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又进化出了新技能!谁是狂热的舔内裤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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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又进化出了新技能!谁是狂热的舔内裤爱好者? 自习课下面一节,是体育课。在这所“贵族”高中里读书,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老师们不会随随便便占用副课时间。 原因很简单:来这里的,大多数是聪明到极点的尖子生,少做几十分钟的题也无所谓;要么就是像阮勉勉一样,父母早就给他们安排好了今后的路,对高考分数不在乎的主儿。 所以走廊上的学生都跑光了,而隔壁班的教室又离得远,还在罚站的柳修修,总算得了喘息之机。 终于从舒爽中回过味儿来的阮勉勉,吸饱喝足,从雪白的领口处钻出来,才一露头,就淋到了柳修修的眼泪。 “吧嗒、吧嗒”的苦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伤心。 阮勉勉的身体触摸到那些眼泪,居然尝出了先前没有的味道。 无论是害怕时的呜咽,还是委屈时的抽泣,阮勉勉从来没尝过这种味道。就像是……在深海的冰窟窿里,封冻了很久很久的水藻,已经忘记了阳光的明亮,和洋流的暖意。 阮勉勉张开分子壁,试着融进了一滴……神奇的变化又发生了! 原本解除了危机、已经变回正常翠绿色的史莱姆身体,居然在接受了眼泪的一刹那,从落液的那一点开始,一圈又一圈,由中心向四周延展开湖蓝色的斑痕,蓝斑缓缓地洇染了全身…… 呃,如果说它像一条斑马,似乎不太符合当前悲桑的气氛。但事实就是,阮勉勉变成了一条绿色打底、蓝色圈纹的“斑马”,那些蓝纹随着柳修修的抽咽而隐现着,有点像精致的呼吸灯。 蓝色,代表了忧郁。有一种配色叫“忧郁蓝”。有一种音乐叫“布鲁斯(blues)”,演奏的就是忧伤缓慢的节奏。 “柳修修对不起……修修,真心的对不起……” 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忏悔了。因为渣攻终于感同身受到,柳修修一个人站在卑微的角落,被旁人各种质疑和欺负,但是口不能言、孤立无援的感觉,是那么的叫人心疼……而过去,自己也是这么欺负柳修修的。 毫无疑问,在“浴yin水重生”后,阮勉勉的身体再一次开启了进化。而这一次进化出的能力,不仅仅是和喜欢的人在言语上的交流,而是情绪上的终极融合与共鸣! 换句话说,他比以前更“像个人”了,有同情心,有共情力,变得更善良,更富有人情味——虽然他现在,严格意义上不算个“人”了。 “修修,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来掐我脖子吧,用力,照这儿掐!” 史莱姆跳到柳修修掌心上,蜗牛翻肚皮一样,躺在柳修修的虎口里撒娇,憨憨地扭动着,希望柳修修狠狠地惩罚自己出出气,也总比憋屈着好。 可是柳修修却摇摇头,别说掐了,连握住史莱姆的手指都是松松的,使不上力,这是万念俱灰的征兆啊。 “不用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不怪谁,都是我自作自受。作弊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明明可以不照搬你给的答案,是我自己没出息。还有勉勉的事情……我确实是喜欢他,他也确实有女朋友,怪不得顾君迟生气。” 这是阮勉勉这辈子听过的,最让人窝火的表白了! 他是喜欢听柳修修说喜欢自己没错,但不是以这种悲凉的方式,不是用这种绝望的语气! “什么啊!修修你快醒醒吧,你别被那些混账给洗了脑!拿掉……这些都是什么鬼,统统地给我撕掉!” 阮勉勉像是一只家用毛毡卷筒,利用体表的黏性,撕扯着像“圣诞树”一样、挂得柳修修满身的彩色“树叶”。 好恨啊!为什么柳修修你不反抗呢!为什么要任由命运的不公平,践踏在你的头上呢…… 阮勉勉愤愤不平着,正想着要如何替柳修修出了这口恶气,这时候,一种奇异的感觉,传递到了他的意识里…… 好奇怪!那先前被自己砍掉的另一半,居然在召唤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被斩断了手臂,但还是会隐隐感觉到断臂的疼痛,科学术语称之为“幻肢疼痛”,是创伤后应激反应的一种。 但是阮勉勉清清楚楚地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幻肢痛!而是真真切切传递自那一节“死掉”的史莱姆的讯息。 