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关系44【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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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汐在用腌黄瓜的手法,为杨松的丁丁上面膜。说那是黄瓜,还真是无比的贴切。 首先,无论是从弯翘的弧度,还是令人满意的长度来讲,杨松的roubang,都是一根极为合格的“rou黄瓜”——这要是摆在超市的精品货架上,肯定是各路大妈挤破头购买的抢手货。 而现在,它就挺着蘑菇状的帽盖儿,带着一点儿男子气概的小骄傲,昂着guitou,戳在蓝汐虎口里任搓任揉。 然后是最形象、也是最意义重大的一点:这可是给尹天峰戴绿帽的真正主角啊!跟它的重要性比起来,杨松那帅上天的颜值和腹肌,都只是装点性质的调味品! 你瞧它从温玉般的一根粉红,被渐渐刷上醒目的软膏“绿漆”,变作了名副其实的一根“黄瓜”。它干的事情是“黄”的,而外表却是升鸡勃勃的“伪装绿”,这可不是内涵无限升华的体现么! 因此,蓝汐跪在地上,双手捧举着杨松的roubang,一边以敷面膜的按摩手法,面面俱到地轻拍着rou黄瓜,一边妩媚地睐眸启唇,不断朝黄瓜上呵着热气、不让面膜在入xue前干固…… 这一刻、他不放过任何微小处的仔细,非但不能称作为滑稽,而且还具有十分庄严与神圣的意义——毕竟,绿尹天峰就靠它了! 蓝汐在心中赞叹着心上人rou根的伟岸,并且默默地叮嘱这根大黄瓜道:“一会儿靠你了啊大兄弟!能不能绿惨尹天峰,全看你的表现了,一定要给力!哦不过,你可别撞得我太狠太急,人家的xiaoxue是第一次开苞,最怕疼了哟……” 好马配好鞍,好丁涂膜欢!当蓝汐为杨松的战斗器官,充分上好了启动的润滑剂时,杨松已经在蓝汐的小掌心里欢爽了一把,roubang硬得可以当棒球棍,直接把撞击地球的陨石击回外星轨道去! 蓝汐瞧着roubang昂首挺胸的样子,心里头再怕,也咬咬牙,装作大无畏的献身模样,转身往气垫床上一趴! 杨松瞅着那只诱人的蜜桃rou腚子,开玩笑地问了一句:“你确定,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的姿势么?” 说着,他的身躯已经如泰山似的,压到了蓝汐背上,不给小美人儿反悔的余地。 灼热的呼吸搔刮在蓝汐耳侧,而被海藻泥暂时掩盖了热度的红rou烙铁,伪装成一根冰冰凉凉的美味果冻条,就抵在刚才已被拓松了的小菊嘴入口边…… 生命不息,roubang不痿,则杨松的sao话永无止境:“想好了哦。第一次就后入,可是会进得很深的哟……” 蓝汐闻言,不由兴奋地缩紧了rou道,想象杨松说的“很深”,到底是有多深啊? 所有科学的性爱指南上都写,第一次同房的性体验,建议采用面对面的传教士姿势。受方将双腿打开,温柔地盘缠在施方的腰部,如此,二人间可有直接的眼神交流,以便施方掌控挺入的速度与力度…… 废话!难道蓝汐他不想一边zuoai,一边与杨松交流爱的小眼神儿,下头甬道传精,上头眉目传情咩?!可这也得建立在,这双腿儿它能分得开的前提下呀! 呃、总之当前,两人半套着裤管、冷得不得不抱团取暖的熊样儿,就只能撅起屁股、后座插电,凑合着“交流”一下了…… 啊呸呸,晦气!哪儿能说是“一下”呢?蓝汐希望是“很多下”。不过到底能交流多少下,这取决于杨松体内的“交流电”是否持久! “没事……”蓝汐揪紧眼皮道,“就这个姿势(交流)进来吧,我顶得住!” “好嘞!”于是杨松欣然开“顶”。 他先是扶着自己的roubang,将强势进攻的guitou,坚定不移地锁定在小菊xue周边的敏感区,即便是遇着阻力,也不许它自然而然地滑进前头的某条“小水沟”里…… 毕竟前头yin雨霏霏的花xue,实在是太湿软易插了,杨松不得不提醒自己,要小心“雨天路滑”。 适才悉心做过扩张的xiaoxue,肛周的媚rou松软有弹性,加之杨松的roubang也充分抹了润滑剂,他寻到凹软的突破口,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 只不过不同于手指的勃壮粗度,roubang一鼓作气顶进去时,还是让蓝汐感到了如“泥龙入体”般的强烈不适应。 他觉得仿佛是有一根点着的火炬,强行塞到后xue里来了!而且火炬还在熊熊地燃烧,烧得他的小屁眼,连同着整个脆弱的甬道,都火辣辣地疼! “啊!唔啊、疼……慢点儿、你先别动!”蓝汐几乎是以嘶哑的声线在乞求。 小美人先前豪言壮语的气势,现在全都缩进龟壳里去不见了。他以小粉拳塞着嘴,痛得恨不得把自个儿的拳头给咬碎——哦不,是用拳头把说“cao我、我顶得住”的牙给打碎。 “呜、呜呜呜……”蓝汐呜咽着,忍痛的小拳头被杨松从齿缝里掰出来,温柔地包在手心里安抚着。 但下身突遭硕物填充的小rou道,仍是表现出了本能的反抗精神,拥紧了内壁,企图把野蛮入侵的大坏蛋,给定格在初始的位置上,剿灭、夹残! “唔……”向来淡定的杨松,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叹。 