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缚后xue被跳蛋玩弄一夜 高潮射尿 早起koujiao唤醒主人被喷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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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臣从未这么期待过黎明。 快感就像是一枚浓缩的药片,放入苏打水中直接炸出连串的气泡。精致小巧的玩具在电池供应下永不停歇的工作,跳到最后沈穆臣觉得自己的肠道已经开始麻木,即便顶在敏感点都无法带来点点刺激。 如果说之前的控制高潮是种折磨,那么这次的强制高潮就宛如酷刑。 毫无余地,毫无保留。从一开始污浊的jingye,到清透的黏液再至清水,现下流淌而出的只有金黄色的尿液。 狗窝里弥漫着一股尿sao味,沈穆臣全身被束缚,但凡他有些许动作,后xue处的绳结就会跟着摩擦,那种sao痒从一开始的细微逐步扩大,到最后几乎是求着绳结往rouxue里头塞,好用以止痒。 脸上的汗水和身上的融为一体,汗液几乎迷住眼脸,睁不开眼。沈穆臣不停吞咽口腔内分泌的唾液,他时不时看向墙角的钟——一分钟,两分钟……距离八点,还有漫长的六个小时。 大脑内蓦地炸起烟花,纯白色的光束直冲云霄。他猛地咬住嘴唇,不顾被牙齿磨破的唇瓣,低哼着又开始射尿。不同于喷发的jingye,尿液从尿道滴滴答答地落下,无法克制的高潮刺激神经末梢,身体不由自主地来回抖动,后xue则深深压在地面,借着高潮的颤动吞吃那不算巨大的绳结。 噤声,要噤声。 麻木的肠道被这来之不易的高潮唤醒,藏在体内浸满yin水的跳蛋获得生命的源泉,它一边用sao水灌溉全身,一边磨着那凸起点,在不应期内给予身体的主人致命打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脆弱又敏感,跳蛋的工作无疑让人神智崩溃。即便是沈穆臣如此能忍的人,在这份欲望面前都主动低下了头颅。他尽全力地挪动身体想要改变跳蛋的位置,可无论如此,对方就像是在体内扎根似的,挪都不肯挪一寸。 艳丽的红舌吐在唇外,合不上的口腔里满是唾液,它们顺着嘴角留下,和着跳蛋的频率,一次次提醒身体的主人有多么的yin荡。 七点钟,楼下传来细微的声音,隔着隔音板听不真切。但一晚没睡又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沈穆臣,却在那一瞬仿佛捕捉到了天籁之音。他强撑着精神看向时钟,发现距离八点真的只有一个小时。 床上的夏序睡得正熟,柔软的被子裹在他白皙光滑的身躯上,仅露出一截如玉般的手臂。空气中的热风吹得房间有些许干燥,就连沈穆臣身上的汗也渐渐收起。他匍匐着一寸一寸往主卧挪,膝盖一点一点蹭过软垫,终于在七点五十分的时候,艰难地挪到了夏序床边。 距离八点还有十分钟。 沈穆臣靠着床沿略微休息一会儿,随后拿头顶开有些厚重的被子,将脸埋入黑漆漆的被窝内。床下,夏序的身上除了一条内裤外别无他物,方便了他的行动。他熟练地咬住内裤一侧,顺着yinjing歪着的方向慢慢脱下,紧接着张嘴用柔软湿热的口腔含住尚未苏醒的roubang。 沉睡的巨物被慢慢唤醒,从一开始的柔软渐渐膨胀到口腔难以塞下的程度。昨晚的练习初有成效,在夏序没有可以放水的情况下,这根rou茎顶端渗出点点黏液。沈穆臣如获珍宝,拿柔软的舌全部舔尽,舌尖绕着冠状沟缓缓舔舐,又从头部顺着茎身往下,绕着根部吮吸,牙齿略微衔住两颗卵囊又嘬又吸,会阴处来回舔弄,直至下方湿漉漉后,复又含住根部taonong。 嘴唇努力变成一个小圆圈如同经常套在自己yinjing根部的银环,牢牢锁住主人的快感。湿热的舌头配合着小虎牙灵活啃咬rou茎,让它变得越来越硬。顶端黏液源源不断渗出,原本睡得平缓的夏序微微蹙眉,精致的脸上红唇微张,一声极轻的低吟从喉间发出。 夏序的yinjing开始本能地往湿热处钻,他伸手按住沈穆臣的头颅,胯部慢慢往上顶,沈穆臣全盘接纳,甚至放松自己的喉管,由着那性器戳弄自己敏感的喉腔。 干呕和着生理眼泪在狭小窒息的空间内盘踞一席之地,他的鼻尖埋在黑色丛林里,所嗅到所舔舐到的,皆是男性特有的气息。 夏序的动作略微加快,沈穆臣整张脸几乎被埋按在整个会阴部,yinjing根部被他的嘴完全包裹,而他服侍的主人似乎还觉不够,更深更用力地往里挤。沈穆臣不停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可喉管和身体却又与挣扎的行为背道而驰——他不停放松,甚至配合主人,由着他进入更深的领域。 “贱狗!”