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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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电话后,祁柏轩便忙了起来。 他这一忙就是一整天。 入夜,华灯初上。 从公司离开后,祁柏轩并没有着急回老宅找他的父亲祁温言,而是自行开着车来到一家有着百年传承的糕点房,买了一盒他父亲祁温言最爱吃的红豆酥后,这才调转车头往老宅驶去。 祁氏的老宅在山上,山名为“祁山”,听名就可知这座山的主人是谁。 不错,它是属于祁氏的,祁氏拥有这座山的所有权。 确切的说,这座山是祁温言的曾爷爷的父亲买下来的,从祁温言曾爷爷的父亲那代起,便在这座山上建了祠堂和众多建筑。 纵然经过无数岁月更迭,数代政权更换,祁氏这座山仍然屹立,从未被任何人推倒过。 发展到祁温言这一代,祁温言也牢牢地守住了这座山,并在山上建了二十套古风别墅对外出售,将这座山弄成了一个代表社会地位与财富的存在。 偌大一座山,算上祁氏老宅,也才只有二十一户人。 祁氏老宅背靠祁山,抬头可见蓝天白云,低头可见青山绿水,视野之辽阔,任何人看了都会感到心旷神怡,舒畅无比。 为了出行方便,祁温言专门斥巨资修了一条宽敞无比、可通往各处交通要道的路。 祁柏轩开着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老宅。 他抵达老宅的时间是七点四十五分,正应了他跟祁温言说的时间八点左右。 将车开进老宅后,祁柏轩拎着他买的的红豆酥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刚下车,迎面便走过来一个身着一件青色古风长衫,长相清雅如玉,气质淡雅脱俗的男人。 这男人身高约有一米七五,身形修长,体格匀称,一双凤眸似是含着秋水一般清澈而又温柔。 从外貌上看的话,最多不过三十。 可实际上他已为人父,真正的身份是祁柏轩的父亲,名为祁温言。 “你回来了阿轩。”祁温言眼含笑意,漫步而至,他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高贵与优雅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一个看起来如此优雅又温和的男人,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那个曾经把政商两界搅的天翻地覆,令无数从商世家不敢与之对抗的魔王。 祁柏轩见过这个男人的全部,好的、坏的、善的、恶的…… 同时,他亦拥有着这个男人的全部,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只要他想,随时都可取用。 “回来了。”身高一米八七的祁柏轩走上前,自然而然的抱住了他。 “唔……红豆酥的味道,阿轩你给我买红豆酥了?”祁温言抬起头,眼中带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这一生,从很早开始接触女人,他cao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他这儿子的mama,俩人只cao了几次,那女人就偷着怀了孕,然后走了。算起来,加上他这个最早出生儿子,他总共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六个孩子中,他最喜欢、最爱的就是他这大儿子祁柏轩。 他的阿轩永远都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什么,最爱的是什么,又缺少什么。 “嗯,刚烤出来的,走回屋吃去。”祁柏轩放开自己的父亲,改为拉着他的手,牵着他往屋里走去。 每次只要他过来,他父亲就会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打发的远远的,不让人靠近这里,因此,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对他父亲做任何事情。 回到屋后,祁温言像个孩子似的十分开心的打开装红豆酥的盒子,捏起一块就放进了嘴里。 这家店的红豆酥做的小巧精致,一口一个刚刚好。 祁温言一连吃了七个。 “好好吃。”祁温言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微微眯着眼,一脸满足的表情。 此时,他这个模样就像是一只饱食的猫一样优雅慵懒中透露着一股憨味儿,看起来格外的勾人。 祁柏轩目光一暗,心中起了慾火。 近年来,他的父亲愈发的懂得怎样才能挑动他的慾望了。 “真的很好吃吗?”祁柏轩懒散的斜倚在沙发上,深邃的眼眸深处似是有火焰跳跃。 “阿轩你来尝尝。”祁温言捏起一块儿送到了祁柏轩嘴边儿。 祁柏轩却没张嘴,他伸手一拉,将递给他糕点的父亲拉到他的怀里,低头堵住了他柔软带着清甜味道的唇,与其唇齿相依、饶舌交缠。 “唔……”祁温言被自己儿子亲的浑身发热,气息不匀。 听着自父亲唇齿间溢出的呻吟,祁柏轩的手游移到父亲的臀部,撩起了他身上宽松的长衫。 长衫之下,他外表高贵优雅、内里yin荡无比的父亲什么都没穿。 轻抚着父亲常年娇养出来的柔嫩肌肤,祁柏轩将左手手指插入了父亲的双臀之间,用手指去探索那处布满褶皱的xiaoxue。 