主要是蓝汐的rou壁实在太紧!像珍珠蚌一样绞紧了他的rou器,像在逼他就地缴械。加之先前敷面膜的过程里,自己已经硬了好一阵子,如果蓝汐再不试着松一松xue,他就真要被这小浪xue给夹射了! “蓝汐你后头松松嘴……宝贝儿,宝贝儿你这样我没法儿让你舒服、唔……” 杨松提住一口气,在蓝汐的rou壁变本加厉地猛缩、扞卫领地时,他艰难地守住了男性的尊严,没有当场泄洪,而是把手指移到了蓝汐的小rou茎上,开始了调虎离山式、转移注意力的taonong。 “嗯、嗯啊……哈……”这一招果然还是管用的,很快蓝汐便在roubang被抚慰的快感中,减弱了后壁的夹击,试着自己胀开甬道,给塞进一半的大roubang放行,“杨松、嗯……这样、好一点儿了没?” “嗯,这会儿舒服多了。蓝汐你真棒!”杨松“身临其境”地感受了蓝汐的辛苦,在他额角上印下感激的一吻。 好不容易得来驰骋自由,身为一根尽职的roubang,当然要珍惜,加倍努力地讨好容纳它的小roudong!杨松加快了进出roudong的频率,每次都有意识地抽出更多,再挺入到更里。 菊口恋恋不舍地挽留着rou柱,却只刮下更多茎表的面膜……绿色的软膏在频繁的摩擦中渐渐褪去,杨松rou柱上性感的浮筋,与赤红的本色一同展露出热情。 “啪、啪、啪……”囊袋一次次拍打在蓝汐的后xue上,软膏也被拍成了均匀的奶沫。 杨松的手指,不失时机地钻进蓝汐的上衣里,摸到丰腴温厚的胸脯上,没有停止过抚慰那两颗寂寞的小乳粒。 托润滑膏的福,蓝汐的rouxue,虽然被插成了与粗棒一样的筒状,却并没有哪一处,因杨松的动作而受伤开裂。反而是一次次撞入体内的巨大充实感,把他的感官填得满满的——满满都是幸福感。 他渐渐习惯了,有东西在小紧xue内抽出又插进的快感,甚至对杨松的rou具,产生了无限的依赖。他摇晃着臀,开始担心roubang拔出去以后,这种身心相契的幸福感会消逝。 “嗯、杨松……嗯啊啊、杨松哈……”他歪着颊,躺倒在杨松的身下,喃喃地喊着杨松的名字,内心开心得想哭,却说不出那句“想要你一直这样cao我”。 他因娇喘而流得一塌糊涂的涎水,像是桃汁儿一样,从唇角淌下一条晶亮的小川。与眼角不知是喜悦还是激爽的泪滴,晶莹辉映。 “哈、哈……”杨松边cao边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生病、我怎么劝……你都不肯吃药……” 蓝汐当然记得,他那么执着地不肯退烧,是眷恋谁的柔情。 杨松却使坏地挺身,刺向蓝汐xue里最脆弱的那点,激得美人浑身酸软战栗:“啊、啊!记得……我记得……啊、别、别cao那里……啊、我……我……” 他跟随杨松的撞击而摇着乳,体内的一切感官,正向着高潮的峰顶涌进。 杨松的穿挺却丝毫不慢,且一下比一下更精准有力:“不肯吃药?呼……那就只有打针针喽!我给你打针、唔……给你打针!再来一针!我这一根啊,就是传说中的‘铁杵磨成针’……哈、专往你不听话的小屁股里戳!” “啊!啊!不要……”蓝汐口是心非地叫着。 被“一针针”撞在敏感点上的蓝汐,花xue内yin汁决堤。 而杨松的双手却堪堪地转移过来,用两三根指头掰开他肥厚的大花唇,让里头最羞耻的喷水口露出来……露阴癖得到满足,蓝汐幸福得快尿了! “嗯、嗯!!”蓝汐激抖着,当后xue被rou柱塞满时,凸起的花核被指腹飞速摩挲。这一动作具有抽走他最后一丝理智的杀伤力…… 蓝汐忽然好想让杨松夺走他的贞cao。那么强而有力的贯穿,如果顶在他流水的花xue里,该有多爽啊! 那一层束缚了他自由意志的膜,就是他身上戴的枷锁。如果这辈子注定要由一个人来顶破,那么那个人绝不该是尹天峰,而就是爱他护他的杨松!如果谁要因此惩罚杨松,他就跟谁拼命! “cao我杨松!cao我前头的saoxue!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呜呜呜!与其嫁给那样冷血的混蛋,不如被你cao死在这里得了!呜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你!我想要的是你啊……” 蓝汐的阴蒂激凸着,引出花水涟涟,一如他失控的伤心。 杨松深猛地埋在蓝汐的体内,指腹探到翕张的花xue口,以怜惜的姿势,极慢极慢地插进热泪奔涌的花径,几乎就贴擦着那一层珍贵的花膜徘徊…… 他贪取着嫩xue口孜孜流淌的温泉,却只挺腰cao干着后xue,那是怎样坚实的毅力? 他动情地对蓝汐耳语:“我好想弄破你……我也好想弄破你啊蓝汐……不过,我的小傻瓜你记住。不管你最终嫁给谁,你这里的一次,一定要留给你将来的丈夫哦……” 蓝汐浑浑噩噩,不知道杨松说的什么意思。 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甬道中忽然淌出的爱液,像浇在内壁上的熔岩一样灼热,如同耳边盘旋的呢喃,温暖着他的心。 (待续) 写个新的番外:蓝汐和杨松婚后的性福生活,“感官剥夺+禁室培欲”梗,蒙眼一边喂饭一边喂精,爱/发/电独家。等最后一篇番外写完,将放出下一章大结局,然后就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