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今日忌动手
书迷正在阅读:摄政王被射记【双性、骨科、年下】、被迫扮演替身的可怜阎罗、蛟尾、快穿之玩弄青涩美人、姐夫,不要了、双/性教育学院、帝国造爱学院、惩戒列车(sp)、《(ntr)被丈夫嫌弃之后》、捡来的花苗成精了
10 楚辞一把将他抱起,让沈林席背贴书案,脸上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沈林席躺在书案上,一旁就是步云寻莲的画卷,若是随意翻身一个不小心便能将画卷碰掉、揉皱。 沉木书案光滑平整,柔软的背紧贴到桌面上,丝丝凉意沁入心间。 明明是炎炎夏日,这书案却太过冰凉,沈林席闷哼了一声。总觉得楚辞在想着法捉弄他,眼里尽是泪花闪烁,平白多了些委屈无辜的意思。 他在琢磨楚辞的想法。 今天也被画卷的惊喜冲昏头了,怎么忘记这楚辞是只精明强干的狼了呢? 早知道以前那些武课就不跟楚思学着逃了,现在碰上了楚辞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越想越气。 都怪楚思!都怪楚思!都怪楚思! 楚辞想不到他在想什么,盯着旁边的干干净净的狼毫笔,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他由着自己的心意扶掌住沈林席的腰,从旁拿了根从未使用过的大号狼毫笔。 沈林席看着楚辞拿着狼毫笔沾了沾白玉砚盘里的清水,想不通楚辞要干什么,不一会儿他就知道了。 那只狼毫笔被楚辞就作画似的在沈林席殷红的乳圈上打转,沈林席瞪大了眼睛,这狼毫笔怎么还能这么用!! “唔…怎么能……这样……楚辞……!” “求你……别……” 楚辞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求饶,那只狼毫笔在楚辞手中来去自如,一缕缕扎人的细毛被水渍缠带着,乖顺地随着主人的心意在乳晕上来去自如。 沈林席如同被摆好的菜肴、为画师所用的洁白画布,被楚辞一笔一笔描摹得颤抖腰肢。 灵魂被禁锢在书案上动弹不得,时不时哼吟出美妙绝伦的音符。 楚辞听着那细碎摇曳的闷吟,眸色愈深:“你喜欢画卷,那哥为你作画。” “呜呜……呃嗯…呼啊…” 狼毫笔上的水被尽数摩擦在了乳豆上,水渍渐渐消逝,随之而来的是被笔毛星星点点扎刺的微痛感。 笔尖按到乳晕上,将乳球狠狠地按入被按得凹陷的乳圈里,微微刺痛的感觉随着快感一齐迸发。 沈林席忍不住扭曲着音调媚喘一声,音调婉转崎岖,带着股软弱的味道。 楚辞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愈发嚣张,眉目间还有些一分狠戾,画够了左边又画右边,时不时的用着狼毫笔按压沈林席敏感的乳首。 沈林席满脸泪痕,羞赧的一手捂着眼,一手捂嘴,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这时他想不明白也明白了,不能发出声音! 只要他一叫出声楚辞就跟疯了似的玩弄他,他是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了。 楚辞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事难道能由得了他沈弟弟自己做主么? 他偏偏要听,倒是看看沈林席能忍到什么时候。 楚辞好似看不懂沈林席在做什么一样,问:“怎么了小席,怎么不出声了?” 沈林席捂着嘴不说话,一声不吭,偏偏就是不回话。 楚辞舔了舔下唇,随意的将狼毫笔放置一旁,俯下身就用嘴为弟弟的乳豆服务起来。 又舔又吮,时不时还轻轻地啃咬,像是要从这被吮的坚挺的小豆上吮吸出甜美的蜜液。 这么隐秘的地方,和被狼毫笔描摹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沈林席隐隐有些被恶兽吞噬掉了的错感。 舌尖密密麻麻的小点在刚被玩的殷红的乳晕上猖獗的胡作非为,被舔过的乳首残留着楚辞口中的津液。 乳球被舔的变得跟红豆般硬,那舌头跟小蛇似的在他两乳上悠闲徜徉,被舔的地方尽带着酥酥麻麻的爽感。 