手指绕着xue口轻抚按压了几下后,祁柏轩将中指插进了他父亲的柔软的xiaoxue中。 随着儿子手指的插入,祁温言被弄得yuhuo难耐,他来回的挺动自己的屁股,蜜xue紧紧夹着儿子的手指,试图让儿子的手指插得更深。 “阿轩……阿轩……”细碎的呻吟从祁温言的唇间流泻而出,他不再满足于儿子用这一根手指插他后面的xiaoxue。 cao了自己父亲十多年,父亲每一个反应背后有什么样的需求,祁柏轩比任何人都清楚。 接收到父亲没有说出口的渴求后,祁柏轩相当粗暴的用手指撑开父亲的xiaoxue,直接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祁温言后面的xiaoxue被自己儿子的三根手指插的发出阵阵“叽咕叽咕”的水声。 “阿轩……爸爸受不了了……快点把你的jiba插进来cao爸爸吧……”祁温言脸颊泛红、双眼含水、眸光迷离、气喘吁吁,整个人都瘫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祁柏轩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jiba硬的都快炸了,把他的西装裤顶的老高,下身看起来就跟支了个小帐篷似的。 “好。”祁柏轩脱掉西装、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领带扔到一旁,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脱完衣服后,他撩起祁温言的长衫,让祁温言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扶着祁温言的腰,将jiba对准祁温言流着yin水儿的xiaoxue,噗呲一声、一插到底,把整根jiba都埋进了自己父亲的xiaoxue里。 “啊……”祁温言手扶沙发,被儿子的硬jiba插的仰头大叫。 “阿轩,你插得太深了……爸爸的xue都要被你的jiba插透了……”他儿子的jiba真的是太大了,又粗又长,这猛的整根插进来,真的叫人有些吃不住。 “就是要cao透才舒服啊爸爸……”祁柏轩挺动jiba,从后面重重的cao着自己父亲的xiaoxue,每插一下,都发出一声“啪”。 跪趴在沙发上的祁温言被自己儿子cao的晃动不停,他压低腰身,身体前倾,屁股高高撅起,迎合儿子的cao干。 “啊哈……阿轩你说得对,用力把爸爸的xuecao透吧,爸爸不怕被你的jibacao透……”没被自己的儿子cao之前,他从来都没享受过这么强烈的快感。 “使劲儿……用力cao爸爸啊阿轩……你这么久没来cao爸爸,爸爸真的好想你,让爸爸好好感受一下被你cao的感觉吧。”他的儿子有二十二天没来找他caoxue了,他日思夜想,每天都在盼他的儿子回来cao他的xue。 今天晚上儿子难得回来一趟,他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被自己儿子的jibacaoxue的快感。 祁柏轩用力的挺动着jiba,开始加快速度cao父亲的xiaoxue。 “好,听爸爸的,使劲儿cao爸爸的xue,把爸爸的xue插透cao开,cao死爸爸。”就像昨天夜里他用jiba把他的蠢儿子cao的“死”过去一样。 “啊哈…哈……阿轩,你的jiba好硬、好大,cao的爸爸好舒服……爸爸快被你cao死了……阿轩……阿轩……” 空旷了一个月的xiaoxue,哪经得起这么重这么深的cao干,这才被儿子cao了不到十分钟,祁温言就有了高潮的迹象。 “阿轩……再深一点儿……用力……使劲……爸爸要高潮了……阿轩……阿轩……”高潮即将来临的祁温言放声荡叫,满屋子都是他的喊声。 如其所愿,祁柏轩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身,如脱闸的猛兽一般cao着自己的硬jiba在自己父亲不停缩动的xiaoxue里狠狠地插cao起来。 啪啪啪啪啪、响亮的rou体撞击声密集而起。 噗呲、噗呲、噗呲、jiba进出水yinyin的xiaoxue发出的yin扉之声。 吱嘎吱嘎吱嘎、沙发被祁柏轩在自己父亲xiaoxue里狂猛抽插的力道给弄得发出阵阵响动。 祁柏轩喘着粗气,埋头狠干父亲的xiaoxue。 祁温言用力的抓着沙发,撅着屁股,露着yin水儿四溅的xiaoxue,“啊啊啊”的叫着接纳儿子的jiba,承受儿子jiba的cao干。 “阿轩……爸爸不行了……来了……来了…啊啊啊……爸爸被你cao高潮了……阿轩……阿轩……”祁温言xiaoxue紧缩、浑身哆嗦着射了精。 然后,他双手一松,软趴趴的倒在了沙发上。 他是爽了,可祁柏轩却还没有射出来。 于是,祁柏轩拔出jiba,翻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将他软趴趴的身体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然后,祁柏轩半跪在沙发上,举着jiba对准他还在缩动的xiaoxue,扑哧一声将jiba深深插进他的xiaoxue,大力cao干起来。 夜还长,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把他父亲的xiaoxue喂得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