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偷窥女xue失禁,我居然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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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偷窥女xue失禁,我居然变色了! 酒店房门“嘭”一下踢开,两个搬运小哥抬着一人长的大纸箱子跨了进来。 其中一个望着箱子上印的大字“危险!实验废料,轻拿轻放”,不禁皱眉:“里头什么东西呀?这么沉?” 柳修修哪里是说谎的料?本能地就把最可疑的字眼儿往外迸:“尸……” 不对!虽然纸箱裹尸这种桥段,常见于恐怖电影,但阮勉勉可木有死啊。 “尸体?”另一个搬运小哥警觉道,“打开看看!” 柳修修赶紧把嘴捂起来。躲在纸箱子里的绿胶阮勉勉,恨不得把笨蛋的小兔牙给啃下来! 幸好,柳修修自己圆了回来:“是、是小白鼠的尸体啦……是那种、呃、被化学药剂烧伤的小白鼠,毛、毛都掉光了,血rou、嗯模糊……还是不要看了,很臭的……” 小哥们将信将疑朝箱外看一眼,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幸好划卡走了。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柳修修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愣怔在床尾,坐了半天也不动。 动静消了,小绿的脖子像根弹簧皮筋儿一样,从纸板箱的缝隙里竖了起来。 嘿嘿嘿,预/欲谋得逞。阮勉勉在心里癫笑:当帅哥的时候没干完的快活事儿,骗到酒店里来,咱们接着干! 此计妙就妙在,当人类时若夺走了柳修修的贞cao,说不定还得要负责任;可是当史莱姆呢,非但能逍遥法外,还不用受道德制裁——顾君迟,我可没有对不起你哦,绿你的是“小绿”,不是你未婚夫阮勉勉,嘎嘎嘎! 现在它最好奇的是,小番茄还是不是处男啊? 阮勉勉一步一yin笑,好不容易挪到柳修修腿边时…… 柳修修忽然站起来:“我先去方便一下!”随后踩着拖鞋,“啪塔啪塔”地冲往卫生间,想必是尿儿憋得急了。 可怜没有了脚的阮勉勉,挪移着九转腾蛇步——我扭,我再扭,我扭扭扭——我他妈怎么也追不上,如同夸父追日一般的、人类的两条腿啊! 不过当史莱姆的好处,就是单纯的人类,根本想不到要回避它,嘿嘿黑。 是啊,史莱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史莱姆怎么会偷窥呢? 所以,阮勉勉“蹑手蹑脚”地潜伏到卫生间门口时,柳修修已经脱下了小象内裤,象鼻子像蔫了的小豌豆一样挂在他膝盖旁,而另外一根直挺挺的小象拔蚌,正半软地翘在上方,等待降雨。 小sao货刚才被真空泵抽吸的时候,大概已憋了一包尿水儿,小蘑菇头杵在透明针管里打着哆嗦,险些就失禁被抽出水儿来。 可在心上人面前,他又羞耻得不敢言语,连求都不敢求。若是说了想尿,不知阮勉勉又会怎么欺负他呢。 经历了一连串惊心动魄,又坐在货拉拉车厢里颠簸,恐怕尿兜儿早蓄满了,像个鼓鼓的小皮球的一样,就等着这会儿释放呢。 “我可以的……柳修修、加油……”没听错的话,他居然在给自个儿打气?没听过上厕所还要自我鼓励的,阮勉勉很好奇。 “我一定可以像其他人一样,用这里尿出来……不能、不能被他笑话……不可以、呜呜……”柳修修难受地闭着眼,像是在努力集中精神,手指端握着短小的rou茎,慢慢地朝前方撸动,像是在将堵住的尿水前引。 阮勉勉相信,柳修修口中的“他”就是自己。一定是因为被自己强剥了裤子,看到了最引以为耻的女xue,他怕女xue的秘密进一步泄漏,所以他要掩饰的就是…… 果然,无论柳修修怎么引导,他手中的小粉茎就是毫无动静,哪怕抵着指腹,嵌入前头的冠状沟里按摩,把粉象鼻搓得进一步勃起,可蘑菇上的小喷楼,连一丝水花都不愿吐,含紧了不肯泄。 “嗯……唔、嗯……”柳修修抚弄着秀茎,悄悄地用力。 这一幕可太yin荡了,必须前排瓜子小板凳。 阮勉勉在浴室的环绕立体声中,借由yin靡的哼哼音为掩护,趁柳修修闭眼专注排尿之际,攀上马桶水箱上的花盆里,躲在茂密的兰花丛中,换了个角度看得更清晰。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啥自己是绿色的了,因为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当起色狼来才能更隐蔽。 柳修修在口里吹出了“嘘——嘘——”声。