌尖,大rou几回下来,唇舌和巨rou配合默契,巨rou一进来,脸颊收缩,舌尖舔弄guitou顶端,嘴唇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整个巨rou一下被完全的包裹了起来,挤压的整个巨rou又紧又热,几次下来,巨rou被刺激的硬如石头,又涨了一圈,整根rou突突的跳动,酥麻从yinnang直冲guitou,溺人的快感来的可怕。 金雀被巨根的变化吓的完全忘了动作,害怕的抬头,直撞上刚才还要骇人的目光,箍在头顶的双手一个用力,巨rou猛烈挺动,硕大guntang的guitou直撞进软腭深处,咽喉被撞的生疼,咽喉窒息了一般,金雀双手挥舞再也不管什么阶级和害怕,啪啪胡乱拍打着对方的身体,却没让人停下半分,口腔中几十下动情撞击,直撞的生嫩的咽喉冒烟似得发疼,激烈的咳嗽被巨rou一次次的撞入打断,嘴唇撕裂般疼痛,空气减少,越发窒息的感觉让金雀想起了小时候差点被父母掐死的经历,guntang的眼泪不断的留下,凭着本能和最后求生的勇气,金雀狠下心牙齿一咬,口中的巨物一阵哆嗦,头顶一声怒吼,guntang的粘稠呛入咽喉蛰疼,浓郁的膻腥袭来,口中的巨rou飞快撤了出去,新鲜的空气大口大口的钻进口鼻中,得救的金雀当下被浓郁的粘稠呛的激烈咳嗽,白浊顺着嘴角喷出来,看腥臭的白浊从嘴角喷出来的刹那,金雀后知后觉羞耻的全身guntang发红,满面通红的将头埋进胸前,浑身战栗。 “呵呵,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种,没有学到老子的十分之一,这样一个小雏雀儿就这样让你丢脸的缴械投降,还将人弄的快要死了,哈哈哈….咳咳咳.”床上的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边笑边咳嗽,能见到这个儿子吃亏陈银心里就高兴。 “真希望不是!”陈实沸腾的血液瞬间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怒瞪着那个不能称之为父亲的人,直到看到对方咳出血,狎邪的目光落在小继母的身上却无能无力,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瘫在床上,可怜又丑陋。 陈实冷静了下来,伸手将跪在地上的小继母抱起来,冷漠道:“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以后慢慢会在继母身上学习的,继母,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