沈林席紧紧地攥住了楚辞的手臂,越是被舔得颤栗,手上的劲头就越大,他手指细长,指甲圆润,却硬生生给楚辞的手臂上抓出一两条红痕。 楚辞见他仍旧闭着自己的双眼,抿唇不语。坚决不发出一丝声音,竭力地遏制住自己发出美妙绝伦的床第乐曲。 有意思,这么能忍? 楚辞挑着英眉,用齿牙去仔细地研磨沈林席那处硬的像红豆似的乳球,他要好好地“服侍”这位不吭声的小少爷。 沈林席惊得一喊:“不,停……!” 楚辞的舌尖在温柔地舔舐,齿牙在小心地研磨,装作只对胸上这对红乳感兴趣的模样,一手却偷偷去探索沈林席后xue的隐秘。 手指原本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没想到指尖却触到了一潭粘人的细细流水,就知道沈林席自己绞着空虚的后xue在分泌黏液了。 楚辞细致地舔舐着乳晕,转而托起沈林席的下巴,与其深吻。 拿起被放置在旁独自待着的狼毫笔,悄无声息地沾取了沈林席后xue溢着的花液将笔尖缓缓推了进去。 沈林席后xue被陌生的东西缓缓侵入,心中扬起莫名地恐惧来,双手紧紧的扯住楚辞手臂的衣襟: “咿呀……呜呜……哥救我…不要这个…” 狼毫笔跃跃欲试得在黏腻湿润的花液浇灌中一路顺畅,愉快地通行在粉嫩如花的后xue中。 几根细小的毛刺不随着大流冲击,在柔软的甬道内轻轻的扎刺,大号的狼毫笔不比楚辞的rou刃,但还是给后xue吃到了一丁点甜头。 沈林席半躺在书案上,被这细微的刺痛感爽的挺直了腰身,眼中又撒下了几行爽透的眼泪,玉茎被刺激的高高翘起,两手使力的揪着楚辞手臂的衣衫。 他悬空着的双脚环住了楚辞的腰身,紧紧贴合,还能感觉到楚辞腰下衣襟里巨物的庞大、guntang。 始终还是不能接受被狼毫笔侵入,撒着娇哭喘着说:“哥~哥……不要这个、要你的……” 当真是个妖精,他独有的美人妖精。 楚辞被他这幅模样撩拨地胯下越发涨大,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调戏他:“那哥亲自来?” 狼毫笔被楚辞从湿黏黏的后xue抽了出来,发出‘啵’的声音。整支笔的笔尖软毛都被yin液顺得光滑流畅,还残余的滴着几滴晶莹的汁水,滴在楚辞的腿上。 “嗯……” 沈林席脸蹭的一下烧红,抿着被吻得水润的朱唇,钻地缝儿似的攀附进了楚辞的胸膛里。 他不知道以后自己在书房的时候还能不能直视狼毫笔了。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安静又静谧。 他听到楚辞喉间滚动的震动,在他与楚辞胸膛的紧紧相贴下听得一清二楚。 楚辞把他从书案上抱起来站定,自己坐躺在了后面的椅榻上,手肘撑着椅扶,手指撑着太阳xue。 墨发高高的绾着,额间还有几许细碎的发浪荡不羁的吊着,面部线条棱角分明,眉目深邃。 沈林席曾在世家子弟间也听说过,楚辞跟随齐梁王从军后身上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气息,果不如此。 楚辞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自带了一股威压,仿佛只要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得做什么。 楚辞的眼神很温柔,但仔细看其中是带着几分犀利的,现在这双温柔中带着犀利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沈林席,说:“自己脱了坐上来。” 沈林席的衣衫早被楚辞褪去了,束着发丝的青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一席乌发随意凌乱的披在肩头。 脱……坐……? 沈林席不可置信地咽了咽口水,让他脱了自己的亵裤坐到楚辞身上? 他怎么好意思做这些事! 沈林席眉间微蹙,悄悄后退一步,打着商量:“我不!要不这样?你等我穿好衣裳去外面给你……” 他还没说完,楚辞就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决:“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