夏序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兴致终于被自家养的狗唤醒,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沈穆臣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却又被夏序接下来的动作折腾得浑身发颤。 “主人的yinjing好不好吃?嗯?”夏序声音里带着早起的沙哑,他动作迅猛,把沈穆臣压在自己身下,整个下半身压住狗的脸,yinjing似蛇一般不停往那柔软口腔里钻,“说话,贱狗!” “好吃,唔……”沈穆臣微微侧过身低哑地说了一句后,自觉地又凑上去含住用牙轻咬,“主人……主人赏jingye给贱狗吃,当贱狗的早餐,求求主人……” “哼。”夏序低哼一声,他暂且放过沈穆臣,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摸到rouxue处那个几乎被完全吞进去的绳结,“sao狗昨天玩的很开心?” “没有主人,sao狗不开心。”沈穆臣忙跟着继续舔上,他快速瞥了眼时钟,发现只剩下五分钟了,“主人惩罚sao狗吧,主人。” 夏序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他仰躺在床上,动作从一开始的急促变为慢条斯理,那份欲望在此刻变为最忠诚的奴仆,被夏序一手掌控,“转过去。” 沈穆臣立刻转身,将湿漉漉的后xue对向夏序。 夏序解开绳子,就像是拆礼物的包装盒似的,过了一分钟才慢吞吞拆完。手指触摸那浪荡不堪的后xue,还没有什么动作,这贪吃的sao逼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含住夏序的手指。 双手间修长的食指一起入内,朝两侧拉开,露出一个圆洞。房间内的热风吹入其中时,竟泛起点点凉意。粉嫩的肠壁在蠕动,跳蛋被夏序用手指勾着取了出来。 “上面都是你的sao水,贱狗。”夏序观赏几眼后随意丢在地上,接着三指并成一柱,猛地捅入那敞开翕合的rouxue! “唔!主人……主人!贱狗shuangsi了主人!感谢主人的恩赐!” 沈穆臣嘶哈着,口水淌了一下巴。原本被跳蛋玩弄的肠道从麻木转为敏感,好像换了夏序灵魂就重新归位。他俯下身更加虔诚地吞吐那根性器,让上面充满自己的唾液。 后xue被主人疯狂玩弄,那三根手指像是长了眼,不停戳刺他sao痒的xuerou,玩得他前面的yinjing也开始淌水。 囊袋里已经空无一物,沈穆臣痛并快乐着服侍他的主人,即便嘴角发疼口腔酸涩仍然尽职地快速上下转着圈的taonong主人的性器。 “哈……屁股摇起来!”夏序来回用手拍打沈穆臣的屁股,拍得那两瓣臀瓣火辣辣的,顿时红肿大片。沈穆臣听话地摇着屁股,就像那摇尾巴的狗,乖顺又充满性引力。 下身的胀痛连着快意直击大脑,夏序微微眯起眼睛,猛抽着沈穆臣的狗jiba,最后一把拽住他的根部上下揉搓,又像是把他的狗jiba当借力的绳子一般,死死捏住,随后自身胯部往上奋力抽插! “主人……主人的jingye都射给我吧主人。”沈穆臣知道夏序要高潮,他加快速度,手口并用,急得后xue翕合的频率也高起来。 还有三十秒,三十秒…… 夏序开始不说话,他脸上布满阴戾和欲望,下体撞击的速度愈来愈快,在快要射的时候,一把抓起沈穆臣的头发让他转身重新含住性器,接着死死往他喉管深处顶弄,看着他脸上狼狈的汗水唾液和属于自己的黏液,以及那张俊美脸庞上流露出的脆弱和狼狈。 太美了,太美了。 夏序轻笑一声,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入最深处然后开始喷射浓精。 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入喉管,由不得沈穆臣拒绝。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将主人赏赐的浓浆全部吞入腹中。同时,自己那被抓揉的性器在那一瞬间同自己的主人一起达到高潮,几乎是浅色如水般的尿液断断续续地喷射在夏序身上以及被单上。 身躯像是被电击一般,就连灵魂都去往了最高一层。他浑身都在快速颤抖,手臂冒出青筋,就连大腿也开始抽筋,但这些都比不过那强烈的高潮。 墙壁上的时钟准时抵达八点整,沈穆臣整个人都陷在精神与rou体的双重高潮中,过了整整五分钟才慢慢缓过神来。 他的主人已经神清气爽地洗漱完毕,见自己醒来,脸上挂着担忧的神态,“穆穆,没事吧?” “没事……谢谢主人的恩赐。”沈穆臣喉咙干痛发涩,他无力地趴在床上,也不管上面还有自己残留的尿液——只觉喉管像是被性器完全cao开,即便那根yinjing已经拔出,仍然有强烈的占有和不适感。 下颚被人轻轻抬起,沈穆臣正对上夏序那双漂亮的凤眸,“穆穆,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能盖过主人的需求。”他说完放下手,平静地套上最后一件外套。 “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