它在急切地呼叫主机:快来!快来!发现了了不起的新情况! “修修抱歉,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我不应该离开你的……但是我这会儿真的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下,”阮勉勉一步三回“头”,放心不下柳修修,“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千万别乱跑,更加别想不开哈!” 柳修修擦擦眼泪,惊讶地看到,小绿(或者应该叫小蓝?)游走的方向,居然直指着欧阳老师的办公室! ? 没课的时候,老欧阳在办公室搞了一张藤制的躺椅,舒舒服服地躺在上头,咸鱼伸腿一样架起着两只臭脚丫。 枣红色的中老年经典款丝袜,飘出“陈年酱香味”,连办公室的空气净化器都拿它无能为力。 此刻他半眯着眼睛假寐,实则呢,是又在脑内意yin,某个暗恋多年的女神,正趴在他的躺椅上头,帮他含弄着老jiba。 殊不知,就在离他一臂远的办公桌抽屉里,正传出着某种不为人觉察的诡异响动。 在人类视角关注不到的暗匣里,某一截“断臂残肢”的史莱姆,在休眠了若干天之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复活了! 没错,那就是阮勉勉在讲台上、在保温杯的强力镇压下,自断的一条“手臂”。 它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粘在欧阳老师的保温杯底,非自愿地被挪尸到办公室,又阴差阳错地掉进了打开一条缝隙的抽屉里。 原本它是死透了、僵直了没错,可现在它的“主机”,进化出了更为强大的共情能力,如同慈爱的世界之树一样,向周围不断发射着悲天悯人的信号。 而它也像壁虎的尾巴一样,哪怕断掉了,依然可以独立运作一会儿,于是连接上了不远处的主体,迫切地想要报告它发现的秘密…… 对,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秘密。 哪怕道貌岸然如老师,站在讲台上传道授业解惑,衣冠楚楚的看起来像个大善人。可在不为人知的讲台下,在隐秘独处的私人空间里,兴许他还窝藏着,比柳修修腿间的“自慰生物”,还要yin靡的物品,龌龊得见不得人。 此时躲在抽屉里的那一团生物,姑且就叫它“小小黄”吧。一是因为它断下来时,阮勉勉还是黄色的;第二则是因为它在抽屉里发现的物品,恰好也是黄色的——当然是比喻义。 着名的物理学先驱、现代物理学的奠基之父,牛顿牛老夫子曾经曰过,力学有经典的三大定律,并且把它们写进了——这本被物理研究者奉为圣经的旷世巨着。 然而小小黄,在欧阳老师的这本书书页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就像是职业的猎人,对待猎物的敏锐,一切的“黄色”都逃不过小小黄并不存在的鼻尖。 它挪动柔软的身子,爬到厚厚的硬板纸封面旁,一挺身掀开了书页!里头立刻散发出nongnong的“不可言喻”的气味,简直是让人躬身作呕! 以小小黄的机智,哪怕抽屉缝里只透进来再微弱不过的一丝光亮,它都能判断出:那是欧阳老师混合着标志性大蒜气味的口水! 没错,私下里,欧阳老师是狂热的舔内裤爱好者。而被他挖空了中间纸张的书籍,其实是一个储物盒,里头装着的是汪定芬老师的内裤——挂在晾衣绳上不翼而飞的那一些。 欧阳老师暗恋多年的女神,就是教语文的汪老师。 汪老师是个老处女,读完博士后,兴许是心气儿太高,一直也没嫁出去。 她就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里,多年来据说是清心寡欲,一心研究。可贾府的楼塌了,她也没参透爱情。 不过欧阳老师,对汪老师悬挂内裤的地点,可是参透得一清二楚。 物理实验室里,多的是可以自制成钩子的作案材料。欧阳老师充分发挥了他身为物理人的严谨,亲自绘制了力学分析图——在哪儿下钩,以何处为支点,甚至精确到了直角坐标系。 得逞之后,欧阳老师捧着内裤,看着汪老师一次次向学校打报告,声称“内裤失窃”,请求“抓捕流氓”,他的内心在狂喜。 这种偷偷作案不被发现的感觉,简直比日了四十岁未开荤的老屄,还要爽毙!爽得他又留着哈喇子,偷偷舔了一口汪老师的内裤香! 而欧阳老色痞,甚至将每日舔内裤的心得,写进了日记里,连同一份份详细的作案谋划图纸,全都塞进了牛夫子的着作盒里,以掩人耳目。 但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今日,报应来辽! 一团替天行道的史莱姆,正在通知它的主体火速赶来:这边已经掌握了扭转乾坤的证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