这一招貌似有用,从虎口里探出脑袋的粉rou菇,激动地跳了两跳,紧接着就泄出了两滴晶莹。 “啊!”可怜那小水柱不给力,根本画不出彩虹的弧形,歪斜着漏到手背上几滴。 柳修修刚想抽手躲避,可是女xue前端的尿口,却像泄洪似的猛射出一股水柱来,骇得他手足无措,只能潮红着脸惊呼:“啊——” 在高亢的呼声中,更多的花泉从有意屏蔽的另一个尿孔中冲出来,喷得他猝不及防,两条大腿像筛糠似的激抖…… 憋到极限的尿意排山倒海一样,一股股地接连释放,停都停不下来。 喷尿口牵动着小yinchun,粉rou的闸门大大绽开,看得阮勉勉“口水直流”,整根史莱姆身体像rou具一样膨胀,恨不能立刻塞进去堵住这小浪花,给这无人安慰的小sao屄止止痒! “呜呜呜……还是……尿成这样了……”柳修修一摊湿透的手掌,望着地上一塌糊涂的尿渍,番茄脸上溢满了挫败感。 柳修修越想哭,阮勉勉就越乐得慌。嘿,谁叫你逞能,还不想让我看见你这副sao样儿?我就看!我就看!我、我、我……忽然,阮勉勉心中的得意笑声,像是生锈的齿轮卡了壳。 “小绿!你……”腿间湿漉漉的柳修修,还没来得及擦净肤上沾到的尿水,只因余光发现了可疑的活物,一指藏(bao)匿(lu)在绿叶丛中的阮勉勉,惊叫道,“你怎么变色了!” 是啊,阮勉勉也刚刚才发现这个问题。当他得意地拨开眼前的兰花叶时,一伸“手”才发现:老子他妈怎么变黄了啊啊啊?! 【色】副其实,【色】副其实啊! 第二次魂穿,经过了酸爽的硫酸浴浸泡之后,浴火重生的阮勉勉,√get了全新的技能——“心情透明·无需言语即可准确传达猥琐心态·偷窥百分百被当场捕获之·史莱姆变色大法”,简称“我变黄了”的新技能! 呜呜呜……冷冷的冰雨在我脑内狠狠地下…… 柳修修提好裤裆洗着手,一边问:“小绿、哦不是,该叫小黄了,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呀?是等不及想和我说话了吗?” 阮勉勉欲哭无泪。xiele气的身子勃意全无,又被柳修修洗干净的手给捏了起来,提回了卧室里,摆在自己的腿上,像爱抚一只小花猫一样,亲切地摸着它的脑袋。 “你真是的,不要急嘛。我只不过上个洗手间,又不会不要你。现在勉勉睡着了,你是我唯一能谈心的朋友了,我怎么会不理……啊呀呀!” 怎么了怎么了?前一句刚说不会丢下它,下一秒就慌里慌张地把它往床单上丢去。这是天要塌下来,赶着去逃命吗? “对不起小黄!我差点儿忘了,午休时间已经结束了,我下午第一节课有考试!” 这一中午忙得,确实是疲于奔命。柳修修想象着,考试迟到要经受欧阳老师的毒舌连珠炮轰炸,头都大了。 阮勉勉是出国生,父母早就给老师们塞足了红包,要老师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跷课也无所谓。可自己不能不去。 他赶紧收拾收拾书包,临走前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还睡在纸箱里的阮勉勉,心疼道:“对不起,我一考完试就赶回来,帮你挪到大床上去,睡得舒服些哈。现在就先委屈你一会儿啦。希望你能快点儿醒来,小黄说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就在他转身祈祷的功夫,真正的阮勉勉——小黄,已经跳进了他的书包里,自觉关上了拉链。 的确是不用着急……小sao货,等晚上回到酒店来,你阮哥再慢慢收拾你的小浪屄,嘿嘿嘿。 ? 物理几乎是柳修修的死xue,什么摩擦力、牵引力、电阻力、万有引力,到了柳修修这里全都是脑力瘫痪、四肢无力。 其实,他根本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笨,他的成绩要是摆在其他的普通高中里,绝对也是年级前一百名的优等生。 可惨就惨在他父母望子成龙——总想着既然在性别上已经吃了亏,将来结不结得成婚,能不能养儿防老,都是个问题。若是再考不上一流的大学,找不到一份体面高薪的工作,就更是没哪个家庭,肯接收自家孩子当女婿(实在不行,当儿媳也可以考虑)。 可怜天下父母心,把柳修修逼得很紧。 他不止一次想过放弃高考,反正也不可能和喜欢的人上同一所大学,还不如去学点手艺,随便谋个生,反正这辈子不可能如愿,不如就这样凑合过得了。 可是每每想到父母殷切期盼的每一张成绩单……柳修修在考场上难捱地咬着笔。 呜呜呜,这题要怎么做哇! 他的目光就像游标卡尺一样迷茫,才一抬头,想要看看别人做到哪儿了,就与刚训斥了他一顿的欧阳老师相撞。 老欧阳那眼神,就像认定了柳修修要偷看一样,跟戒尺似的一射三米远。 好可怕啊!柳修修赶紧埋首于题间,迟到了半小时的进度,显然已远远落后于人。 这时候,一道轻微的拉链声,在课桌肚里响起。 小黄!你怎么蹦到了我腿上!柳修修瞪着眼睛不敢出声。 (待续)